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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路人师兄HE了——折春柳(15)

    哥哥....景和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苏云卿,明明就只差最后那么一点,真可惜。
    说了不可以,你为什么就是不听?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危险?若是被过路的宫女内侍们看见了又该怎么解释?苏云卿拧眉张口就是训斥。
    景和语气失落,我只是想要一只小鸟能够陪陪我而已....
    苏云卿顿了顿,又道:可鸟窝里的鸟蛋只有鸟妈妈才能够孵出小鸟来,你现在拿了也没有用,如果你真的很喜欢,我可以叫人从宫外给你买一只.....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脚底下忽然传来一声清脆地咔嚓声。
    两人同时低头看去,那被两个成年男人一齐踩着的粗壮树干在巨大的压力下,终究是不堪负重,直接从中间断裂开来。
    坠落之前,苏云卿下意识将吓傻了的景和护在怀里。
    嘭!
    宫墙外路过的宫女内侍们茫然抬起头: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鸟窝距离地面足有六米多高,再加上还有景和这么大个人在,哪怕在坠落的过程中,有树枝减缓冲击,苏云卿摔在地面上仍然忍不住痛苦闷哼。
    幸好昨日刚下过小雨,这榕树周围的泥土都很湿润,这才没让他摔出个好歹。
    只不过....屁股可真特么疼!苏云卿心下叫苦不迭,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张开瘫倒在地面上不动弹。
    受到惊吓的景和紧紧闭着双眼,过了半响,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痛苦的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眼缝。
    咦,为什么哥哥会被他压在身下?
    哥哥,刚刚是你就救了我吗?景和双眼晶亮,苏云卿保护了他的这个猜测让他感到无比雀跃。
    苏云卿懒得回答,给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
    哥哥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景和十分开心,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保护他,而并非伤害。
    景和伸出手撑在苏云卿肩膀两侧,墨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后滑落,哥哥,我可以亲你吗?他虽然嘴上小心又期待的问,实际上非常小心机的一点点凑近了苏云卿。
    在苏云卿不假思索的拒绝中,吧唧一下,结结实实亲在了苏云卿的嘴上。
    啵!
    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倒不如说是很轻触碰,像是有小动物在嘴上舔了一下,轻柔地触感一瞬即逝。
    苏云卿微愣,秀眉一竖,就要开口训斥,可是看着那得意洋洋,难得露出真心笑颜的景和,又说不话出来。
    罢了,罢了,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行了,你还要压着我到什么时候?苏云卿动动腿,示意景和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沉浸在亲亲感觉真好中的景和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从苏云卿身上爬起来,顺手还拉了苏云卿一把。
    苏云卿拍了拍粘在背后的草叶泥土,对景和说:现在你树也爬了,鸟窝也掏了,该和我回房用膳了吧?
    提到鸟窝,景和又止不住的感到可惜,不情不愿的应道:好吧.....
    小孩子脾气就像是变化多端的天气,前一秒还晴空万里,后一秒就能乌云密布。
    苏云卿想了想,弯腰在草丛里拔了几根草叶,又捡起几根细树枝,手指灵巧的编织起来。
    苏云卿的外公是村里有名的编织艺人,从小就在跟在外公身边长大的他耳濡目染,自然也就学会了几种简单的编织手法。可自从外公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编织过了,现在再次使用起来,倒也不生涩。
    景和惊奇地看着苏云卿手中的动作,心想哥哥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那几根扁长深绿色草叶以及土褐色树枝在苏云卿灵活的动作下,左一下右一下,转眼就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
    景和瞪大了双眼,哇!哥哥你好厉害!
    还行吧,太久没编过,手艺生疏了,苏云卿把手里的那只假鸟递给了景和,心道这下总该能把人哄开心了吧。
    喏,以后就让它陪着你吧。
    这只鸟实在是太漂亮了,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种鸟都还要好看。景和有些不敢去拿,接过小鸟的手微微颤抖,格外小心,生怕一不注意把小鸟给弄坏了。
    谢谢哥哥.....景和的声音哽咽,眼眶微红,在他短暂存在的生命中,从未有人如此对他好过。
    从未。
    苏云卿见此哼笑道:这么感动啊?你要是真心感谢我,那就应该多听听我的话才对。
    景和揉了揉眼睛,漂亮的脸上满是认真:好!我听哥哥的!
    不仅要听哥哥的话,他也要好好保护哥哥,不能让人有机会伤害到哥哥,就算是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也不可以!
