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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路人师兄HE了——折春柳(12)

    这一鞭子打下去,又痛又痒,能把意志坚强的人活生生给折磨疯。
    咻啪!
    王大下手不留情,专挑青年身上脆弱的地方打。
    青年忍不住闷哼一声,死死咬住腮帮,指甲深嵌入掌心,硬是眉头也不皱的抗下这一鞭。
    但很快的,王二的鞭打随之而来,啪地一声落在了王大鞭打的地方,加深伤痕,也加重了疼痛感。紧接着又与王大相互交替,一鞭又一鞭的打在青年身上。
    此时此刻,寂静的牢房内只能听见长鞭击打皮肉的声音,以及青年压抑着痛苦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人才让王大王二停下动作,双手背在背后,再次询问道:你潜入皇宫的目的是什么?背后主使者又是谁?快说!
    经过银鞭酷刑,青年也就是苏云卿差不多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神志不清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苏云卿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中年男人问的两个问题是什么答案,当他进入香炉梦境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牢房里,还被银链锁住,体内真元如上次那般被小世界规则封印住了,无法逃脱。
    没有记忆,也没有人给他套话,体力在飞速流失,如今的情况极其糟糕。
    我真的不知道....苏云卿哑着嗓子地又重复回答了一次,拖延时间的同时,勉力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脱离困境。
    见苏云卿依旧不招,中年人最终失去了耐心,后退几步,面朝牢房角落里让人难以察觉到的方向微微躬身道:爷,我看他是真的不知道,不如....他做了个用手抹脖子的动作。
    这时苏云卿才发现牢房里原来还有其他人存在,那人翘着腿,懒散地靠在与牢房格格不入的软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一下下富有节奏感的敲击着掌心。
    兴许是角落里光线太暗,又或许是长时间的未尽食水让苏云卿有些眼花,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觉得很熟悉。
    那人听见中年人的询问,停下手中的动作,轻笑一声,从软椅上站了起来,闲庭信步般走到了苏云卿面前。
    苏云卿猛然瞪大双眼看着眼前人,这眉眼鼻还有眉尾处的小红痣,不是景和又是谁!
    景和嘴边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用扇尖挑起苏云卿的下巴说,长得还不错,就这么杀掉着实可惜了些。左右打量了下苏云卿的表情,又道:看你的样子,似乎很震惊会看见孤?
    扇尖沿着下巴往下滑落,经过凸起的喉结,精致的锁骨。
    似有似无的触感比方才鞭子上的药物更令苏云卿瘙痒,他浑身一颤,双眸眼垂,黑如鸦羽的长睫止不住的颤抖,轻咬下唇,鞭痕斑驳交错的身躯让他隐隐有种脆弱的美感。
    景和眼眸深邃,收下微微用力问道:你在透过孤看谁?
    槽!除了看你还会看谁!苏云卿暗骂了声粗口,嘴上言不由心的道:没有看谁,只是没想到我临死前还能见到陛下罢了。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景和的意料,他好奇的问:你何出此言?
    因为....苏云卿定定地看着景和的眼睛,眼中满是坚定,我从以前起就一直关注着陛下,倾慕着陛下,潜入皇宫也不过是想来见一见陛下。
    ......
    不是,刚刚还怎么用刑都不肯说的原因就是为了来见景和一面?这话说出去傻子都不会信吧?中年男人默然无语,他警告地看了苏云卿两眼,对景和慎重道:爷,此人花言巧语,不能轻易听信他的胡话,我看不如现在就把他给解.....
    中年男人话还没说完,景和突然爆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哈哈哈哈!倾慕,你说你倾慕于我...哈哈哈...笑了会儿,他总算停下,看着苏云卿的眼神都不对了,那是一种近乎于猛兽看待猎物的眼神。
    他勾起嘴角说:孤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你,很不错。只不过嘛....话锋一转,孤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呢?
    这个景和果然没那么容易糊弄住,苏云卿心想,他缓缓低下头颅,双腿微弯,若不是四肢被束缚住,这会儿他就已经跪在地上了。
    那是一种完全臣服的姿势。
    为了陛下,我什么都可以做。
    一个面对酷刑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在向自己臣服。
    意识这点的景和忽然心脏猛烈跳动,全身血液都在沸腾,他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道现在他并不想让这个人死。
    赵进!景和目光灼灼的盯着苏云卿,朝中年男人厉声喊道。
    赵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敬道:奴才在!
    传孤命令,没有孤的准许,不得有人擅自进入天字十三号牢房,违令者,杀!
