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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9

    乔裴也知道朝辞会为这事前来,平静地说:昨日我与小辞出宫,半路小辞却突然失踪。我心急如焚,小辞却在一炷香之后出现在了原处。小辞说,那将他抓去之人,自称与他成过婚。
    他跟朝决虽是君臣,但烨国建国不久,他们原就是同生共死不知多少次的战友,烨国的江山,不夸张地说也有朝决的一半功劳。因此虽然朝决坚持君臣之别,但乔裴却并不十分在乎这些。
    而今日朝决气狠了,直接来质问他,乔裴也不拿架子,不与他称孤,只称我。
    闻言,朝决瞳孔一震。
    这句话的意思,不用乔裴说他也明白。靳尧明明在被他们软禁,乔裴可是派了不少高手在那个院子外,但靳尧却依然能逃出去又回来。毫发无伤,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的人,能是一个简单的人么,能是一个自称全无记忆的人么?
    朝决只觉得脊椎骨都窜着凉意。
    但朝决也并没有直接被乔裴忽悠过去,他将这件事暂且压下,依旧含着怒意地说道:这件事尚未有证据,而目前来说靳尧也的确没做什么坏事至少我们还没发现。乔裴,你有没有想过,你杀了靳尧,他日若小辞想起来了,他会如何看你我?!
    乔裴眼中泛起血丝:那难道我就任由他去寻小辞?
    他一点都不后悔。只可惜昨晚派去的人没拿下靳尧的命。
    若小辞真的想起来了,那时候靳尧死都死了死人怎么争得过活人?
    朝决看着乔裴,许久才道:你疯魔了。
    也许他做错了,他也不该把小辞交给乔裴。
    乔裴与朝决的争执,朝辞是不知道的。彼时他正在房间里吃糕点,手里拿着昨天去街上买的木头鸟。
    木头鸟做得挺精细的,还有些小机关,朝辞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昨天那些小烦恼都要被抛去的时候,他面前的光线突然一暗。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从窗户照进来的光。
    朝辞奇怪的抬头,却看到了昨天的那个男人。
    他心头猛地一跳。
    你、你怎么又来了?他紧张地说,都是暗恨自己为什么把屋里的丫鬟都支走了。
    我劝你今天别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啊,不然我喊人了!朝辞色厉内荏地说,阿裴给我安排了好多护卫,他们都很厉害的!
    男人依旧穿着一身繁复的雪衣,那锦缎若鲛绡,衣袖处绣着些银纹,只有在白日才能借着光线勉强看出来。
    靳尧在听到朝辞说阿裴时,脸色一沉,那晦暗的表情让朝辞心中一慌。
    你叫他阿裴?靳尧声音低沉。
    对、对啊朝辞往后挪了挪自己的凳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可以这么叫别人。靳尧说,神色越发冷厉。
    曾经少年喜唤他阿尧,听起来亲昵又好听,可如今这称呼被他唤了乔裴,靳尧便说不清心头的滋味。
    难受得厉害,同时一股暴戾也涌上了心头。
    那不叫就不叫咯。朝辞怂怂地说,但表情还是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一个称呼嘛,碍着你什么了。
    听他说不叫了,靳尧的神色才缓和了些许。
    见他没那么恐怖了,朝辞也才有心思再打量他。这才发现他左手似乎有伤,被厚厚的纱布包着。
    你受伤了?朝辞小心地问。
    靳尧举了举左手,道:你说这?
    对啊。
    这算什么伤。靳尧嗤笑,随后又朝着朝辞走进,抓住了朝辞的手。
    你干嘛、都说了你不要动手动脚!被抓住了手的朝辞慌乱无比。
    等他看到靳尧抓着他的手按在靳尧自己的胸口上时,他更加慌乱了。
    等下!你干嘛,你个登徒子!
    我若想当登徒子倒不用这么麻烦。靳尧轻笑,感觉到了么?
    什么?朝辞懵逼,但很快他发现手下的触感的确不太对劲。
    似乎凸起了一块?
