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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9

    虽然小朝辞一直站不起来,但是朝辞身上的颤抖,眼尾的泛红,都能显露出他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
    至少不是那种彻彻底底、一掰就断的直男贺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我们之后再试试,会慢慢好的。
    朝辞顿时满脸的抗拒。
    可贺律已经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当然看不到。
    那我们今天晚上先睡?朝辞开口说。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朝辞说完,就感觉又一个又硬又灼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就蹭一下,好不好?这小子又故意说得很委屈一样,我忍不住了
    从那个硬度和烫度看应该是真的忍到了一个极限了。
    朝辞认命般地闭上眼。
    算了,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他这样告诉自己。
    谁知这小子便折腾还边来劲,朝辞大腿都快破皮了,紧闭的眼睛不断颤抖。他还凑上来舔吻朝辞的眼睑。
    阿辞,跟我说说话呀你怎么都不说话?
    妈的,好烦啊!
    朝辞不耐睁开眼,问他:还要多久?
    这小子自己连脸红上了。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朝辞的右脸上:快了。
    这一快,就是一个小时。
    绝对是破皮了!
    朝辞咬着牙想。
    但是他本来就累,还跟由着贺律一通折腾,此时眼睛已经沉重地不行了。
    贺律一结束,他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的粘腻,闭上眼直接睡着了。
    以至于之后贺律抱他去洗澡,他也是半睡半醒的。
    早知道起先那趟澡就不洗了,一晚上洗两次,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第二天一醒来,贺律这小子跟昨天一样一早就醒了,在他脸颊旁一直盯着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还能看出朵花来?
    阿辞,早上好啊。他弯着眼睛,左脸颊上的酒窝盛着晨间的曦光。
    早。朝辞说。
    第143章 你待我的好我却错手毁掉(二十一)
    他们的生活就这样偶有波折地过着。
    期间也不乏互相帮助, 朝辞虽然起初很抵触,但是次数多了也麻木了。互相帮助也比真刀实枪来的好。
    忍着熬着,所谓的一年之约也过了一半。
    这天朝辞如常上班, 却突然收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他爸爸突然晕倒了, 送去医院检查后, 医生说是长了个很大的脑瘤。
    离动脉太近了,很难切割。但是不割的话, 脑瘤也会压迫动脉和大脑,他爸爸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电话对面, 他的妈妈一边哭着一边告诉他, 声音几乎哽咽得不成声了。
    朝辞也只觉得眼前一黑。
    医生说你爸这样的,很少见也很棘手, 国内只有xx医院的胡永成主任能动这个刀。但是等着胡主任救命的人太多了, 根本排不上号
    朝母泣不成声。
    结束了通话后,朝辞神情恍惚。
    回到家后, 贺律也早就在家了。见他回来后与他说了好些话,但朝辞都没什么反应。
    他很快察觉到了朝辞的不对劲, 担心了起来:阿辞,你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朝辞木木地看着贺律, 只觉得对方嘴唇张合着, 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先前无论遇到多难的事, 朝辞都没想过要找贺律。
    他原本就是想着等一年满了,就跟贺律彻底撇清关系。
    但是
    或许他还需要庆幸在这个时候, 还有个贺律对他死缠烂打。
    否则, 别说是出卖尊严和自由,只怕他把血和泪都流干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家支离破碎。
    他看向贺律的神色中, 总算多了些神采。
    贺律他空洞的眼眸中,终于多了些神采。
    他将情况全都告知了贺律,最终嗫喏着:所以,你能不能
    不等朝辞将请求说完,贺律就握住了他的双手:阿辞放心,我来想办法,伯父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眼中满是诚恳,还有心疼。
    朝辞一时失言了。
    他没想到贺律居然答应得这么干脆。他以为贺律会以此为筹码,提出一些过分的条件就像赵洛静那次一样。
    他也想好了,无论贺律提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他,也不会怪他。
    一个大病,就足以毁了一个家庭。
    朝辞缺的不是钱。他把现在这个还没还完贷款的房子卖了,也能凑出两百万,父母在他们老家还有两栋老房子,也值个一百多万。再想亲戚朋友借些钱,凑够五百万也不是问题。
    但朝父的情况太特殊了,他们家在那个层次上毫无人脉,单凭排号,不知道要排上几年才能等到胡主任给他们做手术。
    可朝父这情况,最多只能等一个月。
    谢谢朝辞忍不住哽咽了起来,真的谢谢你,如果我能为你做什么
    乖,不要胡思乱想。贺律将双手按在他的脸颊两侧,没事的,伯父伯母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先喝点水冷静一下,我去打电话问问情况,好不好?
