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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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清油、陈醋、姜、蒜头调成的酱汁,沾着吃不可不畏是顶好的吃法。宾客都叫陶记这手活儿震慑住,不由得感叹,李全真的走运。
    有门如此精通厨艺的亲家,多大的口福啊。
    “好,太好吃了,陶记的手艺果真让人惊叹”
    “喜宴上这些菜肴,那些富贵人家也做不出这滋味来。果真家里有酒楼,置酒席大家都热得捧场,以往吃不到的菜,这会儿都能过嘴瘾。这份子钱随的太值了。”
    “......”
    譬如此赞不绝口的马屁,接连不断的贯穿一整场席面。待杯停酒罢,十成宾客九成醉,三两搀扶着回去。
    林云芝雇了临时的妇人来收拾残局,她这一整天光颠勺手腕都有些酸。所以,她也没逞能,让着雇佣工收拾。
    叮叮当当了两个时辰,厨下收拾完,天色已经晚了。她当场给大伙发了银子,又将剩下干净的菜,分些给她们带回去--热热一样是道菜。
    能来当雇佣工的家里多半还是不大好,半月不见肉也是有的,陶记这通肉给的,倒是能让她们解解馋。
    更何况陶家这手艺,她们学不来,可不就是白趁的吗。她们乐得直夸。
    “下回还有要帮忙的,娘子只管开口,我们必定不会推辞。”
    “辛苦”林云芝笑着将人都送了出去、
    回屋里的时候,撞见小亭里有道人影--借着月色看,那副容貌不是陶家兴还有谁?林云芝脚步豁然顿住。
    陶家旁的几人在李全新房里帮着应付,闹洞房本就乱,自然要有人帮着李全招架。不然以他笨嘴笨舌,什么时候才能入这洞房。
    林云芝倒是好奇这人怎么没去,后院眼下静的吓人,唯有竹林簌簌作响:“你怎么没去?”靠得近,隐隐有闻见周遭浓重的酒气。
    她想起来举人,敬酒的自然不少,他不能全都推拒。一来二往,进肚里的酒水想来也不会少。饮酒受风,夜里别又该头疼了,林云芝下意识皱眉。
    “嫂嫂?”那道身影闻言一顿,转过身,俊朗的五官染上酒气,眼波在桃花眼中流转,无端横生出难以言喻的.....欲|气。
    他长相原就是自己喜好的那一类,等下看美人,自是要比往常美三分。宛如鸿毛拂过身躯,林云芝浑身抖起一层颤粟,心下有几分后悔踏进亭子,更有几分后悔自己为何要开口搭话。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自己要是不把话说下去,只会显得自己心虚。舌头在口中打了个转:“你席上喝了不少酒,怎么敢站在这风口上,不怕明个脑袋疼。受了寒,再有半月便要启程,此去路途劳顿,再添上个病痛,少说也得脱层皮,快回屋歇着,我去煮些醒酒汤你喝。”
    林云芝说着转身便要去厨房,却叫身后突然传来一把子力气硬生生扭了回去。
    整个人撞进一团酒气松雪中。因力道有些大,撞得自己鼻骨酸软,皱着眉抬头。
    “唔......”她通哼出声
    “撞疼了?”陶家兴单挑起半边眉,语气说不出的低沉,即便语气是关切的。
    要不是那双环在人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只管是要信了他的邪。   话落,腰间的手,反而禁锢的更加紧,勒得林云芝更难受了。
    “失体统了!”林云芝斥责道
    但不过是幼虎露齿,半点威胁也不见。而且这会没有镜子她并不知道自己眼下的倒霉样。
    昳丽的眼波,几番汹涌潮涨凝成水雾,要掉不掉的在眼眶中,她鼻尖微微有些泛红,好生一副泫然欲泣。
    若说陶家兴如今是有风情的桃花妖,林云芝更是山野间得道的山鬼,美得好似云间月,却又似艳中莲,浑然天成的矛盾化在一身,引人弥足深陷。
    “你......松开”林云芝挣扎,那双手已经将她腰身收的无处可躲,严丝合缝的贴在他腹侧 。
    再没脑子,她也该察觉出不对劲。眼下这个距离已经超出叔嫂该有的。
    温热的气息不浅不深,林云芝内心警铃大作。只可惜酒壮怂人胆,原本克己复礼的人。
    一旦理智崩溃,带来的将会是比寻常人更加可怕的山呼海啸,那份喜欢会在瞬息被无限放大。
    林云芝并没有能力跟腰间的力气争较长短,那双唇几近贴在自己脸上。那份压在心头的情绪如同狂风骤雨般。
    她有片刻放弃任对方作为的念头,自己是喜欢陶家兴,否则一巴掌早就下去了,迟迟没动手,是因为这份亲昵,即有共鸣又有畏惧。
    可最后不敢逾矩的念头扛过连成片的刀光剑影,霎时夺取了理智,让她骤然清醒。
    林云芝赌徒版豁出去,自暴自弃的喊了声,半点不抱希望:“老四,家兴,看着我,我是你长嫂”
    后半句话音散在风中,这是最后拿来划清界限的依仗,林云芝本就没抱希望,她并不清楚,眼下的节骨眼再旧事重提,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压垮对方所有的理智;要么逼对方悬崖勒马。
    好险,是后者。
    “我知道!”对方逼近的薄唇忽然悬停,压抑着无数情绪:“所以,我只想和你说明白,就像这样”
    陶家兴垂下脑袋,唇瓣上略略有些温柔,如此触感让她僵成块不折不扣的棺材板。
    肆虐的欲望却化成淡淡的吻,轻轻地在嘴边轻啄。
    吻很浅,一触即分,之后对方压抑磅礴的情绪如同海水倒灌,被他尽数收进不算宽厚的一尺七的身子里,半点看不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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