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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加凡(81)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为了缓解母亲去世的寂寞,她入了教会,教义教导她要做个善良的人,宽容,仁爱。她请我们不要再继续追究下去,我现在还记得她在遗书里写的话,包容恶行,因为犯罪的人只是无知。
    我不能理解。露莎惊愕地说。
    从那之后,弗兰克没有计较露莎的唐突,看着神像,神情怪异地说,我叔叔贝尔克,他真的如少女儿所希望的那样,放弃了复仇,那是很痛苦的放弃,可他不想违背女儿的意愿。最后他也入了教。
    你家里的人没有说什么吗?
    我们很生气,我母亲因为悲痛和愤怒的双重打击,脑溢血被送进医院,医生说她再也禁不起任何心理上的重击。我和贝尔克大吵一架,直到他说不要再管我们家的事了,我很叛逆,他摇摇头,非常叛逆。一怒之下,我带着母亲远走他州,和他断绝关系。
    我知道他后来干了什么,成为牧师,差点成为B州代表,推进毒品安全注入站,推进天呐,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他疯了。可直到今天得到通知,我才回到这里。
    因为他们告诉我,他在演讲的时候化成了一团火球。
    弗兰克捂住脸,但他没有哭出来,只是双手颤抖。
    露莎手足无措,挖空心思,也想不出几句有用的话来。
    并非她没有共情能力,不为对方的遭遇感到痛心和愤怒,只是她的想法偏向她自己的价值观,而在这里,批判对方一位已经去世的亲人,未免也有些不厚道。
    或许意识到自己不能给陌生人带来困扰,弗兰克放下手,道:你没有说些教徒该说的话。
    也许我不是什么合格的教徒。露莎捏着衣角,说,我爸爸,嗯,选择了和贝尔克不同的路。我想,尽管因为如此,他陪伴我的时间不长,可我还是受到他的影响。
    什么?你也?
    当然不是!露莎有些激动地否认,然后解释道,是我母亲,她只是约了朋友坐在咖啡厅,可是毒贩的流弹击中了她。她去世了。从那以后,爸爸就开始反对毒品。他讨厌现在正在推进的合法毒品。
    原来如此。弗兰克叹口气,向后一靠,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道,我们有差不多的往事。
    这时,半躺在他们中间的女孩闷哼一声,睁开眼睛,露莎低下头,轻轻拍拍她的脸颊,道:你醒了,要喝点水吗?
    不谢谢。女孩有气无力地说,她抓住露莎的手,借着她的力量坐起来,双眼依然发直,无精打采,我晕倒了吗?真丢脸,谢谢你帮我。
    她吸了吸鼻子,又捂住脸。
    全是这位先生帮你的。露莎连忙说。
    谢谢。女孩向弗兰克道谢。
    他拍拍女孩的肩膀,温和地说:不用,没事。你还需要别的帮助吗?
    不,我,她吸着鼻子,突然崩溃地喊道,我怀孕了,可是他跑了,他离开了!我没钱。我该怎么办?
    弗兰克尽力安抚对方,他用尽所有办法,最后女孩被他哄住了,抽抽噎噎地留下号码,被两个人一起送了出去。
    站在门口,被冷风一吹,露莎打了个寒噤,身上便多了一件皱巴巴的西装动套。
    她看向弗兰克,却问道:你留她的号码是为了帮助她?
    我帮不了她,弗兰克说,只是给她一个希望。
    他扯了扯嘴角,苦闷地说:没什么用的希望。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露莎的脚蹭蹭地面,目光飘向厅内的默哀者们,像他们一样,决定完成贝尔克最后的遗愿,让毒品安全注入站成立吗?
    弗兰克愣了愣,低下头想了想,坦白道:露莎小姐,刚刚在座位上,我用手捂住脸,不是为了掩饰哭。
    ?露莎迷惑地看着他。
    为了掩饰我的笑。弗兰克声音颤抖地说,我笑得手都抖了,太荒谬了!你懂吗?多少个夜晚,我恨得双眼血红,可今天接到电话知道老贝尔克去世的噩耗,我还是哭了一场。但现在,看着这些,这些滑稽的景象,我又在狂笑我是疯了吗?
    他反问,露莎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听见他问:你想吗?你是信徒,希望我继承叔叔的遗愿,支持注入站吗?
