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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2

    身上一片狼藉是很难受,但朝辞却不愿意让陆衍来替他清洗。然而他挣扎的力道对陆衍来说却是微乎其微,陆衍轻松地就将朝辞全身洗了个遍,在替他深入清洁时,手指上的温度和触感却又是让陆衍微红了双眼。
    朝辞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他又被陆衍按在浴室里干了个爽。
    等陆衍第二次替他清理完后,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陆衍将他抱回床上,床也不知何时被人换上了干净的床褥。
    朝辞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厌恶陆衍,也只能靠在他怀中虚弱喘息。
    陆衍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怀中人的乌发。
    多久?朝辞喘了又喘,才勉强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什么?陆衍却是有些不解。
    你要关我,多久?朝辞勉强抬头,看着陆衍。
    陆衍一愣,随后脸色却并不好看。
    他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倒像是讽刺:把什么都打上一个时限,是你的喜好么?
    随后他思索片刻,自问自答似的摇了摇头,语气更显冷意:怕是并非如此。
    你只是喜欢给那些你不在乎的东西打上时限。
    朝辞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触到这家伙的霉头了。
    明明他已经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做出了让步。
    没有多久。陆衍淡去了笑意,又低又轻地在朝辞耳畔说道,我活多久,前辈你便要陪我多久。
    第39章 谁人故旧不如旧(十二)
    这噩梦般的一天仿佛只是个开始。
    朝辞自此便被禁锢在了这一方寝宫中, 而陆衍远比他想象的要心狠, 他起初与陆衍硬碰硬, 用绝食来威胁他,第二日陆衍便捏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给他灌下了两碗粥。
    他至今记得陆衍那轻描淡写又隐着狠厉的模样, 对他笑着说:前辈一顿不进食, 我便灌你两顿,前辈若是不信,大可试试。
    彼时朝辞狼狈地趴在地上, 勉强用手撑起自己的上身,衣领上还有些洒出来的粥。
    朝辞自己都觉得自己又狼狈又可怜。
    在他的视线中, 陆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朝辞闭上眼, 放弃了这个螳臂当车的想法。
    他也想过找利器自杀,倒不是真的想死, 而是像借此威胁陆衍。但是他发现这整个寝宫都被陆衍刻下了一种特殊的防御阵法, 而朝辞便是陆衍设置的阵法核心,他根本无法在这个寝宫中自杀。
    朝辞起初也并没有想过向陆衍服软。他凭什么要向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小畜生服软?
    但一日两日他尚可以忍, 终日被困于这方寸之地, 面对这小畜生的索求无度和百般刁难,朝辞终是有些熬不住了。
    某一日, 陆衍心血来潮要拉着朝辞去室外做。
    不可能!朝辞听了这小畜生的提议, 气得脸都涨红了。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这小畜生怎么想得出来!
    前辈放心, 外面那些仆从都被我遣散了。陆衍嘴角噙着笑,敷衍地安抚他。
    他说着,便解开了朝辞的铁链,准备将朝辞抱起。
    我不去。朝辞抬头看着陆衍,气得浑身发抖。
    陆衍熟视无睹,拦过朝辞的腰便要将他抱起。
    朝辞急狠了,拿过床头的玉枕便朝陆衍扔去。
    那玉枕砸到陆衍的身上便化作了齑粉,对陆衍没起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但陆衍脸色的笑意却隐去了。
    他这段时间来总是如此,平时脸上带着三分笑,下手也不见得手软。但朝辞若是惹怒了他,他脸色便会变得阴沉,接下来朝辞便不好过了。
    他走上前,一把将朝辞低着的头扯起,正想说什么,却突然愣住。
    良久,他才轻声道:你怎么哭了?
    只见朝辞被迫抬起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他这人哭起来不作响,但眼泪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简直怀疑这人还是不是那个无论受多重的伤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越止真君。
    陆衍却是看得喉咙发紧,在得知真相、囚禁朝辞后一直硬起的心肠却是顿时有些软了。
    他慢慢走近朝辞,轻声道:阿辞,怎么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朝辞。
    从前他也只听过一个人这样称呼朝辞,是陆则绎。
    现在他将这个称呼叫出口,不自觉地在唇间绕了绕,觉得心脏都有些为这两个字跳动。
    滚开!朝辞语气冷然地对陆衍喊道,但却挡不住他的哭腔。
    陆衍也少见地没有生气,而是坐到朝辞身旁,轻拍他的后背,轻声道:不去便不去,是我错了。
    阿辞别哭了好不好?
