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合欢宗女修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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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牵着牛来回走就行,我在后面扶着犁。”和她一起犁田的魔宗弟子说道。
    “它这么大,能听我的话么,万一发狂用角抵我怎么办?”她担心的说道。
    “不会的,别看牛长的这么大,但是它很温顺的,你看那边的容小公子,不是已经犁起了地么?”魔宗弟子说完指着一块田说道。
    她抬头看去,果然见容非穿着一身利索的紧衣正站在犁上犁弟,而且他不需要专门的人牵绳,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
    他站在清晨阳光下的犁上,一手牵着牛绳,一手握着鞭子,虽然一身泥水的,但也不失俊美。
    不仅仅是他,寒江雪的其他弟子也在认真的做事,有的犁田,有的砍杂草,有的修出水沟,一切有条不紊,可见也是做惯了的。
    明明这样的事可以交给江陵城的百姓去做,他们完全不用在泥水中弄脏自己干净的衣衫,但没有人抱怨,更没有人偷懒,这一点是舒明雪非常佩服的。
    “你一定要乖乖听话啊,可千万别踩撞我。”她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的伸出手去抚摸大黑牛的头。
    那大黑牛原本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但是今天在她面前却异常的听话,甚至,湿漉漉的眼睛里还有着恐惧,它不是在惧怕她,而是在惧怕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让它本能的想要逃跑。
    好在她的眼神温柔,并没有要伤害谁的感觉,这才让它能镇定的站在她的身边,履行一头牛的神圣职责——犁地。
    开始犁地后,田间状况不断,主要是不会耕种的魔宗弟子引起的,一会儿牛不听话,一会儿犁不听话,又或者水里有蚂蝗和水蛇,吓的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女孩子们不断尖叫。
    舒明雪也害怕这些东西,但奇怪的是在犁完好几块地之后,她周围都没有这些可怕的水生物出现。
    唯一见到的一条小青蛇,也在她刚看见的时候,仓皇的逃跑了。
    春种一共进行了五天,前三天犁地整地,后面两天便是育种,弟子们将刚发芽的稻苗小心的撒在田里,然后布置结界保护着,等着这些小芽长大后,便来分苗栽种,那时候又会忙碌一阵。
    这五天里,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就睡,因为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她也没怎么见到容非和元琛。
    等第五天终于忙完吃晚饭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他,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而是神色匆匆的向另一方向走去,而他要去的地方,是刑堂所在。
    “在看什么?”元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她吓了跳:“你属鬼的么,走路都不出声。”
    元琛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是你心不在焉,还怪我走路没声。”
    她不想同他说话,于是径直向膳堂走去,元琛却在后面跟着:“你们那几个人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玉珠的?”
    “嗯,怎么了?”她还是搭理了他,因为他提到了玉珠。
    在上一世,玉珠在来寒江雪不久就下山了,据说是因为她父亲那边的人找来了,在对寒江雪再三保证后,将她带走了。
    他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经过才压低声音道:“她趁春种的时候诱惑寒江雪的弟子灵修,被抓了个正着,现在两人正在刑堂呢。”
    “灵修?”她很是惊讶。
    “你惊讶什么,这不是你们乐玉之山的女子最擅长的事么?”元琛不屑的说道。
    她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刑堂的方向走去。
    如果玉珠真的是引诱寒江雪的弟子灵修,那么上一世她就绝不可能是被她父亲那边的人带走了,而是——死亡。
    寒江雪虽然允许魔宗弟子在寒江雪居住,但是十分排斥自家子弟被魔宗门人沾染,这也是为什么上一世她小心谨慎的原因。
    “你要去刑堂?”元琛看出了她的想法,“我劝你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免得引火烧身。”
    “我担心她会出事。”她依旧向前走着:“灵修这件事,罪不至死吧?”
    玉珠的胆子很小,也没绝情丹可吃,怎么会在来寒江雪不久就同人灵修的?
    “的确罪不至死,但是她触碰了仙盟的底线,换了我们梁武,也是要杀的。”元琛的话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仙盟的底线?”她冷笑一声:“天下的仙门灵修者还少么?抢夺资质佳的女子做炉鼎的修士少么?这些人如今被杀了么?”
    元琛傲慢的回道:“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忍着气问道。
    “因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只能臣服强者,他们所有的挑衅都会被抹杀,引诱强者灵修,就是挑衅。”元琛的回答,没有任何的温度,显然这样的观念在他的认知里是根深蒂固的。
    她停下脚步,抬着头冷冷的看着他:“所以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对吧。”
    “你可以这样理解。”他毫不遮掩。
    她笑了笑:“我觉得你刚才有句话不对。”
    “哪句?”他不觉得自己会说错话。
    她回道:“你说弱者引诱强者灵修就是挑衅,我觉得不对,因为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她靠近他,压低了声音:“也可能是别人馋你身子,只是想同你睡觉而已。”
    元琛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却很得意,她知道对付他这样的小古板,就要用他最排斥最不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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