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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红色的嫁衣,金丝做绣。在窗口落进的阳光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陶琼琇安静坐在妆台前,由着妆娘打扮。
    周氏在后面看着镜中的她,眼中有泪珠滚动。
    婶娘并着几个嫂子在一旁劝着安慰着。
    “今天是阿莹的好日子,可不能落泪,快擦了,擦了。”于氏伸手拿着帕子擦拭,口中轻声说。
    “娘——”陶琼琇坐不住了,转头看她。妆娘忙停了手中的动作,生怕画花了妆容。
    “好孩子,你别动,坐着。”周氏忙起身过去,在身后搂紧了陶琼琇,声音微哽的说。
    “娘,你别哭。我、我。”陶琼琇伸手握着自家娘亲的手,本来不想哭的,可见着周氏这样,竟也有些忍不住了。
    “诶呀,新娘子可不能落泪的。姑娘快忍忍,快忍忍。”喜娘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口中不停的念叨。
    “好孩子,娘这是高兴。高兴的。我的女儿,长大了。”周氏说,拿帕子按着陶琼琇的眼角。不让她流下泪。
    高兴,哪里能高兴呢。
    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要嫁出去了,简直是挖了她的肉一样。她哪里能高兴的起来。
    陶琼琇怎会不知,她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是忍不住。眼泪刷刷的往下滚,喃喃说,“我,我不嫁了,我就在家陪着娘。不嫁了。”
    说着话,她就已经站起来身,保住了周氏。
    周氏见她这样孩子气,又是想笑,又是想骂她。到最后整了整自己的心情,正容说,“说什么孩子话,快坐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被人看见你这花猫样,不得笑话你。”
    说着话,她按着陶琼琇坐下。示意妆娘赶紧。
    “娘,你不伤心了?”陶琼琇从镜子里看她,不放心的说。
    “伤心什么,早晚的事。更何况,都在京城,想见随时都能见。”周氏微笑着说。
    她到底是个理智从容的人,便是失态,也没有保持太久。
    只不过,口中再怎么说着安慰自己的话。心里那个劲还是过不去。
    “娘,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陶琼琇认真的说。
    “那娘等着你。”周氏摸着她的头发,倒有些期待了。
    鞭炮声似乎响起来了。
    丫鬟急匆匆跑进来,道花轿到了。
    妆娘手中的动作更快了些,周氏皱眉,说,“莫急,莫慌,还有时间。”
    妆娘这才又放稳了动作,不过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只一会儿就收了尾。
    周氏上前,亲手给她戴上凤冠。这才牵着她往正院去。
    正院。
    陈嘉赐过五关斩六将,硬生生突破了五个大舅子小舅子的阻拦,总算是到了这里。
    来时没见到阿莹,他还有些担忧。等了一会儿儿,见着周氏牵着阿莹过来,他这才放下心。
    他目光瞬间就落在陶琼琇身上,仔细打量,目中闪过惊艳。
    红色是最显人气色的颜色,更何况陶琼琇今日还上了妆,更显得娇艳夺目,让人失神。
    陶琼琇看陈嘉赐,也是一愣。
    红色,绝对是最配男神的颜色了。红的夺目,红的耀眼,红的霸气。显得他愈加的俊美昳丽,浓滟逼人。
    屋中的人见这一对新人互视失神,不由会心一笑。
    喜娘提醒,该拜别父母了。
    当然,还有祖父母。
    周氏上座,与陶允元坐在一起,松开陶琼琇的手,见着亭亭玉立的女儿站在自己身前,与陈嘉赐并肩而立,缓缓拜下。
    她眼圈一红,险些忍不住泪意。
    陶允元亦是不舍,忍着想要留下闺女的心,努力稳住声音嘱咐了几句。
    陶琼琇眼泪汪汪,微微咬住唇,谢过父母教导。
    陈嘉赐伸手握住她的手,沉声保证,“我会好好待阿莹的,定不让她受丝毫委屈。”
    骤然被男神握住手,陶琼琇指尖一动,下意识想要收回来,却被握的更紧。不由的看了过去,就见男神侧面俊美依旧,眉眼微垂,全是认真。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侧目,眼中有着期待与欢喜,对她微微一笑。
    “那就劳烦镇北王了。”陶允元倒没有说别的,顺势道。
    “唤我阿赐即可。”陈嘉赐说。
    陶允元没有说话,倒是喜娘忍不住了,上前低声催促,道吉时不等人,该走了。
    该走了。
    周氏心中又是一酸,站起身给她盖上盖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镇北王的搀扶下,缓缓转身离开。
    跨过门口前,陶琼琇到底忍不住回了头。就见周氏笑中带泪,脚步微动,似乎想要上前,却到底忍住了。只挥了挥手,唇瓣轻启,似乎在说,走吧,走吧。
    她勾起唇角笑了笑,笑的十分灿烂。转身走了。
    陈嘉赐的手从握上后就一直没有松开过,他牵着他的阿莹,一直到上了花轿,这才慢慢松开。
    大红色雕凤凰纹,挂着红绸的花轿被人合力抬起,鞭炮声又响了起来,缓缓离开了安国公府。
    陶琼琇攥着手帕的手微紧,满心的不舍和眷恋。
    她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花轿外的声音止不住的传进花轿,贺喜声,欢笑声,赞叹声。不一而足。
    京都的人即赞叹着陈嘉赐的俊美,又赞叹着安国公府的大手笔。
    “这怕是把半个家底都陪送了吧,”有人看着连绵不绝的嫁妆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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