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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将渝(65)

    他每天下了戏去舞蹈室练习完之后,刚好顺便去借钢琴用,花了小半个月功夫磨出那个曲子。
    然后又抽时间自己私下里去查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发现怎么说的都有。
    而且看归看,那些片子他会看不等于会做,还是一头雾水,直到现在也仍然是害怕。
    唯一让他能稍微定心的,就是他觉得虽然他不会,但傅游年应该会。
    大多数时候他对傅游年都有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傅游年去客卧的浴室洗了澡,冲掉身上浓重的酒味,也稍微让他清醒了几分。
    但出去后看到刚才随手丢在卧室床上的那个小盒子,听到郁奚那边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心火撩得他神经紧绷。
    郁奚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光着脚坐在浴室的塑料椅子上擦头发,水珠湿漉漉地顺着锁骨滚落隐没到浴巾里。
    他有点不太敢出去,可惜这是十六楼,不然简直想翻窗跑路。
    傅游年不敢把人逼得太急,所以一直没有催他,但又等了十几分钟,浴室里已经完全没有水声,郁奚还是毫无动静,他又觉得担心,怕他被水汽蒸得头晕,起身过去轻轻地叩了几下浴室门。
    郁奚?傅游年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门传过去。
    郁奚头上顶着块柔软厚实的吸水毛巾,发梢的水珠滴到他的膝盖上,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抬手拨开锁。
    愈演愈烈的情愫折磨得傅游年指尖发麻,又只能压抑着不要吓到他。
    他伸手给郁奚擦了擦头发,等擦到半干,又拿吹风机稍微吹了几下。
    郁奚的头发偏软,尤其刚洗过后手感很好,傅游年每次都喜欢拉他到自己身前,然后拿毛巾给他擦湿漉漉的发梢,觉得像是在给一只小猫擦毛,还乖乖地不会挠人。
    郁奚看他把吹风机挂在墙壁挂钩上,又低头在洗漱台底下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才想起来自己没买润滑。
    我不要别人用过的。郁奚觉得说这个有点扫兴,但他实在没法接受。
    傅游年动作一顿,拿出那个还没拆封的瓶子给他看,说:没有别人。
    这还是前段时间他在网上买的,本来是想给郁奚买点东西,结果搜着搜着,忽然看到就忍不住下单,但放在这儿一直都没机会用,还以为要闲置到过期。
    郁奚抬头看他。
    傅游年亲了他一口,不受控制地连耳根和颈侧都开始发烫,所幸他深埋在骨子里的演技差不多已经化成了本能,所以并没有让郁奚看出他的害羞,尽管频率过快的心跳还是把他暴露无遗,我也是第一次。
    郁奚听完反而更紧张了,脊背绷直。
    被推倒在床尾的那一瞬,郁奚差点直接弹起来,觉得自己像条被捞到砧板上的鱼,喉咙干涩发紧。
    我现在后悔是不是来不及了郁奚试图挣扎。
    你觉得呢?傅游年低头吻了下他推拒的掌心。
    郁奚不喜欢那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身上所有脆弱的器官都被对方握在掌心里,锁骨、咽喉、后颈,隔着单薄的胸膛,连心脏似乎也被严丝合缝地攥紧,想想就觉得不堪又屈|辱。
    所以他一直不愿意跟傅游年更进一步。
    但真的到了这一天,他才发现彻底剖开那颗心摆在某个人的面前,也未必都是痛苦的,甚至甘之如饴。
    傅游年那么爱他。
    尽管傅游年的技术是真的有待商榷。
    晚上比赛回来时,郁奚还只是觉得脚疼,小腿略微发酸,现在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恍惚听见卧室门外雪球在叫,才缓过劲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是活着的。
    傅游年换了床单,拿浴巾裹着他抱去冲了个澡,然后让郁奚先在卧室里躺一会儿,起身去给他煮了份牛奶鸡蛋。
    做出来的口感有点像布丁,但比布丁更软滑容易吞咽,稍微加了几滴蜂蜜,去掉腥味。
    傅游年其实很忐忑,郁奚哭了很久,他总怕弄疼他。
    那只萨摩耶一直在脚底下打转,傅游年绕开它,端着碗去卧室,推开门之后却发现床上空空荡荡,郁奚没有在这里躺着。
    回过头才看到客卧的台灯不知道什么亮了。
    郁奚裹着被子缩在角落,连脸颊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湿软的黑发。
    宝贝,傅游年在床边地毯上坐下,把他裹得严实的被子扒开一条细缝,去吻他的头发,哪儿不舒服?