    满足了景和想要一只小鸟陪伴他的愿望过后,苏云卿便带着景和回房用膳。
    景和心情极佳,连带着胃口大开,饭都吃下三大碗,满桌子菜有大半都被他解决掉了。
    而暴饮暴食的下场,当然就是消化不良,闹肚子了。
    寝宫内的软塌上,景和枕着苏云卿的大腿,双手环抱着苏云卿的纤腰,头埋在他的腹部,哼哼唧唧道:哥哥,我好难受啊.....
    说罢,难耐地扭扭身子。
    苏云卿伸出右手放在景和的肚皮上,柔中带点力气顺着逆时针的方向给景和揉肚子,缓解他的难受,闻言有些好笑道:都叫你不要吃那么多饭了,结果呢?又不听我的话。
    景和耳垂粉红,不好意思地说:我太开心了嘛...而且今天的饭菜也很好吃,还是热的,香的。
    揉着肚子的手停了几秒,随后换了个方向继续按揉。苏云卿状似不经意地问:只有今天的饭菜是热的,香的吗?
    嗯。景和点点头,对呀,而且给我送饭的一直是奶娘,可是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奶娘去哪里了?
    都被你拔了指甲和舌头,扔进偏殿里自生自灭去了,怎么可能还见得到。苏云卿回答说:她出宫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真的?景和半撑起身子高兴道,甚至觉得肚子里的疼痛都减弱几分。
    你先躺好...这当然是真的,哥哥说的话你还能不相信吗?苏云卿按住景和的脑袋不让他四处扭动。
    我当然相信哥哥了。景和顺着苏云卿的力度再度侧躺下,唇边勾起的弧度就没落下去过,这样真好。
    讨厌的人再也见不着,而珍视的人就在身边,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吗?景和闭上眼,感受着从苏云卿身上汲取到的温暖。
    对了,你还记得你昨天做过什么吗?苏云卿边用适中的力度给景和按揉头顶穴道,边问道。
    这个问题在他肚子里憋了一天了,他想知道景和每次回到心智只有八岁的时候,还会不会留有上次转变时的记忆。
    唔....昨天太子哥哥来看我了,我和他在院子玩捉迷藏,他还亲手做了糕点给我吃,但是我其实不喜欢吃那些东西....景和放松呼吸,感受着按压头顶的力度,舒适地让他昏昏欲睡,连说话声音都不自觉小了下去。
    太子哥哥?这东越国现如今的皇帝是景和,也未曾听他提及过前太子,想来应该是在争夺皇位的过程中不幸身亡了吧。苏云卿猜想道,又问:那再往前呢?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嗯...我还去见了母后,可是舅舅也在,她和舅舅有正事要忙,所以我不能打扰他们....父皇也给我安排了很多课业,我每天都要写好多好多地字....呼呼.....景和说着,在不知不觉中彻底睡着了过去。
    苏云卿手中按揉的力度也缓缓停止下来,改为轻抚着景和的发顶,一下又一下,似安慰似怜惜。
    从景和的三言两语中,苏云卿已有了答案,这只有八岁心智的景和,是他另一个人格的这种可能性极高。
    通常人格分裂一般与幼年成长过程中受到的创伤有关,或许他平时看起来并无异常,可一旦受到某种极强烈的刺激,就会产生另一种保护意识,以防御伤害。
    那么,让景和产生这种意识的事情或者人,到底是什么呢?
    苏云卿拧眉凝神静思,连手上抚摸的发顶变成了脸颊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一下下抚摸着。
    呵....景和翻了个身平躺,轻笑着任由苏云卿在他脸上轻抚着,愉悦道:原来卿卿这么喜欢孤的脸啊...那么礼尚往来,孤是不是也该摸摸卿卿的呢?
    他抬起手去触碰苏云卿的脸颊,当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触到了苏云卿温热的皮肤时,苏云卿这时方才回过神来。
    你这是....恢复过来了?
    ☆、第25章 偏执帝王的心尖宠7
    你?景和眉毛挑得老高,不过短短数个时辰,连陛下都不叫了,卿卿就和他相处的这般好吗?
    他用右手压住苏云卿的后颈,轻轻一个用力,苏云卿就半弯下腰来,眼里只容得下景和那双缀满星辰的眼眸。
    要真是这样,孤可是会伤心的。景和说。
    这人又开始了。苏云卿满头黑线,神色自若道:陛下想多了,陛下就是陛下,哪里来的他?而且我看陛下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伤心。
    呵呵...景和低声笑开,眼底眉梢尽是愉悦,卿卿这张嘴可真是厉害,说得孤哑口无言。
    景和手中的力度加大,同时往上抬起上半身,对着苏云卿柔软中透着粉色的双唇亲了上去。
    啵!
    亲吻一触及分,景和轻声呢喃道:可不能让那小子一人把便宜给尽占了。
    苏云卿:.....
