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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雨心情不好,赔了一个苦笑。
    许然则是指着自己,“我看着像是打女人的男人吗?我在他们眼里就这么野蛮?”
    颇有些伤心,简直不敢相信,他还以为公司肯定有很多妙龄少女暗恋他呢。
    黄灵也是服了气,重点是这个吗?
    算了,反正要送走了。
    下了飞机,前脚进酒店,后脚路晁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代表团临时改变行程,我们现在上飞机,我直接过去和你们汇和,见面说。”
    代表团明明还有数周的行程没有走完,怎么忽然就回国了呢。
    倒也不是没有原因,一九九一年的年底,发生了一件大事,苏联解体。
    后世的人可能无法理解,苏联在当时意味着什么。
    一直以来,苏朕对于中国来说,都是老大哥一般的人物,就算后头交恶,也是一面旗帜,更是社会主义阵营的牌面。
    当时的世界两极,世界政治的热点,美苏争霸从来都是当仁不让的主题。
    可现在,苏联这个强大到可以和美国相抗衡的庞然大物,竟然倒下了。对一些人来说,是信仰的坍塌,对另一些人来说,是丧钟不知为谁而鸣。
    对于高层来说,是一记重锤,敲掉了所有的幻想。
    可能有许多许多的事,都会随之改变,所以代表团提前回国也可以理解。
    路晁下了飞机直接转机省城,只比舒雨晚了两天。
    两个拥抱了一下,放在几年前,男女青年在大街上拥抱都是不敢想的事,现在路人已经习以为常。
    许然也伸出手,这回路晁没拒绝,也跟他拥抱了一下,拍拍他的背,“谢谢你。”
    “咱们三剑客又要出山了,再不出山,江湖上都快没有哥的传说了。”许然转动脖子和手腕,一副自己一个可以打十个的样子。
    三个人汇和后先去拜访省里的专案组,组长将基本情况给她介绍一遍,“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看要不要跟叶老先生……”
    “还是先等等看吧。”舒雨一直都很抗拒和叶爷爷的相认,以前有这个可能的时候,她拒绝相信。等到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她还是希望再等等。
    她想知道叶爷爷对叶安的态度,如果她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她想,她宁愿不要相认。
    专案组的组员都理解不了,这么有钱的爷爷都不认,是不是太矫情了。
    还是组长一语道破,“她父亲太可惜了,如果真姓舒,还能说这一切都是天意。结果是被人换了身份,你们想想,如果她父亲没被人调包,现在是什么样?”
    最重要的是,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一切遗憾都没法再弥补。所以舒雨宁愿父亲跟叶爷爷没有任何关系,反而不会那么意难平。
    回到酒店,三个人对坐分析眼前的局面,最难的,还是证据。证明亲子关系简单,八十年代已经有亲子鉴定的技术。但叶安雇凶杀人的证据,怎么找?她绝不会承认。
    “福省那个蛇头的家人,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吗?”
    路晁摇头,这件事是他托人办的,最清楚不过,“这种事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不会对外说。”
    “他们来了几个妇女想找叶安闹事,结果被派出所训了一顿,灰溜溜的走了。”许然双手一摊,真没劲。
    “就来了几个妇女?”舒雨也觉得没意思。
    还以为这些人能和叶安照个面闹个事,起码能挑动叶安的神经,说不定还能有点变化。
    叶爷爷监督着黄会长吃药,又兴致勃勃的要和黄会长在省城好好游玩一番,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如果一直不走,很有可能会留在这里过年。
    叶安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她联络了老太太,换好装扮出门赴约。
    老房子的二楼,叶爷爷站在窗户边,眉头微蹙的看着女儿换了一身当地人的打扮,步行走出大门。
    谁也没有看到,在街道的拐角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各自装作不认识,一个将手揣在袖子里,一个插在裤兜里,一前一后跟上去。
    老太太抱怨着又要去水库,那破地方冻死个人。
    专案组收到消息,按常例盯梢,在没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时,不能被人发现他们的调查行动。
    路晁接过一个电话,一招手,“我们走。”
    最先到达的是路晁他们一行三人,路晁找当地认识的厂子借了一辆车,开到水库边停下。
    “这里,那里,还有那头,全埋下。”许然兴奋的将东西从车子里往下搬。
    路晁和舒雨也上前帮忙,舒雨一边埋一边道:“别撒太多土啊,别真埋了。来两根草,石头立一块,挡住。”
    “咱们算不算是三个臭皮匠。”许然撅着屁股挖坑,兴奋的不像话。
    “还不一定他们能说什么呢,但愿能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吧。”舒雨看了看时间,“动作快点,咱们得走了。”
    三个人跳上车,路晁发动起来,一直开到离水库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找了个路边停下。
    车窗被摇起来,路晁拿出两件军大衣,扔了一件给许然,另一件往舒雨身上一披,再把她搂住,搂着搂着就变成两个人披一件军大衣。许然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的朝路晁竖了个中指。
    他们在土里埋了好几个录音机,而且埋的比较多,按理总能录到。就现有的条件来说,这可能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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