    当然不!露莎抬头,脱口道。
    我说过,我是个叛逆的人,弗兰克看着她,道,我逃学在酒吧里打架,我的脾气很差,叛逆的时候气昏过老师。我一直以为我对贝尔克的不认可,都是因为天性里,我就喜欢和长辈对着干。
    他转身看着教会里的情景,说:可今天我知道了,那些毒贩曾经让一个小女孩失去母亲。
    露莎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好转过身,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从晚风吹过的门口看着教会里的场景。
    不远处传来喇叭的鸣响,露莎转过头,看见一辆房车,玻璃后的驾驶员血刃正眯着眼睛,向她招手。
    她脱下西装动套还给弗兰克,道谢后,向房车跑去。
    原地,弗兰克仍站着,看着烛光闪烁的教厅。
    二十分钟后,有人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您好,请问您是弗兰克先生吗?我们之前约定好
    是的,我等你很久了。弗兰克握住他的手,所有的激烈情感都从他的脸上散去,他平静地说,查尔斯先生。
    第78章 war
    我们有个可能顺利的计划。查尔斯说。
    他正和弗兰克在一家街角咖啡馆里, 交涉着他们之间可能的合作。
    女侍者已经向他们看了三次,八成是把他们当一对了,毕竟他们用两根吸管共喝同一杯咖啡查尔斯看了菜单, 发现他们点不起两杯。
    于是他要了两根吸管,很有创造力地接待未来的同伴。
    我还是无法相信你, 查尔斯先生,弗兰克叼着吸管说,如果你不打算让你背后的老板跟我见真的话,我可能永远无法相信你。
    信任是相互的, 弗兰克先生。查尔斯说,我老板身份特殊,也需要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好吧,弗兰克深吸一口气,你看, 我刚刚得知叔叔贝尔克的死讯, 连夜开车赶过来的时候,你给我打了电话, 我很难不起疑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么阴谋中, 一个不止针对我叔叔,更是关乎于整个B州的阴谋, 你看过电影吗?暴风救援之类的?
    他狐疑地盯着查尔斯:我现在是不是该报警?
    老板让我邀请的人本来不是你,可是在找她的时候, 我们看见了你。然后, 詹姆斯向我大力推荐,查尔斯勉强交代一点点,他说你才是最合适的人。你和他算半个同行,不是吗?
    詹姆斯?
    詹姆斯怀特。
    什么?那个混蛋?
    对詹姆斯的称呼让查尔斯挑起一根眉毛。
    抱歉, 弗兰克马上说,不是给詹姆斯道歉,我绝对不会因为讲了詹姆斯坏话那道歉他配得上我学过的所有脏话那是因为我在你面前说了你朋友的昵称。
    我不明白
    知道我怎么这么辛苦吗?因为詹姆斯从短博客公司跑了!一直到现在我们还在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全员加班,我已经在公司里住了两个月了!弗兰克激动地说,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烂人说了句我要去玩正治,然后跑了等等。
    他眯起眼睛:我记得那个烂人当可是在为莫顿找点子,你是雷昂莫顿的人吗?
    查尔斯瘪着嘴向他做了个为难的表情:我已经换工作了,具体不能太多透露。
    哦,是啊。弗兰克不顾礼节,直接抓起咖啡杯一饮那尽,然后道,让我想想。
    他双手紧握,放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唯一的一个视线点,咖啡杯。
    我看我还是查尔斯打算站起来,掏空所有的口袋看看能不能给弗兰克买一杯冰水。
    弗兰克吁口气,道:我听说,莫顿因为谋杀罪入狱了,现在还在服刑,所以你的老板不是他,是吗?
    查尔斯看了他片刻,缓慢地点点头。
    这种情况下,否认更像是承认。
    说说你们的计划。弗兰克轻轻地说。
    明天晚上行动。查尔斯说。
    可第二天,电视上的报道让弗兰克心急如焚,希望夜晚早点到来。
    我们当时坐着的咖啡厅离他们只有三条街,查尔斯,他痛心地说,我们竟然无知无觉!
