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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将渝(40)

    郁奚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男人接吻,有几次舌尖不小心碰在一起,他也没觉得反感或者抗拒,只是傅游年刚才手落在他腰上时,还多少让他有点排斥,幸好傅游年只是碰了那一下,也没有再摸他。
    牛奶味儿的。傅游年忽然说。
    郁奚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明白傅游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
    傅游年被踹了也不生气,握着郁奚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低头在他耳侧亲了一下,然后把车座靠背放下去,让郁奚躺得舒服一点。
    傅游年这次开过来的是辆SUV,他平常去拍戏也经常用这辆车,偶尔中午来不及去酒店,就在车上稍微躺一会儿,所以东西很齐,后座甚至放着块绒毯,还有枕头。
    车窗是处理改造过的,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傅游年就伸手开了灯,跟郁奚在车里躺着,把毯子搭到郁奚身上。
    郁奚伸手给傅游年拽了一点毯子,又被傅游年按住亲了几口。
    明天要肿了。郁奚捂住嘴。
    傅游年只觉得他连头发丝都可爱,手落下去握住郁奚的,跟他十指交扣牵在一起。
    车上有浅淡的花香,郁奚歪着头往前座看了一眼,傅游年这才想起来有东西要给郁奚,起身从驾驶位拿过来,是一束柔软的白茶花,放得稍微有点久,外侧的花瓣垂着。
    为什么每次送我这个?郁奚接过去抱住。
    我以为你喜欢。傅游年勾着他的指尖。
    那次杀青给郁奚买白茶花,其实只是因为在店里一眼看到,莫名觉得很合适郁奚,后来看郁奚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就每次录完节目,都送给他一束。
    喜欢。郁奚说。
    傅游年又想亲他,被郁奚拿花挡在中间,只好安分地重新躺下。
    郁奚把花小心翼翼地在身后放好,然后拿出手机,去翻了下载的歌还有视频,把破风的全都选中删除,给傅游年看,我下午听罗哥说了方舒怀之前欺负你,我以后都不听他们的歌。
    傅游年本来还不懂他为什么都删掉了,毕竟有些视频还挺难找的,而且今天听演唱会的时候,旁边都是在拍照和录像的人,郁奚一直都没拿手机,只是安安静静地跟他坐着。
    听郁奚说完才明白过来,克制住笑意,说:罗辰话真多。
    那你今天晚上在演唱会开心么?傅游年侧躺着,手肘屈起枕在上面。
    他是不舍得郁奚失望,才想带他去演唱会。
    我喜欢跟你去听演唱会。郁奚拉起毯子挡住半张脸,露出来的半截耳廓通红,他在毯子底下拉住傅游年的手,去摸他手背那道已经不明显的伤疤。
    其实没多大事,傅游年拿出来给他看,那道疤还不如手背上的青筋显眼,而且我回头就把他手腕拧脱臼了。
    你高中总跟人打架么?郁奚抱着傅游年的手问他。
    差不多,傅游年说,学校附近的小混混都跟我动过手,那几年成天跟罗辰在后街打架。
    傅游年那几年脾气是真的差,有时候放学跟罗辰在路边抽根烟,和对面职高的人互相看不顺眼都能当街动起来手的程度,就好像那个年纪总是有用不完的蛮力和无端上涌的气血。
    傅游年忽然很想知道郁奚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但转念一想,郁奚才二十出头,其实高中毕业刚两三年,大概和现在差别不大。他原来没怎么在意过年龄,现在想到自己比郁奚大了六七岁,又觉得有点郁闷。
    郁奚看他忽然不说话了,仰躺着一直在看车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凑过去额头抵着他的肩膀。
    傅游年完全禁不住这种不动声色的撒娇,转过去抱住郁奚,故意逗他:你还觉得方舒怀打鼓好听么?
