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清穿]九福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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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多了一个可怜的女人,初心默默为佟佳毓敏叹了一口气。
    玉箫见主子一副严肃的表情,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忙低下头,不敢再继续说了。
    未婚先孕在这个年代可是一件大丑事,这八阿哥府的人居然也敢说漏嘴,若说其中没有八福晋的功劳,初心是不信的。
    只是毕竟事关皇家脸面,初心只好敲打玉箫一番:“这事以后不可再提了,若是从咱们这里走漏了一点风声,我唯你是问。”
    玉箫虽直率,却也不是那等不懂分寸的人,忙点头如捣蒜,发誓这事她必会烂在肚子里。
    胤禟这人心细,晚膳的时候就看出初心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只是碍于旁人在场,也不好戳破。好不容易等到下人都退下去了,才找到机会与她亲近一番,拉过她的纤手,痞笑道:“福晋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
    作势就要把她往怀里揽。
    初心瞥了他一眼,将他推开,脸上有些不乐。
    胤禟愣了愣,嘴角收回了笑容,寻思着自己几时恼了她?实在猜不透,便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这是?我又何曾让你生气了?”
    初心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故意气他:“我哪敢气爷啊,爷不气我就知足了。”
    夫妻两载,胤禟对她也算了解,平日虽偶有玩笑,可福晋并不是个爱使性子的,今日必然是事出有因。可他绞尽脑汁,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于是便嬉皮笑脸地缠着她:“福晋还是给我个痛快话吧,也好让我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不是?”
    初心最受不了他这个,只好问他:“那日我问爷八哥娶侧福晋的事,爷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一出,胤禟心里吃惊,可面上还是不显,倒反问起她来:“福晋莫不是听到了什么?”
    初心见他还守口如瓶,当真是八阿哥的好兄弟,心里便有些吃味儿,语气含酸:“爷和八哥还真是兄弟情深,我难道竟是外人不成?”
    胤禟并不是有心要隐瞒她,只是这事说出去,毕竟于八哥脸上无光,便想着省一事算一事,可这会儿见初心显然已经知道了什么,只好将事情原委交待了一遍。
    这说起来也是缘分。
    两个多月前,良嫔身体抱恙,八阿哥亲自去了城外的慈云观为她祈福,刚好遇上了同样祈福而来的佟佳毓敏。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可巧那日下起了瓢泼大雨,马车不方便下山,很多香客就都在观内歇下了。可谁想,刚入夜,就听到佟佳府里的下人在四处寻人,说是他家格格不见了。事关女子名节,八阿哥马上就让人封锁了消息,然后亲自带人分头去找了。最后,还是八阿哥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她。后来雨势越来越大,两人便只能在山洞里将就了一晚上。可这俊男美女的,独在一处待着,免不了有些情难自禁,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见初心脸色微妙,以为她认定八阿哥轻浮,胤禟免不了为胤禩开脱一番:“八哥那日出门前才和兰玉起了争执,心里又挂念着良嫔娘娘,一见那佟佳氏温柔可人,知书达理的,才做下了错事。事后他也很后悔,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英雄救美啊。可初心却觉得事情绝非这么简单,这佟佳毓敏好生生地怎么就独自去了山洞?而且那么多人去找,偏偏只有胤禩找到了?要说没有猫腻,她定然不信。
    那佟佳毓敏虽是妾室所出,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公侯千金,而且佟佳氏作为孝康章和孝懿皇后的母家,自然是极重规矩的,尤其是对女儿的教养更加注重。为此,两府还特地求了佟贵妃,请了好几个出宫荣养的嬷嬷上门,专门教导府里的小姐规矩。
    若不是八阿哥有心引诱,佟佳毓敏如何敢这么胆大?只是这话初心却不能对胤禟说,毕竟大婚第二天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初心可不想破坏自己和胤禟的感情。
    于是便佯怒道:“爷还是不信我,我难道是那不明事理的人?这么大的事,我还得从别处知道。”
    说起这个,胤禟正想问她呢:“福晋是从何处听来的?这事连老十都瞒着呢。”主要是怕老十这人咋呼,不小心泄露了消息。
    初心便将玉箫在回春堂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顺便让他给八阿哥敲下警钟:“这人多眼杂的,保不准就被别人听去了,爷回头该和八哥说说了,这府里的奴才该管还得管,一味地仁慈反倒让他们生了旁的心思。”
    初心倒不是真为了胤禩着想,到底这事也关乎着佟佳氏一族的脸面。
    果然,胤禟一听,脸色立刻变得严肃了,眉头一皱,直叹:“这兰玉,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初心笑笑,并不附和他。看来八福晋的所作所为着实令胤禟起了反感,怕是连最后那点子情谊,也快消散殆尽了吧。
    第63章
    翌日下朝,胤禟避开群臣耳目, 将八阿哥引到了僻静处, 把回春堂的事情和盘托出。
    任是哪个男人听到这种事情都难做到面不改色, 胤禩自知不光彩, 本意就想瞒着。可惜他这九弟过于精明,从他打算娶佟佳氏那刻起,怕是就藏不住了。既然如此,为了防止生了嫌隙, 他不得不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胤禟。
    可这事情就这么传扬出去了却是古怪。佟佳氏身边的人断无自我暴露的可能, 自个儿府里奴才纵是有个别人听了墙角,也绝不敢泄露,那便只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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