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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求死失败后(重生 修真)——LOVE鱼大(

    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偷袭者。
    站在袁洪身后,一直就很不乐意的弟子,终于忍不住呛声道:萧阁主搜也搜过了,人也都看了,现在能洗清咱们关山门的嫌疑了吗?
    袁洪这次并未出声阻止,只是微微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然而,这种一言不合便要搜查全宗门的事情太过于羞辱人。
    这弟子假装并未看到师父的目光,继续说道:关山门只是个小宗门,自然比不得芙蓉阁这样大宗,但是我宗门弟子个个顶天立地,从不与邪魔为伍,萧阁主一来便如此兴师动众的,未免有些羞辱人。
    萧云逸面色有些阴沉,目光扫过这名弟子,刚想说些什么,一道人影突然从天而降,重重地摔在了所有子弟面前。
    一名穿着朴素,披头散发的老人家狼狈不堪地摔在了地上,竟是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袁洪见状,上前两步,急道:贺叔,你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我干的。
    符凌声音刚落,他便与厉琛飞过众人,落在了广场之上。
    袁洪几乎愤怒地看着符凌:阁下是谁?为何擅闯我关山门。
    符凌指着萧云逸,毫无负担地说道:我是跟着他进来的,也不算擅闯,只是晚来了两步,便看见这个老人家大半夜的想要下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老人家低着头,披散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出是什么模样。
    萧云逸有些不满地看了看手下这帮弟子,质问道:你们就没谁看见他?
    众人全都摇了摇头,这关山门都被他们翻遍了,可谁都没有看见这个老者。
    那这就值得大家深思了。
    袁洪看了看周围所有人的眼神,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看着狼狈不堪的老人,几乎颤着声音问道:贺叔,这大半夜的,你不在房里睡觉,下山干什么?
    老人家瑟缩了一下身子,并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十分地我见犹怜。
    那位呛声的弟子,上前两步,准备去扶他,却是被袁洪拦住了去路。
    师父贺叔这么大年纪了,这么一群人围着他,他肯定会害怕的。
    袁洪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师父
    那弟子有些着急,看起来倒是十分关心这个老者。
    符凌听见他这话,笑了笑:这位小兄弟倒是个热心肠,只不过你的同情未免来的早了些,你们这位贺叔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他比你厉害的多了。
    你说什么呢,贺叔在关山门呆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默默付出,凭什么让你这般诬赖。
    就是,贺叔平日里虽然不会说话,但是总是会帮我们做很多事情,这是不是搞错了。
    贺叔是个哑巴,你们这么逼问,也太过分了!
    场上的弟子全都在为这个老人抱不平,这样一个不会说话,忠厚老实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符凌看着在场群情激奋的关山门弟子,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老人,淡淡问道:究竟是我来帮你说呢,还是你自己说呢,你看这些个为你伸冤的弟子,难道就未曾有过一丝丝的动摇吗?苏胜年。
    这话一出,站在一旁的苏文轩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佝偻着腰背,披头散发的男人,喃喃道:你你是大伯?
    同样僵住的还有瘫在地上未曾动摇过的老人。
    他缓缓地抬起头,一双饱含沧桑的眸子透过披散的头发看向符凌,如同锯子拉动朽木一般粗粝的声音缓缓传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么么哒!
    符凌:接下来是柯南时间,让我来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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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想护住你(一)
    老人这句话直接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了符凌的身上。
    众人眼中这个相貌平平, 并没有什么特色的男人此刻却莫名地让人信任。
    符凌并没有因为这么多人看着他而觉得别扭,反倒是几步走到老人面前蹲下身子,透过乱糟糟的头发注视着他的眸子。
    他一字一句道:有仇报仇, 有冤伸冤, 但是做了事情不承认却是嫁祸到别人身上,这我就非常的不赞同了。
    老人抬眼, 目光淡漠地看着他,粗粝的声音传来:这么看来,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符凌:不多, 刚好可以判断你就是这次苏家灭门的凶手。
    这话一出, 众人哗然,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地上躺着的苏胜年。
    这这怎么可能,贺叔明明就是个平常人啊!
    是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会是乱说的吧?