    他说着,给朝辞倒了一杯水,朝辞下意识地将之捧在了手心。
    他之前还在说贺律越来越像个孩子,但在这样的时候,比他大了八岁的朝辞才像个六神无主的稚童,而贺律却足够成文可靠。
    贺律已经走出去打起了电话。
    朝辞坐在沙发上焦灼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得离谱。
    贺律在外面呆了许许久,有半个多小时,前前后后打了好几个电话。
    随后他才回到客厅,坐到了朝辞的身旁。
    胡主任的确暂时腾不出空,他之后排的几个病人也都等着他。
    在朝辞神色黯下去之前,贺律又笑着说:不过不用担心,这个手术国内只有胡主任能动,但是德国的汉斯教授在脑肿瘤方面也不会差。而且他的团队设备更加先进,我刚刚与他联系了,五天内他和他的团队可以赶到国内为伯父做手术。
    刚刚把伯父的病例也发给汉斯医生了,他说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阿辞你放心吧。
    朝辞脸上满是绝路逢生的欣喜,高兴过头,眼睛却顿时红了,之前被压抑的恐惧和哀恸在此刻全部爆发。
    谢谢、真的谢谢他低着头,泪水从指间低落。
    贺律将他抱入了怀里,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没事的,都会好的。
    朝辞向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期,直接出发去了老家。
    他没有想到的是,贺律也跟他一起请了半个月的假,陪着他一起回去。
    这次的事情全仰赖贺律,朝辞也断没有道理阻止贺律来。
    朝辞也跟他妈妈通过电话,说明了情况。朝母忙于在医院照顾朝父,因此也没来接机,但两人一入院,朝母见到了贺律,也是又热切又感激。
    你就是小律吧?阿辞都跟我说了,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们一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办
    三人在病房外,朝辞看着朝母拉着贺律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竟然觉得心情颇好。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内,朝父还在打着点滴昏睡。
    朝辞握着朝父的手,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眼前是白茫的一片,可他却不觉得绝望和心悸。
    汉斯医生和他的团队在朝辞和贺律到了z省的第四天,也都赶到了。
    他们见了朝父后,紧锣密鼓地计划好方案,在第三天就要动手术了。
    毕竟朝父的情况,拖一天就危险一分。
    他们一群人在手术室外坐了一整个白天,终是得到了好消息。
    手术很成功。
    朝辞如释重负。
    朝辞请了半个月的假,但最终又延了五天,想多照顾照顾父母。
    好在他之前从不休假,攒的假期也勉强支撑。而贺律也跟着朝辞在z省呆了二十天。
    朝父向来是家里的顶梁柱,却突然倒了,朝母年纪大了,精神也短,经此噩耗更是六神无主,家里的大事小事也都落到了朝辞头上。
    他忙得团团转,若非有贺律帮忙,怕是也要倒下了。
    两人回s市的前一晚,朝母拉着朝辞说了许久的话。
    小辞,那个小律不是你朋友吧?朝母问。
    再好的朋友,能够帮忙找关系找医生已经是极限了,哪有像贺律这样陪着呆了二十天,一起忙前忙后的。
    时代毕竟开放了,同性恋的事情,朝母也听过一些。从前觉得离自己远,但是这几天才发现,一点都不远。贺律看朝辞的神色,太热烈了。
    朝母毕竟是过来人,她看得出来。
    朝母犹豫地问道:他是不是喜欢你?
    朝辞浑身一怔,看向母亲平静又包容的神色,终是缓缓点了头。
    那小辞你喜欢他吗?他说说是喜欢你,可天下总是没有白吃的午餐,咱们家这次这么麻烦他,他是不是还跟你提了什么要求?朝母看着朝辞,满是关切,最终神色变得坚定,他对咱们家是有大恩,但如果你不喜欢他咱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报答他,阿辞你千万别委屈自己。
    第144章 你待我的好我却错手毁掉(二十二)
    砸锅卖铁?
