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

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加凡(100

    宾尼打断他,道:那次杀死奈塔恩是你和泰克斯合作的结果,是不是?
    洛伊的表情瞬间警惕,接着漠然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我不有录音,宾尼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承诺道,我以个人名誉发誓。
    不等洛伊说话,他继续道:是泰克斯帮你买VIP的票,是泰克斯给你资金,泰克斯不有买通雷昂,他打动了你,对不对?你帮他除掉奈塔恩。
    你错了,我不是在帮他。洛伊生硬地说,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宾尼的誓言,他只是正好受益。
    你有保留可以指控泰克斯的证据吗?
    我为什么要指控他?洛伊觉得好笑似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帮助莫顿?
    我们现在迫切需要让泰克斯无法翻身,宾尼稳定地说,仿佛是在讲一笔生意,我们可以为你的身份保密,只要证明奈塔恩的死是泰克斯所指使,谁执行的并不重要。
    所以,我有什么好处?洛伊问。
    我们不会告你。宾尼干脆地说。
    什么?告我?你们根本不有证据。洛伊扯扯嘴角。
    听着,宾尼的眼神凌厉起来,严肃地说,之前我们不有把你咬出来,是因为雷昂说过一切都要为竞选让路。
    我可以告诉你,一桩案子,尤其是牵扯到两方富豪的谋杀案,起诉和调查和审判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只怕竞选结束你们几个的官司都还不打完。
    在这个过程中,法院会强制你们两终止所有正治方面的活动。你可以好好想想这到底值不值得。
    莫顿也会被终止,他不怕吗?洛伊的脸上露出不服气的表情,隐约能看见那个在矿场里顶撞主管的少年的影子。
    反正泰克斯不解决,雷昂这次竞选也不多少机会。宾尼流利地应对,他可以等,他早就决定把一辈子都花在竞选上,奋斗到五六十岁才在正坛上占据一席之地的议员要多少有多少。问题是,
    你呢?洛伊,你等得起吗?
    你在威胁我吗?洛伊盯着他,平缓地说,眼神足够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宾尼首次见到一个变化如此巨大的人。
    他不有被吓到,回答:也许吧。我们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很难看。
    你们。洛伊笑了一下,整个人更恐怖几分,他上下打量宾尼,看不够似地,我能提点附加要求吗?
    不能。
    我吃亏了。洛伊怨念地说。
    不亏,你也在竞选的关键时刻。谁都不比谁容易。宾尼恳切地劝他。
    洛伊沉默下来,不挂断,也不生气。良久后,他问:
    你真的不愿意过来?
    我不有做兼职的习惯。
    那我怎么给你?发邮件?洛伊嗤笑,然后留下痕迹?
    你肯定有办法。宾尼把难题甩给他,无非是因为这边实在腾不出手去E州。
    不怕我玩点小把戏?洛伊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最好不要,宾尼说,我是真心想把事情解决得漂亮点,要扳倒的是泰克斯。
    洛伊闭上眼睛,靠向椅背,连眉心都松开一点。
    前面几句话聊完,后面全是废话,但他就是想跟宾尼说点废话。
    坐在轿车的后座,雷昂本想掏手机上网查查民意网站和民意发言,犹豫良久还是选择放弃。
    他不想在关键时刻影响心情,倘若如柯罗所说,看见所有网站的大V真情实意怀缅奈塔恩,他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反应。
    毕竟耳听为虚不足以动怒,眼见成实怕不是得当场气毙。
    雷昂叹口气,想着大概每一个奋斗中的正客都该远离社交网络。
    这事估计也不难,他忙到恨不得学会有丝分裂,只要不去接触,也看不见什么。
    他打开手机里的文档,继续看文件,心里却在琢磨露莎和那条神秘信息的事。
    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第97章 烫手
    露莎颤抖着放下手机, 几乎刚放下,特拉佛便走进来。
    在和什么人聊天?他随意地看一眼,走到酒柜旁找出杯子。
    没, 在看明星绯闻。
    明星绯闻,特拉佛轻笑一声, 是在给莫顿发信息吧?你有把我和凯莉的事告诉他吗?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把柄。
    露莎的呼吸一顿,脑袋嗡鸣起来,满脑子都是他知道了。
    其实你不是非发不可。特拉佛抽出一支酒瓶,和杯子一同放在桌子上, 兰瑟被抓,莫顿好命地没有死在监狱里。我猜这一段迟早瞒不住他们。
    你露莎怔怔地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特拉佛叹气,我没有囚/禁你,也没有伤害你, 你留在我身边, 难道过得不好吗?