    这是没办法的事。查尔斯小声地说。
    混蛋,这帮混蛋弗兰克捋了捋前额的碎发,咬牙切齿地看着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放晨间新闻报道:
    事故发生在深夜,当聚在教会厅里为贝尔克的死祈祷的人们接二连三地离开时,远在三条街外的彭斯关上玻璃店门,他的儿子正把店里的椅子放到桌子上,打扫卫生。
    他是一家茶餐厅的老板兼员工,这家茶餐厅是家庭经营模式,主卖意面。
    由于面向指定人群,生意很不错,彭斯很满意。
    现在总比过去强。他早年开出租车,日夜奔波,有了孩子后更是不敢休息半刻。
    彭斯自认为自己的运气非常好,他和家人们经历过风风雨雨,和妻子的感情也还算稳定,儿子上了中学,学费高得惊人,学费外的开销也能列出个长长的清单。
    就在他们商量好,孩子毕业后不再升学,子承父业继续开出租时,一个忽然因心脏病去世的远方姑妈给他留下了一笔款子,这天降横财没有解决孩子的上学问题,却实现了他的厨师之梦。
    开业三年后,店里的收入稳定下来,也有了可以让小孩上学的富余,夫妻商量好决定让孩子重返校园。
    不出意外,今天是儿子在店里帮忙的最后一天。
    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适应学校了。儿子一边扫地,一边玩笑道,我都在外面游手好闲三年了,不一定还能适应学校里的规矩。
    胡说,妻子慈爱地看着他,嗔道,你和游手好闲根本扯不上边,再说了,我们州里有很多孩子都像你一样打工几年再年去上学的,学校里司空见惯。
    唉,我不清楚,那些同学在我眼里就像小娃娃一样。儿子故作老成,装模作样地说,他们全得管我叫大哥。
    那不是正好吗?你比他们所有人都高,可以申请进入篮球队当个队长,学校里的篮球队长都受人欢迎。彭斯心情不错,也跟着玩笑道,说不定你会迷上哪个漂亮的拉拉队队长呢。
    你能不能教孩子点好的东西
    妻子话音未落,传来玻璃门碎裂的声音,一群陌生人砸碎玻璃门冲进店里,他们戴着廉价的塑料面具,手中挥着长刀和棍子。
    不由分说,彭斯甚至没来得及搞清楚怎么年事,长刀已经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痛得大呼起来,耳边也传来妻子的尖叫和儿子的怒骂。
    别他的心里想,别!
    十五分钟后,暴徒们心满意足地离开餐厅,一步一个血脚印,墙壁上用血写着去死吧!异教徒!,他们发出自己也听不懂的怪声,骑上摩托车,从茶餐厅的窗户里扔进□□的易爆物。
    彭斯的心血和一家三口的尸体在火焰中燃烧起来,映红了半片墨色的天空。
    彭斯所在的这一条街的住户都没有幸免,那他们一家是惨剧的典型,被播放在早上的电视报道上:
    在地球降临教的贝尔克遇难后,极端信仰者认为一切都是飞天拉面教的错,他们要把仇恨年报年去,他们冲上街道,烧杀砸抢今日的惨剧预计宗教分歧将导致广大群众强烈需要一切稳定教授,您认为目前局势会怎样发展下去
    见他的鬼!艾瑞德在电视机前骂道。
    糟透了。他对雷昂抱怨道,他们又开始搞起宗教争端来,每次都是这样,一有什么分歧,那些高高在上的玩意就要鼓动教徒,迫不及待地甩锅。
    嗯
    雷昂沉思。
    造成贝尔克之死的原因不过是杜曼为了推进实现毒品安全注入站。
    可它发展出的宗教争端,却是杜曼的计划被带来的副作用。可怕的副作用。
    现在,各个部门忙于让街头的争端平静下来,将犯人绳之以法,当他们结束混乱,杜曼的安全注入站恐怕也已经立在大街小巷里了。
    希望计划顺利。雷昂暗想。
    时间不等人。
    他们同样是备受煎熬地等到夜晚。
    电视里的新闻报道丝毫没有好转,□□的人越来越多,随着准州代表的离去,人心分崩离析,一片大乱。
    不和市民在电视上控诉,效果微乎其微,该听见的人正在忙,他们没工夫去听。
    晚上,弗兰克总算是站在圣佛朗斯俱乐部的门前。
    圣佛朗斯俱乐部是普通人所想不到的顶级富豪才能进入的地方,人们对它的猜测和传闻超过了传说中的光明会。
    据说,在里面召开的每一场会议既能让一个如日中天的企业破产,也能让一个无药可救的企业起死年生,在里面的每一次见面能让一个百万富翁跳楼,也能让一个乞丐一夜暴富。
    弗兰克穿着一身租来的,一旦坏了子孙后代一起打工五辈子都不一定还得起的高档西装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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