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合欢宗女修后[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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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一世要走小说剧情,她就有些惆怅,还是得想办法避开才行。
    在女孩子们战战兢兢的情绪里,大船靠了岸,岸上的百姓也纷纷睁大了眼睛,想要一睹魔宗绝色妖女的芳容。
    “都起来,下船了。”两个定力坚定的中年修士厉声说道。
    女孩子们都怯怯站起来排好队,一个一个鱼贯下船去。
    舒明雪也站起身,但她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只鞋子,估计是之前过急流的时候被颠到哪个角落去了,她只好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赤着。
    但是,因为原主在脚踝上戴了一串金铃,所以每走一步就发出清脆的铃音,有些引人注意。
    她不想太招摇,一直想取下来,但这串金铃是铸死了的,没有工具光凭手的力道根本就摘不下来,想找点什么塞进去却也没有合适的,只好这样下船。
    好奇的江陵城百姓在船靠岸的时候便都睁大了眼睛,现场一度十分安静。
    而那些容家派来接这些魔宗门人的弟子们,则全神戒备,因为这些女子都是先天条件不错的炉鼎,若是得到其中一人与其灵修,修为短时间内便可大增。
    但这些女子是魔宗出身,又精通合欢之术,谁也不知道若是她们被抢去,究竟是别人采元她们还是她们采元别人,如果是后者,那将后患无穷。
    所以他们要提防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前来抢夺,也不让这些女子找机会逃离。
    当第一个美丽的少女走出船舱的时候,人们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男人们眼中都是不怀好意,女人们的眼神大都是唾弃的,只有少数人是羡慕或好奇。
    不一会儿,轮到舒明语出船舱,她走出去的一瞬间,议论声立刻小了下来。
    虽然舒明雪看不清那些人的表情,但也知道外面那些人是被自己继妹的美貌折服了,小说里,作者可是形容舒明语有着能让两军止戈的美貌。
    而江陵城的百姓,在看到又美又纯的舒明语后也的确惊到了,男人们心里纷纷生出疼爱之心,就连刚才那些眼中带着鄙夷的女人们,神色也柔和了。
    就在他们为舒明语惊为天人之时,一声清脆的铃声打破了他们的专注,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红衣的绝色女子正掀帘而出,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四周兀的安静下来。
    与前面几个女孩子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相比,她神色从容淡定,容貌明艳,身姿婀娜,纤细的脚踝上一串金色的铃铛缠绕,幼白的脚每向前一步便发出一阵清脆的铃音。
    这铃音,若在平常也就是普通的声响,可伴着这绝色的魔宗妖女,便是勾魂夺魄的魔音,每响一声,变让人的心酥一分,麻一阵。
    铃声响过,一片寂静,只剩江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
    然后在这寂静声中,不知谁带头骂了一句“妖女”,然后有人断断续续的附和,最后竟然变得群情激昂人声鼎沸,都在骂“妖女”,“狐狸精”之类的。
    对于这样的谩骂,舒明雪也没往心里去,因为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人设,而且在她原来的世界,能被骂狐狸精的那可都是有些美貌和本事的,毕竟这几个女孩子里,就她一人被骂。
    就权当诸位的夸奖了。
    谁知她还没自我安慰两秒钟,几片菜叶子臭鸡蛋就从人群里飞过来,幸好她现在虽修为归零,但上一世学的身法技巧还记得,所以灵巧的躲过了这些“热情”。
    看着地上那些青菜和鸡蛋,她很想对他们说,你们别这样浪费粮食啊,下半年江陵城会有蝗灾,到时候你们连树皮都没得啃。
    她摇头叹息着,无意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慢镜头般撞进她的眼中,让她脑袋一空,心跳更是漏了半拍。
    那是一个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身形修长凌厉,一身玄色暗金纹窄衣,龙纹金扣高束着发,瑞凤的眼藏锋,冷漠的站在一头额间一抹火红的白色麋鹿边,他是她上一世灵修过的少年。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即便她知道和他会很快见面,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快,不由恍了神。
    片刻的恍神过后,她下意识的对他笑了笑,虽然说现在他们还没有任何的交集,但对于上一世发生的事,她对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的,毕竟她薅了他三年的灵元。
    然而刚扬起嘴角,一个鸡蛋直接砸在她身上,蛋液顺着她的衣衫下滑,留下一条明显的印迹,让她显得有些狼狈。
    她立刻背对着他,不让他看见,毕竟接下来她打算依旧走上一世的暖心大姐姐人设路线,暖心大姐姐可不能毁形象。
    有人见她被砸中,也跟着扔出手里的鸡蛋,眼看着她又要被砸到,突然凌空疾射过来几片刚发芽的树叶,将那几枚鸡蛋打落在地。
    然后,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来人,将妖女带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嫁给一个审判者》向大家求个收呀。
    文案:
    在人类无法自然生育的第五十年,林溪找到了联邦坦白:“我曾和你们的审判者,自然生育过一个孩子。”
    联邦在核实她身体状况后,兴高采烈的拿来三个男人的照片:“就是他们。”
    林溪慌忙摆手:“没有三个,那晚只有一个。”
    联邦:“但他们当天都去过你说的那个酒吧,所以是哪一个?”
    林溪无法回答,因为在那个因绝望而放纵的一夜,她并未看清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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