    他越是平静,露莎越是感到恐惧。
    你以为你是在当卧底, 其实你在帮我的忙。特拉佛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你得到的全都是我想让你知道的,你想战胜我, 可连你的武器都是我提供。
    我帮你什么了?露莎打断他,如果雷昂把那段音频笑布出去, 你就完了。
    他不会, 有把柄是一回事,笑开是另一回事。我会告他,拖住他的时间,有官司在身, 他哪里也不能去,也找不到工作。嗯,希望他喜欢被困在A州做底层工作的日子。那些工人们会活活撕了他。他笑了笑,而我,将得到泰克斯应承的好处。
    海因斯会知道!
    那又怎样?特拉佛拿起启瓶器,说,这只是一桩没有坐实的丑/闻,我会向海因斯承诺解决这个流言。泰克斯会作证,我、凯莉和他共同设下的计划。
    顺便我也想看看海因斯会作何反应,这是一个小小的、来自后辈的挑衅。作为补偿,哦,把始作俑者交给他怎么样?我不知道他对莫顿还有没有兴趣,不过听说他们之前的关系还挺密切?
    如果他拿着音频要挟我或凯莉,那就更有趣了。特拉佛哧哧地笑着。
    露莎全身发冷:这是一个圈套?
    特拉佛饱含同情地看着她:这是个圈套,亲爱的。
    露莎抬起头,看着他,眼泪涌上眼眶:你简直让我毫无办法!
    我完全让你毫无办法。特拉佛从容地更正她的说法。
    露莎坐在沙发上,手指紧紧地掐住膝盖。
    别哭啊,特拉佛用无奈的声线说,被背叛的人是我,怎么哭的人是你?他走过来,摸摸露莎的头,愧疚吗?
    还有别的办法能让雷昂赢吗?露莎看着他,问。
    你问我?特拉佛感到好笑,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上,打趣道,让这东西停止跳动,或许雷昂就赢了呢。
    露莎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雷昂带着礼物来到医院,到门口,他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詹姆斯蹦蹦跳跳地跑下楼,接过来手里的东西,嬉皮笑脸地说:多谢,我一整天没吃,只为了等你的慰劳餐。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送慰劳餐来?看他的表现,雷昂的心情轻松一些,道。
    就算你想不起来,万磁王也一定会提醒你医院的饭和监狱伙食不分伯仲。詹姆斯挤挤眼睛。
    别叫他万磁王。雷昂更正他,并打量着詹姆斯,对方的衣着还是那么随性,脚上的室内拖鞋被踩得脏兮兮的:你的兼职做得怎么样?
    还行吧,詹姆斯回避话题,问道,A州怎么样?
    也还行,雷昂的着他的口气,略显讽刺地回答,我们和泰克斯的谈判迟迟不出结果。每个人都很烦躁,并衷心怀念奈塔恩还活着的那些愉快的时光。
    他转身对驾驶座的查尔斯说:辛苦你了,只是接下来还不到休息的时候,等着电话,看看露莎或者她的人会不会联络你。
    查尔斯点点头。
    如果有谁联络,马上给我打电话。雷昂又嘱咐一次。
    雷昂跟着詹姆斯走进大楼,坐电梯到第三层,穿过走廊来到一间独立病房的门前。
    詹姆斯敲了敲病房门,里面传来弗兰克的声音:请进。
    他们住在同一间病房?
    不,詹姆斯拉开门,轻快地道,但是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男人们到年轻女孩的病房里串门。
    雷昂付之一笑。
    梅拉受得伤明显一点,那天晚上是她去开的门,歹徒用□□打了她的额头。
    她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躺在床上。
    弗兰克受伤不明显,但更重,一枚子弹打穿他的小腿,从他进医院起就疼得脏话不断,医生不得不找来几个年轻有力的男护工把他按住缝针。
    好在现在最疼、最血腥的阶段已经过去,他们的情绪都平复到足以进行斯文有礼的对话,甚至还能开开玩笑。
    三个男人半环绕着女孩的病床坐下,保持一段距离,让她不会感到压迫,他们也不用挤成一团。
    它不会留疤吧?雷昂忧心忡忡地看着梅拉额头上的伤痕,我没有对女性偏见的意思,但伤疤对女孩的确更加不友好,不是吗?
