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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加凡(85)

    但现在,她只想趁着情绪还平静的时候把奶昔喝掉。
    改法如竞选,到处都是变数,想要搞定这一切,得有一颗坚强的心脏去应对各种突如起来的变化。
    比如,在会议正准备讨论《毒品安全注入法》时,两个很重要的人物提出应该讨论的是另一则提案,《反反堕胎法》。
    部长看着这个提案默默发呆,所有人看着这两个提案默默发呆。
    讲真的,他清清嗓子,绝望地说,我看不懂了,真的看不懂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只有这两个选择:要么让毒品合法,要么让堕胎合法,这我们是没有更有价值的事可以去做了吗?
    其他人均是沉默不语。
    显然,他们已经放弃思考,决定把这一切的重压丢在领导的身上,作为他们平时没少为领导背锅的报偿。
    部长看着报告上的黑字,一个个化作他黑暗无比的仕途。
    他不能拒绝杜曼,杜曼家族的势力像是笼罩在B州上方的白昼。
    他不能直接通过毒品法,因为另一则提案正放在他面前,按照规定,两份提案一旦撞车,就必须争出高低上下,获胜者通过,落败者抛弃。
    可明明在昨天之前,《毒品安全注入法》还是放在他桌子上的唯一一则提案。
    我们有的。罗杰擦着汗,小声道。
    什么?部长立刻盯上他,所有人都盯着他。
    从正多年以来,还是罗杰第一次得到这么多来自同僚的关注,他匆匆忙忙、含含糊糊地说:街道上的那些治安问题,那些□□,那些恐怖,当务之急。
    所有人都露出有道理的神情。
    这两份提案?
    交、交给民意投票会吧。罗杰说。
    这时,谁也没嫌弃他突然的结巴,他们默契地互相看着,一致决定把这口大锅在记者会上推给民意。
    是的,一切都是民意的选择。
    不是他们非要拒绝杜曼,也不是因为官权面对资本时提不起抵抗的气势,他们只是尊重民意。
    高压水枪冲走地上的血迹,□□打中混乱的暴徒,还在互相计划着报仇和反报仇的教徒们惊喜地发现,突然有极其重要的使命降临在他们每个人身上。
    老年人听着广播新闻,中年人看着电视新闻,年轻人查看网络新闻。
    法案二选一通过电话、手机、电脑等各个渠道开始多范围地搜罗票据。
    当内部解决单个提案时,民众被蒙在鼓里,当两个提案撞车必须同时被提出来时,人们如法务部一样,恐且囧地发现自己到底面临着什么样的投票。
    B州再度沸腾起来,人们奔走相告,从上到下多部舆论爆炸,他们用最亲切、最婉转、最温和的句子在投票下面刷屏:
    这尼玛就是让我们从两坨shi里选一坨不那么臭的!!!
    在人们意识到的同时,本就靠着争议度达到精品的帖子终于一路飙升到了热搜,詹姆斯终于可以在电脑前得意地大笑了。
    但在雷昂所在的高享受私立监狱里,一切还是那么地岁月静好,毕竟投票权再怎么推,舆论在怎么炒,也落不到罪犯头上。
    猝不及防地被监狱长邀请到办公室,宾尼还是一副淡定到无事发生的模样。
    监狱长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胡子和头发都泛着白,他伏在桌子上,如同所有无法理解高科技的老年人那样,戴着老花镜,笨手笨脚地操纵着鼠标,紧紧地皱着眉头。
    我听说,你和那个叫雷昂莫顿的犯人走得很近。他说。
    莫顿在第一天得罪我,我正想着找机会教训他,宾尼淡淡地说,可他很狡猾,没留下把柄。
    监狱长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咧嘴笑道:正治犯在犯人中算是比较好管的,他们的力量多在头脑里,不像那些暴力犯动辄大吼大叫、各种意见。他们老老实实地坐牢,从来不惹是生非,除非
    他转过电脑屏幕,示意年轻的狱警来看。
    宾尼不假思索地探身,看见屏幕上的新闻:
    《A州工人运动遭镇压,工会与家族势力疑似分赃不均?》
    宾尼在心中咋舌:
    他们才离开A州还没多久,A州的新闻编辑已经变得这么硬核吗?
