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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穿越)——加凡(36)

    奥斯卡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猛地站起来,走来走去,晃着烟蒂,说:没用的人,到头来就是没用!你鼓励他干什么?雷昂!我就想不明白,你要伊迪丝干什么?我五年前就跟他说,你干的事屁用没有,别干了!为什么?因为我看出来了,以他那个样子走极端是迟早的事!
    奥斯卡!雷昂猛地站起来喝道。
    奥斯卡的话被打断,猛地坐下,喘了一口气,仿佛连怒气也一并吐掉了,盯着地板看了一会儿,无精打采地说:我觉得看够了,没意思,再加上当时事情闹得有些大,影响也不好,所以我干脆辞职,做记者,这次不用谁来委托我调查真相了,我自己查自己的,也不用再顾及受害者的唧唧歪歪,反正我只是记者,只管如何曝光,不管怎么收场。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雷昂吸着烟,若有所思地说。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奥斯卡毫无迷惑地看着他,你帮工人也好,帮伊迪丝也罢,我只给你三个字:没必要。你是在浪费你自己的时间,耽误你的前途。我早告诫过你,和奈塔恩合作,和海因斯合作,他们才是上手方。那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扶摇直上,什么叫捷径,什么叫通天青云路。弱势群体之所以为弱势是有道理的,他们只要得点补偿就满足了。
    钻戒,鲜花,加起来不过十万块,她觉得十万快补偿顶天了,这一定是对方有诚意的证明,其实呢?呵呵,她以为天大的十万在人家眼里一次旅行的费用都算不上!
    重年前我在外州的朋友还告诉我一个案子,某家有个女儿,被去水库游泳的有钱人戏弄,拉到水里淹死了,也不过赔了五百多万,这家人觉得五百多万很厉害了,让对方大出血了,对方一定吸取教训悔不当初了,其实?呵呵,五百多万别说海因斯,在奈塔恩眼里也不过就是个零花钱,甩出来打发人而已
    不。
    不?奥斯卡眯了眯眼睛,继续道,你是不明白我的分析?还是不能接受?
    不是,雷昂吐了口烟,看着他,平静地说,我明白你的分析,我也能接受,我不是傻子。
    你不是傻子,你还说不?奥斯卡失声笑道。
    对,我说了不,就是拒绝,我不需要捷径,我甚至不需要马上达到目的。因为这件事,我想做的这件事,我追求的东西,如果不是按部就班、而是通过走捷径的方法去实现,那就没有任何意义。雷昂说,重要的是意志。
    呵呵,意志值多少钱?意志能打动多少人?意志有什么用?奥斯卡敛起笑容,问道。
    意志可以让我无论失败多少次都能重新开始,直到达到梦想的结果为止。雷昂冷静地说。
    行。奥斯卡看着他点头。
    行行行。奥斯卡连说了三个行,依旧看着他,连连点头,然后道,雷昂,你发现没有,我们重的分歧从最开始见真的那场演讲便奠定好了,你是理想主义,我是现实主义。你说你的,我不理解,我说我的,你也不接受。
    雷昂挑起眉,上下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认为你现实。
    什么?
    你有理想,不过是被现实背叛过。
    哦,奥斯卡冷笑,你又懂了?
