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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主角白月光后我修罗场了[穿书]——巷子

    乔映的心情突兀变得很好,点了点头,语速飞快:考虑一下。
    楚虞的瞳孔骤然亮起来,心跳加速半晌才冷静下来,暗戳戳额地道:对了,乔老师,我跟老头已经说好了,等后天回去你们就见一面。
    后天?那岂不是很快了。
    乔映想了下,说:定在晚上吧,白天我要去疗养院,我在这边待了一个月,秦奶奶看不到我闹腾了好几回。
    楚虞张了张嘴,思考甚至没有经过脑子,脱口而出:我
    乔映看穿了他的想法,先他一步开口把他的话拦阻了下来,到时候我打电话让你来接我。
    楚虞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被套路了,蹙了蹙眉,满脸写着不高兴。
    乔映却已经抱着安德鲁起身走了,不愿听他无理取闹下去。
    傍晚,一行人坐上公车去了镇中心最热闹的地方,工作人员也放假,跟着一起去了镇中心玩儿。
    没有闪着红灯的摄影机,乔映明显放松了一点。
    006已经发现了,他对那种无处不在的监控是厌恶、抵触甚至是抗拒的,但在这之中,他却又分明比谁都适应,是一种经年累月活在可怖监视下的、让人惊骇的习惯。
    也是,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实在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镇中心非常热闹,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几乎所有的居民都出来了,老人小孩儿都有,在街上四处走动着,民间乐队和小镇组织的正规乐队都在四处演唱着,乐声愉悦,交织在一起,组成了这场盛大的音乐盛典。
    音乐节原本并不是莱薇亚小镇的传统,而是另外几个被合并在一起的小镇的节日,后来就渐渐成了莱薇亚小镇的传统,镇子上所有人都会被吸引出来。
    乔映一路走来,发现路边有许多街头艺人在演唱,不图钱财,只是演奏一曲拿手的曲子。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小镇的灯光却全都亮了起来,地上有年轻人用荧光涂料画出来的巨大图案,整条街道都是光明的。
    镇中心的一个小广场的喷泉上搭建了台子,只要愿意的人都可以上去演唱,旁边提供着各式各样的乐器。
    乔映看了一眼,发现现在上台的居然是镇口那家花店的混血姑娘海蒂,她正在打架子鼓,姿势娴熟,鼓点似的节奏感从小型音响里传出来。
    常佼的眼神在触及海蒂时陡然往下沉了沉,还没来得及把乔映的头别回来,就撇到了一旁深棕色的吉他,他心念一动,想法冒泡泡似的冒了出来。
    乔映从上跟他偶然说过,他会弹吉他,是别人教他的。
    哥哥应该会同意他的话吧
    常佼心里有了计较,张了张嘴,开口喊道:哥哥
    另一道声音却跟着他同时响了起来。
    乔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章啦!!!
    丢个预收嘿嘿嘿。
    【下一本】
    《踹了渣攻后我独自美丽(快穿)》
    【文案】
    渣攻改造系统9999的宿主人美心善,是个乖巧听话、从不惹事、我见犹怜的小可爱。
    于是9999放心地发布了任务:[感化渣攻并与渣攻he]
    自己则跑出去浪了。
    后来有一天
    它心血来潮,打算看看小可爱怎么改造渣攻,结果
    荒无人烟的小巷子里,邵安黎一脚踩在渣攻的胸膛上,脊背微弯,笑得乖张狂放,眸光凛然:
    刚刚骂你祖宗呢?
    渣攻鼻青脸肿,连连求饶,泣不成声。
    9999:?
    它打算上前一探究竟。
    结果
    邵安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一秒变脸,迅速收回腿将渣攻从地上扶起来,狠狠掐了把大腿,泪水盈满眼眶,嗓音颤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撞倒在地上的
    渣攻:??
    9999:???
    #论我家装乖本领一流的宿主是怎么把感化渣攻变成暴力虐渣中途还谈了个恋爱走上人生巅峰的#
    #9999:论我被宿主欺骗的那些年#
    小剧场一:
    9999(小心翼翼):其实我们的本意是感化渣攻,不是把他摁在地上揍
    邵安黎(无辜眨眼):是吗?
    9999:
    小剧场二:
    9999惊恐:你怎么踹了渣攻跟别人好上了?
    邵安黎:问得好,我也想知道。
    第101章
    常佼一愣,往旁边看过去,对上了同时开口的楚虞,两人异口同声,同时喊了乔映一声。
    两者的声音混在一起,乔映一时之间没有听清,微微侧了侧头,刚刚谁在叫我?