    不好听。郁奚摇头。
    郁奚还想说如果你去打的话,现在肯定比他更厉害,可红着脸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抬头在傅游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一开始傅游年也没较这个真,酸归酸,换成郁奚喜欢别人他肯定也酸,不至于因为这个有多讨厌方舒怀,但现在不光不讨厌了,他还想给方舒怀送个锦旗,挂在他们乐队工作室的墙上,每天来来回回都能看得见,上厕所也得被迫瞄一眼。
    他低头小声地跟郁奚说,郁奚听完趴在他怀里笑,眼泪差点笑出来,说:你好幼稚。
    我就跟你这么幼稚。傅游年又去亲他。
    他说一句话就忍不住想去亲郁奚,今晚都不想回酒店房间住,只想跟郁奚一直在车里躺着。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确实是恋爱脑,上午还跟李尧说后半年多安排一点工作,现在没开起来的公司都不太想要了。
    我不想搭理谁,你也不理他么?傅游年被推开后低头问郁奚。
    不理。郁奚有点色令智昏,他抬头看向傅游年的眼睛,觉得像跌进了深邃夜空。
    那你也不要收那个服了当徒弟。傅游年说。
    我上次就把他好友删掉了,郁奚翻出手机给傅游年看,游戏里还没顾得上删,现在去删了他。
    傅游年按住他的手,不用,下次他再问你,你就说有徒弟了,只要一个徒弟。
    郁奚干脆在游戏系统里收了傅游年当徒弟,把头衔挂上。
    傅游年冷静下来觉得有点丢人,但除了他跟郁奚,谁也不知道,郁奚也不嫌弃他内心其实是个这么幼稚的人,那别的都无所谓。
    明天录完最后一期我得去沪市一趟,傅游年揉了揉郁奚的头发,等我回来给你发消息。
    去干什么?郁奚问。
    有个电影节,傅游年有点喜欢他这样问自己去做什么,还想让郁奚多问几句,父母过世后他没了家人,几乎没有人再这样问过他,我去给别人颁奖。
    郁奚点点头。
    傅游年搂着他时不时亲一下,郁奚脸上的热度几乎没有褪下去过,在傅游年想加深那个吻时,郁奚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抬手捂住了傅游年的嘴。
    傅游年很轻地挑了下眉看他。
    我忽然觉得我很吃亏。郁奚小声说。
    你哪里吃亏?傅游年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咬得有点重,然后被踹了一脚。
    我还没拍过吻戏呢。郁奚认真地有点遗憾。
    傅游年还当他要说什么,听到之后直接气笑了,狠狠地说:你想跟谁拍吻戏?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16 22:27:34~20201017 22:40: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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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男朋友
    郁奚没回答,伸手推了傅游年一把,翻过身,手压在他胸口上,触碰着那仍旧乱撞的心跳,低头笨拙地亲了他一下,然后开门下车。傅游年没来得及拉住郁奚,只好看着他先一步进了电梯上楼。
    等回了房间,郁奚去用冷水冲了几把脸,镜子里他从耳根到锁骨都泛着红,唇微微有些肿,还好时间晚了,没在走廊里碰到人。
    手机在旁边洗手台上响了一声,郁奚拿起来看,是傅游年给他发的消息。
    [傅游年]:晚安。
    郁奚看着那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脸烫,连带打字的时候手都不稳,回了消息之后就把手机丢到了床上。
    [。]:晚安。
    .
    整晚都过得像一场梦一样,在酒店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郁奚才想起来害羞,拖着等有别的队友上了节目组的车,他才跟着上去。
    傅游年倒是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但害羞这种事像是会传染似的,郁奚在车里一直没怎么敢看他,偶尔对上视线都慌乱地避开,让傅游年也跟着有点不好意思,几乎一路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快到录制地点时,傅游年把外套放在了他和郁奚中间,在外套底下不动声色地去牵郁奚的手,指尖都交扣在一起。
    郁奚心跳得厉害,路湛就在他旁边坐着,还时不时地回头跟他说话,也不知道看见没有。
    他冰凉的指尖被傅游年捂得很热,软得像要融化。
    最后一期是特别节目,差不多会在圣诞节前后播出,背景是雾都迷案,下着小雪的平安夜,他们站在十八世纪伦敦的大街上。
    郁奚的角色身份是抢劫珠宝的嫌犯,跟同伙几个人刚被抓到,傅游年是巡警,负责暂时看管他们。
    在没人能看到,也没有摄像头能拍到的地方,傅游年总是忍不住去勾勾郁奚的手铐或者指尖。刚开始郁奚还被他闹得面红耳赤,到后面觉得傅游年好黏人,就去找路湛和洛远他们一起走。
    但每次傅游年都有办法把他弄回去,最后放弃挣扎,感觉身上挂了条尾巴。
    录完这一期,傅游年当天晚上就得搭飞机离开,去准备过几天的电影节颁奖。
    出了副本又是深夜十一点多,傅游年回家拿东西,顺便开车把郁奚也捎了回去。
