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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加凡(72)

    近.亲结婚?孩子的基因缺陷怎么办?雷昂还是没忍住,问。
    不光是钱的事,娶妻可是影响几代人的事情。爱德森解释,那点风险值得冒真是难以理解对不对?我认为他儿子是有怨言的,和姐姐住在一起是一回事,娶她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来和艾莉塔真的有孩子的话,我会第一个报名当教父,我喜欢研究这些东西。爱德森哧哧地发出病态的笑声,没准我能在生物上再度取得重大成就。化学这东西,我已经玩厌了,不知道基因好不好玩呢~
    显而易见,他对生命毫无敬畏,事且越说越过分。
    雷昂和宾尼对视一眼。
    宾尼扔下纸牌站起来,向爱德森走去,从口袋里掏出针管,干脆地扎进他的脖子。
    嗨,你干嘛?!狼人跳起来,大声道。
    镇定剂。宾尼说,有点安眠成分。
    爱德森一声不吭地倒下去,睡倒在床上。
    是时候让他安静点了。雷昂赞同地说。
    绞肉机转身拉开身旁的抽屉,原本放在里面的镇定剂和针管全都不见白,谁拿走的显而易见。
    你们怎么做到的?狼人难以置信地问,他一直坐在那里!
    一点点团队合作而已。宾尼重新坐下来,将针管丢进较远处的垃圾桶。
    雷昂重新洗牌,事接话道:下次你们准备镇定剂后,不要等太长时间。我们都对罪犯的废话没什么兴趣。
    第70章 怀孕
    地火耐心地排着队, 好不容易从据说是网红店的某冷饮店里买到水果杯。如果这杯子的分量能和这家店的名气一样大,老板十成已经破产跳楼。
    也许这就是变成现在这个分量的原因避免悲剧发生。
    长长的队伍里,有些女孩注意到他的脸和身材, 互相拉扯着嘀嘀咕咕地笑闹起来。
    他置若罔闻,拿着水果杯走到车子旁, 抬手敲了敲窗户。
    露莎在车里,坐在后座上看车载电视,听见声音赶紧打开车窗,伸手接过水果杯, 眉开眼笑:谢谢!你最好了!
    她打开盖子,递过去:来一个尝尝?
    不用。
    地火从来不把表情表现在脸上,绕车子的另一边,打开门坐进副驾驶位上:在看什么?
    关于竞选的新闻。露莎含着蜜瓜块,说话声音含含糊糊。
    电视上, 主持人一本正经地说盘点着各州的竞选状况:
    竞选开始以来, 当属A州的代表选举动静最大,结束最快。
    先是霍克家被连根拔起, 凯南霍克和巴尔霍克一前一后远走他乡, 后是科萨家落选。
    而击败他们的雷昂莫顿,又因谋杀罪被判了死刑转无期徒刑, 被取消竞选资格。
    随着雷昂落败,奥斯卡科萨重回竞选台, A州代表之位也随即落在他的头上。
    可在记者发布会上, 奥斯卡却拿着话筒,公然道:我现在坐在A州代表的位置上,不过是帮我认识的一个人保管它,我们不是朋友, 也绝不会成为仇人。我,或者你们,都只需要知道,有一天,他会回来,把这个位置重新拿回去。
    我期待这一天,我知道自己根本不用等很久!
    现场一片哗然,继而大乱,各种问题从记者口中源源不断地抛向奥斯卡,他只是拒绝继续回答。
    发布会结束后,奥斯卡在人群的簇拥下走出大厦,坐进轿车后座,柯罗已经坐在副驾驶上等着。
    你刚刚的发言不该是一个新任代表的发言。柯罗示意司机开车,并转过头,对弟弟说。
    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奥斯卡不以为然地道,雷昂会回来,那家伙,他有目标和决心,哪怕快死了,爬也会爬回来。
    万一他死了呢?柯罗反问,毒贩可不讲什么大义凛然。
    怎会?祸害遗千年。奥斯卡好似说着玩笑话,表情倒是很认真。
    他们一齐看向正府大楼前的广场,那里不缺的是为雷昂叫屈的□□者,他们举着牌子,拦截官员车辆,希望得到一个交代。
    而事件的中心,雷昂,却迟迟没有人见到,有关部门更是直接相互之间踢起了皮球,将这个问题转来转去,就是不肯接在手里。
    顶替雷昂的人,安排的是谁?奥斯卡问。
    在雷昂离开监狱的同时,有一个人冒充他的身份进了监狱,顶替他的位置。
    是我的人。柯罗漫不经心地说,还在调查监狱里的替换事件,我让那个人在监狱里做了点误导,让所有人都以为雷昂想方设法地入狱又出狱,就是为了阻止这次B州的吸毒合法提议。
    你把雷昂当做诱饵?奥斯卡一眼看出对方的意图。
    诱饵,得等目标被钓出来才能算数。柯罗似笑非笑地回答,B州同样处于代表不明的状况,不是吗?
