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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我们来到一间直径有二十米的圆形房间。里面大约有十二个宇航员rdquo;,全都是女性,都有着像涛一样的身材。
    涛朝着其中的四个人走去。她们分别坐在巨大的,看起来很舒适的椅子上。这些椅子围成了圆圈。
    当她在旁边一张空椅子上坐定之后,这四个人转过头朝着她,脸上带着询问的申请。她好像乐意要让她们等一会儿似的,但她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又一次极有兴趣地听到了那种语言euro;euro;那半谐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其音调是那样悦耳动听,就象是在唱歌一样。她们全都显得极有兴趣的听着涛的报告。我才她们是在讨论着我,我相信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我是她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标。
    当涛停止了发言,她们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提问。另外两个宇航员也加入了她们的讨论。讨论越来越热烈,气氛更加活跃。
    她们的谈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同时我看到有三个人来到屏幕前,屏幕上显示出三维图像。图像的色彩较为逼真,我猜想这是一间中心控制室。我的隐身更有趣,因为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而不必为我的存在而受到干扰或分散注意力。
    在一个较大的屏幕上,我看到了许多小光点,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是都持续不断地朝着它们恒定的方向运动。有些朝屏幕的左边,有些朝右边。当它们在屏幕上变得越来越大时,速度也就越来越快,最后从屏幕上消失。它们的颜色非常鲜亮,极为漂亮,从淡淡的光辉到明亮的黄色,就象我们太阳一样。我很快就意识到它们是许许多多的行星和太阳。我们正航行在它们中间。它们在屏幕上无声的运动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我说不出我欣赏了它们有多久,突然,控制室里充满了一种声音euro;euro;一种柔和而又威严的声音。同时,许多灯光都开始闪烁了起来。那些正在与涛谈话的宇航员们立刻转身返回了她们的控制台。她们的椅子显得好像是专为她们每个人设计似的。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
    就在这个大屏幕的中央,我注意到有个很难形容的巨大质团。硬要说的话,那是个圆形的,蓝绿色的东西。它固定在每个屏幕的中央,一动不动。
    房间里静极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个宇航员身上了。她们控制着一个有一些长方形部件的装置,有些像我们的计算机。
    突然,在一面我认为是墙的巨大墙面上,我看到一幅使我目瞪口呆的纽约的画面euro;euro;不,那是悉尼。我自言自语道。可是那桥却不一样hellip;hellip;那是桥吗?
    我的惊讶还在我这一边。我得问涛。我忘记了我不再在我的肉体中rdquo;,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我能听到涛和她的同伴们对她们眼前景色的评论。但因不懂她们的语言,我自然明白不了什么。但我相信,涛没有对我撒谎,因此,地球的确是远离我们了。我的向导曾给我说过我们是以块于光速数倍的速度飞行hellip;hellip;我已经看到过土星在我们身后退后,之后,又是我认为的行星及那些太阳euro;euro;如果我们现在又回到了地球,那该怎么解释呢?
    涛大声讲起了法语,这使得大家都转头朝向她。
    米歇,我们现在是停止在阿莱姆euro;euro;爱克斯三号星(AremoX3)的上空。它比地球几乎大两倍。就像你在屏幕上看到的,很像你们的地球世界。rdquo;
    我现在不能给你详细解释我们此行的任务,因为我得参与航天飞行的操纵。但我以后会给你解释的。为了使你清楚一点,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与你在地球上知道的那种原子辐射有关。rdquo;
    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每个人都准确地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我们是静止的,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城市中心的景色。读者应该明白,这个巨大的屏幕,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但上面的图像是如此鲜明逼真,就好像我们能从一栋楼的窗户里看进去似的。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另一个小一些的屏幕上,它们是由两个宇航员在监测着。在那上面我可以看到我们的飞船。就向外另一层时空时看到的那样。我吃惊地注意到,在我们这个飞船的正中稍下方,有一个小圆球在下降。就像母鸡在下蛋一样。一旦出来,它就加速朝下面的星球飞去。当它从屏幕上消失后,另一个小球也同样被释放出去。接着是第三个。我注意到每个小球都被不同的宇航员面前的屏幕分别监视着。
    这些小球的下行现在可以在这个大屏幕上显出来了。它们与飞船之间的距离本来使它们很快就看不到的,但它们却仍然被显示在屏幕上。这摄像机必定有着巨大的聚焦能力。的确如此,因为在第一个小球从屏幕的右边消失的时候,而第二个就从左边消失。现在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中间这个小球下降的过程。它降落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广场周围是众多的楼房。它停在那里,好像离地面还有几米似的。另两个小球的降落过程也同样地被监视着。一个小球停在一条横穿整个城市的河流的上方。另一个停在城边的山岗上空。
    出乎意料地,屏幕上出现了一幅新景色。我现在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大楼的门,或门廊,或那些本来应该是门的地方。那些地方现在是一些裂口。直到现在,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觉得这整个城市是多么奇怪和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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