    有好几天没回家,郁奚进门时雪球高兴坏了,从卧室跑过来时尾巴摇出残影,挨着他的腿蹭蹭。郁奚蹲下抱着它摸了摸头,然后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郁奚起身过去开门,傅游年站在门外,跟那条萨摩耶互相嫌弃地对视一眼,然后握着郁奚的后颈,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
    我应该是两天后回来,能不能帮我喂喂猫?傅游年指尖拎着钥匙在他眼前晃晃。
    他们认识也才半年时间,熟悉起来更是只有几个月,郁奚没想到他这么放心自己,连家门钥匙都敢给。
    你就不怕我拿走你的东西。郁奚没接。
    你拿了做什么?傅游年眼底带笑。
    卖掉。郁奚抿着唇说。
    那你最好都拿去卖掉,傅游年把钥匙塞他手里,我变成穷光蛋就只能住你家了。
    郁奚没卖他的东西,每天过去给猫添食加水的时候还拍张照发给傅游年看。
    《青崖》播出后反响很好,比之前预料得热度还要高,郁奚的微博主要是经纪人那边在打理,他偶尔自己登了一次,才发现粉丝不知道什么时候涨到九百多万了。
    再加上之前他拍的那部剧,还有这次综艺的效应,之前原主铺天盖地、捕风捉影的那些黑料都被彻底覆盖下去,至少没人能再嘲他是个花瓶。
    郁奚跟经纪人陈家鹤说了自己想去街舞秀的事情,陈家鹤一直没明确回复他,只是让他等着。
    等到综艺录制结束后,郁奚去拍了一个时尚杂志的内页,晚上回家才收到陈家鹤的消息。
    陈家鹤给他发的是另一个新制作的街舞秀综艺节目,下个月开始录制第一季第一期,也和他之前看的那个一样,是回合竞赛制,让他考虑一下,想去哪个。
    郁奚有点犹豫,他之前看路湛去过的那个,是一个老牌街舞秀节目,已经办了至少五六年,节目赛制跟流程都很成熟,除了圈内爱好街舞的演员之外,也有很多素人报名参加,评委都是街舞大咖,基本盘是很稳的。
    不过一直没有翻新,观众可能也有些审美疲劳,近几年热度不像之前那么高,除了本身热爱街舞的观众会了解之外,几乎没太大的浪花。
    而全新的综艺在刚开始播出前通常会大力投入宣传,给节目造势,如果有爆点,说不定可以顺利地火一段时间。
    晚上路湛约他上线打游戏时,郁奚就跟他说了这件事。
    你那个新经纪人,是圈内出名的赌徒,路湛跟他说,捧艺人跟押宝似的,押中一个算一个,想带新人的时候,就先把手里排得上号的资源都堆过去,火不火就看本事和命了。
    郁奚体会过了,不然陈家鹤也不会让他去《无限逃脱》。
    只是比起火不火,郁奚更在意比赛本身,尤其是公正性。
    他准备先观望一下,免得自己稀里糊涂去了那个新综艺,到头来给别人垫脚,他是想去认真比赛,不是费劲给谁陪跑。
    郁奚跟路湛打了一局游戏,然后看了眼时间,电影节的颁奖典礼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开始直播。
    他匆忙跟路湛说了一声后就下线,先去傅游年那边给小黑猫添了点水,然后回家打开电视,等着看直播。小萨摩耶也跳到沙发上,趴下窝在他身旁。
    傅游年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镜头前,他别着枚冰蓝色的胸针,聚光灯下显得眉骨深邃,唇峰冰冷,念颁奖词时声音略温和了一些。今年获得是影帝殊荣的是一个新人演员,凭一部黑色幽默的喜剧电影拿到了最佳男演员。
    之前刚来到这里,身体特别差的那段时间,郁奚其实想过自己会不会顶多再活几年,甚至几个月就会死。
    他不想自己临死前留下太多的遗憾,就把想做的事情都记在了手机的备忘录里。
    拍一部电影、跳一次街舞,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再开一场演唱会。
    在综艺里的那个演唱会虽然是假的,但也勉强算是完成了一个心愿,他还剩下两个。
    看着傅游年给那个演员颁奖,郁奚忽然有点奢侈地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够站在那里,从傅游年手里接过奖杯。
    颁奖典礼过后,傅游年还要去做几个采访。
    郁奚给他发了小黑猫埋头吃猫粮的照片,傅游年还没回复,大概是没有忙完,郁奚就收起手机,先去睡觉。
    睡到半夜时,郁奚起身想去洗手间,结果脚刚沾地,就一阵晕眩。
    他呼吸滚烫,眼皮沉重,耳边都是嗡鸣。
    雪球跑过来凑到旁边拱他的手,郁奚动作迟滞地抱着它安抚了一下,然后去拿手机,给疗养院那边打了个电话。
    突如其来的高烧淹没了他的意识,郁奚感觉到有人扶着他上了救护车,给他测心率和血压,各种冰冷的仪器在身上推来按去,最后彻底昏迷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郁奚眨了几下眼,看着周围雪白的墙壁,闻到空气里满溢的消毒水味,才想起来自己是在疗养院。
    他还输着液,右手手背上插着输液针。
    他的主治医生听说他醒了,就到病房来看了下情况。
    今年入秋好像比往年要好一点,去年八月底就高烧住院,医生站在他的床边,听护士说了下输液的进度,还有一瓶盐水没有挂完,连着几天没退,差点转成肺炎。
    我最近没有着凉,也没有感冒。郁奚嗓音微哑,他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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