    他打开车载电视,新闻播报的声音同时响起,主持人继续播报:
    在十二个州的代表竞选中,除了A州风起云涌,局势更加变幻莫测的当属E州无误。
    感觉,E州从竞选以来尸横遍野啊。露莎咬着叉子,盯着电视上一连串的死亡名单发呆。
    E州一直是个民风淳朴,人才辈出的地方。地火应道。
    露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笑起来:你在开玩笑!
    地火抿了抿嘴唇,算是默认了。
    E州地势广阔,资源丰富,是X国IT,航天业和金融的主要聚集地。
    这里不仅盛产高价商品,还容纳了四个赫赫有名的□□家族,关系网和恩怨史如毛线团般错综复杂,难解难分。所谓的竞选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再度掀起战争的□□。
    在E州,少女逛街驾驶的可能是大号改装装甲车,老人的轮椅里很可能就放着武器,连小孩的书包里都可能掏出意想不到的玩意。
    他们的日常新闻是九岁的小女孩为给宠物狗报仇,举枪打爆卡车车轮,因课堂纪律混乱,教师拔枪射击天花板。八十岁老太太遇到人贩抢孩子,连开数枪将其击毙,四名歹徒闯入新房欲图谋不轨,被房主狂轰三死一伤
    游客在E州行走坐卧都要格外小心,因为在别的地方顶多么人嘴炮,在E州,谁也不知道一个无心举动会不会迎来一场面炮轰,当场被硬核教育。
    和E州的竞选比起来,A州的那点动荡简直像是大海里的一朵小浪花,不值一提。
    E州根本不存在一堆候选者的情况,只会有一个代表和一堆死人,直到这个代表被干掉,下一个幸存者补上。
    为什么你们当初没有去E州?她好奇地问,明明E州听起来更需要有人维护治安。
    地火回答:外人在E州很难立足。而且如果我们到了E州,又被查出有大量的武器储备,只会被当成黑帮的一员,没人会认为我们是正经为了保护人民,人民也不认为他们需要保护。
    E州,全民皆兵。
    露莎嗯了一声,看着电视。
    就在今天凌晨五点,E州上一个代表死于非命,下一个代表光荣登位,能不能坚守到最后,还要看他的本事。
    长长的候选人名单里,只有一个人吸引了露莎的注意力,他相貌俊秀,有一双瞳色不同的眼睛,最为醒目,照片旁是他的名字:
    洛伊埃尔文。
    洛伊埃尔文。雷昂坐在车里的地板上,看着屏幕,仿佛在自言自语。
    他们刚刚结束牌局,现在,雷昂抱着平板坐在房车的一个角落里,后背靠着柜子。
    宾尼周身一震,似乎很想双手掩面。
    别啊,雷昂斜视着他,轻轻地笑,人家可是真的崇拜你。
    那只是,他以为自己得到新生了吧。宾尼很淡定地说,移来移去的视线已经暴露他的心理活动。
    他和洛伊的交情也不过是亲眼目睹了对方的痛苦,将对方带出矿场,又收留了他几天而已。
    谁能料到后真的事呢?
    亲手把魔王封印打开了宾尼做了个比喻。
    雷昂付之一笑,低下头,看着放在膝盖上的平板,继续打着字。
    宾尼问:你在写什么?
    演讲稿,雷昂捏了捏眉心,道,反对毒品合法化的演讲,等我们把爱德森送到另一座监狱,我有预感,那时我们用得上这些。
    他沉思着说:我不想坐以待毙,毒品合法化是荒唐的。哪怕我是罪犯,他们也不能剥夺我抗议的权力。
    我们要做的事还多着呢。他兴致勃勃地道。
    后备箱传来沉重的东西丢进去的响动,和关闭车盖的撞击声,两分钟后,血刃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看了露莎一眼,随意地问:为什么不吃葡萄?
    不喜欢。露莎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哦。血刃伸出手,把她堆在杯子边上的葡萄一把拢过来,丢一颗到嘴里,嚼着问,回去吗?