    郁奚没说话。
    傅游年直接伸手拉开他的被子,对上他满脸泪痕和哭红的双眼,忍不住心慌意乱,拿指腹揩掉他眼角的湿痕,喂了他一点水,又端起碗用勺子喂给他那份布丁。
    郁奚只是一声不吭地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砸湿了枕巾和傅游年的手背。
    傅游年都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眼泪,哭了这么久还停不住,眼睛肿得通红,拿毛巾敷了半天也没有用,毛巾都被哭得更湿了,看着又可怜又委屈。
    不哭了。傅游年坐到床边,连人带被子抱过去,让他埋在自己肩膀上,然后轻轻地拍着他纤瘦的脊背。
    不用你管。郁奚哑着嗓子说。
    说到最后还带了一点哭音。
    怕你明天眼睛疼,肿成这样了,傅游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头,指尖很轻地碰了下他湿红的眼皮,像小金鱼。
    郁奚张嘴去咬他的手背,齿尖叼着那块皮肉用力磨,傅游年没有躲,抬起手方便他咬,等郁奚终于松开他时,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再重一点估计会见血。
    做过之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和亲密,傅游年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结果被郁奚在颈侧抽了一巴掌。
    但郁奚早就没什么力气,抽上去的力道也很绵软,还不如被那小黑猫捣一爪子来得更疼。
    客卧的床垫有些硬,而且这几天都没怎么打扫,虽然平常几乎不会有人进来,连猫狗都不会到这里玩,不至于有多脏,但难免会有灰尘。傅游年就抱他回主卧睡觉,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搂着他躺下。
    郁奚也哭累了,擦了擦眼泪,偏过头去看傅游年。
    他俩挨得很近,鼻尖都能亲昵地触碰到,呼吸交缠,是稍微靠近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
    郁奚的目光落在傅游年挺直的鼻梁和深邃双眼上,他忽然发现傅游年的眼珠不是纯黑的,在卧室台灯的灯光下泛着深褐色,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锐利深沉,笑起来又有种温柔的假象。
    傅游年被他看得脸热,郁奚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和头发,微凉的掌心落在他肩背上,贴着那处线条明晰的肌肉。
    等过节要不要跟我回家?傅游年低头问他。
    虽然这些年和叔叔一家关系不算特别亲近,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傅游年很想带郁奚回去见见他们,顺便和郁奚说自己家里的事。
    郁奚又困又累,就随便点了点头,点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傅游年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还以为是要去见傅游年的爸妈。
    之前他看到过那本相册,只当傅游年跟父母的关系不好,没有多想,听到傅游年的话,一时间紧张得瞌睡都没了,话到嘴边结巴了一下,要见家长?
    嗯,想去么?傅游年伸手给他揉了揉腰。
    为什么?郁奚总觉得傅游年家里人可能不会太喜欢他,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去,但话说出口才发现有歧义。
    傅游年眼底浮起笑意,凑过去有点害羞地低声跟他说:你不是我老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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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秘密
    郁奚有点排斥面对长辈,他从来没应付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讨长辈的欢心,每次去见爷爷奶奶都觉得尴尬无措,但傅游年想让他去,他就没有拒绝,答应了元旦和傅游年回家。
    傅游年看他终于不哭了,去拿来软膏想给他擦点药,虽然没有弄破,但洗澡的时候摸到发现肿得厉害。
    郁奚困倦地抱着枕头缩在棉被里,迷迷糊糊感觉到傅游年握住了他的膝盖,想分开他的腿,那阵撕裂般的疼痛又顺着尾椎蔓延到脊背,脚趾下意识地用力蜷缩着,雪白的脚背绷成弓弦。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么折磨人的事,那几个小时被痛楚拉长,怎么也熬不到头。
    他睁开眼看向傅游年,目光还有些涣散,想挪开腿,却又扯出一阵隐秘的剧痛,顿时不敢再动弹。
    回家时差不多是凌晨一两点,现在外面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
    傅游年尽可能动作小心地给他上药,不再折腾他,然后拿遥控器关上遮光的那层厚窗帘,躺下抱着他睡觉。
    郁奚每次跟傅游年一起睡的时候都会睡得很沉,中间几乎不会醒,昨晚又被折腾得意识昏沉,挨到枕头就直接睡着了,等再睁开眼时,只觉得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小夜灯泛着微光,也不知道是几点。
    他往傅游年怀里缩了缩,拉着他的手打量四周的黑暗。
    傅游年其实早就醒了,但是看郁奚还睡着,不舍得松开他,就搂着他又躺了一会儿。郁奚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又转过去把脸颊埋在他胸口,温热的呼吸扫在上面,傅游年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
    不睡了么?傅游年问他。
    郁奚嗓子疼,就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傅游年过去拉开窗帘,郁奚才发现外面天色透亮,只是还下着雪,所以显得有些发阴,看起来像是下午。
    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做。傅游年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郁奚就朝他伸手要抱,等傅游年抱他坐起身后,一直往他怀里埋。
    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上只是酸软,倒没有那么疼了。
    郁奚抬起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星星,问他:你还记不记得?
