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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将渝(28)

    这个东西始终没找到用途,郁奚总觉得掉在舞台上的那些也不是纯粹为了吓唬他们,毕竟游戏进行到现在,所有吓人的桥段其实都是隐藏的线索。
    当时他从舞台离开前,就把地上能看到的弹珠都捡了过来,一共有八颗。
    然后再加上他在那间仓库地上捡到的,总共是二十一颗。
    难道是名字的笔画数?钟筠也坐了过来,你的名字是二十一笔,但路小湛要超过这个数字。
    而且我是二十一岁。郁奚说。
    他本身是二十一,这个人设也是二十一岁,路小湛要比他小一岁。
    但这好像没有什么内在的逻辑,他们不敢轻易尝试。
    你们的生日都变成了8.27,应该就是那晚失踪后被佟桐变成了娃娃,所以他把那个日期标成了你们新生的日子,李菏说,佟桐的还是9.2。
    不对,郁奚突然发觉了之前总让他违和的地方在哪里,我印象里,我的生日是9.2。
    所有的信息都在脑海里飞快运转,郁奚问:是谁给我们的邀请函?
    是我,李菏很平静地说,因为再过几天就是佟桐的生日,我想把你们叫过来,再杀掉你们,曾经对他各种语言和行为暴力过的你们这些人。
    但你为什么会知道通过那道幕布,我们就会一起回到1999年?钟筠不解。
    李菏忽然一怔。
    这是佟桐留给我的一封信里写的,他说让我在这一年带你们到那个演播厅,李菏喉咙发紧,我不知道会来这里,我以为他是想让我替他报仇。
    他信里还提到了什么?郁奚抬头问。
    他让我九月一号再带你们来,但是我等不及了,那边场地只有今天还没租出去,李菏飞快地说,我就只能提前带你们过来。
    九月二号郁奚突然视线一顿,停在那根莫比乌斯环上,我知道了。
    什么?钟筠握紧了手里的药剂瓶。
    那些药可能是有保质期的,郁奚冷静地说,也许药效就只能维持到九月二号,所以佟桐就想办法让李菏把未来的自己在这之前带回到这个福利院。只要他能发现真相,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就能提前动手,再给其他人注入一次药剂。
    那道幕布,可能就是莫比乌斯环断掉的地方,也是一个人为制造出来的交界点。郁奚补充。
    他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连接着过去未来?李菏问。
    是弹珠,舞台上那些弹珠是佟桐弹出去的,钟筠忽然开口,我记得小时候演出的那天晚上,老师不让佟桐上台,语气很凶地骂了他,但是他没走,就一直在后台蹲着,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弹出去的弹珠不见了?
    这些人里,只有我和佟桐本来就是同一天生日,郁奚说,如果佟桐的灵魂注入我的木偶娃娃,是最容易让他意识到自己身份的。
    阳光逐渐西斜,三人起身去福利院大门处试钥匙,这一步还算简单,根据钥匙柄上的数字,很容易就猜到了锁上的六位密码。
    尘封的铁锁落下,连带着已经被忘却的记忆又重新浮现。
    李菏跟钟筠回头时看到郁奚不见了,而不远处的一间教室里传来了吉他声。
    他们走了过去,推开门,发现教室里门窗紧闭,窗帘都拉得很紧,几乎不透什么光,空无一物的教室里浮出逼真的投影。
    在投影里,教室中间摆着一把椅子和一个小板凳,有个白头发、瞳孔淡得几乎没有颜色的小男孩托着腮坐在小板凳上,穿着身前缝了小熊布贴的背带裤,腿乖乖地并着,而他旁边的少年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吉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弦上,神情淡漠却又专注,反而显得有些温柔。
    铁道旁赤脚追晚霞
    玻璃珠铁盒英雄卡
    玩皮筋迷藏石桥下
    眼前的投影不断变化,是佟桐被遗忘的、无比寂寞的、受人排挤的童年。
    他是怪物,父母抛弃他,哥哥离开福利院后不再回来,老师怕他吓到别人,所以不让他上台唱歌。
    他想帮郁小奚拉上踢开的被子,却被当成了是在咬人的怪物;
    他想送给钟小筠一个漂亮的娃娃,却被钟小筠跑去找老师告状,说他在吓唬她;
    他并不想拥有浑身丑陋的皮肤,可天生的疾病由不得他。
    我们就一天天长大
    四季过老梧桐发芽
    沙堆里有宝藏和塔
    长板凳搭起一个家
    投影变幻的光影逐渐停止了闪烁,钟筠眼睛有些酸涩,李菏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最后一幕变成了老旧电视灰白的画面,就好像童年时的动画演到了结尾,浮现出一行字献给童年与童年。
    教室里的灯亮起来后,他们结伴走出了福利院,郁奚唱完歌之后就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
    路湛昨晚就被淘汰,所以直接回了酒店,今天等他们快要通关才又到这边。
    但傅游年早上却一直没走,他不知道郁奚他们会什么时候出来,说好了要等郁奚,就一直跟着导演组看他们的摄像画面,等看到郁奚唱完歌,就起身回了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车上。
    他们还去录了这一期的感想,所以出来时天色已经逐渐黑沉。