    他算是明白了,景和那小孩子脾气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一丁点好处都不能让别人凭白得了去,包括他自己。
    果断吃到甜头后,景和从软榻上起身,仔细整理下自己的衣襟,正想说什么,忽然看见了被当成挂饰系在腰间的草编小鸟,顿时心里就又有点不爽,醋意大发道:啧,这是什么?定情礼物吗?卿卿可真是无情,竟然不是给孤最先送礼物。
    他握住草编小鸟左右把玩打量着,最终得出评价:真丑。
    要是真觉得丑为什么不把草编小鸟取下来?一边嫌弃一边又舍不得摘是个什么操作?苏云卿心下无语,他伸手想要把系在景和腰间的草编小鸟摘下说:既然陛下不喜欢,那就不要戴了,我再给你重新做一个吧。
    景和侧身躲开苏云卿的手,犹豫了下,还是道:就先这样戴着吧,孤觉得这丑东西还挺喜欢挂在孤的腰间。
    草编小鸟:我不是!我没有!我抗议!
    景和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这不代表卿卿不需要重新给孤再做一个,记住,要做的比这更大,更好看。
    苏云卿一脸冷漠:哦。知道了。
    得到承诺的景和心满意足,想吃一口桌子上的水果又觉得腹胀,最后只好放弃,问苏云卿: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约申时左右。苏云卿应道。
    行,孤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卿卿就和孤一起去勤政殿罢。景和颔首道。
    是。
    言尽,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帝王寝宫,向着勤政殿的方向走去。
    *
    雪满长安道。
    自上月初雪过后,天气愈发寒冷,从空中落下的细雪渐渐变成了鹅毛般大雪,覆盖了整个东越国京城。
    寻常百姓早在下雪之前就准备好了过冬需要的干柴木炭,宫里烧着的火墙就没有熄灭的时候,达官贵人出门都要随身携带暖炉以防寒。
    在这般寒冷的日子里,东越国迎来了每年一次的祭天祈福仪式。
    由东越国的当任帝王在地坛祭告上天,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真麻烦,为什么每年都要祈福?如今国家昌盛,也没有谁敢来犯我东越。在孤看来祈福什么的纯粹是浪费时间。景和懒散的靠在座椅上,手里拿着新的玉骨扇敲打着手心。
    忽然间,景和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我真聪明的表情,用玉骨扇指着站在书桌对面的聂灵易道:不如这样,让舅舅代替孤来吧,你们看如何?
    闻言,负责祭天祈福的高大人一脸菜色,忙不迭道:陛下,使不得啊,使不得!自我朝建立以来,向来都是一国之主亲自祭告上天,万万没有过旁人来代替的规矩,哪怕是国舅爷也不行。
    聂灵易也哭笑不得的附和:是啊陛下,规矩可不能坏,您还是莫说笑了。
    说笑?孤看起来像是在说笑吗?景和冷冷地看向两人,厉声道:规矩是人建立的,而孤身为东越国的九五之尊,连改个规矩的权利的都没有了吗?
    被斥责的两人说不出话来,景和的脾气的出了名的阴晴不定,稍微有不顺心他可能就会让自己脑袋搬家,所以他们两个不敢也不能反驳。
    但祭天祈福仪式可是国家大事,容不得有一丝差错。
    略作思考,聂灵易上前一步道:陛下当然可以改规矩,但事有大小之分,臣等只是希望陛下能够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决定。他抬起头,看着景和认真道:陛下也不想苏护卫对你失望吧?
    吃瓜看戏的苏云卿莫名其妙被锅砸中,只想说又关他什么事?
    景和眼眸深邃,意味深长的看了聂灵易好几眼,转而又问站在他身后的苏云卿:卿卿,若孤执意不肯祭天祈福,你会对我失望吗?
    实际上来年到底风不风调雨顺,会不会有敌国来犯,和祭天祈福仪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苏云卿斩钉截铁的应道:不会,陛下若想做什么,属下只会全力支持。
    聂大人,你可听见了?景和嘴角带笑,讽刺般的对聂灵易说。
    聂灵易叹了一口气:苏护卫对陛下忠心耿耿,臣无话可说,但臣依旧恳请陛下为东越国的子民,为太后娘娘着想,不要把祭天祈福仪式当成儿戏。
    他说完,双膝一弯便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景和心底冷笑连连,先是搬出苏云卿,这会儿又搬出聂灵玉来,可真是他的好舅舅,这是吃准了他不想看见聂灵玉厌弃的眼神吗?
    若不是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还不死心,他才懒得理会聂家人。景和垂下眼眸,作妥协状道:行了,既然如此...舅舅先起来吧,孤会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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