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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加凡(40)

    宾尼笑了笑,没应声,比划了几个哑语的动作,又露出刻意傻笑、大脑空白的痴呆表情,然后正色道:你看哪种比较好?
    一起来呗。马丁毫不犹豫地说,我看都行。
    宾尼想了想,摇了摇头:假装残疾就好,白痴的模样,不是那么容易滴水不漏的。
    那咱们现在是?
    走着去吧,戏比较足。宾尼说,接着关心地问道,你没关系吧?
    这有什么。马丁不以为然,你看我的交际层面也该知道,我以前也不止是都市白领呐。
    从山村里沾满泥巴地爬出来,拼命来到大城市,博得一回成为城里人的机会。
    所以,当他被打回原形后,才会格外痛恨霍克家人,乃至冲破了中年人惯于自保的顾虑。
    马丁在前面带路,宾尼费劲地跟着他是假装跛足的状态,当然走得慢而辛苦。
    他们拉人的地方在汇方职业介绍所,马丁介绍说,名字听起来很正规,其实只是挂牌,出了事立刻金蝉脱壳,根本找不到人。
    宾尼到底不习惯这样的走路姿势,没几百米便满头大汗,但还是坚持着:我这样的,不能扛不能挖,他们真的要?
    当然要。马丁点燃烟,道,那地方,进去就懂了。
    他们走进一条小巷,不是特定人群很难注意到在光鲜亮丽的A州里,还有这样的小巷:地上流着污水,各种果核、塑料袋、泡沫之类的垃圾到处堆着,两边的墙剥落墙皮,露出棕色又脏兮兮的砖。
    汇方职业介绍所正坐落在小巷最里面,门框上一块小小的泛着黄的招牌,随风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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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耐心等待,修文结束,章节替换,可能有些没漏改的地方,欢迎大家在观看时反馈一下,感激不尽(合掌)。
    修文章节据说会进入缓慢的网审,不知道有多少章能活下来,我还是尽量抱着乐观态度和希望去看待这个问题的
    再度对大家长久的等待表示歉意。
    第46章 三章合一
    巴尔坐在专属于他的牢房里的椅子上, 正面对着门,周围泥灰色的墙壁令他觉得压抑。
    据说人到了穷途末路时便会回忆自己的一生,巴尔也不能免俗.
    尽管他不知道, 这究竟是不是他力所能及的尽头。
    他的大哥,奈塔恩霍克走进来, 手里还拿着手机,好像刚和什么人通过话,也许正是他那位相好的。
    奈塔恩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又拿起桌子上的酒瓶, 将两个酒杯斟满。
    纵然奈塔恩的相貌没有凯南那般帅气,也没有巴尔这般俊雅,但当他们四目相对时,仍能看出眉眼如出一辙。
    辛苦你了,在父亲眼皮子下面摆这么一场局。奈塔恩将酒杯推给巴尔, 像是仁慈的兄长和闯了小祸的顽皮弟弟聊天, 可不可以和我说说,你和雷昂谈了些什么?
    巴尔看着他, 不自觉地以右手握住左手手腕, 身体缩成一团,没有动酒杯的意思。
    大哥奈塔恩霍克, 是他在家族里最不愿意面对、又不得不经常面对的人。
    虽然是私?生?子,巴尔的童年和大多数孩子一样, 他的习, 玩耍,犯错,被罚,听狂暴而不敢的母亲喋喋不休地诅咒父亲, 辱骂她的儿子。
    童年里记忆最深的一件小事,母亲坐在沙发上和客人聊天时,他爬到沙发上,看着母亲的头发入了迷,他觉得那些发丝非常漂亮,便伸出手拉了拉。
    也许是用力不对,也许是打扰了母亲的思路,母亲转过头狠狠抽了他一耳光,将他打到愣在原地。
    没有道歉,没有叱责,母亲只是若无其事地转过身,继续和客人聊天,仿佛刚才仅仅是打跑了一只苍蝇。
    巴尔的脸火辣辣地疼,他捂着腮,没有哭,却觉得很丢脸,耻辱感让他的心和脸一起辣得痛,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无足轻重。
    从童年开始,巴尔就对旁人无法产生出情感。
    他看着奈塔恩,思索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搞出这么多事,家产本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该给他的那份也不会少。
    父亲很久以前就说过,财产会按人头分。
    凯南一向对金钱毫无概念,奈塔恩一心想当个好大哥。
    为了财产,他还不如早点结婚,生支足球队出来。
    结婚,对了,杰西卡。
    他想起那个女孩的脸,活泼的、茫然的、笑脸盈盈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岁月静好,一片太平。
    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又会怎么样呢?