    让那医生带着团队从德国赶过来, 单独给朝父治疗半个月就算是砸锅卖铁,这份情怕是也还不清。
    更何况
    朝辞只能笑了笑,对朝母说:没事的, 妈, 你想到哪里去了。
    两人回了s市。
    二十天不回家, 家里落了不少灰。朝辞和贺律准备收拾一下,才发现家里的垃圾袋已经用完了。
    跟贺律说了一声后, 他下楼去附近便利店买垃圾袋,而贺律还在拖地。
    贺律刚来的时候, 喜欢抢着做家务, 包括拖地。但他地板总是经常拖得湿淋淋的,人走在上面毫无安全感, 仿佛下一刻就能摔个四脚朝天。不过半年多下来, 这家伙的家务能力倒是见长,拖地什么的也有模有样了。
    便利店很近, 朝辞买个垃圾袋也没花多久时间,很快就上楼了。
    他出门前没关门, 琢磨着自己马上就要回来了,贺律也就是在客厅拖地, 安全得很。
    走到门前, 他正准备推门时, 手突然停在了半空。
    他听到了争吵声。
    两方都是很熟悉的声音。
    是赵洛静,和贺律。
    自从上次跟贺律谈完话后, 赵洛静就再也没有联系朝辞。朝辞也没觉得奇怪, 自以为是赵洛静相信了他那蹩脚的分手理由。
    他不知道赵洛静其实什么都知道。她先是在学校中惶惶不可终日,担心贺律没摆平晚香的人,或者只是说着玩玩, 害怕下一刻就会有晚香的人突然出现,将她拖回那个地方。
    她等了三个月,生活始终平静无波,才险险松了口气。
    恐惧退下后,愧疚感和思念便如同潮水一般地涌了上来。
    她开始到处打听朝辞的事情。
    好在三个月过去了,朝辞也没有搬家,更加令她惊讶的是,贺律也住在这里。她经常坐在朝辞家附近的咖啡厅偷偷观察朝辞的那个单元楼,早上能看见朝辞和贺律一起出门,傍晚也能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地回来。
    她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悔恨。
    悔恨自己背叛了朝辞,又庆幸朝辞看上去过得还好。
    至少看上去贺律也没有逼迫朝辞什么。
    她就这样在咖啡厅的角落坐了三个月,直到某一天,她连续三天都未曾在这里见到朝辞和贺律。
    顿时,种种不好的设想涌上她的心头。
    是不是贺律把朝辞带走了?他会不会囚禁了朝辞?
    她是知道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的阴私手段的。
    她越发担忧,给朝辞发过消息,打过电话,但都没有回音。她不知道的是,她发这些消息时都被贺律看到了,在朝辞看到之前,贺律就把这些消息都删掉了。
    她着急得都顾不得隐藏自己,经常去朝辞的家门口徘徊,希冀朝辞能够在下一秒回来,或者给她开门。
    今天她已经焦虑到了极限,准备再见不到朝辞就去朝辞公司里找人,可今天朝辞的家门居然没有锁!
    她一退进去,就见贺律刚从卫生间里出来。
    实际上是贺律刚拖完地,去卫生间倒了水。
    不过赵洛静当然不知道。
    贺律一看到门口的赵洛静,也有些惊讶。惊讶之后便是眸光微暗:你怎么来了?
    赵洛静顾不得贺律满脸的危险,而是在公寓中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朝辞的踪影。
    朝辞呢?!找不到人,赵洛静回头神色颇为狠厉地看向贺律,你把朝辞带到哪里去了?!
    贺律:
    他愣了一会儿才有些明白过来,赵洛静这女人到底脑补了什么。
    怕是因为自己在搞非法囚禁了。
    贺律没有解释,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把朝辞带到哪里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洛静红着眼,从包里掏出了八百万的支票:这支票还给你,你放过朝辞!
    贺律喝着水都快被呛到了。
    大姐,你有没有搞清楚情况。你这八百万还是我给你的,这也不是我和你交换朝辞的条件。
    贺律跟赵洛静说来还是同岁。
    他放下水杯,摊手: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去晚香,我就放了朝辞。
    赵洛静惨白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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