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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斤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一个件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一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都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rdquo;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的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低低地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又淡了下去,代之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各式各样的人都在场。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
    一个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我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拉比奴拉。我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和对她的智慧的赞美。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一种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在一间豪华的卧室。拉比奴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忙来忙去。靠近时,我能看到她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了她快要死了。
    镜头向前移了两个小时,拉比奴拉刚咽了气。她失血过多,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室息死了。拉比奴拉,这个二十八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她的灵体一我的灵体,奔向另一生。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一生一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有两次,我是个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九十五岁;我是罗马的士兵;乍得的黑孩子一在八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曾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一死于四十二岁,留下两个孩子;我也曾为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
    Apc卜e)头子一死于八十六岁;数次是庄稼汉一在地球上和在其他星球上;两次是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者。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数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代人生一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我没有时间将它们详细描述在这里,因为它们每一个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在lsquo;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lsquo;隧道,中向后运动的感觉。当我睁开眼睛时,涛和那三个涛拉在慈祥地笑着。当我弄明白我确实是在我现在的肉体中,那lsquo;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我们想让你看到你的前生,你也许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象都绑在一个轮子上。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一这是不可避免的。你看到了吗?有一夭你是乞丐,然后你可以是女皇,就象拉比奴拉。她当然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的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rdquo;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还要多。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表面,而在它的后面。rdquo;(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一译注)
    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hellip;hellip;rdquo;
    正象我们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Higher-self)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体内的有效与一个国王和一个矿工的体内是一样的。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就象雕刻家的凿子和榔头是工具一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在艺术家的手中,它就会创造美。同样,仅靠艺米家的双手也不可能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rdquo;
    应该永远记住:灵体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从宇宙规律。尽可能地顺应自然,你就会以最快的途径到达终级目标。rdquo;说完,涛拉回到了他的坐处,我们也返回了我们的坐处。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我们仍能看到这屋外至少十五米远的地方。围绕着这蛋形屋有一层光辉,却没有人认为有必要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涛拉们身上。他们在慈祥地看着我,周身弥漫着金色的雾霭,那雾霭变得越来越浓,他们就消失在了这雾霭之中,就象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看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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