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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备胎的自我修养(穿越)——刘狗花(18)

    对方的头像一股性冷淡风,名字就叫SYJ。
    你是本人名字的首字母就是SYJ吗?顾言湛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是的。这人回复道。
    噢顾言湛没多想,说道。挺巧的,我认识一个人,名字的首字母也是SYJ。
    顾言湛不知道,手机那头跟他聊天的,就是他认识的那个SYJ。
    司以钧这会儿正靠坐在露天阳台的躺椅上,外头灯火辉煌,能看到小半个京城的夜景。他单手夹着烟,一直没顾得上抽,烟已经燃了一大半,积攒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是吗,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司以钧挑着一边嘴角,饶有兴趣地打下了一行字。
    夜风吹过来,烟灰簌簌地落了他一睡衣。
    那边,顾言湛回复道: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司以钧眉心凝了凝,没来由地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意。
    普通朋友?每天给老子包扎伤口,刚才还带老子回家吃饭,到头来就是普通朋友呗?
    成天对老子笑得那么好看,什么普通朋友,呸。
    司以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怄气,他也没这个兴趣细想。他随手把手机扣在旁边,狠狠抽了一口烟。
    司以钧心想,他顾言湛可能没出去打听过,老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对别人像对他这么好。司以钧叼着烟,莫名其妙有些郁闷。
    不过他估计也不会打听这个。这人哪儿都挺好,就是瞎,成天围着萧雨涵那个傻逼团团转,哪有功夫顾得上其他人啊
    司以钧莫名其妙地被划进了其他人的行列里。
    他又重重抽了一口,火星子随着他的气息往上移,一下就烧到了烟蒂上。
    司以钧按灭了那支烟,重新将手机拿了起来。
    太晚了,不聊了,我先睡啦。一条消息赫然出现在他屏幕上。
    没想到,那头没收到他回复的顾言湛没等两分钟,就结束了他俩的交谈。
    司以钧小声嘁了一声,从躺椅上坐起来,兴致缺缺地回屋睡觉去了。
    刚手臂上的纱布被烟烫破了一块,明天再找顾言湛给他重新包扎去。司以钧心想。
    没过几天,月考成绩就出来了。
    顾言湛不出意外地又考了年级第一。不过并不是又,对于现在这位顾言湛来说,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考第一。
    并且,他不光考了第一,在总分上,还拉了第二名七十多分。除了语文之外,他其他的科目都是直逼满分。
    这样的学神是真实存在的吗!顾言湛拿着自己的卷子,不由得在心中感慨。
    这样的脑子,想要什么没有啊,为啥就要吊死在女主这一棵树上呢!
    顾言湛不由得有些心疼原主。
    这节课的课间,坐他前头的卓振鸿就将他的卷子借走去纠错了。
    上课之后卓振鸿要将这张卷子还回来,顾言湛没要。
    没事,你看完再给我。顾言湛笑着说。
    接着,他就百无聊赖地听数学老师在台上讲题。
    举一反三嘛,说了很多遍要举一反三的。这张卷子的题型,上个星期作业里都有出到,怎么换了种问法就不会了呢?
    顾言湛转着笔,忽然就想到了司以钧。
    之前司以钧连着问自己问了一个星期的题,不少他问道的题目试卷上都考了,也不知道他记住了没
    想到这儿,顾言湛猛然一愣。
    我好好儿的想他干嘛呀!
    管他记住没记住,反正他年年都是吊车尾,学校多少人,他考多少名,根本没有下降空间,有什么可担心的!
    再说,这人多招人烦啊,还不像女主,好歹能给他舔狗值赚
    顾言湛连忙把脑海中的司以钧清除了出去。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一下课,卓振鸿就将顾言湛的卷子还了回来:太谢谢你了顾言湛!
    顾言湛笑着说不用。
    就在这时,刚因为考试成绩太差,被叫到办公室训话的钟子灏回来了。
    阿湛,隔壁班有个人作弊被抓了诶!
    他屁股还没坐到凳子上,就兴奋地要和顾言湛分享他刚刚吃到的瓜。
    谁啊?顾言湛对这个不太感兴趣,随口问道。
    反正整个隔壁班,也就女主一个人跟他有关系。毕竟是关乎他性命的跪舔对象,肯定不会
    就他们班最横的那个,司以钧!钟子灏压低了声音。
    ?
