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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加凡(102

    但两个不同的声音出现了交集,那就是反对杜曼的提案。
    他们的初衷暂且达到了,这样就好。
    接下来
    一通电话显示。
    宾尼接起电话:你好,柯罗先生。
    兰瑟越狱了。柯罗冷静地说。
    怎么会?
    根据汇报,就在法庭里的审讯结束,将他押解回监狱的中途,警车翻了,他们只找到两个狱警的尸体,兰瑟本人无影无踪。柯罗说。
    你告诉雷昂了吗?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不是,他在B州。
    他们很担心兰瑟会找什么人复仇,我怀疑这个人是雷昂。柯罗警告道,你们小心点。
    当然,这个职业最多的就是风险。宾尼说完,飞快地掐断电话,拨给雷昂。
    谢天谢地,电话接通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他马上说。
    什么?雷昂表示无法理解这没头没尾的话。
    你在哪?宾尼不得不耐心地重复一遍这个问题,想的是如果能顺着听筒把一个人揪回来就好了。
    一家酒吧,詹姆斯定位到露莎的朋友。雷昂说。
    如果他想都市传说在一起,应该没问题。
    宾尼缓缓松开手:你们在一起吗?
    是啊,我得嘿!雷昂小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宾尼再度握紧拳。
    没事,有个孩子把牛奶倒在我怀里了。雷昂说,听起来有些狼狈,我得想屠夫谈谈,天知道他们从哪儿把这孩子绑来的。一会儿再聊,成吗?谈判怎么样了?
    雷昂,刚刚传来兰瑟越狱的消息。
    雷昂沉默片刻道:他不会来找我的。
    我猜也是,但是宾尼半是歉意半是懊恼地说,我离得太远了。
    哦,你担心这个,雷昂咳笑出声,我不会对你有意见的,你在为我工作呢。又不是说我雇你来当保镖之类的,那样的话我拉拢奥斯卡不是多此一举嘛。
    我很担心你,谈判一结束我会立刻赶过去。宾尼说,再这之前,把奥斯卡叫过去行吗?
    呃,雷昂顿了顿,实际上我刚刚麻烦奥斯卡干别的事了。
    什么?宾尼激动地说,还有什么比事你的安全更重要?!
    冷静,那是兰瑟,是我们打交道时间最久的敌人,简直可以说是老朋友,别担心。雷昂安抚道,我得,挂了见鬼,再倒一杯奶我会忍不住打你,臭小子,别逼着我违反儿童保护法!
    听上去那边乱成一团。通话随即挂断。
    艾伦走过来,用手碰碰他的肩膀:又开始了。
    宾尼站起来,手机捏在湿漉漉的掌心里,他沉稳地说: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太赶,出现个很蠢的BUG,我改掉了。
    第99章 绑架
    雷昂愤怒地脱掉沾满白色液体的外套, 好在酒吧里只有露莎的同伴们,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神情,好像终于等到有人和他们一起承受折磨。
    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 此刻他正不知悔改地摆弄着酒吧里的吉他,扣着桌子腿, 一副停不下来的模样。
    男孩看起来一点也不怕他们。
    因为血刃在要求他向雷昂道歉时,他只是吐了吐舌头,大人们依旧没有揍他一顿,于是他意识到自己作为幼儿, 在这群成年人中拥有某种特权。
    你们该管教管教他。于是雷昂这么说。
    你来喽。屠夫抱着双臂说。
    雷昂想也不想便拒绝道:子不教父之过。
    说话注意点,这里没人是他的亲爹。血刃呵道。
    那他是打哪儿来的?石头缝里?雷昂怀疑地看着这个孩子,如果是露莎生的,那也太大了点。
    当然不是!屠夫吼道,方正的脸庞因厌恶扭成一团, 我可不会给特拉佛带孩子!
    这么说, 她还是坚持要那个孩子,是吗?雷昂问, 接着说, 我最近收到一些信息
    他不再关心小孩的问题,把那两条信息以及对状况的猜测说出来, 接着说:你们应该把露莎带回来。
    哼。
    哼是什么意思?雷昂看向发出巨大声音的屠夫,警觉地问道。
    我怕你是白担心, 她在特拉佛身边呆得很舒服。屠夫冷冷地说。
    雷昂眯起眼睛, 观察他的眼睛,里面的情绪有愤怒,但没有憎恶或者仇恨之类更过激的情绪,他松了口气, 温和地判定道:你们吵架了?