    你往衣服里面塞东西了?朝辞问。
    靳尧随手将外袍的衣襟拉开了些许,露出了里衣。
    而此时,他的右胸处有点点血色晕开来。
    吓得朝辞连忙缩回了手。
    靳尧索性把里衣也拉开,露出肩膀和胸膛。
    上面也缠着厚厚的纱布。
    而因为刚刚靳尧抓着朝辞的手,不知轻重的按压,此时伤口已经渗了不少血。
    第14章
    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间(十四)
    朝辞被吓了一跳:怎、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昨天见到这男人,好像还好好的。
    昨日你出去后,是不是告诉乔裴,来找你的人是我了?靳尧哑声问。
    我也没说你名字,就是说你说你跟我成过亲朝辞说。
    那他便知道是我了。靳尧不轻不重地嗤笑了一声,他乘着你失忆、我不在,便哄骗你与他在一起。如今听说我回来了,自然是心虚至极,昨日便派人暗杀我了。
    暗杀你?!朝辞瞪大眼睛。
    他虽是世家少爷,世家的肮脏事也不少,但从前家人将他保护地极好,那些事从未入他耳朵。在朝辞眼里,像他从前那般不尊重夫子、喜好吃喝玩乐,便是坏人了。
    你这伤不要紧吧?朝辞结结巴巴地问。
    靳尧抓住自己肩膀上的纱布,在朝辞完全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纱布扯了下来。
    顿时那长近两寸、血肉模糊的伤口就露了出来。
    伤口因为靳尧过于粗暴的动作而被拉扯,此时又开始渗血。
    你不要命了吗!朝辞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喊道。
    真是疯了,哪有人这样给人看伤口的!朝辞边说边站了起来,在小柜子里面翻翻找找。
    他记得自己房内是有一些应急的伤药的。
    靳尧看着少年在柜子边东翻西找,然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绿色瓷瓶。
    找到了!少年拿出绿瓷瓶,眼睛亮晶晶的。
    他走到靳尧身旁,对靳尧说:你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靳尧依言坐下,朝辞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近距离接触这伤口,朝辞更觉这伤口的骇人。更何况它刺的还是左胸,离心脏都不远。
    果真下的是死手,稍有不慎,男人就活不下来了。
    当真是乔裴下的手?朝辞边给他上药便问道。
    你觉得呢?靳尧看了他一眼。
    朝辞讷讷不说话了。
    他当然有他自己的判断,加之昨日乔裴的异样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他不再问,只专心给靳尧上药。
    药一上去,那部分的血就慢慢止住了。朝辞有些惊喜:不愧是大哥给我送的药,果然好用。
    他却不知,寻常刀剑伤在靳尧身上基本上立刻就能恢复,靳尧能把这伤口从昨天留到今天,还是不断催动神力自我恶化的结果,刚刚的
    渗血也是。
    既然朝辞给他上了药,靳尧自然不用再催动神力自虐了。
    感受到胸膛间若有若无的触感,靳尧沉了沉眸。
    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也是受了重伤,伤口在肩上。靳尧缓缓开口,你自称对我一见钟情,将我带回了朝家,也像这般每日为我上药,不过那时更像是借上药之名占我便宜。
    他将这些说出来,语气轻缓低沉,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倒是朝辞瞬间红了脸。
    胡、胡说!他梗着脖子说。
    但是听男人这么说了,朝辞也好像这时才发现,男人真的很好看,身材也特别好朝辞知道自己是个好美色的,平时若是遇到这样的人怕是真的忍不住心猿意马,但如今面对这男人,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半点心动。
    难道我好色的毛病戒掉了?
