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六零年代曲成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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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成圆的发质乌黑柔顺,刚拨到耳后,又调皮地溜出来,垂挡在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前。
    柏宣就耐心地,一遍一遍帮她捋头发。
    “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你能不能做我的男朋友?”
    话音同时落下,两人皆是一愣。
    无声对望一会儿,柏宣突然笑出声,修长手指轻戳了一下曲成圆的额头。
    “哎呦!”为了掩饰尴尬,曲成圆十分刻意又夸张地捂住额头,脸颊早已晕开两朵酡红。
    柏宣的指腹略带薄茧,轻轻摩挲着她脸颊上的红晕:“这句话让我先说,我很喜欢你,所以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他竭力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激动,生怕吓跑了眼前的姑娘,尽量将这表白一字一句温柔地说出。
    少年时曾在国外留学,柏宣认同“自由恋爱、恋爱自由”。他相信爱情是亲密、信任和责任的结合。
    原计划等两年后找个机会调回乌市,届时再努力争取和曲成圆在一起。
    可现在姑娘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大大方方表白,柏宣再也忍不住了。
    他只想卸下所有的理智、防备和顾虑,从海拔2400米的山顶扔到山下的阿克苏河水里。
    “其实你不用因为我喜欢你,就说喜欢我。”曲成圆想了想,如实说。
    毕竟她都还没有开始追他,就这么不劳而获?她不免心虚。
    柏宣扶额,不知该气该笑,“圆圆,我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才喜欢你。”
    “那是因为什么?”曲成圆的心又像扯线木偶般,一下子被他提溜起来。
    “我喜欢你很久了,傻姑娘。”
    “哦......”曲成圆有些懵,像吃到所有彩头饺子中了大奖,她的内心一下子被铺天盖地的快乐填满。
    柏宣忍俊不禁,捏捏姑娘的脸蛋。
    “哦......”有人还沉浸在飘飘然的幸福里,懵懵懂懂不知所以。
    柏宣低头,郑重地在她额头上一吻,“感受到了吗?”
    他直觉如果此时不亲一下,这位思维一根筋的姑娘好像无法感受到他的真心实意。
    “感、感受什么?”温热的触感在额头上一带而过,曲成圆有些意犹未尽,明知道答案,偏偏还要问。
    柏宣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贴近她,细细看她的脸,看她的眼,笑答:“感受我的心啊!”
    曲成圆低低嗯一声,不争气地腿软了,“我觉得倒是可以再、再感受一下,可能会更清楚。”
    柏宣突然张开双臂,一把拥住她,将宝贝女孩小心翼翼圈在自己怀里,轻抚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发顶。
    “这样呢?感受到了吗?”
    曲成圆笑而不答,环着他的腰,脑袋往他怀里寻了寻。
    管它的什么大海般广阔胸襟,只要她男朋友有宽阔火热的胸膛就行。
    柏宣鼻尖萦绕着那晚在她身上闻到过的香味,不自觉地用力拥得更紧了些。
    *** ***
    两个前·大龄母单青年手牵手,在山路上慢悠悠散步,两人脸上都挂着同款傻子般的笑。
    原来被喜欢的人喜欢,是如此神奇美妙的体验。
    阳光倾洒在柏宣身上,给整个人镀上了一层灵动而温暖的光圈。
    曲成圆盯着眼前自体发光的新晋男友,满心欢喜。
    沿着山路兜兜转转走了半天,她发现他们似乎一直在原地绕路。
    “咦?我们刚才好像从这边出发的,前面那排杜鹃灌丛不就是我喂马鹿的地方吗?”
    “哦?是吗?”柏宣别过眼,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是你在带路吗?”曲成圆心想,难不成自己找了个路痴男友?
    她扭头追着他的视线,笑问:“你是不是不认路?”
    柏宣挑眉不语,盯着她看了会儿。
    曲成圆唇角微勾,长长噢了一声,“那你怕不怕我把你拐跑了?”
    柏宣忽地笑了,举起两人紧握的双手晃晃,话里含着笑,“这不是已经拐跑了么。”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无缝不钻,狡猾地窜进曲成圆的衣领里,她不自觉搓了搓手臂,打了个冷颤。
    柏宣蹙眉,揉揉掌心里的小手,捂了这么久,手也不见暖,担心她着凉,作势就要脱自己的外套。
    “别脱!当心感冒。”曲成圆挠挠包裹着她的温暖大掌,“我不冷。”
    “我也不冷。”柏宣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感受他激烈的心跳和沸腾的血液。
    “柏宣,你是故意迷路,想跟我多牵手吗?”
    “调皮。”柏宣紧了紧握她的手。
    曲成圆止不住嘴角上扬,她被高岭之花牵着手,脚下走的仿佛不是山路,而是一条通往人生巅峰的康庄大道。
    “看你牵手的姿势,还挺熟练。以前看梅花鹿时没少练习吧?”她想起某人讲的故事:需要紧紧牵着哥哥的手才有勇气。
    忍不住想逗逗他。
    柏宣当然听懂了,淡淡道,“嗯,在脑海里演练过千万遍,当然熟练。”
    曲成圆见他不上钩,继续语气暧昧撩拨他:“宣哥哥觉得哪个手感更熟练呀?”
    这声哥哥叫得柏宣心肝一颤,稍一用力就将人拉进怀里。
    姑娘哎呀一声,话音刚落,额头就烙上炽热一吻。
    他凑到她耳畔,“不许调皮,没有哪个,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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