    自己这么样阴郁的人,真的负担得起对方想要的一切吗?
    长大后,他要回归家族,离开的前一个晚上,母亲来到他的卧室里,摸他的头发,用甜蜜蜜的声音说:我本来会过得很幸福,如果你早点离开或者早点死掉的话。
    巴尔听了。
    第二天离别时,他抱着母亲虚情假意地哭了一场,哭到霍克家的亲戚们商量要不要把他的母亲一起带走。
    最后,他将如愿以偿,母亲可未必会心甘情愿。
    巴尔来到霍克家族,只有大哥奈塔恩张开双臂欢迎他,其他人,包括他的父亲,要么对他无动于衷,要么对他鄙夷至极。
    对于无动于衷和极致鄙夷,他早已习以为常,但欢迎是他平生第一次所遇:
    奈塔恩揉了揉他的头发,亲切地说欢迎回家。
    从那以后,他总觉得奈塔恩身上有股邪恶的气氛,举手投足仿佛都是阴谋。他对家人的亲近更像是一场别有所图的表演。
    阴郁的心原本就沾不得一点热情。
    也没什么。巴尔对着大哥怯怯地笑了笑。
    奈塔恩听了,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来,手腕放松,像是要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但下一秒,他手里的杯子狠狠砸在巴尔的脸上,发出砰地一声!
    接着,他用一记重踢将巴尔连人带椅子踹倒在地。
    巴尔仰天躺在地上,鼻子里流出两股鲜血,一时间眼前都在冒金星。
    奈塔恩站在原地,眼神狠辣,慢慢地将袖子卷起来:我踢你这一脚,不是因为你说谎,而是因为你不顾兄弟情义,连自己二哥都敢打。如果你不想再被揍,认认真真道个歉,说句哥,我错了,我还当你是弟弟。
    巴尔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这一拳让他想起母亲的那一巴掌,久违的耻辱再度涌上心头。
    你不说?好。奈塔恩点了点头,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生气,他弯腰伸手,揪住巴尔略长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冷冷地看着,那我当你是霍克家的一份子,但不是我弟弟。
    有区别吗?巴尔动着嘴唇,干涸地说。
    有啊,家族一份子要承担责任,我弟弟不用。奈塔恩说着,手一用力,将巴尔的脑袋狠狠嗑在地上,再揪着头发提起来,巴尔的脑门上顿时青紫充血一片。
    我们的责任就是稳定发展,让这个家族延续下去!让我们的企业延续下去!让我们的资本延续下去!让我们的荣誉延续下去!你想鱼死网破?你想以卵击石?你尝过一无分文的滋味吗?你有过衣衫褴褛在流浪汉中过夜的体验吗?你知道凌晨时分公园用来浇花的水的味道吗?你试过饥肠辘辘在面包店前徘徊却两手空空不敢入内的感觉吗?叛逆?你也配?全他玛是吃饱了撑的!你连自己的立场都没搞清楚!
    随着这雷霆万丈的宣泄,奈塔恩的神态越来越威严,甚至隐隐流露出他父亲的影子。
    两八岁那年,奈塔恩霍克和奥斯卡科萨和所有年轻人一样,思考世界是什么样的,思考怎样才能让每个人都生活得很幸福。
    他们愤世嫉俗,认为王侯将相生来平等,认为他们应该身体力行完成财富均摊,消灭贫富差距。
    直到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一场背叛。
    终结那荒谬的一切之后,奈塔恩回到家族,他已经决心继续维护家族的利益。
    渐渐地,在他内心中产生一个恐惧,担心他的家人会和他不是同一条心。
    弟兄们如撕咬血肉的贪婪饿狼那般争产的局面,不是他想看见的,在他心中始终认为,只有家人们团结一致,才能长久发展。
    所以他对凯南、对巴尔都是一视同仁,尽心尽责,该做的关怀绝不会偏倚一点。
    他必须给巴尔一个教训,让他搞清楚哪里是兄弟间的底线,为此,即使不忍,他也能下狠手去。
    奈塔恩攥紧巴尔的头发,正要继续动手,被按在地上的弟弟已经哭着大叫起来:对不起,大哥!
