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六零年代曲成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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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走近一步,曲成圆心里就越发踏实, 眼前是她的柏宣, 她时刻放在心里的人。
    “狐仙来了。”她忍不住想逗逗柏宣,别那么紧张,她是真的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不是幻影。
    柏宣的身子动了动, 一脸不可置信, 长睫微微颤了颤。
    “书生小郎君,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呀。”曲成圆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圆圆?圆圆!”柏宣终于明白过来,狂跳的心脏几欲冲破胸膛, 激动喊出声, 大步上前, 一把抱起他心爱的姑娘,原地举起来转了好几圈。
    曲成圆身体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温柔地架起,忽的离地,在半空中转着圈。
    转圈之后,她又被柏宣稳稳放落地上,一下子摁进了怀里。
    “圆圆!”柏宣急迫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柏宣!”她将头埋进柏宣的颈窝,牢牢扳着他的肩膀。
    “圆圆!我的圆圆!”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朵。
    “唔......”
    “喊我、喊我。”柏宣收紧了怀抱。
    “柏宣、柏宣、柏宣!”
    男人不知足地轻咬她的耳垂, “圆圆,再喊我,好不好?”
    “男朋友!男朋友!”曲成圆被咬得身体一抖,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最爱最爱的宣哥哥!”
    “小调皮,真的是你吗?”柏宣这才松开手臂,认真地打量,捏捏她的脸蛋,看了又看,亲了亲额头,心疼道:“瘦了。”
    曲成圆也学着模样深深凝视着他,摸摸他的脸和胡渣,鼻音糯糯,“瘦了”。
    仔细算算,他们已经有171天没有见面,一想到这个数字,曲成圆心里的委屈就涌上来,她设想了无数次重逢的场景,要拉着他讲述如何度过这些分离的日子,连续讲个三天三夜也不够。
    可是真正见到柏宣站在自己面前,她又说不出什么来,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瘦了。
    想到103室那个紧闭的房门,和他一个人在外奔波的日子,他的工作一定很辛苦。曲成圆的眼泪像绝了堤的河水,忍不住流出来。
    她明明既开心又激动,可是眼泪怎么也跟着来凑热闹呢?
    柏宣亲吻着姑娘脸上的眼泪,吻着吻着,两个人的呼吸就交缠在了一起。
    *** ***
    柏宣抱着曲成圆坐在窗边的位置,像抱婴儿似的,捞起姑娘放在自己腿上,看一会儿便低头亲一会儿,亲完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渴望,乐呵呵地再看、再亲。
    姑娘头枕着他的胳膊,以无尽依赖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轻声笑。
    “笑什么?”柏宣亲吻她的眉眼,用鼻尖蹭她的脸,意犹未尽。
    “笑你真像个被狐仙迷惑了的小郎君。”曲成圆脸上被他的呼吸蹭得痒痒的,偏偏又无处可躲,只能更贴紧他的胸口。
    柏宣深深一呼吸,埋头伏在她的颈窝里,“那就请狐仙小姐把我迷惑了吧,时时刻刻将我带在身边。”
    曲成圆忽然什么都不去想了,手不自觉轻抚他的后背,一下一下,仿佛这样就能够抚平彼此的委屈和思念。
    她在唇间呢喃,“我终于来找你了呢。”
    大金毛弯了下嘴角,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我终于等到你了呢,这里总是空落落的。”
    曲成圆感到他的心脏有节奏地跳动,急促而有力。
    “圆圆,你什么时候来的?”柏宣想起下午的事情,出声问道,“难道是和郑雨泽一起?”
    他继而反应到,“你们是农场来学院进修的青年?”
    他以为秋季新学年开始的时候才进来,没想到春季就安排他们入学。
    “我在机械系,郑雨泽在水利工程系,以前很羡慕那些大学生,可以在这么好的学校里学习生活,我现在也进来了,每天都好开心。对了,你猜我现在和谁住?”曲成圆搂住柏宣的脖颈,颇有兴致地瞅着他。
    看姑娘闪烁的眼神,柏宣已经猜出了大半,他故意配合着迟疑了几秒,“古丽老师?”
    “你怎么知道呀?”
    “整个学院女老师里目前只有她一个人住教师宿舍。”柏宣看向曲成圆嫣红的唇珠,眸色暗了一瞬。
    曲成圆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脏扑通狂跳,作势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柏宣手上稍稍用力,将她重新圈进自己怀中,“你的宿舍就在我楼上,我却不知道。”
    原来这些天女朋友就住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 ***
    柏宣粗糙的掌心轻轻磨蹭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整颗心像浸泡在蜂蜜里似的,百感交集。
    “我有好多好多话攒着没跟你说呐,丰收农场变化特别大。”姑娘抢先说话,她感觉自己需要说些什么分散一下柏宣的注意力。
    重逢是件快乐的事,两个人不应该再沉浸在离别的伤感里。
    “嗯,你说。”柏宣嗓音黯哑。
    怀里的小兔子偷偷看他一眼,男人脸上泛着一层道不明的红晕。这么一看,顿觉柏宣原本俊秀的脸更加帅气,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潘安呐。
    “怎么?还不说?”柏宣啄了啄她的额头,言下之意是,不说话他就要“干活”了。
    “在想、在想。”曲成圆忙敷衍,太久没亲吻,她刚才差点要缺氧,脑海里那一千零八件事情,她都不知道从哪件开始说起了呢。
    “你送给我的收音机,我和二妞每天都听。大雪封路、农场闭园的时候,我们每晚都听《兵团新闻》,有一次我听到新闻播报农垦大学害虫防治专题,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当时就嗷呜一声抱住了收音机,把二妞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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