    郁奚是第一个上车的,刚上去就看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傅游年,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在看到傅游年时眼睛亮了亮,这一天下来的紧张和没来由的烦闷都被抚平,他没想到傅游年真的会在这儿等他,隐隐的期待落到了实处。
    傅游年眼底带着笑意,等郁奚在他旁边坐下后,从身后拿出了一样东西给他。
    柔软微湿的熟悉触感蹭过鼻尖,郁奚回过头就看到一枝白茶花。
    其他队友纷纷上车,路湛他们也来了,傅游年把那枝白茶花放到了郁奚的膝头,没有说话。
    他们还没吃饭,就准备先去餐厅。
    钟筠跟他们说了一家味道很好的烤鱼店,离这里开车半小时路程。
    连着录制了两天,大家都有点累了,闲聊了几句这期的节目,赶上半路堵车,就组了一局游戏。
    就是之前郁奚跟路湛经常玩的吃鸡游戏,车上所有人里只有傅游年从来不玩游戏,也没有账号,当然就算他玩,也大概率没有人敢叫他,毕竟他们没聊天时,傅游年有空都会去处理文件。
    傅游年倒也不在意,这样反而很自在,透着一种更像是朋友的熟稔。
    他虽然不参与别人的热闹,但那份热闹没有把他排斥在外,他更愿意当个倾听的人。
    不过这份淡定在他发现郁奚居然上车半个小时没跟他说一句话以后破灭了。
    鱼儿,救命救命,来接我一下。洛远坐在前面那排,趴在座椅靠背上朝郁奚求救。
    我顺路给你扔了点绑带,你先拿着用。车还停在拥堵的车海里,路湛起身拿着手机跑去郁奚身边坐下,膝盖挨着膝盖,还不忘回头跟洛远说话。
    后排坐三个人绰绰有余,路湛偏偏跟郁奚挨得那么近,一回头都能亲上的距离。
    傅游年默默地往窗边挪了一下,希望郁奚察觉到路湛跟他拥挤的间距,也往一侧挪挪。
    然而郁奚无知无觉,唇线紧抿,只顾着在游戏里当个没有感情的狙击手,光线偏暗的车厢里,手机屏幕的亮光打到他脸上,低垂眼睫挡住的那双眸子像是泛着光。
    等终于打完这局游戏,郁奚坐直了身子,他腿上还放着那枝白茶花,刚刚一直很小心没有压到它。
    他余光看着傅游年,发现傅游年一直在看手机,就又收回视线。
    过了几分钟,郁奚的手背被轻轻地碰了几下。
    傅游年凑近一点,低声问他:要不要加个好友?
    郁奚记得他们已经加过好友,然后看向傅游年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发现是游戏好友。
    傅游年那个账号很明显是个新人,估计刚下载登录不久。
    傅游年看到他偷偷地抿着唇笑,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当作掩饰,说:你的id是什么?我加你。
    年年有鱼。郁奚说。
    他以前在自己那个世界开游戏直播也是用这个账号id,到这边后再注册也没改,毕竟用了至少三四年,已经习惯了。
    嗯?傅游年正要输入,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年郁奚还当他是没听清,打算再说一遍,刚说了一个字,突然话音一顿,手一抖直接把手机掉到了脚边,心跳也跟着乱了几拍。
    作者有话要说:  傅老师:他果然还是暗恋我。
    引用的歌是《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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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不是好人
    装作若无其事地捡起手机后,郁奚都已经麻木了,他感觉自己可能上辈子跟傅游年有仇,还是你死我活的那种,不然为什么现在各种纠缠不清。
    傅游年输入了年年有鱼,果然找到了郁奚的账号,点了下申请好友。
    其实他也很费解,有时候他觉得郁奚特别笔直,有时候又有点怀疑郁奚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但他已经跟郁奚表白了,郁奚却没什么反应,傅游年又不免觉得是自己多心。
    路上堵了很久,等错过晚高峰,他们才到了之前订好的餐厅。
    傅游年请客,直接去前台刷了卡。
    郁奚见傅游年还没来包间,就想去路湛跟洛远中间坐下,躲开傅游年。
    结果还没走到那个座位,忽然听到了身后傅游年跟李菏说话的声音。
    他回过头,对上傅游年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目光里带着一种暧昧不清的挑衅,让郁奚顿住了脚步,一瞬间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躲,就好像是在心虚一样,于是直接拉开了面前旁边有空位的那把椅子坐下。
    傅游年很满意地收回视线,接着侧头跟李菏说话。
    他跟李菏其实几年前合作过一部剧,算是熟人,而且就在后半年,他工作室投资的一部片子,李菏签了里面的男一号,凑在一起还能谈谈工作。
    鱼儿,你是不是不喝冰,路湛去自助饮料机那里接了两杯热饮,递给郁奚一杯,是热橙汁。
    谢谢。郁奚抬手接过去。
    这边没有上菜,所以包间的门还没关,虽然隔着一道屏风,但还隐约能看到门外。
    郁奚无意间抬头,在门外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
    路湛也看到了那个人,愣了一下说:顾泊舟怎么在这儿?
