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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法师是雄子?[星际]——奶七(48)

    那带我们到这里,又是想做什么呢?姚泽睫毛轻轻的扇动,他低垂下眼,斜视着索宁妮,冷淡道。
    我当然会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诺诺,我想问你个问题。索宁妮的神情有了一瞬的僵硬。
    说。姚泽道。
    手摩挲着杯壁,索宁妮先是抿了口茶后才缓缓道:诺诺,何若尔也伤害过你,而且也不止一次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初他在你脖子上留下的掐痕。
    听着他的话,何若尔坐在一边面色不变。
    索宁妮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什么,他自言自语着:就是现在想起这个事情,我都好心疼,哪怕是一点小伤我都不想你受到,但是我没能力保护你,我很弱。
    姚泽的搭在腿上的手有些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他尽力压下心里的情绪,保持着表面的镇定。
    我有努力过,我也想不求回报的跟着你,但是没用......我发现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他点了点自己的心口,也不在乎姚泽怎么回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那次,对不起,我真的昏了头,我没想过伤害你,是我太自私了。
    好了。姚泽搁下杯子,冷声打断道:是贾微利吧,既然这么说,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索宁妮的面色似乎苍白了一瞬,最后只是浅浅的笑了笑,喃喃道:我不会害你的。
    下一刻,姚泽只觉得的身边一空。
    何若尔消失了。
    他的面色不禁有了些许变化,在何若尔所坐的位置查看了一下,只能发现一些残留的光明元素,很显然是魔法,但是,他之前检查过的,并没有任何阵法才对,那人是怎么凭空移走的。
    索宁妮坐在旁边神情淡然明显是早已预料的,他甚至还有闲心在姚泽面前的茶杯里加了一朵小花,软声道:别担心。
    姚泽蓦然转头看向他,目光如炬,像是要灼烧他一般,突然,姚泽的视线定格在了索宁妮的脖颈处,只见那里有一道细细的伤口,能隐约感受到些许元素的气息。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左手手掌,摊开,赫然又是一条巨大的伤口,而且很显然是新弄得,现在还往外冒着血珠。
    贾微利给了你什么,让你能这样帮他。姚泽寒声道。
    这是一种禁术,其实只具有转移得效果,但之所以被称为禁术,是因为涉及到了灵魂转移。
    这种转移术只适用于同一个灵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鸡肋的,毕竟一般情况下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人一魂得情况,除非是傀儡师或者一些用灵魂饲养生物的驯兽师。
    使用方法就是以一方的血液为阵法的引子,当以自身血液为引子的一方为自己割开一个伤口时,阵法就会启用,被施术的另一个人会到达阵法的位置。
    禁术就是禁术,用了之后会损伤用血液为引一方的身体。
    现在很显然,索宁妮和博士配合使用了这个术法。
    看来诺诺是知道这个了,真的很神奇不是吗,什么仪器都不需要用到,只用一点血就可以了。索宁妮面色不改的微笑道,看起来温柔乖巧。
    人去了哪里。姚泽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的勒出了一条红痕。
    诺诺。索宁妮嘴唇微动,轻点,我疼。
    看到他眼中的一丝哀求和隐忍,姚泽不禁松开了手,他没有用过这个禁术,只是在教廷的藏书阁中看到过,那本书只说了会损伤,但并没有说过会对放血的一方有什么样的损伤。
    只见索宁妮在姚泽松开手后,手脚微微曲起,不过片刻额头便已经被冷汗遍布。
    吸了口气,姚泽轻念咒语,下一刻索宁妮的面色立马恢复了正常,再没一丝疼痛,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
    姚泽冷淡道:我消除了你的痛觉,短时间里是不会疼了,告诉我,何若尔被传送去了哪里。
    有些好奇的索宁妮尝试捏了一下自己,都捏出淤青了果然还是没有丝毫感觉。
    一时间觉得神奇极了,嘴里念叨几下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吗。
    试完了后他这才回过神回答姚泽的话:诺诺别急,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只不过,回来的何若尔可能就不是你认识的荷若尔了。
    何若尔也许在星际在体能在机甲方面都是强悍的,但是魔法对方根本都不熟悉,姚泽心里还是不免担心的,他就要站起身离开时,一股力量轻轻的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见旁边的索宁妮慢慢站起身,他绕到了姚泽的身后,亲昵的将手绕上了对方的脖子,嘴唇轻轻的贴在其耳边,缓缓道:诺诺,你不要怕,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还未来得及深究这句话的意思,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下一刻,姚泽便失去了意识。
    就算知道索宁妮心不纯,但对方的种种表现到底是让姚泽放松了警惕,即使表面看起来还是不待见对方的样子,但其实戒心是慢慢淡了的。
    何况,索宁妮那与之前一般无二的模样,让姚泽根本就忘记了,现在的对方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是面对肖和的恐吓威胁会害怕蜷缩的索宁妮,而是能够抓杀何若尔下属的索宁妮。
    将昏过去的姚泽扶靠在椅子上,索宁妮不禁露出一抹笑意,他趴在对方的腿上,深深的埋在其怀里轻轻吸了口气,熟悉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几乎让他想就这样沉醉下去。
    但是,不行。
    也不知道该为姚泽的掉以轻心感到庆幸好还是担心好,他的诺诺,到底还是对他心软了,只不过还是太容易被骗,要是他真的有害他的心思,那该怎么办呢。
    从空间纽中取出一瓶淡黄色药剂,赫然和当初被姚泽抓包时的那瓶一模一样!