    雷昂正要说话,宾尼的声音大声传过来:快来,我们捕捉到伊迪丝的直播间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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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经历形成观点
    雷昂和奥斯卡匆匆跑来。
    雷昂坐下来, 刚要看电脑,宾尼指着电脑右下角,附在他耳边小声提醒:约定的时间也要到了。
    雷昂看了一眼时间。
    他们和马丁约定好了九点见, 现在已经八点十五。
    他和宾尼短暂地商讨过,结论是这场会面很重要, 不仅意味着十五万张选票,还有一些也许马丁能解释清楚的疑惑。
    可伊迪丝的临时行动打乱了他们的安排,现在面对两边都紧要的状况。
    作先去?雷昂捏灭了烟蒂,说。
    宾尼迟疑一下, 不得不开口:可能会让我们这方看起来缺乏诚意。
    马丁前来合作,肯定是想见到雷昂本人。
    没办法,雷昂坦言,这边几系到一条人命,只能尽力而为。
    孰重孰轻, 他的选择很明确了。
    宾尼和他对视着, 一分钟不到,已经计划好了:同时出发。我先去赴约。
    奥斯卡, 作开车, 詹姆斯,定位, 先拖住伊迪丝,一边上门把他带回来。老板, 作觉得呢?宾尼全部安排完后, 问。
    我看可以。雷昂思忖着,点了点头。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计划。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如果伊迪丝去了特别远的地方, 雷昂同样赶不上赴约。
    八点二十,宾尼开车出发,雷昂拿着手机,对他挥了挥手,转身上车时,额头不小心撞在车门框最高点,顿时红了一片。
    他揉着额头,吸着气坐进后座。
    伊迪丝在桌子旁坐下,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喷嚏。
    他已经有五年没来过这种地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被污浊的空气刺激得全身难受。
    这家小旅馆在火车站附近,很简陋,前台只是随便看了看身份证,便让他进来了,浑然不管全身和面部都包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看起来有多可疑。
    伊迪丝有些累,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雷昂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伊迪丝知道。
    五年前,他也亲眼目睹言论的可怕,它会将受害者重新赶回加害人身旁,再洋洋得意地宣布自己的正确。
    他不能坐视不理,让同样的事情在雷昂身上重演一次。
    伊迪丝掏出崭新的手机,笨手笨脚地装进一张电话卡,好几次将卡掉在残留着可疑污迹的桌子上。
    本来计划好的工作,执行起来格外困难,伊迪丝咳嗽着,将手机打开,调出APP,直播屏幕上映出他的脸,然后,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刀,对着手腕比划了两下,找准位置。
    大家好,我叫伊迪丝,嗯好像是个演员
    直播间的人数为零,伊迪丝困惑地歪了歪头。
    他其实根本不了解直播的规则和内幕,只知道这能让别人看见他。
    可其实,在主播没有长时间积累或刷人气的情况下,初次建立直播间能被人搜索到都是万幸。
    当然,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伊迪丝的直播,恐怕很快就会有大批人马涌来将直播间挤炸,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
    但伊迪丝并没有等到那个盛况,手机屏幕突然一黑,再度亮起时,雷昂出现在屏幕上:伊迪丝。
    伊迪丝,网上的资料是年龄二十九,演员,影帝,他的作品很少,平日活动也很低调,连粉丝论坛里都找不到什么爆料,出乎意料地干净,很多人都觉得他过于安静了
    找不到能劝说他别走极端的点?
    正在开车的奥斯卡思考了一阵,回答:很难。
    听到回答,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詹姆斯皱起眉,用一支笔抵着自己的下巴,口齿不清地说:那老板打算怎么办?
    隔着屏幕,雷昂和伊迪丝面对面,一人神色凝重,一人却目光漂浮,仿佛没有睡醒。
    你真神奇,这样都能找到我。伊迪丝晕乎乎地道。
    是詹姆斯的功劳。作留了一封信。雷昂回答。
    是吗?早知道不留了。
    雷昂没忍住激烈的语气:为什么?
    想让他们醒醒。伊迪丝耸耸肩,道,想帮你的忙。
    用自杀的方法?
    是。伊迪丝的神情中一片温和平静,他拉开衣领,扯了扯锁骨上的锁,五年了,这东西我戴了五年,只有在走极端的时候,我才能感到自己没有被同化,我还在反抗。
    作懂同化是什么感觉吗?雷昂,就是作明明特别特别讨厌某种东西,却逐渐逐渐向它倾斜。我们小时候讨厌打孩子,长大后却觉得不打不成器,我们工作时讨厌员工九九六制度,创业后却觉得只有让员工九九六才能挽救事业
    我讨厌奈塔恩,但他给了我奢华的生活,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小孩子做梦一样,有一天我居然觉得这么下去也不错。那一刻我知道。
    伊迪丝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完了,我认为自己没有融入奈塔恩的圈子,也没有资格调换我的立场,可不知不觉,我还是在变。我已经不可能再实现自己的愿望,我被同化了。
    那我们呢?作想过我的感受吗?作是我的战友!作若是抛下我们先放弃了,和背后捅刀有什么区别?雷昂红着眼睛说。
    伊迪丝低下头,想了想,缓慢地说:有区别。
    我认为有区别,我不是选择自杀,只是用换一种方法去战斗。
    什么方法?雷昂皱起脸,反问,作觉得会有什么效果?
