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虐文女配和暴戾魔尊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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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个弑母的冷血魔头,我不值得夫人相信我,对我这样好,但是夫人一定要好好的。”
    重霄的虎口崩裂出的血流到指尖,当他触碰阮安安的时候鲜血便沾染上阮安安的薄唇,如他给夫人点上一抹口脂,嫣红艳绝,这天地都失色。
    然而唇上的血让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阮安安心里一动着急的想要抓住重霄的衣角,可是还没来得及伸手,重霄一掌将她和银沛白拍开送到安全的地方,自己纵身向重左扑去!
    “前魔尊大人!”
    阮安安跌到外面摔得浑身痛的快要散架,赶紧想要爬起来冲进混战的灵力中,然而九阶的灵力哪是她这个四阶的人能够抵抗的,她被威压压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轰!
    巨大的爆炸声不断响起,两个九阶的高手的对战几乎让日月失去光辉!
    “大家躲在我身后千万不要出防护罩!”
    景烁撑开防护罩保护着离恨天和魔族的人不受威压的伤害所以也不能冲进去帮助重霄,阮安安眼睁睁看着重霄重左两个人淹没在灵力中,巨大的灵力对战如同绚烂的烟火闪烁过后很快又熄灭。
    忽然,一切爆炸结束,天地重归寂静,滚滚烟尘散去。
    “咳咳!”
    九阶威压一消失,阮安安忍着浑身的痛努力的站起来冲向重霄。
    烟尘弥漫,他们的家依旧被毁天灭地的灵力夷平为荒芜,阮安安心口震颤跑过去,看见地上跪着一个人影。
    “前魔尊大人!”
    阮安安一声呼唤卡在喉咙里,定定的看着重左低垂着头半跪在已经闭上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重霄旁边,她甚至来不及尖叫就看见重左高举着灵力化成的剑狠狠朝着重霄刺了下来!
    铿——
    剑刃狠狠没入重霄脖颈旁的土壤中发出一阵阵的悲鸣,重左一直挺直的腰终于不堪重负似的弯了,他双手都死死支撑在剑上才没有摔倒,抖着身子愣愣的看着闭着眼睛的重霄。
    “哥哥,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母亲!到底为什么!!!”
    重左声音嘶哑不堪,明明是魔尊却给阮安安一种小孩子委屈极了的感觉,他猛地揪起重霄的衣领拼命摇晃,一双眼里的赤红全化作湿漉漉:
    “我已经等了你很久很久了!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
    “夫人,魔尊大人送来的东西到了。”
    几个侍从叩响一道奢华的穿牙月木做的门,阮安安打开门让侍从将重左赏的木箱子送了进来。
    “魔尊大人让夫人和前魔尊大人从此就在宫殿这里住,夫人缺什么尽管吩咐就行。”
    阮安安点头看着侍从退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打量起这个低调却绝不简单的房间。
    神秘人并不是传播诅咒的源头,离恨天已经回去继续调查诅咒的事情,至于她的□□,重左死活不准离恨天碰她答应一定会解开毒,正好她和前魔尊大人的房子被夷平所以就被直接接来了魔族的宫殿居住。
    真没想到魔族的审美这么好,这个屋子非常受阮安安喜欢,一桌一椅都很素,最主要的是里面摆了很多植物,灵力非常的丰沛。
    不过唯一让阮安安不满意的就是这个房间居然只有一张床,那么她和前魔尊大人以后就要同床共枕了!
    将怀里的小兽和凤凰蛋放进猫窝中,阮安安摸摸一直昏睡着的小兽软软的毛毛。
    “崽崽,多亏了你在灵力冲击的时候保护住了小凤凰。”
    来到床前将猫窝摆在床头,阮安安看向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前魔尊大人。此时的前魔尊大人又和以前一样紧闭双眸,脸上的诅咒肆虐横行,像是从来没有醒来过的样子。
    但是阮安安心里却微微的颤动,她明知道前魔尊大人现在是在昏迷,可是却看着看着就脸红了,赶紧转移了目光。
    “别看了前魔尊大人了,快收拾屋子!”
    阮安安总感觉一闲下来就能听见前魔尊大人的呼吸,她拍拍脸赶紧动起来布置屋子让自己尽量和以前一样忽略前魔尊大人的存在,收拾完屋子后她开始翻起药神书里关于赤//毒的解药的记载。
    “夫人夫人不好啦,魔尊大人跳湖自杀了!”
    “啥???”
    手上的书啪的掉在地上,阮安安震惊的起身打开门看向来通风报信的一个魔族小兵,那小兵急得不得了:
    “夫人快去看看吧!魔尊大人就在寂静谷深林里的那个天池里!”
    阮安安和随着小兵进来的银沛白对视一眼,后者道:
    “夫人别急,我去天池看看怎么回事!”
    阮安安急忙点头:
    “你身上还有伤,天池那里虽然不起雾,但是你还是小心一些。”
    银沛白快速来到深林中的天池,只见水天一色,湖水清澈湛蓝,而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浮在岸边随着湖水飘飘荡荡。
    倒吸一口气赶紧冲过去,银沛白还没来得及喊一句,银色的眸子里就倒影出一双冰凉凉的金色眸子:
    “傻狗,你不会以为我自杀了吧。”
    这重左贵为魔尊怎么和夫人养的那只猫一样的讨人嫌?
    银沛白翻了个白眼,抱着双臂免得自己忍不住把重左按在水里溺死,气哼哼道:
    “那尊贵的魔尊大人是为什么在这里呢,泡澡吗?”
    重左半眯着眸子,目光似乎在看银沛白,又似乎只是透过她注视着深林,过了好久银沛白都以为重左其实是想把湖水喝光再跟她说话的时候,重左终于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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