    莫非备爷在约翰的指挥下再一次转职了?
    A州爆发工人讨薪运动,多年来的又一次,监狱长不紧不慢地解说,泰克斯可没有霍克家族那么仁慈,他直接在工厂里架起机枪,镇压运动,切割工会权益,很多人受伤,很多人被捕
    他透过老花镜注视着宾尼:私人监狱不仅对犯人来说是个好地方,对狱警和监狱长来说同样是,我不希望这么麻烦的事追查到最后,发现源头居然是从我们这里传过去的,懂吗?
    宾尼点点头,道:我明白。
    他更想知道受伤和被捕的人中间有没有熟人,事且他也知道雷昂再迟钝也会担心这个问题。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查尔斯和他通话时一点口风也没透露?
    那么,这件事和莫顿有没有关系?监狱长咄咄逼近,道,毕竟他是怎么说来着?A州工人的灵魂指导?
    宾尼假装想了想,回答:我很确定这事和莫顿没关系,如果有,我将会第一个知道。
    他没有再对A州传送什么不该有的言论?
    没有这个苗头。他只是去食堂,去图书馆,回房间。
    好吧,监狱长失望地说,不久后监狱又会注入新鲜血液,在这期间帮我盯着莫顿,行吗?我不想在退休前惹上是非,尤其咱们监狱里的犯人大多令人头疼。
    遵命。宾尼敬礼道。
    虽然现在是时候离开了,宾尼却没有出去,依然站在那里。
    监狱长重新看向他:怎么啦?
    没什么宾尼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只是监狱长您一直说不想惹麻烦,可最近我听说了一个传闻
    他摇摇头,道:我在想什么,一定是我多心了。我先回去,有事请您吩咐,监狱长先生。
    等等,是什么传闻?监狱长警觉地问。
    宾尼迟疑地道:我不知道该不该问,这听上去是个很愚蠢的质问,可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关系,你说吧。监狱长露出鼓励的微笑。
    宾尼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有人在私下里传言有犯人干掉狱警,控制了监狱。
    抛出一记直球后,他仔细地观察着监狱长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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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渣话会
    在露莎小时候, 看过许多电影,让她难以忘记的是这些电影里的宴会。谁没想过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穿着漂亮的裙装参加豪华盛大的舞会?
    现在, 她就在这样的宴会上,穿着特别定制的蓝色礼裙, 长长的手套一直裹到接近手肘。
    按照礼仪,她挽着特拉佛的手臂,准备和他一起出场,但她的心思完全停留在坐着敞篷车里过来时感受到的夜风。
    的确是降温了。
    她的盘发应该没有被风吹乱吧?
    用这一类的胡思乱想尽力忽视掉自己的处境。
    我讨厌西装。狼人低声说, 西装裹着他庞大的身躯,让他觉得处处不方便。
    血刃扯着领带,这玩意简直让他喘不过气。
    不喜欢可以不用来。特拉佛拉长声音道,保镖先生。
    两人齐齐瞪了他一眼。
    来果你再这样阴阳怪气的讲话,我就要走了。露莎说完, 咬住嘴唇。
    你不会走的, 特拉佛看着她,摸摸她的头发, 想想地火还在我这里呢。
    露莎便沉默不语。
    特拉佛看向另外两个人:我们要入场了, 你们应该不介意站在外面等着吧?
    他带着露莎向里走去,露莎背对着血刃, 觉得自己的后背在发疼。
    那夜,她执意跟特拉佛走, 也告诉两个人不用跟过来, 但是显然她的同伴们不可能放心。
    宴会场地在一处城堡里,灯光照得她快要睁不开眼睛,人来人往,都是电视剧里才能见到的场景。
    今天不是我的主场, 特拉佛说,我们可以随意转转,你想喝点酒吗?
    你抖什么?露莎攥住他的手臂,淡淡地说,我都没害怕呢。
    带着你出席这样有特殊意味的场合,我有些紧张,仿佛所在的两个世界突然重合了,特拉佛微微苦笑,一个是有毒品交易的、罪恶的世界,一个是有你在的,干净的世界。
    看不出你还是个诗人呢。露莎不无讽刺地说。
    怎么,我在学校里给你写的诗还不够吗?
