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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要朕生崽[穿越]——雪山肥狐(5)

    最后他啃完了鸡腿,得出结论,宫廷鸡腿太袖珍,实在不够吃。
    他开始在皇宫四处转悠,观察着这个古色古香的世界,再遇见男妃,也不再惊慌失措了,有时还会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研究一下男妃们的手段。
    比如李贵姬性子恭和,叶安常会在各处与之偶遇,低微的出身令他只能以此吸引皇帝的注意,汤水,药膳,其他男妃不屑摆弄的东西,成了李贵姬的一技之长,他有一双温柔的眸子,倾述着润物细无声的执着。也许在现代,这会是一个体贴的男友,可是叶安却觉得,过多的温柔也是一种强迫。
    而乔妃耿直率性,除了用力过猛时有些像霸总,为人还算正派,有些许正直之风,杨妃则是不遗余力勾人的妖精,暗一已查到,承明宫那日为皇帝准备的美酒,酒中有强劲的春.药,若非杨妃被打晕,还不知会发生何事。只不过杨舒玄眼下出不了承明宫,叶安至少有段时间不必关注他了。
    其余妃嫔,叶安大致混了个眼熟,后宫位份林林总总,太多了容易记岔,叶安便先记住经常见面、位份高的几位,听李幺说,也有许多男妃,原身连面都没见过,皇帝虽号称拥有后宫佳丽三千,却也不是每一位都得宠,要不后宫怎会有宠妃这号人物?
    原身的宠妃应是苏皇贵妃,穿过来的少年叶安怕生孩子,实际就没真正宠幸过谁,故而如今的后宫并没有宠妃,众人按位份井井有条,太后也相当满意。
    叶安有时会想,若他也有了宠妃,是不是就意味着只要与宠妃斗智斗勇,不必再搭理其他妃子了呢?
    毕竟原身也是如此。
    这个主意有点清奇,可是人选难找,首要便是安全,叶安怎样都不认为自己会甘愿为某个人生孩子,那就只能找相看两厌,对日他也不感兴趣,只是拿来摆摆样子的宠妃,俗称挡箭牌。
    后宫之中,会有这样的异类吗?
    带着这个疑问,在见识诸多男妃的过程中,叶安还真发现有个妃子总是对他冷若冰霜,爱答不理,夹在一堆热情的男妃中间,格外显眼。
    李幺,他是谁?
    叶安抬了抬下巴,遥指着独坐在御花园石凳上看书的人。此人自从给他行礼之后,就没再拿正眼看过他,就算是行礼,也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但是叶安会忍不住瞧他。此人是罕见的灰发,冰蓝色眸子,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若不是一开口仍与他说一样的话,叶安准要以为这是跌落凡尘的精灵。
    禀皇上,此乃顺嫔,入宫前为玉罗国王子,玉罗自先帝年间归降大魏,每任玉罗国君都会送王子入宫为妃。
    原来这是一位异族小王子。叶安比刚来的时候通透多了,心想难怪原身给的封号是顺,正有归顺之意。
    顺嫔复姓耶律,名寒,倒与这冰雪性子很相符。叶安觉得耶律寒说不定可以拿来当挡箭牌,毕竟是看上去对日他没有一点兴趣的人。
    叶安主动搭讪:顺嫔,你在看何书?
    耶律寒冷冷瞥了他一眼:皇上不必白费心思。我与别人不同,不会百般讨好。我在此地只是为了玉罗国,皇上说再多,我也不会另眼相待。
    叶安:
    这个冷面小王子,连臣卿都不用,还觉得他是看上他了想强迫,真是好大的口气!
    少年叶安确切来说只想找个合作人,而不是找个骨子里瞧不起他的高岭之花,顿时就没了交谈的兴致:你误会了,朕纯粹是好奇,你继续看你的书吧。
    耶律寒顿了顿,皱着眉头道:皇上不必欲擒故纵,反正我已入了宫,若要我伺候,直言便是了。
    说罢放下书,高昂着下巴,满脸都是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叶安碰了个大钉子,忽然有了想吐一吐的冲动,小王子的脑子莫不是进水了,以为皇帝是求着他日的吗!
    朕看你才是欲擒故纵!
    顺嫔,你放心,朕是真没看上你,随便你怎么想。
    叶安一口气说完了大实话,冷笑着向李幺比划,以后顺嫔在何处,他坚决避开,再不想看见这自我感觉超好的脑残小王子了。
    叶安转身就走,耶律寒把他气得不轻,李幺问过叶安之后,在宣德殿唤了歌舞,想让叶安心情好一些。
    叶安暗搓搓期待歌舞很久了,听说在唐代,飞天舞很有名,也不知大魏朝的歌舞如何,可是待舞者入殿,叶安整个人都惊呆了。
    没有一个女子,大魏皇宫负责跳舞的是男人,是啊,万一皇上一时兴起,要宠幸呢?