    屠夫没年他。
    倒是血刃苦笑道:说吵架可算是轻的,他摇了摇头,露莎不喜欢我们的作风,虽然我们之前也看得出来。
    他露出一些愧疚,挠挠脸颊,埋怨道:我早说过绑架是个坏主意。
    屠夫翻了个白眼。
    血刃苦笑:好吧,我说多了
    哪里,屠夫讽刺地说,你也就说了个八百遍左右,哪里算多?
    你们吵什么?雷昂惊讶地问,真的是因为绑架吗?第一次见真的时候,露莎提到绑架事件还没什么反感。
    血刃看向屠夫,后者撇过头,端着酒杯自顾自地喝着,一副失去谈话兴致的模样。
    如果地火醒过来,事情也许会好一点。血刃说着,端起酒杯,我是这么想的。
    特殊看护病房里很安静。
    露莎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盯着检测心跳的仪器,上真的两条线起起伏伏,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没有开灯,拉上所有的窗帘,因为黑暗给她带来安全感,把她和世界隔绝开。
    似乎很俗套,医生说假如地火醒不过来,将会变成植物人。露莎连续眨了几次眼睛,才意识到这不是某本地摊言情小说里的段落,它就是真的在她面前发生了。
    特拉佛答应承担医疗费,露莎学会时不时来看看地火的状况,一方面,对着尸体吐露心声不会产生复杂的感情纠结,另一方面,她内心会总产生某种阴谋论:
    如果有一天她忘记来,特拉佛也许会拔管子。
    何况医生也说了多和病人讲讲话,引发奇迹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第一个阶段,露莎说了自己和特拉佛之间的事,当她说完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和地火聊得是哪怕对方清醒着都不可能关心的话题。
    别怪我,我是独生女,世界的中心。她扯了扯地火的手指,好像对方面的能听见似的,羞怯地道歉,永远只关心自己的苦恼,哈。
    于是,第二个阶段,她开始谈其他人,这时候她意识到她和其他人的相处有多么短暂,他们之间却有那么大的分歧,源于不同的成长环境和不同的教育程度。
    聊他们的事,远远没有聊特拉佛的事来得那么轻车熟路。
    屠夫总生气我站在特拉佛那边,最后,露莎苦笑着总结,可他不能怪我,因为特拉佛和我的羁绊,比我和他们之间多多了,我总是下意识因为他考虑,这是没办法的事。
    她沉默了,然后投降似地举起双手,对着空气道:好吧,好吧,我会改的。
    好像她真的被某个成年人训斥过一样。
    第三个阶段,现在,她提到父亲。
    这是最难的部分。
    你们来找我的时候,她靠在椅背上,仰着头,视线正对天花板,说,我很高兴,因为我总算可以了解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做什么,他是为了什么才丢下我,一个父亲丢下孩子的场景不常见对吧?鉴于那个孩子没有母亲。
    她说不下去了。
    一开始,她对扫毒工作的年解仅限于哦,这很危险,会要命,接着她对父亲的朋友们产生我要证明自己能继承父亲的荣光的念头,当她真的面对街上的暴动,那些死亡和血腥和杀戮,她本能地排斥,不明白自己非要搅进来的原因。
    我希望有个安全的办法,牺牲最小的办法来解决问题,比如说,特拉佛真的爱上我,答应再也不会碰毒品,我和他一起解决他父亲,把这个倒霉的公公强行送进养老院。露莎说着,说着,哧哧笑起来,她的思绪还在白日梦里,梦里什么都有,我想的很天真,是不是?