    顾言湛一愣,表情都僵在了原地。
    司以钧?他更不可能啊!
    怎么回事?顾言湛皱眉问道。
    钟子灏有点疑惑。顾言湛刚才还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
    不过他神经大条,只疑惑了一瞬间,就把刚才的情绪抛之脑后了。
    就说他数学卷子有问题。钟子灏小声说。你想,这次数学多难啊,也就除了你,阮舒窈都才考了一百二。你猜那个司以钧考了多少?
    多少?顾言湛问道。
    一百二十八!钟子灏一拍桌子,声情并茂得像是个说书的。你说说,这是他考得出来的分数吗?他们班都没有考得比他高的!
    顾言湛也听愣住了。
    司以钧没作弊,这件事是他完全可以肯定的。司以钧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人又不讲道理,但绝对不会稀罕做这种事。
    但是考这么高,也太离谱了吧?
    钟子灏看他怔愣,更来劲了:你说是吧?而且我听办公室的老师说,他那些大题都没细写步骤,几步就得出答案了,一看就是匆匆抄上去的。
    这也不能定论吧顾言湛这句话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什么?钟子灏没听清。
    没什么。顾言湛摇了摇头。
    而且听说,有人告发他了。钟子灏又说。说是考场上有人给他递答案,他才考得这么高的。
    顾言湛莫名其妙地有点坐不住了,想到办公室去看看情况。
    这种焦急,还和他对女主的那种不同。
    女主碰见困难了,他着急,是急着完成舔狗任务,好凑数值。可是现在他居然有点焦急,是打心底里的,想去看看司以钧那儿到底怎么了
    顾言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当舔狗当上瘾了?现在不仅要舔女主,还要去舔男主了?
    顾言湛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就在这时,刚才下了课已经离开教室的数学老师走了回来。
    他表情不太好看,在班里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复杂地落在了顾言湛的身上。
    顾言湛同学,你跟我出来一下。他说道。
    顾言湛没想到,自己被叫到办公室,居然是因为司以钧的事。
    他刚走到办公室里,就见年级主任的办公桌前头高高大大地站着个人,肩宽腰窄,一看就是司以钧。
    司以钧班里的数学老师站在旁边训他,但声音都没什么底气,带着点儿商量似的劝说。
    你不会也就不会了,老师不会说你什么。可是作弊是触犯校规的啊,是要记过的。
    跟顾言湛没关系。司以钧开口道。
    可是你们考场里的同学都来我这里举报了,明明就是他年级主任皱眉严厉道。
    老师。顾言湛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开口道。
    言湛来啦,快进来。年级主任看到他来,扬声招呼道。
    顾言湛应了一声,走到了几人身边: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年级主任皱眉,斟酌着开口道:言湛啊,虽然作为学生,犯错在所难免,但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我以为你是不会犯的
    顾言湛有些疑惑:出什么事了吗,老师?
    顾言湛班里的数学老师开口道:有同学向张主任举报,说你在考场上帮助司以钧作弊,有没有这回事?
    顾言湛一愣,脱口而出:老师,司以钧不会作弊的。
    他这句话不假思索地就说出了口,说出来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顾言湛恨自己嘴怎么这么不听使唤,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第一时间不是给自己辩解,而是给司以钧开脱呢?
    年级主任原本和蔼的表情也变了。
    顾言湛同学,你怎么到这个时候还包庇他?年级主任收起了笑容,严肃道。
    司以钧的学习水平,学校的老师多少是清楚的。如果你没有做,可以跟老师解释,可是为什么还要替司以钧狡辩呢?