    奈塔恩迟疑片刻,巴尔已经抓住这片刻机会,双手抱住他的手腕,含着泪慌忙解释:都是雷昂的指使!是他在背后煽动了一切!我
    他偷偷瞄了奈塔恩一眼,胆怯地说:我原来没想过的,只是
    奈塔恩板起脸叱道:说谎!到这个时候你还想骗
    是的是的!巴尔立刻抢过话头,带着哭腔急急忙忙地道,我是在骗您。我想过的,我想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但我从来没想过有什么办法可以真的实现它,我只能想想直到雷昂出现,他告诉我,告诉我只要我配合他,他可以帮助我!可他骗了我!
    奈塔恩曲起腿蹲在地上,一只膝盖着地,身体向地上的巴尔俯探着,耐心地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不小心和他提了一个字眼巴尔哽咽着说,我说了说了
    奈塔恩的表情再度冷峻,他已经猜到了答案:你说了矿?
    我错了!
    巴尔掩面痛哭。
    他的内心无比冷静地知道,这是一场滑稽戏,他心里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喉咙还要竭力让哭声最大化,最真情实感。
    他没有后悔,没有懊恼,没有喜悦,甚至并不是真的想骗过奈塔恩,他只是在做他最擅长的事,任何情况下都能做出的本能反应:
    演。
    对不起
    好了,听见道歉声,奈塔恩将他扶起来,语气有所好转,问道,雷昂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知道我的过去,巴尔哭着说,眼泪从他的脸颊上不断滑下来,让他整张脸都水淋淋的,他说一切痛苦都起源于家族,我和母亲的关系也是,如果我想和她重修旧好,就要毁掉这里
    奈塔恩松开手。
    他早知道巴尔对母亲有种过于依赖的感情,从他们第一次分别时的眼泪就能说明,毕竟血浓于水,血缘关系不可切断。
    黑屋,眼泪,蔓延在身上的半道灯光
    种种场景浮现,奈塔恩闭了闭眼睛,没法去责备他。
    他没有母亲,很难说清楚倘若立场转换,自己会不会比巴尔更加过激。
    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他对巴尔说。
    巴尔立刻明白他已经接受这个解释。
    我可以补偿这一切。巴尔连忙说,我会弥补的,大哥。
    不用,奈塔恩拒绝后,马上又解释道,父亲很生气,你先在这里呆几天,好好反省反省。
    可雷昂
    我会让他闭上嘴。
    奈塔恩拿起手机,向外面走去。
    巴尔重新坐在椅子上,低头擦泪,一副心事重重、懊悔忏悔的模样,但他心中一直在琢磨,奈塔恩这样的人,怎会被这种谎言蒙骗:
    这是新的阴谋?还是对方更会演戏?
    奈塔恩对他而言,依旧是个不解之谜。
    可无妨,只要他还有机会继续这场棋就行。
    手机铃声响起时,海因斯正和约翰一起坐在电视台台长办公室里,确切地说,约翰只是被迫坐在他面前,一动也不敢动。
    这位也是A州一方富豪二代的约翰尼森,此刻在海因斯面前也只能微微颤抖着,虚胖的圆脸上挂满了汗珠,也不敢抬起手去擦一擦。
    我想,雷昂应该来了。海因斯说罢,抿着唇看向窗外。
    约翰深吸一口气,哭丧着脸,不知该不该点头。
    海因斯的目的原本就不是和雷昂打什么无意义的嘴仗。
    他只想把雷昂从他的避风港里引到比较私人的地方,再一举抓获。
    这比较私人的地方,最终被定为约翰的电视台。
    只有来这里,雷昂才不会有什么警惕。
    或者说,在雷昂以为终于可以和他较量一场时,海因斯却选择用最干脆的手段告诉他:
    你还不配。
    只要雷昂踏进电视台,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下场只有屈服海因斯。
    约翰抖着抖着默默举起手,像课堂上害怕老师的威严又憋不住请求的小学生。
    海因斯的眼睛转向他。
    我能不能上厕所?约翰哭丧着脸说。
    好让你给雷昂通风报信?海因斯嘲讽地看着他。
    把我的手机收走就是了。约翰苦哈哈地提议,我忍不住了。
    看他一脸痛苦,一副腹中绞痛,下一秒就要翻江倒海的模样,明显,海因斯得在让他上厕所和让保镖拿个壶给他两个选项中选一个。
    如果是雷昂,怕不是得选第二个,但海因斯沉吟片刻,对着保镖点了点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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