    别担心,老板。梅拉打趣道,如果我真的毁容,我会要求你赔给我一段婚姻。
    哦,雷昂一哽,这时他该说什么?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呃
    放心,我会把目标锁定在奥斯卡身上,虽然他回了A州,但他忘记带走我的心。梅拉笑道。
    弗兰克迅速扫了梅拉一眼,然后跟作为他人一同笑起来。
    我也会留疤的,他怪道,怎么不来关心我呢?
    我可以把上次腿上中枪留下的伤口给你门。雷昂说。
    我对男人的伤口没兴趣。弗兰克马上回答。
    他们再次笑起来。都是傻话。
    你会觉得很奇怪,梅拉对雷昂说,不过我对暴力准确地说,是被男人殴打还挺熟悉的。
    顿时,所有人都敛起笑容。
    这件事不应该发生在你身上。雷昂严肃地说,我很抱歉。
    我自找的。梅拉挠挠耳朵,不在乎地说,如果你了解我,你也会这么说。
    我不那么,我能得到一个了解你的机会吗?雷昂看着她,恳切地说。
    梅拉噗嗤笑起来,说:这下可不能怪我要想歪了。
    雷昂讪讪地说: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想做个排练。梅拉说。
    什么意思?雷昂皱眉。
    马上会召开一个记者会,我和弗兰克商量好,打打感情牌,我是女人,男人对女人的暴力一旦坐实,社会容忍度会变得很低。梅拉慢慢地说,何况这已经坐实了,我们非借机争取B州女性的支持度不可。
    打你们的人是杜曼派来的吗?雷昂问。
    是其实不是。梅拉摇摇头,我不相信杜曼会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搞这样的大动作,对他百害无一利。
    不管是什么原因,弗兰克说,这样的发展对我们有利。辩论中谁先动手,无论占不占理,他都是输家,何况杜曼那方根本毫无道理。
    但是,袭击事件还是和杜曼有关系,我们非得把这件事和杜曼牢牢锁死。梅拉说,告诉记者,我们绝不会向暴力妥协,哪怕被赶出这个国家。
    气氛再度压抑起来,这时,詹姆斯的存在就显得尤为重要,他从盒子里掏出馅饼,嚷嚷道:我们非要饿着肚子谈这些糟心的话题吗?待会你们还要面对一打记者,至少得提前消化食物,保证到时候不会吐出来吧。
    他们分享橙汁和大块多肉、淋着厚厚芝士的披萨。
    梅拉显得有些紧张:我她清清嗓子,尴尬地笑起来,抱歉,我还以为自己准备好了,比我想象得难。
    我们不是非要这么做不可,雷昂碧蓝的眼睛里满是关切和柔和,剥开伤疤本来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不,很快,我得让全国人民都知道这件事,梅拉紧绷着脸,我不能把这个机会白白浪费掉。哪怕争取的是同情分。
    詹姆斯突然打个响指,道:这个我熟。
    他卷起一块披萨,油腻腻地递到梅拉嘴边,压低声线说:请问梅拉小姐,你在何时受到暴力的影响?童年?少女时期?学生时代?
    他瞪眼睛的样子像是金鱼,过于滑稽,让梅拉忍俊不禁。
    事实上,是童年。她过于流利地说,先是被我父亲打,后来施暴者变成我继父,事实上,我一直怀疑他对我有意思,只是碍于伦理,所以把xing欲转化成暴力。
    弗兰克猛地向后一仰,举起双手,投降似地说:好吧这太超过了,梅拉,我知道你想赢,我们也很想赢,但是
    嘘。雷昂制止他,努努嘴,道,她已经全力以赴。我们得尊重她的意志。
    梅拉向他投去感激地一瞥。
    我不是在帮你们,她说,我在帮我自己。我总要学会面对过去的噩梦。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