    不是说了我可以到朋友家去一趟吗?露莎以为他们要变卦,不满地道。
    到你朋友那里干什么?狼人他们在等我们。
    很快的!很快的!露莎连声说,然后她卖可怜地解释,你们直接把我从学校绑架到外面认领父亲的遗体,我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拿,衣服,书本,还有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些难道都不需要了吗?
    她的一番话让另外两个人都愧疚起来。
    在哪儿?血刃发动汽车,问道。
    露莎有些振奋,说了地点后,她没话找话地说:你们觉得雷昂这个人怎么样?行动前,我补看了他的演讲。
    我看他只是被流水线工作逼疯了,地火说,他厌烦拧一颗钉子一分钱和组装一个零件五分钱,为了数量有限的一分钱和五分钱得一直站在流水线旁边的这点子破事,为了把五分的报酬提高到两百块,干脆来点大的。
    露莎失笑地摇头:你又在开玩笑了,谁会被那种事情逼疯?
    地火又抿了抿唇,这次,他的确没有开玩笑,可露莎却没法理解。
    老队长尽管常年不沾家,但在经济上从来没有短缺过自己的女儿,很早之前他甚至有一喝醉就给女儿打钱的坏毛病。
    有一次他喝醉了胡打一通,等到地火核实时,发现老队长已经断断续续地给露莎汇款十四万。
    一个不缺金钱又没有父母在身边指导理财的孩子,自然不会在乎自己的钱是怎么花出去的,以及父亲是怎么把钱挣回来的。
    在老队长时期,他们的接过任务里,最高价的通缉犯也只是四十五万悬赏金。
    柯罗好像很看重他。露莎自言自语。
    这句话一出,地火和血刃的神情都有些凝重和阴暗。
    怎么了?露莎觉得气氛不太对。
    我不相信被柯罗看重的人地火话音未落,血刃突然说,他最好不要太被看重。
    什么意思?
    柯罗会利用他的弱点让他做事,一直,一直血刃的声音低下来,含着警告。
    那你们是有什么被抓住的把柄吗?露莎举一反三,疑惑地问。
    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地火解释道:虽然我们能从柯罗那里拿到情报,可他从来不是个朋友,我们也不是在为他做事。
    哈露莎还是一脸怀疑。
    在另一边,宾尼和雷昂的讨论停止几分钟后,又继续下去:
    宾尼沉思着道:我一直在想,我们出来的话,柯罗应该会派另一个人假装成我们的样子,呆在监狱里吧?
    啊?好像是吧。雷昂随口回答,问问露莎?
    宾尼看着窗外摇晃的树枝,慢慢地道:也许他在拿我们当诱饵?
    雷昂很看重他的意见,立刻转过头看着他,问道: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但柯罗提过监狱里有内奸。可这件事还没解决,他又打发我们来送毒枭。宾尼说,他不像是会把没结束的事留到以后的人。
    雷昂也仰起头,看着车顶。
    新的事端,新的人物,不变的是其中永恒的利益和争斗。
    他忍不住掏出烟盒,抽出烟,勾了勾嘴角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自管干我们的。
    本来便是命悬一线。
    他看向宾尼道:我一直在想,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不如好好问问这个爱德森,让他把自己做过的坏事都交代出来,在法庭上也算是个反对吸毒的供证。
    宾尼闻言,忍不住看向被五花大绑,还在睡梦中的爱德森,对方好不容易闭上嘴,安静的时候看起来倒也无害。
    你觉得他会说实话吗?
    爱德森这一路上插科打诨的话没少说,真正透露出的信息很少很少,有一大半时间是在怒骂杜曼,还有一小半时间在东拉西扯。
    尽管知道这是他在装疯卖傻,躲避被人审问、不愿和人好好交流的办法,可还是让人觉得堵心。
    车子在楼下停住,露莎拿起包下车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上去说完话就下来。
    地火已经打开门,走下来,闻言,看了看血刃,示意他说话。
    血刃无奈,拉开车窗道:地火又不会妨碍你们,哪怕是分手他也不会大惊小怪,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可是兰瑟的性格,肯定不喜欢看见外人露莎迟疑地说着,抬起手将一缕头发别在耳后,犹豫着,这里是居民区,又不会出什么事。
    另外两个人都是一副眼巴巴地看着她的模样,露莎噗嗤笑了,心情大好地允许道:行吧,但是只准来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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