    朝辞似乎也觉得自己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哭成这样很丢人,他将唇抿了又抿,才勉强把泪止住。
    陆衍拿出了一块帕子,动作轻柔地替他擦干净眼泪。
    朝辞抿着唇,还是一言不发。
    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好像改善了不少。
    陆衍不再总是强迫朝辞做一些事情,而朝辞也不再向从前那样对陆衍要么一声不吭,要么冷言冷语。
    朝辞也获得了越来越大的自由度,陆衍甚至解掉了他的铁链,允许他到这宫殿其他处走动。
    但给他双脚间缠上了另外一条金色的锁链,走起来便是一阵叮当作响。
    转眼又是半月。
    除了这座不出去的寝宫,和脚下的锁链,朝辞和陆衍看起来几乎就是一堆感情颇好的伴侣。
    朝辞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在某天陆衍来寝宫寻他时,他说想去寝宫外面。
    陆衍却是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朝辞神色微变,但却依旧软言软语地好生相求。
    陆衍却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失望:我还道前辈怎的最近转了性,原来也不过缓兵之计。
    他其实没多少失望。
    他比绝大部分的人都懂朝辞是什么样的人,像他这般的人,软硬不吃,你狠他比你更狠,绝不可能因为他手段强硬便向他示弱。
    只是无论朝辞是不是装的,他总也有些心疼。而且这算是糖衣炮弹,他当然是要把糖衣一点不留地吃下去。
    见陆衍都把话说开了,朝辞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彻底粉碎。
    他顿时冷下了脸,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砸向陆衍,声音又气又冷:你给我滚!
    明知他如今这般与陆衍彻底撕破脸皮,之后陆衍必然不会放过他,但是他这么久的虚与委蛇却什么都没有换到,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朝辞本就是这样的人,若非为了出去,他也不可能强迫自己去对这小畜生好言相待。如今彻底没了希望,他也没有再为了之后的日子能好过些而继续粉饰太平。
    反倒因为数日的忍辱负重付之一炬而怒火中烧。
    这数日来陆衍是不是把他当傻子看?
    我让你滚,你听不见?
    他越想越气,又将桌子掀翻了。那上面是陆衍今日特地命人做的菜肴,如今被汤汤水水倾洒了一地。
    陆衍脸上还带着笑,但眼底却是冷了。
    前辈明知如今这般与我使气没有半分好处,却还是半点不顾及,你总是这样。
    他说着,修长有力的五指四死死抓住了朝辞的手腕。
    但这是前辈自己的选择,后果也有前辈自己承担?
    他尾音上挑,像是在反问,但朝辞却能十分明显地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容置疑。
    他突然手中出现了一瓶青色的瓷瓶。
    朝辞脸色稍变:这是什么?
    陆衍没有说话,直接打开了瓷瓶的开口,捏着朝辞的下巴,将瓷瓶里的什么东西倒了进去。
    好像有一个药丸般的东西顺着喉咙滚进了食道。
    等陆衍放开朝辞,朝辞便拼命干呕,想把那东西吐出来。
    因为陆衍一看便是气狠了要折磨他,这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而那东西好像早已化在了胃里,无论朝辞怎么干呕也吐不出来。
    前辈还是别白费气力了。陆衍俯视着他,敛着眸轻笑道。
    什么都吐不出来,朝辞只能暂且放弃。他睁着一双略带血丝的眼睛,抬头看向陆衍,哑声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前辈不是说怕陆家断了香火么?他笑道,但陆衍除了前辈外,是容不得旁人了。所以怕是要请前辈辛苦一番。
    朝辞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这人是什么意思。
    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衍:你疯了吗!