    这句充满回忆的话让露莎再次沉默,不由得想起在校园里的很多事。
    她甚至想过来果自己是动画里的主角就好了,伸个懒腰醒来,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男朋友还是那个忠心耿耿又有些傻气的帅哥,老爹还是不知踪影家长会永远缺席的代名词。
    那么,你能和我离开这个世界,回到我那边吗?
    她刚想说这句话,特拉佛却带着她走向一个仿佛是宴会的中心的男人:海因斯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露莎吓了一跳,本能地握紧特拉佛的手臂。
    海因斯正和泰克斯聊天,听到声音转过头,向特拉佛点点头,半点视线也没分给露莎。
    在聊工人讨薪的事吗?特拉佛问道。
    不,在聊更轻松的事。泰克斯笑了笑,回答,这个周末我们要去哪里度假。
    哦,不来带我一个?特拉佛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我好久没有轻松轻松了。
    我想想,泰克斯装模作样地思考片刻,道,不行,小子,私人飞机已满员,除非你自己开车追过来。
    两人大笑起来,露莎没有笑,并且她看见海因斯也没笑。
    哦,凯莉夫人来了。泰克斯转眼看见凯莉,身体微躬,道,凯莉夫人,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漂亮。
    说什么话呢,凯莉姗姗走来,笑道,倒是您,老多了,A州残留的问题让您头疼吗?
    哪里,泰克斯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那些人,狗一样,得时不时打几顿才能知道谁是老大。抱歉,凯莉夫人和这位小姐,我不是想在女士面前失态。
    抓了一大批人,他转头对特拉佛解释,受伤不少,那些畜生终于意识到得继续上工,本来平事的计划着杀几个,我说行了吧伙计们,没必要给记者增添工作量,足够慷慨了。饶是如此,看看那些记者写了什么东西,他们迟早要受报应!
    露莎正听着,冷不丁凯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她连忙低下头,避免这可怕的视线接触。
    那是的,特拉佛笑着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过酒杯,分给所有人,帮腔道,胡说八道的报社迟早会被一把火烧个干净。
    接着他转向海因斯,仿佛无意地道:说到这,我在B州还遇到雷昂莫顿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复杂的表情。
    最终,由海因斯开口,迟疑地问道:我记得他在坐牢?
    那可奇怪了,他绑架我的女伴时,可半点不像在坐牢的样子。特拉佛握住露莎的手,绅士地道,是吧,甜心?
    我不知道,露莎甚至忘了反驳特拉佛对她的称呼,下意识撒谎道,我不知道谁是雷昂。
    很快,她唾弃自己的愚蠢。
    哈哈哈,她在帮忙掩护呢,特拉佛笑着揉揉她的手,笑道,可爱的女孩。
    他在做什么?海因斯问。
    他在押送爱德森,特拉佛轻描淡写地说,你们知道,爱德森之前被关在监狱里,不知道怎么落到他的手里去了,我和他交战一场。
    他死了吗?凯莉脱口问道。
    恐怕没那么容易。特拉佛摇头,没有追问凯莉对这件事感兴趣的原因,而是对海因斯道,说不定他已经变成一个危险人物了我总忍不住这么想。
    一派胡言。海因斯冷冷地道。
    这次讨薪的领头人也和莫顿有些关系,泰克斯若有所思地说,好像叫艾伦,还是什么的,我记得他以前出席过霍克和莫顿的演讲竞选赛吧?那个一直在跟我对着干的科萨也曾和莫顿合作过。
    我总是在想,A州那些记者曾经胡扯过新闻,说莫顿做这些只是为了爬上海因斯先生抱上大腿,嗯?特拉佛问得意味深长。
    露莎不禁张开嘴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雷昂?怎么会?
    那时,我的确对他没兴趣。海因斯喝了口酒。
    原来如此,看来传言到底没有假。特拉佛舒心地笑道,只为了向上爬做到这个地步,他
    跳梁小丑而已。泰克斯不屑地评价,像驴子,脑袋前挂着一根胡萝卜,就会一圈一圈地转起来。
    话虽这么说,特拉佛为难地道,可他在拦住我的时候说,他是受了海因斯先生的命令做这些事,我想,海因斯先生总得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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