    你也认识他?郁奚问。
    郁奚知道路湛以前就跟原主认识,但还不知道他们认识的原因,不过原主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路湛这个人,大概他们也没见过几面。
    算是吧,跟他不熟。路湛说。
    顾郁两家在商界的地位不是他家里可以比拟的,路湛也没什么机会跟顾泊舟接触,为数不多见过几次,还是在酒会上偶尔碰到,也几乎没跟顾泊舟说过话。
    而他之所以熟悉顾泊舟这个人,其实还是因为郁奚。
    顾家的少爷身边从小就跟着个小尾巴,那个小男孩对谁都冷冰冰的,透着和年龄不符的气质,唯独愿意乖乖拉着顾泊舟的手。
    顾郁两家的长辈都经常开玩笑,说这两个孩子里,但凡有一个是小姑娘,都能直接定娃娃亲,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虽然最后生下来都是男孩,郁奚却还是喜欢上了顾泊舟,可能他自以为藏得很好,其实演技很拙劣,一眼就能让人看透,他常年与世隔绝,几乎算得上天真,他的喜欢也太过于单纯透明。
    路湛回头看郁奚,发现他眼神淡漠,并没有因为顾泊舟在这里就有什么波动,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反正是不乐意自己的朋友跟顾泊舟那种人在一起。
    路路,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郁奚发现路湛看到顾泊舟之后就面色不虞。
    路湛犹豫了一下,不太想去刺激到郁奚,可他们认识小半年了,他自我感觉郁奚也是拿他当朋友的,最后还是小声地开口问:你是不是还喜欢他啊?
    嗯?郁奚不解。
    他记得原主没跟任何人说过,怎么连路湛都知道了。
    顾泊舟他们一行人似乎就在对面包间,他回头时看到了郁奚,目光里有几分惊讶,但被旁边的同事拉住,没有过来找郁奚。
    郁奚忽然间发觉到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也许原主的暗恋,只是自以为罢了,身边人未必看不出来。
    但既然连路湛这种很久都没见过的面的人也知道,顾泊舟又不是个傻子,他难道不知道吗?
    郁奚记得在原书里,顾泊舟跟郁言在一起是遭受过顾家的极力阻挠的,像这种大家族,顾泊舟的父母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内心是绝对不会允许他是同性恋的,尤其当时顾泊舟坚持要跟郁言去国外结婚,完全不是玩玩而已。
    郁奚眉头微皱,感觉有点恶心。
    顾泊舟很可能是知道原主喜欢他,却又不敢揭穿这个事实,他畏惧来自家族的压力,又觉得自己真心喜欢原主,什么都舍不得,什么都想要,最后就装聋作哑,任由原主把这份感情当成是迫于疾病和死亡才不能圆满的悲剧。
    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后来他对郁言那么真心实意,多半是因为原主死了,想要补偿而已。
    没有,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郁奚平静地说。
    服务员开始上菜,傅游年也掐掉烟跟李菏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拉开郁奚身旁的椅子坐下,郁奚不自在地往旁边躲了躲,完全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但傅游年却只是递给他一小碗红糖冰粉,没有说别的。
    尝尝。傅游年跟他说。
    烤鱼鲜香四溢,掺杂着扑鼻的辣味,临近初秋的夜里,坐在包间感觉浑身都泛着暖意。
    郁奚很能吃辣,刚开始就没防备,却没想到川菜店里的烤鱼,辣度跟他平常点的完全不一样,柔滑的鱼肉刚入口还没有感觉,过了几秒后浓重的辣味泛起,差点逼出了生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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