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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掌挥出去后,夏幕这一刻总算能勉强清醒一点,甩了甩头看清楚眼前被自己重伤的男人时,她几乎要哭出来。
    “司徒澜……你怎么了?”带着哭腔连滚带爬到司徒澜身旁,想扶起他。
    可是下一瞬间,那涌动的热气又在体内开始不断聚集、滚动,不断往外溢出。灼得夏幕大脑根本无法思考,眼前一片模糊,耳朵里只有司徒澜清冷却又无比妖媚的声音:“幕幕……幕幕,来啊!你想要我吗?过来啊……”
    “我……我想要……要你。”迷迷噔噔中,夏幕只感觉到自己不断在撕扯着司徒澜的衣服,布帛破裂的声音更刺激得她发燥。
    而且司徒澜被自己打伤后,似乎挣扎反抗的力度也变小了,忽然生出一种任自己摆布的可怜兮兮。
    恍惚间,好不容易把司徒澜那身繁锁的衣服都脱了,也连拉带扯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终于去除干净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仿佛手持刀叉,盼了这么久的美食好不容易可以到嘴了,收了收口水,张嘴的那一刻,却被人一掌给劈昏了。夏幕至今记得,那幻境中,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妈了个巴子!!”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夏幕全身的感觉都不得已,被聚焦在了肩膀以上部位:头疼、脑涨、脖子痛。
    揉了揉,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司徒澜的床上,这是他的卧房。这一下子,全身细胞都跟着清醒了过来,本来已经宕机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昨晚发生了什么?
    啊?难道……我真的把他给……
    赶紧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衣服明显被换过了。谁换的?!
    可是,除了肩膀以上的部位疼到呲牙咧嘴,也没有其他哪里还疼痛的呀。没吃过猪肉,还是看过猪跑的。就算自己没亲身经历过,好歹二十五年的人生,还是听说过的,看过黄色小片片的。那……啥事后,不应该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那……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啊?!
    夏幕顿时觉得简直是无语问苍天了。
    好在,这样尴尬地情况并没有维持很久,就有人走了进来。
    “你终于醒了。”来人,正是司徒晚空。
    “呃……”夏幕语塞,要问点什么吗?可是,应该问点什么呢?
    “我真的无法想象,我们是一体的,是一个灵魂撕裂开的。你居然……”接下去的话显然很烫嘴,让司徒晚空欲言又止。
    “……居然什么?”夏幕发誓,她真的不是明知顾问,只是不耻下问。
    “你不记得你昨晚对阿澜做过什么了?”司徒晚空认真地看着夏幕的脸,大概是在判断,她有没有说谎。
    “废话,我要记得我还问你。”嗯,其实是记得一点点的,话说,你快点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把他办了?有没有成功啊!
    “你可知你是一个女人,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很可耻!”司徒晚空到底忍无可忍,不想再忍了。
    这几天相处下来,这个与她长着一般无二脸的女人,说起来拥有着一个灵魂的女人,跟自己完全是两个人嘛!她真的很怀疑自己与这个夏幕到底有什么关系。根本是两个南辕北辙的性格与脾性!
    “……我怎么了我?就变得很可耻了?”是的,夏幕从内心里承认自己确实很无耻的。
    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喜欢的人,难道不可以去争取一下吗?
    为什么明明喜欢还要错过呢?虽然方法不太磊落,但真的发生了什么,吃亏的也是自己,司徒澜又不会怎么样。这是干嘛呀!批斗会么?成功固然可喜,失败也没有什么吧。不对!这件事情不是应该与司徒澜当面对峙么?现在司徒晚空站在自己对面,是什么情况?
    某个女人终于后知后觉发现,第一当事人呢?怎么不见了?!
    第二十章 万家灯河(3)
    “司徒澜呢?”
    司徒晚空一滞:“哼!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阿澜被你打伤了,现在正在疗伤。”
    “什么?他被我打伤了?怎么可能!”夏幕不自觉张大了嘴,她在开玩笑吗?自己跟司徒澜相差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吧。
    确实看不出对方欺骗的成分,司徒晚空略带狐疑又道:“我还正想问,你何时有这么强大的灵力修为?能将阿澜打伤。”
    夏幕当真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什么呀?我哪有什么修为啊!我什么水平,你不知道吗?”
    “那你们昨晚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是阿澜用飞音传讯让我来的,我赶到之时,你已经晕了过去,阿澜也身受重伤。而且你们的衣衫……不整。”司徒晚空停顿住了。
    昨夜她赶到时,夏幕已经躺在床上了,整个人像煮熟的螃蟹一般红彤彤。而司徒澜正盘腿打坐于她不远处的蒲团之上,脸色发白,雪白的前襟上沾满了血渍。虽然两人的衣服明显被整理过,但还是看得出来之前一定有过一场‘恶斗’——均是被撕扯的痕迹,破了多处口子。
    但司徒澜却不愿多说过程和发生了何事,只是略带讲了一下大概,表示是被夏幕所伤,叮嘱自己务必要小心,且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里的情况,而后便离开表示要去闭关疗伤了。
    “嗯?”只是衣衫不整?他不是被我扒光了吗?难道没有?某个女人的注意点很快转偏了。
    “阿澜说你被控制了,但我仔细检查过,你身上并没有被下操控的血咒。”司徒晚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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