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合欢宗的女修绝不认输[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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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清嘉想说什么,但姬玉不给他机会,她直接拉着净植进屋,净植一个佛修,这辈子打交道最多的就是经文和灵石,何曾经历过这般情形?
    他有些不适,想和姬玉保持距离,但姬玉牵着他手的力道很重,紧紧抓着他,让他想要挣开却又不知该怎么用力。他觉得这很荒谬,怎么会连怎么用力都不知道了呢?
    最后当他明白该怎么做的时候,姬玉已经主动松开了他。
    她关好房门,转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说:“抱歉,我不知道他会来。”
    净植微微偏头道:“神君到此应该是担心姬檀越,倒是贫僧不该继续留在这,贫僧先行告辞。”
    他转身要走,姬玉没拦着他,但她说:“你身受重伤,要走到哪去?”
    净植背对着她停下:“镇上有客栈。”
    “客栈方便你疗伤吗?你伤得那样重,有我帮你能好得更快。”
    “……这于理不合。”净植的声音有些低。
    姬玉沉默了一会道:“只是想谢谢大师罢了,没有其他意思,若让大师为难了,那便走吧。”
    不等净植走,她便先出去了,净植站在门内,听见门外的对话——
    “你不该来这里。”
    陆清嘉花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在姬玉关上房门的一瞬间破门而入。
    现在她出来了,却是丢给他这么一句话,他脸色本就苍白,现在更如金纸般惨无人色。
    姬玉看出他有些不对,到了嘴边的话停了停没说,陆清嘉凝着她凤眸压抑道:“那你倒是告诉我,这天下间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该去的?”
    姬玉未语,陆清嘉追问道:“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去的?”
    “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只要你想。”姬玉声音轻缓而沉慢,“除了我这里。”
    “可我就想到你这儿来。”陆清嘉往前一步,一字一顿道,“我就想来这里。”
    “为什么?”姬玉问他,“不是觉得我骗了你,觉得一切都是假的吗?那还来我这儿做什么?不用去费心你那些天下尽毁的计划了?”
    “姬玉!”陆清嘉睁大眼睛,眼中布满红血丝。
    “怎么?”
    “……你不要太过分。”
    姬玉沉默了一会慢吞吞地说:“过分了吗?”
    陆清嘉转开头侧过身,脚步转换的瞬间身子有些摇晃,姬玉看见眼皮一跳,不自觉朝他走了一步,好在他自己站住了,只是方才还仅仅脸色不好,现在连唇色也越发苍白了。
    他病了?还是去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受了伤?
    姬玉想到自己从云顶阳宫拿回来那卷玉简,至今没有打开,也就不知道凤族至宝为何会给她超过三万年许多的修为。她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好像问他本人比较好?
    “陆清嘉。”
    姬玉下了台阶稍稍靠近他,陆清嘉这会儿反而开始躲她,不给她看自己的脸。
    他闷声道:“你别过来。”他指着一个位置,“就站在那里说。”
    姬玉停在他指的地方,双手交握片刻道:“听闻凤族有一至宝……”
    她刚起了个头儿陆清嘉就听不下去了,他突然往门边走,步履匆忙下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门框。
    姬玉这下万分肯定他身体出了问题,可两人的矛盾让她不知要不要关心他,又能不能关心他。
    “我还有事先走了。”陆清嘉背对着她低声说,“你……你……”
    他顿了半天,后面的话声音压得极低,近乎自语:“你让他也走好不好?”
    姬玉没说话,陆清嘉又说了一句:“我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哑声说,“和尚也不行。”
    姬玉还是不说话,陆清嘉心慌意乱,他回了一下头,惊觉姬玉就在他身侧。
    她的视线落在他满是冷汗的颈项,他喉结滑动了一下,削薄的唇微微抿起,毫无血色,但依然十分诱人。
    “你不想看见,我便要赶他走吗?”姬玉轻声问,“为什么?换做以前我肯定依你,可现在为什么还要依你?”
    陆清嘉眼睛很红,他扶着门框别开头不再看她,额头两侧的长发随风飘动,三分脆弱七分隽逸。
    “我们现在是敌人了不是吗?”姬玉还在说,“是你先这样说的,你说我要与你为敌,我便与你为敌了,敌人的话我为什么要听?”她看着他,距离很近,话音冷清,“你也没听我的话不是吗?”
    陆清嘉一口气堵在心头,继续也不是,不继续也不是。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负气似的抬脚便走,走出几步又忽然丢给她什么东西,姬玉接过来,是个瓶子,她握在手里望向他消失的方向,想到他走时病态苍白的脸色,理智上还在犹疑要不要为他担忧,可心已经那么做了。
    她神不守舍地回了正房,净植还在,端坐在椅子边盯着茶杯不知在想什么。
    他见她看着手里的瓷瓶,慢慢打开倒了一粒丹药出来,丹药泛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她应当是不知道是什么,皱着眉有些困惑。
    净植顿了顿主动道:“贫僧好像闻到了桑落霜华的味道。”
    姬玉一怔:“大师知道这是什么?”
    净植朝她伸出手,姬玉走上前将丹药递给他,两人手指难免触碰,他们表情都很正常,似乎并未将此放在心上。
    净植将丹药送到鼻前仔细闻了闻,他很认真,组合起来慈悲俊雅的面容有一种令人不自觉想要信服的气质,好像不管什么事都可以交给他,交给他就再也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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