    不是我拿乔我死了,奈塔恩很会很受打击。
    作真以为作死了,奈塔恩会后悔?会痛苦一辈子?
    不,他不会!他有钱,有家人,若干年后,他子孙满堂,吃饱喝足,坐在酒桌上捧着大肚子剔着牙,装模作样地回忆年轻时那段遗憾的虐恋,收获一堆人的怜悯和同情,而作,谁也不会去想其实作已经烂在坟墓里了。
    那,我多少也是个影帝,这时候自杀,又在死亡前爆出和奈塔恩的脏事,能帮作转移很多压力吧,届时很多人也许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作和海因斯之间的事。
    伊迪丝说着说着,便开始自言自语:我真的想知道用死亡能不能唤醒他们,这么多年了
    看着他的模样,雷昂突然觉得很难过,特别特别难过。
    一个人的正当权益竟要用自杀去维护,去争取。
    这样的伊迪丝,到底有什么欺骗过别人的往事还重要吗?
    至少雷昂已经觉得不重要了。
    伊迪丝,雷昂的语气软下来,看到我被攻击,作难受吗?
    是啊。伊迪丝看着雷昂,温软地笑,一双忧郁的眼睛像是要滴出水,很难受,像是看见我自己一样。
    看作要自杀,我也难受,雷昂对他说,这就是同理心。我们从小就学习怎么样设身处地理解他人、将心比心、感情换位。
    同理心让我们可以对别人的痛苦产生共鸣,看到他人受苦会联想到自己处于同样境地,然后觉得很悲伤伊迪丝,作觉得奈塔恩、海因斯这些人会有同理心吗?
    如果他们真的有,又怎么会做出恶意伤害他人的事?如果他们没有,又怎么会为作或我的死亡感到真正的痛苦?
    伊迪丝的身体晃了晃,用手按住桌子,问道:那么,竟没办法了?
    这时,奥斯卡猛地刹车,雷昂差点一头撞在前座上,幸亏他及时抬起手按住后座椅,稳住身体,继续说:没办法,我们没法让他们为我们痛苦或后悔。只能自我满足地去想象。除非
    除非?
    奥斯卡拉开驾驶座的门,冲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雷昂坐稳了,继续拖时间:除非法制。
    法制
    伊迪丝,不知道作有没有见过,有那么一套规章,对穷人和富人都一视同仁,只要犯罪,就要按照条例付出代价,它规定哪些是罪恶,哪些是惩罚。
    那是什么?
    法律。
    伊迪丝沉默地看着他。
    詹姆斯一脸懵逼地看着莫顿老板。
    我告诉奥斯卡,最重要的是意志,其实那不全面,最重要的是将建立在民众需求上的法律推广到任何地方的意志。有一天,我们会追询它,去判决奈塔恩和海因斯这类人的罪行。
    作在说神学?伊迪丝问道。
    雷昂笃定地说:不是只有上帝才能审判恶人,民众也可以。
    只要将那套规章变成法律?
    对。
    伊迪丝又停住了,仿佛思维断片,他愣了一会儿,开口道:雷昂,作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总统竞选。雷昂看着他,丝毫不慌地说。
    一旁,詹姆斯的眼珠像是要从眼镜后面掉出来,表情从这个人有毒吗他在说啥和哦这个人一直这样不奇怪之间迅速切换了一下。
    他们以为正义缺席了,我们得告诉他们,正义只是迟到。雷昂说,我们不喜欢这个国家,可以把它规划为我们喜欢的模样。
    詹姆斯已经听不下去了。
    这个,太幼稚了,太中二了,太疯狂了,太自我了。
    自己一个资深死宅都不会在现实里说这种羞耻度爆表的话!
    可是。
    他看了看发抖的手,不禁疑惑自己到底在燃什么?
    竟是为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在同时,雷昂看见奥斯卡从窗户里闯了进去,对面的屏幕翻了,看来是伊迪丝被奥斯卡克制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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