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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小弟觉得不行[快穿]——姜木木(23)

    怎么了?成开昕转头看他,目光一凝。
    他们正并肩走过一条路,殷胥离右边不远处,树上靠着两人,似乎在闲聊,视线却隐蔽地打量过来,正落在殷胥离的侧脸上。
    这里是离开李妍母子院落的必经之路,大多人看完热闹,都要从这里回客居。
    殷胥离唇边的笑容不变,声音却沉了一分,那两个人不对劲。
    阴魂不散。成开昕眯了眯眼,竟然追到这儿来了。
    可以预料。殷胥离状似自然地转向他,留给那两人一个后脑勺,众人皆知,医仙谷传人在碧渊山庄坐诊。这些刺客追到这里只是早晚的事。
    成开昕暗地注意他们的动向,看到那两人起身也在跟他们同一方向走,一直在往这边看。
    殷胥离只是将脸化妆成女人的模样,并未做大改动,仔细看能看出相似之处。想必是他们起了疑心。
    成开昕伸手抚上殷胥离右耳边的长发,换个位置,你走左边。
    殷胥离顺势向左转身。成开昕搂着他转了半圈。
    在右边两人看来,他们像是走着走着情不自禁,男人竟然将女人抵在路边的花丛上亲了起来。
    盛开的芍药花丛上,殷胥离一身红衣,花枝被他压得微微弯折,仿佛被他映得黯然失色。他抚着成开昕的后颈,轻笑道:真亲一下会死吗。
    你喜欢表演给别人看?成开昕按住他的蠢蠢欲动。
    片刻后,两人直起身,便自然地左右换了位置。
    第31章 强宠邪魅王爷(十三)
    那两人果然不跟了。
    纵是再像, 也绝不会有人想到,堂堂六王爷竟会扮成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搞这一套。
    成开昕回头看了一眼, 那两人又回到原先的位置, 继续观察来往的人。他低声对殷胥离道:碧渊山庄不能留了,今夜就走。
    现在只看见两人,背地里必然已经有更多人潜了进来。一旦被发现, 再加上碧渊山庄的人,他们很有可能面临腹背受敌的局面。
    殷胥离叹了口气, 可惜呀。
    成开昕问:可惜什么?
    可惜不能留下来继续看热闹了。殷胥离勾唇坏笑道:那几个人丢了面子固然好看,事后的狗咬狗想必会更加有趣。
    事情的确如他所想一般。
    林正清刚被扶回房间,就捂着胸口睁开了眼, 喘着粗气道:这个贱人,竟给我下药!
    爹!你说什么?你被下药了?林珠儿瞪大眼睛道:是谁?是不是李妍?
    除了她,还能有谁?!林正清怒吼道。
    林珠儿跟着他骂了几句,又说:还有那齐聂书,他竟跟紫鸢!想到还有紫鸢搀合在里面, 她厌恶地咒骂了一声:早就知道她不安分!果然勾搭上了齐聂书!
    她看不起齐聂书, 却也享受他的追捧,见他竟跟自己的丫头背地里苟且,顿时面上闪过一丝狠辣之色,我绝饶不了这个贱人!
    对对对,就是紫鸢!就是她骗我去找李妍的!一定是齐聂书母子指使她,想觊觎我碧渊山庄主母的位置!林正清目眦欲裂。
    今日被众多人看到那一幕, 根本难以堵住悠悠众口!他的名声啊被那贱人毁了个彻底!
    林珠儿早就烦透了李妍, 自然不留余力地让林正清杀了他们。咒骂片刻后, 她找到什么不对劲儿, 迟疑道:可这火未免起得太蹊跷些,而且怎会把所有人都引了过去?
    就算李妍有借众人之口逼您娶她的打算,也不会如此置自己名声于不顾吧?
    正当两人思虑时,敲门声响起,门口传来慕凌霄的声音,珠儿,庄主醒了吗?
    林珠儿听见他的声音,顿时心上划出甜意,连自己老爹正在遭罪都忘记了,立刻站起来,好不容易压制住欢脱的脚步。扬声道:慕公子,我爹已经醒了,但身体不适,劳烦你为他诊治一下。
    慕凌霄推门而入,道:正为此而来。
    他面上神色担忧,实际上是在外面看够了热闹,才提起兴趣来近距离观赏这难得一见的笑话。
    诊治片刻后,慕凌霄皱眉道:庄主中的□□十分罕见。
    听到□□两个字,林珠儿羞涩看他一眼,低下头。
    林正清哪还顾得上自己闺女的适不适合听这些东西,急急道:没错,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自问也识得一些脏药,这药竟能让我毫无察觉,实在古怪!李妍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林珠儿一惊,脱口而出,齐聂书不是去找过话音一顿,慌张看了眼慕凌霄。
    林正清狐疑道:去找过谁?