    前辈别担心,这几率还是很小的,也许需要三五年。陆衍说。
    朝辞一边瞪着眼睛飙戏,一边也有些真的憋不住了。
    【!!!统子你快给我出来!】他在脑中叫道,【这陆衍他妈的来真的?老子真他妈得给他生个娃?!】
    【我就算真的要在这个世界里给他轮回个几千几万遍,都不可能生孩子好么!奖金再翻十倍也别想!】、
    【你先别激动。】系统慢悠悠地说,【我给你检查一下先。】
    扫描了一番,系统说:【陆衍说得对,这个药功效没那么大,按照正常的概率算,就算性生活十分频繁,也得三五年。你不是几个月后就得死了么,怕啥。】
    【亏你还是个高科技结晶,概率这事情搞不懂?虽然正常来说得三五年,但是万一呢?】朝辞抓狂。
    【行行行。】系统还是半点不慌,【那我给你做点小手脚,保证你不可能怀上,行了吧?】
    朝辞第一次觉得系统是个这么有用的人不,这么有用的统。他大松了一口气:【那就行,快动手吧。】
    【诚惠三千。】鉴于朝辞这次有些惨,系统也没开宰,老老实实地给他报市场价。
    【可可可。】
    跟系统说完后,朝辞终于松了一口气,能专心飚演技了。
    他继续疯狂干呕,试图把刚刚吞进去的那个药丸吐出来。
    陆衍好整以暇:这药丸入口即化,如今早就入了你五脏六腑。
    朝辞充耳不闻,继续干呕,但正如陆衍所说,他什么都吐不出来,除了一些泛酸的胃水。
    他这次是真的急得眼睛都红了。
    可陆衍却像是已经免疫了他的眼泪,又或者是真的气狠了,他按住朝辞的后颈不再让他催吐,拿起桌上的茶水便说得上是粗暴地将茶水灌入朝辞的口中。重复一两次后,便直接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第40章 谁人故旧不如旧(十三)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 朝辞勉强醒了过来。
    此时距离他睡下也不过才一个时辰不到, 陆衍便睡在他身旁, 手臂紧紧揽着他的腰。
    这人早就不需要睡眠了,不过朝辞睡觉时,他也会抱着他浅睡一阵。不过从前朝辞被这人折腾地睡下后, 昏睡得向来沉, 常常要昏沉到过午才能勉强醒过来,那时陆衍早就不在他身边了。
    这是朝辞第一次在陆衍还睡在他身旁的时候醒过来。他不敢直接去用目光看着陆衍,因为像陆衍这样的强者一定会有所感应, 只能用余光小心地打量他,同时他的右手中出现了一块符篆。
    这块符篆是李岸为他制作的。
    有件事情, 也许这个世界上除了天道, 便只有朝辞、和后来被他告知的李岸知道,那就是陆衍其实是陆则绎的一缕魂魄转世。
    当年陆则绎神魂消散, 但其实有一缕魂魄被天道偷偷保存了下来。
    神界崩溃, 天道受损,也许陆则绎的出现便是天道的一种自救方式。但是当时的陆则绎还是没达到那一步而中途陨落了, 天道便觉得是时机未到。它截留了陆则绎的一缕魂魄, 将它放到天之尽头蕴养,数百年来, 它不断吸收游离的无意识的魂魄, 不断修复自我、完善自我,终于转生成了陆衍。
    陆衍身上,有陆则绎曾经的一缕神魂, 但他却绝不是陆则绎,正如陆则绎也绝不会是他一样。朝辞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陆则绎曾经给他留过他的命牌。如果修士神魂尽灭,那么命牌就会化为齑粉。
    陆则绎出事的那天,令牌分明是碎了,但却一直没有化为粉末。朝辞抱着一丝虚无缥缈的念头,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这块命牌,直到他遇到陆衍的那天,在芥子袋中的命牌碎片突然合到了一起。只是那些裂痕依然存在,没有愈合。
    后来李岸来了,他告诉李岸,陆衍也许是陆则绎的一缕神魂转世。李岸给他制作了这块符篆,跟他说,这块符篆可以唤醒人的前世意识,并且压制今生的意识。如果他将这块符篆用到陆衍身上,那么陆衍就会成为陆则绎。
    朝辞一直没这么做。因为陆则绎已经死了,死了几百年了,或许再让他以别人的躯体活过来并不是一件好事。况且,这跟杀了陆衍有什么区别?
    他留着这块符篆,却从未用它,但也一直没有扔掉它。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用到它的一天,但是
    但是陆衍已经把他逼到了绝境,陆衍如此对他,他又何必顾忌这个小畜生的死活?
    陆衍封了他的灵脉,这些天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积攒,才勉强积攒出了一缕灵气,便是为了这一天。
    他不知道李岸制作的符篆对于现在已经到达了神明的领域的陆衍有没有用,但是他必须试一次。
    他调动体内那唯一一缕灵气,催动了符篆。
    符篆瞬间化为了一丝白光,没入了陆衍的眉心。
    朝辞一直用余光打量着陆衍,生平第一次这么紧张,后背都不住地沁出冷汗。
    过了一会儿,陆衍的眉头微动,随后他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眼,看着全然陌生的地方,微微一愣。随后他猛地起身,看到他身旁衣不遮体满身狼狈的朝辞,更是如遭雷击。
    他这番神态被朝辞尽收眼底,顿时他浑身一松。
    是陆则绎。
    陆则绎看着床上的朝辞,愣了好一会热才艰难开口道:小辞,你怎么在这?还有我
    他想问的是我怎么也在这,我不是死了吗?只是他余光瞥到自己,发现自己也只是简单地劈了一件中衣,衣扣都为系上,直接敞开,露出胸腹。
    他看着身上满是痕迹的朝辞,和自己这番模样,以及两人此时一同躺在床上的情形,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还来不及重塑三观,一股庞大的记忆就开始冲刷他的大脑。陆则绎皱起眉,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理清了这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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