    常佼和楚虞对视了一眼,抢着想开口,近处却传来了景彤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师弟!我刚问了下,直接就可以上去表演了,上面有把吉他,你之前不是说会一点吉他吗?
    景彤从拥挤的人流另一端费尽千辛万苦走了过来,话音未落便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不对劲主要体现在她小师弟一左一右两尊大佛上,她小师弟依旧面色冷淡如常,点了下头。
    嗯,那我过会儿上去吧,不过有很久没弹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起来。
    景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本能告诉他她,如果再不走,待会儿可能就走不脱了,我先去那边看看丁爽姐,你唱了我再回来哈!
    乔映有些疑惑,疑心是身后两个人搞的鬼,回过头看了一眼,常佼毫无反应,眨了眨眼,只是神色稍微有些委屈。楚虞也不尽相同,别开脸,侧脸面部轮廓是绷紧的,不清楚是在生哪门子闷气。
    他收回视线,正好混血姑娘唱完了,施施然起身从台上走了下来。
    乔映几人就在离搭建的台子不远处,景彤刚才去问的时候顺便排上了号,主持人上了台,流利的英语从口中吐出。
    下一个为我们带来表演的是来自遥远的大洋彼岸的一位年轻人
    乔映从一旁自发组织起来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那把吉他,他不怎么喜欢被人盯着,就和摄像头的存在一样,但并不代表他怯场。
    乔映坐在舞台正中央的高脚凳上,手里抱着把吉他,微微侧下头调整琴弦,这个舞台是临时搭建出来的,很简陋,灯光设施都是借来的,达不到强光的效果,反而有些浅,五光十色的光交替变幻着,打在他脸上,夜色深沉,他天生自带聚光点。
    他登台时,底下吵嚷的居民突兀安静了一瞬,随即便是潮水般涌来的欢呼和叫好声。
    乔映调整好了琴弦,将话筒往下拉了拉,凑到面前,小半张精致的脸都被过大的话筒遮挡住。
    他的指尖轻轻拨动了下琴弦,振鸣声通话话筒传出来,传到场上各个位置。
    随即他便开口唱了。
    弹奏吉他的声音是长久没有训练的生涩,中途错了几个音调,但他的嗓音却是不一般的,就像流水汩汩涌动淌过山涧的声音,有一种清冽的悦耳,听了莫名就能让人跟着平静下心绪,他平时说话嗓音都是淡然的,现在唱起歌来却带上了点若有似无的温柔意味,轻缓温和,连带着唱出的词也跟着变得温柔起来。
    这是一首跟老的歌了,唱着从前的从前,唱着那些生死与爱恨,唱着战火连天时的家国情仇。
    乔映其实自己都没想到他自己居然会选择这么一首歌,他记下来的歌有很多,最终脱口而出地却是这首老歌。
    原曲是七十年代一个著名的歌手,唱歌温柔似水,唱词也是一样的温柔,天生口音的问题带了点缱绻的意味,很缠绵似的。
    谢栩曾给乔映唱过这首歌,他说他爷爷格外喜欢,因为他当初遇见他奶奶时,他奶奶唱的就是这首歌。
    乔映当时缩在被子里看他从墙上拿下一把木吉他,边弹边唱,直到最后乔映被吸引过去,他才停了下来,长臂一伸,把人抱在了怀中,嗓音是比唱歌时更加温软的。
    来,我教你,手戴上这个,拨这根
    所以乔映才会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怎么弹吉他。
    他一向冰冷的面部轮廓跟着口中温柔的歌声也软化下来,被光浅浅地镀了层不太明显的边,柔软得不像话,看着和平常的模样大相径庭,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冷若冰霜。
    场内的喧哗声渐渐小了下来,只能听到他清冽的嗓音。
    一曲终了。
    乔映起身,从台上下来,把吉他还给工作人员,自己则顺着人流回到之前的地方去找常佼跟楚虞。
    乔乔!
    身后传来的呼唤声有些耳熟,乔映本来都已经看到常佼的身形了,又停了下来转身。
    白竹站在他后面不远处,正冲着他挥手,艰难地绕过旁边的人群走过来。
    乔乔,你刚刚唱得好好听!这首歌我都没有听你给唱过诶,是你新学的吗?