    索宁妮本想掰开对方的唇将药灌进去的动作,在瓶口碰到对方唇的时候顿住了,他改而将药剂灌入自己的口里,唇贴唇为对方渡了过去。
    第75章 重演
    淡黄色的药剂在唇边留下些许淡淡的痕迹,索宁妮拿过一边的手帕先是为姚泽轻轻擦拭去后,才慢慢覆盖上了自己的嘴唇。
    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做了许久,等终于把那点水渍擦干净后,他也没扔掉手帕,而是收进了自己的贴身衣兜。
    他俯下身很轻松的将姚泽拦腰抱起,只不过对方的身高比他高上许多,所以姿势有些许怪异,在要离开大厅的那一刻,他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撇了眼了旁边的一个角落。
    城堡内的画面全部投影在了另一个房间的墙壁上。
    红晚晚立于贾微利的身后,低着头专心的为对方捏肩捶背,目不斜视,半点没将目光扫向那画面。
    贾微利靠坐在椅子上,他的面上似乎又苍老了几分,深壑的皱纹,灰白的毛发,面上已经有了许多的老年斑。
    他看着墙壁上投射的画面,眼睛仿佛糊上了一层雾,模糊晦暗。
    幸好早早把他分离出了若尔的身体,不然干着这痴恋的事情的恐怕就是若尔了。他像是叹息般低声道:姚泽,真是阴魂不散啊,若尔多好的孩子,我已经给了你一个索宁妮了,为什么还要来耽误他。
    话落间,他转头看向一边地上倒在血泊中的何若尔,大量的血液和金色液体覆盖上了男人的身体甚至几乎遮盖住了对方的样貌,而在男人的身下则是一个巨大繁复却又华美的金色阵法,其光隐隐流动着,好似有鎏金滑过。
    晚晚。贾微利伸出手,唤道,身后的红晚晚听话的上前将自己的手搭到了那只苍老粗糙的手上。
    贾微利像个慈祥的老者般,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寻找认同,又像是自说自话般道:我本来也不想完全启用这咒术,奈何......奈何这孩子太不乖了,太不乖了。
    他念叨着,似乎有些难过有些悲伤。
    红晚晚知道这只是贾微利想说些什么,而不是让他说,所以他只要倾听就好,乖乖的站在一边任他叨唠着。
    他其实隐约记得,博士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也从没说过什么阵法,只不过对他所谓的孩子有着很强的控制欲罢了,但现在呢。
    这种控制欲已经强到了变态的地步,像是执念一样,而且还会了很多他从没见过也没听闻过的东西,神奇未知也恐怖的。
    他不是没想过既然灵魂都可以分割了,那博士会不会不再是博士了,但是博士的性格没有变,知道的东西也没有少,只是多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而已。
    还记得小的时候,他还是很嫉妒何若尔的,博士有任何好处都会第一时间给他,而他就只能拿对方不要的或者剩下的,倒不是说博士对他不好,只不过没有像对何若尔那样好罢了。
    像他这样的雄子,如果不是博士当初收养,他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
    所以要说他对博士没有感情没有尊重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人总是敏感的,当发现博士对他的并不是亲情的爱而是一种对宠物对所有物的关怀后,他也变了,不再渴求一些自己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但他还是会待在博士身边的,尊敬他遵从他。
    这是他原本的想法。
    因为他从来到这世界上只感受过这样一份唯一的爱。
    等后来他长大成年了,博士一颗心扑在何若尔身上,对他疏忽后,他终于决定慢慢开始接触更多更广的世界,相较于以前待在博士身边的几十年,他突然觉得,似乎外面并没有那么危险,似乎能让他过的更好。
    现在成长的他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经不起风雨,他可以通过自己几十年的所学在这星际这在帝国更加自由的生活。
    他的心野了。
    特别是在遇到洛格以后,在博士身边,他很少接触雌子,洛格是他除去博士外亲自去接触的第一个,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因为新鲜,因为想打破自己的心里紧闭的屏障。
    那是个脾气很差又不怎么喜欢雄子的雌子。
    但是就算嘴上不愉快,却还是会不动神色的照顾他,一个口是心非的雌子。
    后来倒是过了一段不错的日子,他本来以为就这样了,结果,博士想起他了,他被带回去了,而洛格......差点死了。
    之后他就安安稳稳的继续待在了博士的身边,但是,可能吗?毕竟见识过更真挚更不一样更广阔的东西了,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他暂时没能力反抗,那只能,先受着,忍着。
    后来偶尔也有去偷偷了解过洛格的近况,听说那家伙疯了一段时间,后来就成了他生活圈出了名的厌雄男,对雄子蔑视不喜不绅士不说,还经常出言讽刺,没有雄子不讨厌他的。
    洛格变得糟糕了,但红晚晚却笑了,他很自私,如果他离开后洛格走出困境重新开始感情,他会不甘心,会不痛快,但现在呢,虽然对方变得差劲了,却是再不可能有别的雄子了。
    他很开心。
    现在何若尔和姚泽以及索宁妮的困境,他早就料到了,毕竟和何若尔沾边的,就是博士的逆鳞,没看现在最被珍视的何若尔都被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吗?