    是!奴才领命!赵进严肃应下,赶紧带着王大和王二离开了天字十三号牢房,他虽然不知道苏云卿到底凭借哪一句话博得了帝王青睐,但他知道如果现在不按照吩咐走人,恐怕脑袋搬家的就会是他了。
    牢房里的人匆匆退下,不到片刻的时间,整个牢房就只剩下景和与苏云卿两个人了。
    幽静的牢房悄无声息,苏云卿也摸不着景和这是个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想出结果,就被景和紧紧捏住下巴抬起头,视线忽然对上一双像是燃着火光的黑眸,在黑暗中令人心惊胆战。
    你说,你为了孤什么都可以做?景和低声道。
    苏云卿呼吸一窒,轻声应道:是。
    很好。景和低低笑开,就连苏云卿都能感觉到他来自内心深处的欢愉,那么现在....
    他捏着苏云卿的下巴,缓慢而又不容拒绝的凑近自己的晋江,命令道
    张嘴。
    ☆、第20章 偏执帝王的心尖宠2
    苏云卿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身下的床被干净整洁,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床架上的雕花装饰更显不凡。向屋内看去,正中央是一张紫檀木做的桌案,上面摆放着价值不菲的茶具瓷器,以及几样精致的糕点。桌子右侧是大理石石案,案上磊着几卷画卷,并几方砚台以及各色笔筒。
    墨香浮动,别有一番风韵。
    他这是从牢房里出来了?苏云卿尝试着挪动身体坐起来,却因浑身酸软又倒回床上去。昨天在牢里他被景和折腾得不轻,连嘴皮都破了,现在都觉得腮帮子疼。
    可这次,苏云卿就没有修为来帮助他恢复正常了,不由得暗自骂了几句脏话。
    刚来就这么狠,这谁受得了。
    苏云卿脸色黑沉,如果不是在收徒大典上,察觉出景和对他的态度有那么一丝不对劲,让他怀疑其实景和是有记忆的,因此才会用阴阳九转炉进入新的梦境。
    而在这个世界,景和的性格又与上个世界截然不同,不按常理出牌,的的确确像是不认识他,竟让苏云卿有几分不知所措。
    之后又为了从地牢的困境中脱离出来的,做出一副臣服的模样,试图降低对他的戒备,谁知竟激起了那人的兽性。
    啧。苏云卿烦躁的咂了声嘴,不管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这么想着,门外忽然传来对话声。
    奴婢参见皇上。
    嗯,先起来吧,孤问你,里面的人醒了吗?
    回禀皇上,奴婢方才进去看过,贵人还未起身。
    唔....知道了,先给孤把房门打开。
    苏云卿神色一凝,赶紧拉好被子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吱呀
    房门被宫女从外面推开,一袭明黄色皇袍的景和摇着玉骨扇,唇边含笑,迈着悠哉的步子缓步进入门内,其他侍人皆不得入,全都守在门口,又将打开的房门关上。
    啪嗒,啪嗒。软底靴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很轻微,然而苏云卿也不知是这幅身体本身就有内力还是因为闭上眼看不见的原因,导致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反而听得十分清晰。
    脚步声由远极近,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阵阵颤抖,让苏云卿的神经步步紧绷起来。
    良久,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苏云卿屏住了呼吸,心脏紧张地砰砰直跳,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
    又过了会,苏云卿听见站在床边的人轻笑一声,紧接着有什么轻柔的东西落在了他苏云卿的脸上,有点痒。
    卿卿,你若是再不睁开眼,孤就要一口一口把你吃掉了。
    缕缕龙涎香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甚至还有什么湿软的物体沿着耳廓反复舔舐,吮吸出啧啧暧昧水声。
    苏云卿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倏地睁开眼,偏开脑袋躲过景和的亲吻,瞪大双眼惊悚地看着他,好似受到了惊吓的猫崽子。
    呵...景和明亮的黑眸里盛满笑意,连带着几分遗憾,还以为你会故意装作睡觉不醒,引诱孤把后面的事情进行下去呢。
    他凑近苏云卿,双手撑在苏云卿身体两侧,从他背后看过去,就像是把苏云卿抱在了怀中。
    恰好孤也有点想配合你,不如你接着睡,我继续?景和笑盈盈,语气天生自带几分威严。
    苏云卿拼命摇头,面带尴尬地说,还,还是不了吧,我都已经醒了。他眼珠子一转,故意转移话题道:你...陛下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孤是这天下之尊,想知道你的名字不难。景和说。
    那想必陛下肯定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了吧?苏云卿试探道。
    也不知道哪一个字眼触及到了景和的逆鳞,他募地收起笑脸,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苏云卿,眼中闪烁着似凶兽紧盯猎物的光,缓声道:孤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谁的人,从你自那天字牢房中出来的那刻起,你就只属于孤一个人。
    生生世世。
    景和一字一句说得掷地有声,尤其是最后四个字,犹如给苏云卿打上了印记般,令他再也无法从景和的身边逃脱,不容拒绝。
    我...苏云卿喉间一紧,在景和气势迫人的直视下,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
    良久,他才轻轻应道:好...
