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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受?怎么难受?

    棒身重新挤入阴道时,龟头又从阴蒂上重重地磨一下,然后才一点点撑开穴口,冠状沟的肉棱在穴口反复摩擦几下,才肯继续深入,然后就停在了棒身最粗的部分,把小小的穴口撑到最薄,似乎再戳一下就要裂开了。
    “老公的鸡巴好吗?金喜爱它吗?嗯?宝贝儿,告诉老公,要它狠狠地操你吗?要不要?”韩廷故意停在那最粗的部位,用最轻的力度,只是用棒身带着那一层薄薄的的穴口皮肤,以极小的幅度颤动,让那层薄薄的穴口以妖异的形态陷下去又拱出来。
    而那两片薄薄的花瓣一样的小阴唇,无论他抽出或插入,都软绵绵肉乎乎地缠着棒身,就像是一双充满留恋的小舌,被肉棒拉长之后又一齐堆回到穴口。
    金喜崩溃地娇喘长吟一声,用力向上挺着乳头和阴户,狠狠地收缩着穴口。“啊啊~我不要...我难受....韩廷...啊...好难受...”
    韩廷听着她喊着自己的名字,鸡巴更硬更粗,一胀一胀地与她穴口的收缩相应和。
    他扳过她的脸,迫使她迷离如烟的眼睛与他欲念炙盛的眼睛对视。
    “不要老公的鸡巴吗?金喜,不要...为什么要用小逼使劲吸着老子的鸡巴?嗯?”韩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逼着她去面对她对他的情欲。
    “啊啊…韩廷,老公,别折磨我了,我要,我要你...”金喜闭了眼睛摇着头,难受得几欲哭出来。
    他的肉棒胀得太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穴口撑到裂开。她快夹不住他了,她快没力了,他要把她胀破了。
    “告诉老公,哪里难受?呃…宝贝儿,看着老公的眼睛,说,怎么难受?你要什么?不说清楚,老公就这样...一直插着不动。”韩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眼睛,咬着牙根,大口地吐着气息,强忍着操穿她的冲动。
    他太爱看到她被迫显示出的、最真实的淫态。放松了全部束缚的金喜,美得那么脆弱,他既想摧毁她又想保护她。
    为了看到她最淫美的情态,他再怎样想疯狂操她,都要咬牙努力忍着。
    “老公....啊啊...你好坏....啊...哈....我要你...要你快点插我....快....求你了…里面好痒,胀得好酸...受不了了呜呜....”金喜主动地抬腰向上,想去吞入他的肉棒,被韩廷的手按住了蠢蠢欲动的腰腹。
    “宝贝儿,是不是小逼里痒,要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是不是?说出来,老公要听你说出来。快!啊哈....啊....说出来,老公就把你小逼操满!”韩廷觉得自己仿佛站在生死交际之处。
    她如果再不肯说出口,他也忍不住要狠插下去了。她说“你好坏”的时候,他恨不能操碎了她。平时她哪有过这么乖巧跟他撒娇的时候?
    她的腰一直在不安分地扭动,她的穴口一直在收缩,她的穴肉在不停蠕动着,舔舐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他从后腰一直到脚跟已经快要冒凉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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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得出了结论,韩廷还是先有情再有欲的。确定了,没错。还是有情的欲望更强烈更美一些。
    唯一能解决抑郁的办法,就是不停写下去,不能想,不能回味。
    要珠,存稿很多换珠珠,没珠我就哭。下一节韩廷接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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