    不过,他不会幸灾乐祸,早在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后,他那点可怜的嫉妒心也早已消失了,他觉得博士有病,何若尔有病,而他自己也有病。
    他们需要治疗,博士他不知道,但他和何若尔还有救,他得离开博士去过自己的生活,而何若尔要找回自己缺失的部分也去过自己的生活。
    要自由,而这个机会现在,就摆在眼前。
    他已经给了索宁妮通行证,就看对方能不能真的下定决心,消失在这世界上了,不,或者说,回到何若尔的体内。
    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吧。
    姚泽醒来时,头脑还能感受到些许昏沉,脖颈后隐隐作痛,他缓慢的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一阵哗啦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低头间只见自己的脚腕手腕上都束缚着一条条巨大的铁链,而被铁链拴着的部位被细心的裹上了一层绵,避免擦伤。
    望眼四周,四面封闭的昏暗空间,面前只有一扇铁门和一盏小灯。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不可避免的有着失望,正当他想要用咒语破开这铁链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金色短发的少年打开了牢门,走了进来。
    他对姚泽警惕的神色视而不见,像往常一样亲昵的凑近对方,没有半点异样。
    白皙的手臂搂上对方的脖子,在姚泽想要推开之际,他轻声道:你信我,不要解开这铁链。
    姚泽一顿,蓦然转过了头,触及到对方请求柔软的像一滩清水的目光,他才缓缓定下了心,现在他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索宁妮也许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完全听从贾微利的。
    从到这里开始,对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让他信他,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显然索宁妮是没有对他做什么,所以才让他别解开。
    如果真的想困住他,在他昏迷时,对方大可以做些什么,而不是现在这样请求他。
    这就好像......在演一场戏一般。
    意识到姚泽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索宁妮不禁吻了吻对方的脸颊,谢谢诺诺。
    你到底.....那一吻很快,不过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姚泽根本来不及阻止,或者也没什么必要,只是目光有了些许复杂。
    索宁妮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之后大概是过了有一会儿的,在此期间,索宁妮一直和姚泽待在一起。
    终于,外面有了巨大的响动。
    像是爆破的声音,又有激烈的金属碰撞和摩擦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碰撞声也距离他们愈来愈近。
    诺诺,你听我说,待会儿你就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动就好了。我在这块地下埋了防护罩,可以护你周全。蓝晶色的眼睛像有波纹在里面荡漾般,温柔极了。
    在索宁妮站起身的那样一刻,姚泽回过神,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那你呢。
    我,我肯定没问题的。这很重要,诺诺你千万别乱动,也别用你的能力啊。索宁妮眨了眨眼,轻轻笑了笑,下一刻门猛地被轰开!
    大块的铁板和碎渣四散炸开有些深深的砌入了墙里,浓重的灰尘覆盖满这片狭小的空间。
    姚泽没有作什么反应,他一直紧紧的盯着,看着那片灰尘散开后熟悉的面容。
    何若尔。
    虽然早已料到,但心里一时间还是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通过索宁妮的话以及对方现在的行为,很显然是,来者不善。
    冰冷苍白的面孔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寒冰,何若尔身着第二战斗形态的银白色机甲,满身戾气的立于不远处。
    充满室内的磅礴杀意像是能化为实质般,几乎刺的人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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