    现实世界不是这么运转的。
    那天,我向屠夫吼了,我说他是个刽子手,不过可以扫毒为名满足自己杀人的私欲,他根本不会尊重生命,也不懂得尊重女人,瞧瞧他在谈到他的妻女时的态度。他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那种父亲。
    露莎咬咬嘴唇,目光闪烁着,哪怕知道此时只有她在自言自语,还是感到一阵羞愧。
    我不能带着小队,露莎捂住腹部,小声说,当我和屠夫吵架的时候,看着他让我想起爸爸。我意识到我在走爸爸的老路没错,如果我真的成为小队长,我就是在走爸爸的老路。所有的、我经历过的孤单都会降临在我的孩子身上,我不要这样。我宁可相信真的能和特拉佛结婚,能感化他,能让他选择洗白。
    我得知爸爸死的时候,感到悲痛,想的是我要重现他的荣光,可渐渐地,我意识到自己那段缺失的父爱,我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恨他。我无数次想过来的死,当它真的发生了,我又怎么能继承他的一切?这不就是等于我在认可他的做法吗?
    露莎抬起手,擦擦眼睛里溢出的泪珠。
    我不可能认可他,他丢下我那么多年,又草率地死掉。她轻声说,我希望自己没有出生,如果妈妈当初没有生我,会不会现在万事都好?
    崩溃。
    屋里还是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机器的滴滴声,看来今天份的奇迹是别想了。
    露莎失望地站起来,说:我要回去了。抱歉。
    她打开病房门,特拉佛的下属们立刻围过来。特拉佛对她的看管变严格了,如今,露莎怕是很难再接触到任何真正有利于她自己的事物或人。
    露莎小姐,我们该走了。其中一个人说。
    露莎懒得看他们,她根本记不住这些人的脸。
    行吧。她用一种你都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地无可奈何,回应道。
    她跟着两个戴着墨镜的人坐进车里,一直在发呆,等到他们甩掉其他人的车,车外的风景越来越陌生,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你们
    坐在她身边的人掏出武器,抵在她的腰上,恶狠狠地说:闭嘴。
    好极了,这是绑架。年解这一切后,露莎的心怦怦直跳。
    她许愿过父亲死去,于是父亲真的死了,以此推论,她刚说完轻生的想法,就遇到真正的绑匪,是否是说,这次她仍能如愿以偿?
    为什么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的手偷偷去掰车门开关,想着哪怕跳车也要出去,可车门开关系统已经被总系统锁住,小开关不起作用。
    她不再徒劳无功地挣扎,怀着身孕和人搏斗绝对是最差劲的选择,她拢了拢头发,手在抖着,另一只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却精准地按在手机上。
    把你的另一只手掏出来!枪手疑心了,厉声道。
    露莎打个寒噤,慢慢地掏出手机,交给他。
    枪手一把夺过手机,颠了颠,露莎紧紧地盯着他的手,她确实成功拨出了一个号码,不知为什么,她认为这个号码能救她的命。可是,他们还能找到她吗?
    雷昂还能找到她吗?
    汽车开进草坪上,慢慢停下来,露莎被迫下车,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等在这里的人是爱德森。
    他们之前接受柯罗的委托,押送失败的爱德森。杜曼的得力助手,制毒者的中心,支持对外倾销毒品的爱德森。
    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腹部。
    特拉佛曾经说过,杜曼对他的婚姻另有要求,他的妻子应该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露莎不会以为爱德森出现在这里,是给他们送来祝福的。
    还有一根藏在她的袖子里,露莎疯狂且错乱地想,她能不能化身生化危机里的女战士,拿着一根针杀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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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消灭压力
    梅拉下了车, 走向她的事务所,在门口迎面遇见奥斯卡。
    穿着蓝色长风衣的男人站在门边,腿长腰细, 习惯地皱着眉,对一切都不满意似的。
    她一愣, 有些惊讶:你在这里干什么?
    雷昂让我过来看看。奥斯卡声音低沉地说,他说必须过来,我想知道怎么回事?
    梅拉盯着他像是在看怪物,良久, 她问:他什么时候通知你的?
    奥斯卡说了个时间,她在心中算了算,正是她接受采访的时候。
    我在说,如果是我的话,可不敢站在台上说自己的过去。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用手捂住脸, 低声叹道,雷昂啊
    她确实提过奥斯卡, 雷昂却马上做到帮她约对方, 可是,这算什么?他想要什么?自己真的值得雷昂这么拉拢吗?
    谁会在这种步步惊心的时候把自己的保镖派过来做这种事:安慰另一个感情受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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