    景和闻言,方才缓下脸色,又变回最初那副慵懒邪气的样子。
    他朝苏云卿伸出手:既然不想睡了,就起来陪孤去个地方吧。
    苏云卿在景和亲手服侍下穿戴好的衣服,原本只需要一盏茶不到的时间,硬是被景和拖长了半刻钟。
    期间被景和吃了不少豆腐,气得苏云卿敢怒不敢言,憋着火不和景和说话。
    景和带苏云卿去的地方是皇宫里某个隐秘的偏殿,他没让宫女侍从跟着,独自带着苏云卿走过去。
    这间偏殿年久失修,无人问管,由里到外都透露着阴森可怖的气息,活像是间停尸房。
    外墙上的墙皮大片大片脱落,露出内里的砖石,院子里满地都是落叶也没人清扫,房檐上结满了蜘蛛网,以至于站在这片地域中都让人觉得灰扑扑的,空气都很脏。
    苏云卿皱眉,摸不透景和带他来这里干什么。他亦步亦趋的跟在景和身后,在景和推开门进入偏殿时也紧随而入。
    诺大的偏殿内部不比院外好上多少,空荡无物,阴沉昏暗,窗户纸呈暗黄色,密不透风。地板上满是深色污渍,混杂着难闻的臭味,刺激着苏云卿的嗅觉,他忍不住后退几步。
    偏殿最里面似乎有两团黑乎乎的不明生物被苏云卿的脚步惊动了,蠕动着身子朝门口的方向爬来。
    随着不明生物的靠近,衣料摩擦地面以及啊啊嘶哑的声音逐渐清晰。
    苏云卿定睛一看,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钻进身体里,手臂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两团黑乎乎的不明生物分明就是两个人!
    这两人看不出是男是女,满头长发花白又稀疏,像是长时间没清洗过打成结乱七八糟。一身破布衣裳难以蔽体,显露出粗糙又满是伤痕的身体。最可怖的是,那十个手指头上的指甲都被生生拔掉了,连舌头也被割掉,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双目浑浊无光,唯独在看向景和时,才露出恐惧的眼神,接连不断地向他磕头。
    一下一下,头嗑在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在寂静偏殿里清晰可闻。
    景和厌恶的皱起眉头,冷着脸扯过偏殿内仅有的一张床上薄被扔在两人身上,遮住那肮脏的躯体道:孤之前说过,孤不喜欢有脏东西在孤眼前出现,免得污了孤的眼,你们为什么不听,嗯?
    帝王之气威猛如山,压的两人喘不过气,抖成筛子般把头磕得更响了,张着嘴一直啊啊叫,似乎在说陛下饶命。
    景和充耳不闻,一脚踢开试图爬到他脚边祈求原谅的人,毫不客气辱骂道,别拿你的脏手靠近孤!接着用玉骨扇扫了扫软靴上的灰尘,又把玉骨扇扔掉,眼神轻蔑,孤惜命得很,怕染上什么脏病。
    那人本就骨瘦如材,景和下脚又颇为用力,直接把对方踢出几米远,佝偻着身躯,痛苦呻.吟。
    苏云卿这时才看清那人竟是名女子,只不过太过瘦弱,让人无法一眼就认出来。
    莫名其妙对待女子如此恶劣,种种行为令苏云卿心下略有些不舒服,他所认识的玄门宗主景和绝不是这样的人。
    陛下,你....苏云卿下意识的拉住景和的衣袖,开口想要劝阻。
    只不过刚开口说出几个字,就被景和抬手打断,随意问道:你想替他们求情?
    苏云卿闭口不言,算是默认。
    景和沉吟片刻,接着又道:世人皆说孤暴戾恣睢,任性妄为,就连孤的大臣们都不愿意把他们的儿女送进孤的后宫。
    可他们不知道,若孤不这样做,恐怕在儿时就已经早夭。这些,孤以为你是知道的...景和叹息,有些失落,又有些别有深意的看了苏云卿一眼,看得苏云卿心底发毛。
    他顿了顿,转而又看向那两人,一手指着还在不停磕头的那人说,这人是我的乳母,在我年幼时曾让我吃馊饭,学狗爬。若遇上她心情不佳的时候,还会用细针扎我的手臂。
    然后又指向那痛苦呻.吟,倒地不起的女子说:那人是孤的好父皇赐给孤的女官,曾在我八岁那年,想把我当成娈童亵玩。
    现在,你还想替她们两人求情吗?景和的语气无丝毫起伏,好似在询问仅仅是寻常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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