    乔映余光瞥到因为他突然转身而在一旁不远处委屈起来的常佼,拍了拍白竹想要过来抱着他的手,压低了声音不让别人听见。
    有些歌不适合唱给你,要听别的我再唱别的给你听,这首不行。他顿了顿,早里有一闪而逝的怀念之色,声音都轻了不少,这是唱给一个特别的人听的,你不能听。
    白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再过多纠结这件事,乔乔,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你突然看见我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乔映看着他傻白甜的单纯样子,有些无奈。
    兰姐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来国外,你英语又不好,被人骗走了都不知道,之前发消息告诉我了。
    听他提起白兰,白竹的眼神微微暗淡下去一点,说:乔乔,我姐姐不让我出轨,她说让我去跟父母道歉,说我那天是来玩笑的,我其实喜欢地是女孩子。
    他看向乔映,可是乔乔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男孩子,我只喜欢跟臭筠筠她们一起玩儿,但我不喜欢她们呀。
    乔映对白竹是真的宽容,一直以来都是对待小孩儿的态度,好了,给你做吃的,回去好好跟兰姐谈谈,兰姐从小就向着你,你真的不愿意,她不会勉强的。
    白竹点了点头,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抬起头来又是开开心心的样子,打算上来挽乔映的手,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他看着乔映身后的人,面色比哭还难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乔乔,那个人他怎么一直在瞪着我,看起来好凶啊
    乔映转头看了一眼,意料之中他的身后只有楚虞,常佼还在一边生闷气,架势摆得很足,非要过去哄才肯过来。
    楚虞自发走了过来,眼神死死盯着白竹伸出来的手。
    乔映默默把白竹的手拉下去了,楚虞的目光才和缓起来,不过仍然是凌厉的。
    他转向乔映,目光彻底软化下来,乔老师,你刚刚在台上唱得歌,真好听
    楚虞说着,记起很久之前的事,突兀觉得很不甘,乔老师,我以前每次让你唱歌给我听,你都凶我,不肯唱,为什么那个什么红彤彤让你唱你就上去唱了。
    乔映:
    为什么这都能委屈上?
    楚虞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中那副样子有多讨人厌吗?乔映能忍住不动手就已经很费精力了。
    他抬头看了眼,楚虞一点自觉都没有,双眼里写满愤愤和不甘,乔老师,你都从来没有给我唱过。
    乔映示意白竹转身走开些,压低了声音哄:下次再唱给你听,不准闹。
    楚虞偏不,眼里写满我就要闹四个字。
    乔映无可奈何,微微叹了口气,凑近了些,在楚虞耳边说:回去给你唱刚刚上台不是因为景彤姐让我上去才上去的。
    他随口的解释听在楚虞的耳朵里,自动转化成了别的想听的话。
    楚虞瞳孔微微一亮,乔老师,你的意思是,刚刚上去是为了我上去的,歌也是唱给我听的,跟其他人无关?
    乔映微微歪了歪头,不明白他是从那儿得出这个结论,他的沉默被楚虞理解成了默认,瞳孔更加亮了,磨磨唧唧道:那好吧,我勉强勉强夸你们一下。
    他的耳根在夜色掩映下一点点变红了,你唱的很好听。
    不止是很好听这简单的三个字。
    还是楚虞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调子,一次就牢牢记在了心里,从今以后每每回想起来都让他连心脏都止不住地为之震颤。
    乔映哄完了楚虞,去把另一个最近越来越矫情的常佼也哄了回来。
    在莱薇亚小镇他们最后待了两天时间,乔映一个人去了趟那片天湖泊,原来的木栅栏仍然围上,只不过中间开了一道活板门,轻轻推开就可以进去。
    圆湖里到处都是游动的鱼,以金色鲤鱼居多,延伸开数条小溪流,甚至能看到可食用的草鱼和鲫鱼。
    乔映在这里发了一个下午呆,才带着非要跟他一起来的安德鲁回去了。
    三天时间转眼就消失不见,节目组一行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即将出发去机场的路上,却陡然生出了变故。
    蒲玉和乔映他们不在同一趟航班,她先走一步,提前六个小时就登机。
    乔映拿着手机从楼上下来时,刚好看见早就该登机的蒲玉急匆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愣了下,问:蒲玉?你怎么不在机场?
    蒲玉看见他,眼睛亮了亮,也顾不上腼腆,着急道:安德鲁不见了,我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准备办托运的时候才发现它不在笼子里,里面只有一块红色的毛巾。
    乔映的眉头蹙了起来,一旁吃日料的景彤端着寿司盒子走了过来,什么?安德鲁不见了?怎么会,我今天起来还看见它在楼梯上趴着晃尾巴。
    蒲玉着急得脸都吓白了,她说安德鲁一向很乖,平常只要吹了口哨就会自己乖乖钻进窝里。
    她早上洗脸的时候吹了口哨,以为安德鲁进去了,隐约看见里面有抹红色,便没怎么在意,提着笼子到了机场才发现里面压根就没有安德鲁,这才着急忙慌地赶了回来。
    景彤猜测道:不会是被那只野公狐狸勾引了,不舍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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