    苏胜年闷不吭声,但到是动了动身子, 盘腿坐在了地上。
    关山门的众弟子看他有动作,嘴上说着不相信, 身体却是下意识地戒备起来。
    不用紧张, 我灵力都被封了,你们怕什么?
    苏胜年这会坐直了腰板,声音虽然粗粝,却不失洪亮, 与往日那个佝偻着腰,低眉顺眼的哑巴老人根本判若两人。
    关山门众人全都被他给弄傻了眼。
    符凌站直了身体, 眉眼淡淡地看着他:我们是先从这次的杀人案开始呢,还是从三十年前你被苏胜强夺妻灭口开始呢?
    这话说起来轻飘飘的,但是落在众人耳中不亚于一颗地雷, 瞬间炸开。
    苏文轩一下子站直身体,怒道:你在放什么屁,谁杀人了?
    符凌并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苏胜年。
    苏胜年在听到夺妻灭口的时候,情绪明显产生了波动,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神也变得阴鸷起来。
    那个畜生
    苏文轩作为苏家唯一的幸存者,这会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凶手不是魔教,而是活在父亲口中,忠厚老实,并且已故的大伯。
    三十年前,苏家只是一间小小的布坊,民间传闻,是因为苏胜强的妻子织的一手好布,并且遇到了天大的机缘,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般富足的模样,你应该知道,这不是真的。
    符凌想着查到的那些卷宗,还有苏老爷子藏在密室深处的笔记,也觉得这个苏胜年有些惨。
    符凌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竟是吸引住了萧云逸的目光。
    作为在场地位最高的一门之主,他一丝一毫插手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非常专心地听着符凌分析。
    只是,看着符凌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
    在场众人也被符凌说话的模样给吸引,忍不住侧耳倾听,广场上安静极了,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
    厉琛就站在符凌的身旁,犹如一面盾牌,给足了他发挥的空间,随时护着他的安全。
    那些个布匹制作的方法应该都是你想出来的才是,而苏胜强的妻子之所以会做,也是你教会她的,我说的对不对?
    符凌说的不紧不慢,众人却是抓心挠肺,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导致苏胜年竟然会如此的狠心,痛下杀手,将苏家近两百口人全都灭口。
    苏胜年冷哼一声:看来,你知道的真的不少。
    老人目光透过站在一旁,长相与钱梅梅十分相似的面庞,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那个娇俏纯真,说着爱慕他的女孩。
    那年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他与钱梅梅两情相悦,彼此之间都喜欢研究如何制造出更好的布匹,志趣相投,几乎无话不谈。
    我与梅梅认识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天,她跟丫鬟出来采购,却是不小心遇上了大雨,我们躲在了同一个屋檐下。
    苏胜年神情慢慢缓和下来,目光空洞,陷入了回忆中。
    那是一段青涩美好,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曾经。
    少年少女带着羞涩的笑,互相看一眼,都能让彼此心跳加快,面色发烫。
    梅梅非常的漂亮,心地还善良,虽然是富家小姐,却从来都没有看不起我,我们之间早就约定好了,等我成功将云锦推出之日,便是我向她提亲的时候。
    苏胜年苍白的面色显出一丝红润来,虽然隔了三十年,可是回忆起那段时光却仍让他忍不住悸动。
    众人没有一个人打断他,静静地看着这个垂暮的老人诉说这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梅梅不要我了,苏胜强抢我一步向梅梅提了亲,她答应了。
    这段过往几乎是他最噩梦的记忆,心心念念地姑娘嫁给了他从小呵护的弟弟,精心研究的云锦变成了弟弟一步登天的垫脚石,所有属于他的一切,全都没有了。
    苏文轩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即便是如此,那你也不应该杀那么多人?
    苏胜年冷哼一声:原本我也想着,只要梅梅幸福也就罢了,可事实上呢,这一切都是个圈套,都是他们给我设下的圈套,你们苏家没有一个好人,全都是畜生!
    苏胜年回忆起大婚那日,他街头买醉,回忆起梅梅跟苏胜年生下第一个孩子那日,他是怎样含笑送上祝福,甚至打心底觉得是不是自己配不上这个美丽的女子。
    可直到那天,他躲在墙角独自黯淡伤心的时候,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你不会到现在还对我大哥念念不忘吧?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这么怀疑我,当初不是你让我去接近他的吗?