    顾言湛一愣。
    他看出了年级主任脸上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他是想让自己快点撇清关系,不要和司以钧搅在一起。
    顾言湛抬头看向司以钧。他这会儿正垂着眼睛,没看自己,眉眼一片桀骜的戾气,像是根本谁都不放眼里似的。
    别扭精。顾言湛心想。
    听到年级主任的语气,他也有点来气了。来自老师的刻板印象,他是从小就领教过的,只是因为离开校园很久,穿进来了又一直都是好学生,所以几乎忘干净了。
    他无比清楚,这些老师虽然忌惮司以钧,但是无一例外地相信他不是个好东西,也非常笃定,他就是作弊了。
    对不起,老师,我没有在狡辩。
    顾言湛神情冷了下来,不卑不亢的,一时把年级主任都吓了一跳。
    司以钧抬起头来,沉默地看了顾言湛一眼。
    请问,我可以看一下司以钧的数学卷子吗?顾言湛顾不上他,抬头问站在旁边的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一愣,将手里的卷子递到了顾言湛手里。
    顾言湛来回将试卷翻看了一遍。
    司以钧这卷子做得还真跟抄的一样。他会做的题,寥寥几步就得出了答案,还都是对的;他不会做的题,就大大咧咧地空在那里,连个步骤分都不要。
    再加上他做卷子的时候手是受伤的,字写得歪歪扭扭,让他那个漂亮的分数看起来一点都不真实。
    老师,您这张卷子的出卷意图,就是考察同学们开学一周的恢复状况的吧?顾言湛抬头看向数学老师。卷子上的题,都是开学第一周的作业里出现过的,只是难度上了一个层次。
    他说的一点没错,数学老师愣愣地点了点头。
    果然,这种水平的学生,生来就像是专门砸老师的饭碗似的。
    之前一段时间,司以钧同学每天都有向我请教问题。顾言湛拿出手机,翻出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一直划到了最上头。
    接着,他将试卷上出现的题型一一指了出来。
    这些题,都是我给司以钧讲过的。顾言湛说。
    可是,这也不能保证他就是会了啊?旁边的年级主任开口道。只是一道例题而已,怎么可能一下就听懂了呢?
    哈,这就是你不懂了吧,你知道什么叫男主光环吗?
    顾言湛心里嘲笑他。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以钧发话了。
    我说了,不关顾言湛的事。他偏了偏头,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他打了个哈欠,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我这儿你要罚要记过就利索点,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我跟他不熟。
    顾言湛一愣。
    只有司以钧自己知道,他这会儿收在口袋里的手早就紧张得握成了拳,手心里都是冷汗。
    他没什么话可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能解释干净。他早就知道,自己只要开口,在人家眼里就是狡辩,毕竟他本来就是这么个垃圾。
    所以还不如不开口,省这点力气。
    但是他不想把顾言湛拉下水。顾言湛跟他不一样,他是个干干净净的人,没必要因为自己扯上这些事。
    他一个人面对也就够了,反正都习惯了。
    司以钧说完,就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重新垂下了眼,却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顾言湛忽然抬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
    虽然挺使劲,但是一点都不疼。
    你说什么呢,你作没作弊就要记过?你当是领奖状吗?顾言湛声音中染上了几分不高兴。
    办公室里的老师们都愣住了。
    虽然他们反感司以钧,但对他很是忌惮。这个人有家底,又特别会犯浑,要真惹到了这位祖宗,他在办公室里直接动手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司以钧的家长来学校之前,他们就算训斥的话都不敢多说。
    却没想到,司以钧被顾言湛这一下儿打得肩膀晃了晃,却没动,只啧了一声:麻烦死了。
    但这声音却莫名其妙地染着些笑意。
    顾言湛没搭理他,在办公室环视一周,指了指年级主任桌面上那套历年真题。
    老师,麻烦把这本题借我看一下。他说道。
    年级主任将那本卷子拿了出来,递给他。
    顾言湛弯下身,拿起桌面上的笔,翻动起那本一字未动的卷子来。他翻了几套,从里头勾出七八道题,有选择也有大题,接着把卷子连带着笔递到了司以钧面前。
    做吧。顾言湛说。
    司以钧没接,只抬头看着他。
    光是这眼神,像只野性难驯的狮子,给人一种根本无法管教的无力感。
    都是我讲过,考试卷上也出过的题型。顾言湛却耐心地说道。你来做,肯定会的。
    司以钧啧了一身,满脸不耐烦,却还是回过身,扯过一把椅子来坐下,接着拿起了笔。
    步骤记得写全。顾言湛提醒道。
    他算是大概摸清了这个人的脾气。别看这人看着又凶又横,其实听话得很,就是别扭,像个小孩儿。光看他一身的刺,其实只要伸手摸上去,就能发现,其实全都是绒毛。
    顾言湛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接着,几个人就沉默无声地看着司以钧做题,整个办公室静默无声只有司以钧写字的沙沙声。
    他的笔一直没有停,演算也很流畅,年级主任的神情渐渐变得不自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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