    叶安望着男人们孔武有力的身姿,一下子瘫坐在镶金嵌宝的龙椅上,低低骂了一声靠。
    只是看个歌舞而已,满屏都愣是生孩子的弹幕。心里明白并非这些舞者有问题,是他穿越过来,顶着要生孩子的名头,都有些魔怔了。
    你们都退下吧。
    叶安叹了口气,这个皇宫实在太压抑了,真是一刻也不得放松。
    不一会儿李幺来报:皇上,福清长公主眼下正在长乐宫,太后请您过去。
    这位长公主叶安知道,是原身长姐,下嫁到了苏家。以前听太后的意思,这是原身为了苏卿淮在抬高苏家。只是皇帝论地位比长公主高,怎会要他过去呢?
    李幺道:长公主月前才诞下一子,许是带着孩子入宫来了。
    叶安明白了,长公主到底是长姐,才生完估计身体不太好,且孩子太小,也不能跑来跑去。
    叶安便令李幺带路,长乐宫内,太后已与福清长公主坐着寒暄了几句。一见皇帝来了,太后笑着道:安儿,你来了,快来看看你外甥。
    太后对失忆后乖巧的儿子还是挺满意的,就是有一点不好,听说儿子不想生娃,抗拒召男妃侍寝,太后也是想着原来与皇帝关系不错的福清长公主才生了孩子,皇帝见了小外甥说不定会喜欢,突然就想通了呢,故而才命人去给福清长公主送信,福清长公主满月后便抱孩子入宫,实际身负劝导皇帝的重任。
    叶安在李幺提醒下,轻轻叫了一声皇姐,长公主笑着应了,引他一起去看怀里抱着的小小襁褓。
    一个沉沉睡着的小婴儿缩在长公主胸前,他长了一张比巴掌还小的脸,浓密的胎发紧贴在头皮上,因产下来不过一月,还未完全长开,肤色仍有些暗沉。
    叶安嫌弃地想,好丑,怎么和以前见过的白白胖胖不一样?
    太后一眼看穿了他,笑骂:小孩子皆是如此,长长就好了。你以后若有了,说不定如珠似宝呢。
    叶安身体一僵,明白过来,太后这是故意等着他呢。
    叶安含糊道:朕以后再说吧
    平心而论,他并不讨厌小孩,只是讨厌生孩子的过程,瞧瞧长公主,都生完一个月了,脸还有点肿,面色发白,当时得疼成什么样子啊。
    且女子与男子,身体构造也不同。他若是能把小孩生下来,说不定后面就不能要了。
    估计太后也没想到,请福清长公主带孩子入宫,实际没能勾起皇帝生子之心,反而令他坚定了不生的念头。
    长公主身子柔弱,坐不了多久便告退了,尽管于礼不合,叶安仍好话说尽,自告奋勇去送,太后笑道:你是想趁机溜出去玩吧?
    叶安发现自己在太后面前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只得窘窘地点一点头,他的确是觉得皇宫太窒息了,想借此机会去宫外转一转,看看外边的世界。
    太后以前总和儿子对着干,儿子失忆之后,多少也有些悔意,想宠一宠儿子,此外他还有个念头,皇帝以前专宠苏妃,这会儿失忆了,许是没了看得上眼的人,这才不肯召寝。与其将皇帝拘在宫中,不如放出去散散心,见一见世面,兴许就有了新人了。
    反正,他心心念念的永畅还小,入不了宫,皇上至今还无嗣呢。
    太后道:要去便多带些侍卫去,若是遇见心仪之人,可直接带回宫来,父后不会阻拦。你的后宫,人确实太少了些。
    叶安:
    太后好开放,这是替他操心满满一后宫的男妃还不够,还要鼓励他从大街上抢男人,这是从哪看出来他后宫人少的啊!
    叶安为了出去也顾不得了,将计就计地点头:好,朕这就去
    万一,说不定,宫里没有,外头却有他的真命呸,真能帮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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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正牌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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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准男友
    太后说话算话,真的给叶安备了侍卫和车马,前呼后拥,这个样子估计出了皇宫,也没什么自由可言,只不过叶安知道这是太后的条件,一声不吭全部接受下来,反正他也有自己的暗卫
    叶安已从暗一处得知,暗卫竟有上百名,原本还担心总让暗一跟着会不会不方便,这下子根本不必操心了,等出了宫可就是他这个皇帝最大了。
    李幺因要负责宣德殿相关事宜,未能随行,叶安准他相送,听他念叨了一路,车马总算出了宫门,叶安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以后再也不管这个皇宫了,可是想想既答应了太后要平安回来,就不能言而无信,何况他这倒霉体质,就算逃走能有所改变吗?