    我是让你接近他,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对他真的动了情呢?
    你非要这样冤死我吗?为了得到云锦的织法,我费了多少工夫气哄骗他,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你却如此对我,真的太让我伤心了。
    女子的哭泣声嘤嘤地响起。
    好了好了,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这不是因为太爱你了么。我那个哥哥平日里看着木讷,在布匹织锦方面却是极有天赋,他又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孩子,可不能因为这个天赋,让他夺了我的家产。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将来好,但是他目前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只要以后都安安分分地,养着他也不费几个钱。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了算,那现在天也黑了,不如让为夫好好疼疼你。
    哎呀,你讨厌,就知道欺负我,唔
    那一刻,所有的话语都像是晴天霹雳劈在了苏胜年的头上,他所爱慕的姑娘,一心呵护的弟弟,所有他以为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都像是镜花水月,刹那间破碎了。
    天边炸起一道惊雷,大雨倾盆而下。
    苏胜年站在墙角,听着一墙之隔的调笑、欢愉和喘息,就像是在听一个笑话,看一场戏。
    大雨淋湿了他的衣服,明明是七月里最热的天气,可是他不仅身上是凉的,心也是凉的。
    那日之后,苏胜年试图找到父亲,告诉父亲这件事情的真相,希望他能为自己做主。
    这些年,苏胜年为苏家当牛做马,日夜操持,兢兢业业,就只是想得到一个公平,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是,自己只是个养子。
    苏老爷子以他养育苏胜年这么多年作为借口,不仅没有帮他,甚至还骂他是个白眼狼,连这点东西都要跟弟弟争夺。
    他深深地记得那一日,老爷子的藤鞭是怎么落在他的背上,那些狼心狗肺的话语又是怎么戳在他的心上。
    除了妹妹苏胜莉,竟是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无理取闹的结果。
    他就是那个想要破坏家庭的凶手,罪恶的源泉。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他的错。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苏胜年忍不住心想着,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了呢?
    为什么这些罪过都要他来受着。
    只是因为自己不是亲生的孩子吗?
    但是,他所求的并不多,也只是个公平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苏胜年想了几日之后,终于决定报官寻求一个公平。
    他将自己制作云锦所有的档案文件全都搜集起来,一心想要报官,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始,这个举动便被苏胜强给发现了。
    那个平日里都被他护在羽翼下的弟弟,面色狰狞,下手毫不留情。
    粗壮的木棍毫无章法地打在他身上,断骨断筋。
    他平日里只喜欢涂涂画画,根本不是有些拳脚功夫的苏胜强的对手。
    最后被他打得奄奄一息,夜深人静之时,被苏家人合力丢进了乱葬岗。
    苏胜年紧握着双拳,嘴角勾起一个笑:你们见过乱葬岗吗?到处都是尸骨,那些个尸体全都腐烂生蛆,臭气熏天,我在里面躺了三日,这三日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众人光是听着便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乱葬岗没有食物,没有水,怎么活下来的,不言而喻。
    有的小弟子竟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苏胜年撩起挡在脸上的长发,嗤笑道:光是听着便想吐是不是?可那是我切切实实经历过的,是什么支撑着我活到今天,是仇恨,仇恨!
    这段隐藏在大家族之下不为人知的过往,让在场的众人全都禁了声。
    苏大善人的美名在江北无人不知,他与夫人情深义重,相敬如宾,更是羡煞多少姑娘。
    可是真相永远比人们所看到的要残忍的多。
    苏文轩两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苏胜年的衣领,大声呵斥道:你撒谎,我爹爹和阿娘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在为你的罪行找借口,撒谎!!!
    苏胜年并没有反抗,而是看着面前这张脸,粗哑着嗓子说道:你这张脸跟你娘年轻的时候可真像,可惜了,那就是个蛇蝎美人,不,她根本就没心,我爱慕她时敬她,护她,连手都舍不得碰一下。真是可惜了,没能让你亲眼看看她临死前被我糟蹋的样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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