    慕凌霄见他起疑,坦然道:齐聂书的确曾去找过我。问我要过催情之物。他只言说是为去青楼玩乐,我便未曾怀疑。
    林正清脸颊一抽,差点骂人。但好歹还记得自己需要救治,忍住了。问他:那我怎么办?
    药性极烈,恐怕
    如何?!
    慕凌霄垂眸叹了口气。
    人这辈子,最怕的情况之一,恐怕就是大夫叹气了。
    林正清眸中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道:慕神医,老夫该不会废了吧?他提了提气,只觉下肢虚浮,丹田里也是空空如也。
    情况堪忧,但并非无药可医。慕凌霄道:贵庄珍藏的百年雪蟾,有活血补气之效,可用做药引。
    林正清神色一滞。他放出话来,谁能救好林珠儿,就把雪蟾送给谁,可林珠儿已好得差不多了,慕凌霄没提,他也就一直假装没发生过这回事。如今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位药,面上着实有些不好看。
    想到要求人,他笑得讨好而僵硬:慕公子,可那雪蟾老夫已准备赠给你,怎好再自己用?
    慕凌霄神色悲天悯人,缓缓道:药材的作用便是救人,属于谁并不重要。庄主不必多虑。
    林正清大喜过望,连声道:慕神医真是大义!此事之后,老夫必有重谢!
    他在林珠儿耳边耳语一番,林珠儿一怔,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说密室的位置。她柔柔看了一眼慕凌霄,然后点点头。
    慕凌霄等了片刻,林珠儿取回一个碧玉雕的盒子交给他。
    掂量着手里的东西,慕凌霄不易察觉地笑了笑。
    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林珠儿柔声道:我送慕公子一道。
    走出房门,天色已昏暗下来。
    慕哥哥。林珠儿声音有些担忧,我知道你想要雪蟾,便装病帮你拿到了,但我爹也需要它,你能不能
    慕凌霄温柔一笑,我怎会放任庄主的病体不管呢?你放心吧,我这就回去制药。
    林珠儿深情道:慕哥哥,谢谢你
    林珠儿眼里的慕凌霄原本就光芒万丈,现在在林正清的眼里,简直也把他看成了大公无私的活菩萨。
    他觉得自己有救了,松了口气,继而面色一变,狰狞道:李妍这贱人,还有齐聂书他们该死!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痛恨之余,他不曾忘记着火的疑点,派管家去向在场的人询问情况。
    管家问了十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听到他喊了一声救火有重谢才跑去救火的!
    管家目瞪口呆地一再求证,被对方看傻子似的道:你声音那么难听,谁都一听就听出来了。
    管家头上汗都下来了,怕惹祸上身,转头就威胁几个跟班不许说出去。回去禀报林正清时只说是有人义薄云天,才带领众人跑过去的。
    林正清青筋迸出,给我继续查!查出是谁放的火!还有把那三个人给我抓起来!
    与此同时,回房后,殷胥离和成开昕已收拾好了东西。
    成开昕在房里转了一圈,掏出匕首,在一个陶瓷盆前蹲了下来。
    殷胥离眼巴巴问:你在干嘛呢?都兀自忙活半天了,头也不回。
    成开昕说:弄点武器。
    那不是个陶瓷盆吗?殷胥离纳闷道。
    他蹲到成开昕旁边看,见他竟然在用匕首削陶瓷盆。
    这把匕首还是暗卫首领传下来的,削铁如泥,轻而易举削出了尖锐的瓷片。
    成开昕捏起一块瓷片给他看。
    殷胥离嘶了一声,紧张道:你小心手。
    成开昕笑了笑,将瓷片掷出去,直直没入墙内。当成暗器用,挺不错的。
    殷胥离暗道他手白得跟纸一样,出手却这么厉害,让人看了咋舌,又忍不住想攥住咬上一口。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手上不疼,倒有些酸痒。成开昕无语道:你是狗吗,要磨牙?
    殷胥离端详着自己咬出的牙印,白肤红痕,在昏黄灯下竟显得有些香艳。他放在唇下舔了舔,抬起的眼中带出一丝旖旎,启唇说了一个字:馋。
    馋什么?