    不能。
    叶安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皇宫,既然逃走没什么用,那就容许他在民间无忧无虑地乐一乐吧。
    车马平安无事走了很长一段路,待再也看不见皇宫了,叶安向暗一使了个眼色,暗一点了点头,立刻便有一名扮相与叶安极为相似的暗卫,代替叶安坐到了太后叫人准备的马车上。暗一带来了一身粗布衣服,为叶安换上,车驾最近三层的侍卫,已在途中被替换成了暗卫,由他们掩护叶安,转移到了路边的行人之中。
    这是叶安临行之前揪着暗一想出来的办法,太后不许他出马车,哪能叫逛街啊。李幺没在,叶安也松了口气,李幺一定不会如此痛快就同意他溜走,暗一武功高强,人也比李幺爽快多了。
    暗一,接下去你还是在暗处跟着,朕想独自看看民间生活。
    叶安深知宫外对于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世界,不会贸然就把暗一甩开,说不定还能有用得着暗一的地方。
    暗一于是颔首领命,在距离叶安五十步之处,以想象不到的方式,藏匿了身形。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叶安往脸上抹了一点灰,他身边已没有宫里人跟着了,所在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没谁会特别留意穿着普通的他。出来放风的少年深吸一口气,在街上试着小跑了两步,暗一真是挑了个好地方啊,这街上四散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往左边看,只见一对老头老太在卖热气腾腾的包子、烧麦与春卷,有几位食客排队在等,队头的妇人拿着几只包子,嫌春卷有些贵了,小声还起了价,往右边看,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正一刻不停地搅动着手里的铲子,翻炒在铁锅里动来动去的栗子
    一个在他的认知中并不存在的朝代,如此鲜明地呈现在眼前。叶安心里仿佛有什么被打破了,这就是大魏,他念叨了无数次的原身一次都没回来过,这意味着这个世界往后将以他为帝,而这些生龙活虎的人们,亦是他的子民。
    叶安嘿嘿笑着,从兜里摸出一个破旧的钱袋,太后给了他一袋子铜钱,还有上万两的银票,叶安把银票贴身藏了起来,平时买东西,就只用钱袋里的钱,为了不引人注目,钱袋也刻意让暗一做成了旧的,打上了两个补丁。
    他也排队买了烧麦与春卷,一口气吃完还嫌不够,又买了炒好的栗子边走边剥。这几样和现代的味道差别不大,比宫廷美食要接地气许多。只是有点可惜,古代没有炸鸡腿卖,毕竟一只鸡由鸡崽长成都是靠人喂养,民间吃得起鸡的普通人家并不多,专门只捡鸡腿买,也有点奢侈了。
    长街尽头,匆匆一瞥,他竟看见有人在做糖画,很多小孩子围着制糖画的白胡子老伯,一把汤勺舀着烫化了的糖丝,勾勒起千古未变的图案。
    叶安想起很小的时候也曾尝过这琥珀色甜滋滋的糖,不由自主奔过去,夹在一堆孩子中间眼巴巴地等,带了点天真的少年叫白胡子老伯忍俊不禁。
    老伯和蔼地道:小伙子,你想要什么?
    叶安指了指案上的飞鸟,老伯问了叶安许多话,叶安胡乱答了,老伯熟练地替他浇铸了一只飞鸟糖,叶安付了钱,小心翼翼举起嵌着飞鸟糖的竹棍,手中拿的东西已有些多了,他仍一样都舍不得放下。
    就在他身旁,糖画摊附近的石墙上,不知是谁画了一幅涂鸦,天上的鸟,地上的兽,水里的鱼皆是栩栩如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鸟和兽都点了眼睛,只有鱼没有。
    叶安这人刚好有一点强迫症,鱼没有眼睛看得他浑身难受,这墙立在街角,非私人所有,墙上的涂鸦也无人问津,过了半晌他终于忍不住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捡起地上不知是谁落下的炭笔,为可怜的鱼点了睛。
    可算顺眼多了。叶安把笔放回原处,小口吃着糖,身边的人不知何故变得拥挤,挡在他面前。叶安以为街市皆是如此,当他意识到不大对劲时,已有人悄然绕到他身后,捂住了他的嘴,糖画落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糟了,暗一!!
    叶安下意识就要去摸挂在脖子上的碧玉哨,兜头有个黑色的布袋子重重地罩了上来。
    再度清醒时,他躺在干草堆上,手脚都被绳索捆住,藏在怀里的银票,还有脖子上的玉哨子都不翼而飞,身边还有五六个与他差不多年纪,愁眉苦脸的少年。
    叶安懂了,他极有可能是连人带银子,被人绑了。
    一个人流落在外,难免紧张颤栗,可是却不能被恐惧打倒。叶安给自己鼓气,冷静下来,先看清楚所在之处乃是一间破旧的屋子,屋子的门掩着,屋里除了他与其他少年,尚未看见旁的人。
    叶安试着挣了挣绳子,他的手是在身后被捆住的,捆得极紧,于是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灰衣少年低声道:你也是被抓来的吧,咱俩互相帮忙,试着把绳子解开
    哨子没了,暗一还不知身在何处,得尽快想办法自救。若是能解开绳索,说不定就能跑出去。
    灰衣少年闻言,竟转身滚远了一些,叶安发现他惊恐莫名,脸蛋上还有几道血痕,猜测这少年大概是经历过毒打,被吓坏了。
    叶安只好放弃这个受了惊的少年,再去找其他人互帮互助,这时门咔啦啦一响,有个汉子探身,将一名少年用力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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