    嗯?傅游年跟他装傻,满眼都是茫然,记得什么?
    郁奚松开衣摆给他看自己身上的吻|痕,腰侧还有泛着红的指印,昨晚傅游年一直掐着他的腰弄他,现在指尖碰到那几道痕迹还觉得有点疼,小腿上也都是掌心握出来的痕迹,落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他嘴唇还微微地泛着红,眼尾一抹濡湿的红晕。
    傅游年只是像平常一样亲了亲他的额头,单看神情仿佛失忆,郁奚一下子分不清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委屈又恼火,忍着那阵酸疼踹了他一脚。
    傅游年完全没有防备,他本来就坐在床边,直接被郁奚踹到了地毯上,才没忍住笑了几声。
    抬头看到郁奚又掉眼泪,才不敢再装了,过去哄他:别哭别哭,我哪儿敢忘。
    我就随便哭哭。郁奚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哭起来一下子又收不住,憋了半天才缓过劲。
    傅游年去给他找了身衣服,郁奚起身自己去洗漱。
    他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宽松领口下露出的脖颈和锁骨,都带着清晰的痕迹,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热,其实倒也不算一点都不舒服。
    他动作有些慢,去客厅时傅游年已经在煲汤,烤箱里还放着蒜蓉茄子。
    餐桌上有份酸奶南瓜酥,郁奚拿着吃了一点,去厨房里找傅游年,帮他打下手。
    郁奚能在家休息一周时间,傅游年就没让李尧再给他接什么通告,陪他在家里待着,工作室的事情平常也都是在线上处理,除非有比较重要的会议要过去参加,可能得出趟门。
    郁奚其实还挺宅的,在家基本上就是看电影或者打游戏,要么拿着逗猫棒去跟雪球它俩玩。
    他不懂傅游年每天在书房里忙什么,但是也不进去吵他。
    除了有一天下午,郁奚差不多把想看的电影都看完了,雪球困得睁不开眼,一直睡觉不搭理他,他窝在沙发上也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傅游年还在书房里,戴着眼镜低头在本子上记东西。
    郁奚给他泡了杯茶,从冰箱里端了一小碟点心过去。
    然后发现傅游年在听到他进书房时,就下意识地把笔记本扣上了,才觉得不对劲。
    给我看一眼。郁奚去翻他手里的本子。
    傅游年只好递给他。
    郁奚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没有好事。
    然后翻开一看,差点没忍住把本子摔他身上,耳根烧得发烫,你怎么成天看这些东西?
    没有,傅游年有点冤枉,他是下午才开始看的,前几天只是在审公司新人的合同,刚看了不到一小时。
    傅游年不想每次都把他弄得那么疼,总觉得第一次是出了什么问题,就去网上查了很久的资料,还下了几部片子,认认真真按步骤做了份笔记,结果还没等尝试,就被郁奚发现了,顿时有些挫败。
    郁奚往后翻着看了几眼,居然密密麻麻写了七八页,看得又脸红又觉得好笑。
    笔记分条逐列地整理在上面,有几处还标了几个小三角,认真严谨得让人觉得很傻气。
    他低头拿食指去勾傅游年的下巴,眼底都是笑意,说:那按你这个试试吧。
    傅游年喉结滚了滚,拉着他的手去吻他的指尖。
    郁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傅游年按着肩膀推在书房的沙发上倒下,他低下头,鼻尖埋在柔软的沙发垫里,感觉傅游年的手落在了他单薄的后背上,忍不住小声闷哼。
    他在这种事上没有太多的羞耻心,傅游年要他做什么他都放得开,哪怕面红耳热,也学不会拒绝,温顺听话得简直不像他。
    傅游年渐渐地摸清了他的脾性,发现他就像藏在礁石或者海泥后的一尾白鱼,泡在冰冷的水里,拒人千里显得不近人情,每一处细小的鳞片都反着寒冽的光,但其实只需要一点微不足道的鱼食,慢慢地就能让他学着亲近人,卸下防备游到手心里。
    才能发现冰凉的鳞片底下,骨肉原来都是柔软的。
    这一次郁奚总算是没哭,傅游年拿浴巾裹着抱他去洗澡,郁奚还偏过头亲他的锁骨。
    电影里最重要的几个角色都已经联系好演员定下来了,合同也都签到了手,张斐然就着手筹备开拍的工作,约郁奚和傅游年有空先到他那边去拍一下定妆照,看怎么样比较合适,还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失明的男主叫宋西顾。
    张斐然把打印装订好的剧本拿给了他们,郁奚翻到扉页,看到有一行拿印章印上去的小字,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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