    不用问也知道。他的眼睛都快掉到成开昕身上了。
    成开昕指尖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殷胥离低声道:刚才你说没兴趣表演给别人看,现在不是就我们两个人了?
    成开昕默了默,王爷,你矜持点儿行吗。
    既然你叫我王爷,那我就不客气了。殷胥离挑挑眉,含笑道:本王命令你,过来亲一个。
    成开昕:一言难尽地抽回手。
    殷胥离叹了口气,飞快凑过去在他唇角啄了一口。
    山不就我,我只能就山了啊。
    成开昕自我检讨了一秒钟。
    他不是躲不开,实在是这小子实在太能勾人了。
    一秒钟之后,殷胥离舔了舔唇,目光亮如星子,跃跃欲试。
    两人对视片刻,终于凑近接了个吻。
    呼吸交错间,殷胥离睫毛颤的厉害,心绪澎湃得几乎淹没理智。
    第一次与人这般亲近,滋味比他想象得好几百倍。对方的唇好似桃瓣般柔软,似乎咬一口就会破开。
    但让他不爽的是成开昕为什么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双唇分开,殷胥离勉强平复下呼吸,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别人亲过?
    成开昕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殷胥离撇撇嘴,那你怎么会这么熟练。
    你不知道吗,这是男人的本能啊。成开昕一本正经忽悠他。
    殷胥离:那,那我们再试一次?
    成开昕道:事先说好,我可没有做人男宠的兴趣。
    不是男宠。殷胥离目光沉了沉,只你一个。
    成开昕眨眨眼。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等找到神医,就算立了大功。回去我就求父皇把你赐给我。殷胥离眸光闪了闪,勾起唇道:到时候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赐你个头。成开昕捏了他一把,把他嘴角张狂的弧度揪得变了形。
    第32章 强宠邪魅王爷(十四)
    殷胥离揉了揉酸痛的脸颊, 哀怨道: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吗。
    他的脸捏起来真的软。成开昕伸手又揉捏上去,笑道:我就这德行,某人还要向陛下讨要我, 该不是有受虐的喜好?
    殷胥离鼓起腮帮, 呜呜说:爷就栽在你这颗歪脖树上了。能怎么办,再过分也得忍着呗。
    不过他目光一转,意味深长道:吃过的亏,我会在你身上找回来。
    成开昕看着他盯着自己冒光的眼睛, 心说这是个王爷吗, 怎么跟头饿狼似的。
    你先自己玩儿吧。成开昕睨他一眼,我先去办点事儿。
    殷胥离问:干嘛去?
    卫子余怎么说也算帮我们一些忙, 我们走之前顺便把他带出来。成开昕撕了块布下来,包起那些陶瓷片。
    那小子敢骗人, 自然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殷胥离不悦地眯了眯眼睛, 你对他倒是不错,这时候还想着他。
    成开昕嗅了嗅空气, 怎么一股酸味儿。
    殷胥离哼了一声。
    他见成开昕徒手捏着那些瓷片,怎么看怎么觉得心惊胆战, 提醒他道:你当心着点儿, 别暗算别人不成自己先被划伤了。
    成开昕艺高人胆大,没事, 我自己做的自己了解。说起来,用暗器还是被慕凌霄提醒的,远攻时挺顺手。
    殷胥离想到他肩膀被慕凌霄银针伤到, 伤口不大, 却是贯穿伤, 出了不少血。他咬牙冷声道:慕凌霄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
    成开昕笑道:有句话叫山水有相逢。只要我们不回宫, 早晚会再跟他遇见。
    呸呸。殷胥离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难不成会跟他有缘?
    成开昕说:有种缘分叫孽缘啊。
    孽缘也不行!殷胥离毫不妥协,重复道:什么缘分都不行。
    我就跟你有缘行了吧。成开昕给他逗笑了。
    殷胥离满意道:这还用说嘛,是事实。
    成开昕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占有欲相当强,而且是挺幼稚那种。
    他收拾好瓷片,将布袋束在腰间。对殷胥离道:今晚要折腾很久,你先睡会儿,等我回来叫你。
    殷胥离摆摆手,你快去快回。
    成开昕轻巧地推开门,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他走后,殷胥离直挺挺倒在床上,睁着眼睛瞪着房顶。他终于结束初吻,正兴奋着呢,哪睡得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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