    朝辞心里的小人不解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这有何好胡说的。你以前色心不小,胆子却不大。占了些便宜便似得了天大的好处,多余的却是一点都不敢了。靳尧想起从前这小傻子的模样,向来淡漠的凤眸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朝辞被他说得尴尬癌都快犯了。
    更尴尬的是,他仔细想一想,觉得这的确像是自己会做出的事情。
    我从前,真与你成过婚?朝辞冷静了一下后,另起一话题问道。
    你大腿内侧有一点红痣。靳尧不紧不慢地说。
    啊啊啊闭嘴!朝辞抓狂了。
    本想换个话题转移尴尬,没想到话题越来越尴尬。
    他大腿内侧真的有红痣,但因他并不习惯被人服侍着沐浴,这事除了他就没人知道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与靳尧也并未行房,靳尧能知道,还是因为他们在大月租的住处只有一间卧室,朝辞每次沐浴也是搬了木桶,趁着靳尧睡的时候洗的。
    不过靳尧其实在朝辞睡之前,都没睡。
    你若还是不信,你爹将家谱留给了你哥哥,我可以偷出来给你看看。靳尧继续道。
    朝辞他老爹的确给朝决留了不少东西。朝决在军中一向是站在乔裴这一派系中,朝决生死未卜后,他老爹依旧暗中支持乔裴,包括人脉与钱财方面。后来朝决修书一封传给了他老爹,表示虽然朝决生死未卜,但并非毫无希望,他一定会派人去迷障林寻找朝决。
    因此他老爹也抱有一丝希望,觉得朝决或许能活下来。至于朝辞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主要是因为这件事希望也不大,他老爹担心万一朝辞大喜大悲之下,反而更加难过,因此便先没告诉他。
    上华州攻入主城后,他老爹自知自己难逃一死,便将重要之物都藏起来。若朝决还活着,他自然能找到东西,若朝决死了,这些东西便埋土了吧。
    至于自家的小儿子,他老爹是真的不敢指望太多,只求他平平安安,性命无忧。
    这件事后来朝决也告诉了朝辞,因此朝辞也是知道的。
    为什么我不能直接让我大哥把家谱给我看看?朝辞感觉自己发现了华点。
    你大哥并不喜我,我来找你,乔裴要软禁我,你大哥也同意了。靳尧说。
    为什么啊?朝辞愣了,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家大哥是个很明事理的人。
    因为从前他便觉得我来历不明,又是男子。当日你执意与我成婚,也是废了一大番周折你父兄才勉强同意。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爹和大哥都不喜欢你,你肯定也有问题。朝辞挠头,因为我看到你也很不舒服,你以前肯定做过我讨厌的事情。
    他实诚得不行,这种话都直接地说了出来。
    闻言,靳尧神色顿时一暗。
    抿唇许久,他点头道:从前,的确是我有愧于你。
    我很后悔,小辞。
    他垂着眸,身形竟有些落寞。
    朝辞见这人一下子被自己说成这样,不由也有些愣住。
    我们之前不是在说家谱的事情么朝辞讷讷地转移话题,既然我哥不喜欢你,那你就偷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毕竟到底跟没跟这个人成过亲,他自己也很在意。
    而且按照这人话中的意思,自己不但与这人成过亲,而且也没和离,还算是有夫妻关系
    这种事情,朝辞自己还是有点在意的。
    我这里只有这一种药,也没有纱布什么的,你快些出去找位郎中好好包扎一下吧。朝辞说。
    靳尧还想与少年多处一会儿,但看少年明显有赶人的意思,加之天色已晚,马上就要有人进来给少年送晚膳了,他便也只能先离开了。
    明日我再来。靳尧说。
    靳尧前脚刚走,还没等朝辞松一口气,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乔裴居然也来了。
    你、你怎么来了?
    朝辞从前跟乔裴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从没觉得哪里别扭。但想到事情真的很可能是自己跟那个男人成过婚,乔裴在知道的情况下与自己在一起,还派人暗杀那个人
    多年的感情和信任倒不会破的这么轻易,只是那男人刚走,此时乔裴突然来找他,他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来与你一同用晚膳,顺便与你商量件事。乔裴笑着说。
    与此同时,一群丫鬟也鱼贯而入,端进来了各种菜肴。
    乔裴是军中起家,没有那么多规矩,自然也不讲食不言寝不语的这套。
    而朝辞作为曾经花天酒地的世家子,也不将就这个。
    等菜都齐了,朝辞捧起碗,问道:商量什么事?
    乔裴没用饭,只给自己斟了杯酒,道:我们成婚吧。
    ??!!
    朝辞顿时一愣。
    好半响他才反应过来:成婚?现在吗?
    现在烨国建国不久,朝堂上局势还很复杂,现在乔裴跟他一个男的成婚,真的不会出乱子么?
    不管什么时候,反对的声音总会有的。我们总不能因这个而一辈子不成婚。乔裴平静地说。
    事实上,是惊讶的突然出现给了他危机感,加上昨日派人刺杀靳尧不成,让他意识到斩草除根或许没那么容易。
    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
    要不还是先等等吧,再过几年总比现在强朝辞磕磕绊绊地说。
    你不愿意?乔裴看向朝辞,还是你真信了昨日那人的鬼话?
    也、也没有朝辞讪讪地说,要不、你让我考虑几天?
    至少得等男人把族谱给他看了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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