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棺材铺里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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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还未冲到燕琛跟前,厉卢上前一步,便拦在燕琛跟前,挡住了慕夫人。
    “你爹娘的死,是我下的命令,你有仇冲我来!你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噗!”慕老爷这会,也是颤微微的从地上爬起来,他脸上此刻的神情,白的吓人。
    他抬手,指着燕琛,可是话还未说完,他已经是经受不住打击,一大口鲜血,直喷到慕夫人的背后,然后仰面一摔,后脑勺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老爷,老爷!天啊!老天爷,怎么会这……”慕夫人只觉得背上一湿,猛然回头,便瞧见这一幕,顿是尖叫出声,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手脚酸软的向慕老爷爬去,看着慕老爷喷得满面的血,手足无措,却又不敢去碰,崩溃大喊,只是这院子的下人,早已被燕琛清除干净,慕老爷昏死了过去,哪里能给她半分回应。
    她叫唤着,急血攻心之下,脑袋发昏,亦是支撑不住,昏死在了慕老爷的胸口之上。
    “大人,这……”厉卢瞧着慕老爷夫妇这凄惨模样,亦是有些忍不住,向燕琛开口道。
    “让人在外面守着,今夜,不管院内有何动静,都无需进院,明日一早,无论生死,都要向我复命。”燕琛目光冷森的望着慕老二人,直接打开了厉卢的话,转而吩咐道。
    “是!”厉卢知道自己刚是说错了话,对燕琛的吩咐,忙是应道。
    “你现在可以去告诉那二人了。”燕琛撇了厉卢一眼,随口丢下一句,然后直接转身,往院外而去。
    厉卢瞧也不瞧地上二人一眼,直接跟上燕琛,出得慕府,往县衙而去。
    县衙后院,客房之内,桐花缝好最后一针,打上结扣,然后藏好线头,抖了抖衣裳,将红色的嫁衣铺在床褥之上,手指抚过衣身,满心满眼的,都是欢愉神色。
    正打量之际,桐花忽然听得门口脚步声起,她狐疑的往门口瞟了一眼,便听到门外传来燕琛的声音,“桐花,睡了吗?”
    声音不大,显然是燕琛不太确定,桐花此刻是否仍在小憩。
    桐花脸上闪过慌乱之色,目光四扫间,一咬牙,将嫁衣团作一团,直塞进了被褥里,轻呼了两口气,抚了抚胸口,这才起身,向门口走去。
    “惑哥?”燕琛推开门去,见得燕琛正要转身而去,忙是跨出门槛,叫住燕琛。
    “桐花!”燕琛听到声音,瞬间回头,望向桐花,然后一个大跨步,然后伸手,一把将桐花给揽在了怀里。
    桐花错愕,惊讶,被燕琛抱了个满怀,正想问问燕琛这是怎么了,便听到燕琛压低了声音,传入耳帘。
    “我报仇了,我终于替爹娘报仇血恨了。”燕琛拥着桐花,面上似喜似悲,嘴里喃喃自语,百感交集,亦是茫然不知。
    桐花一听,自然也就明白了,燕琛为何突然间会这么失态了,她反手环住燕琛的背,一下一下的拍着燕琛的背,柔声哄道,“惑哥,这些年累了你了。”
    燕琛将头埋在桐花脖颈处,并未应话。
    大仇得报,目光四野,唯有桐花,能与他一道分享这喜悦,亦唯有桐花,能平复他心中激动情绪,他拥着桐花,就这般静静的,良久良久之后,燕琛这才抬起头来,拉住桐花的手,温声道,“陪我去喝酒吧!”
    “好!”
    第52章
    燕琛虽然脸上的神情淡淡的, 可桐花还是从他稍稍上扬的嘴角,瞧出的燕琛的欢喜。
    桐花自然是不愿意扫燕琛的兴,掩了门, 跟着燕琛走。
    燕琛一路领着桐花, 到了书房之中,先是将桐花领到一旁的小桌坐下, 然后自己转到书房内测,不多会儿, 便提了个青玉色的酒瓶出来, 到桐花跟前。
    “这壶酒,乃是我当年临进宫之前买下的, 我曾对着此酒发誓,报仇雪恨之时, 便是此酒开坛之际,如今, 当时畅饮此酒之期。”
    燕琛向桐花解释此酒出处,拔了酒塞, 倒了两杯酒,然后推了一杯, 到桐花跟前, 然后自己落座。
    握起酒杯,向桐花杯盏相迎, “今日,我们不醉不休,明日,我随你回清田。”
    说罢之后,燕琛抬手仰脖, 将杯中之酒,尽数饮尽。
    桐花见状,忙是将酒水一并饮下,起身捧了酒壶,将酒盏再度添满。
    只不过,饮酒才下三盏,燕琛原本白净脸上,已经染上了腮红之色,清冷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迷离之色。
    “惑哥,你醉了?”桐花和燕琛虽饮了同样多的酒水,可桐花面上无半分变化,她捧着酒壶,倒不知,要不要继续给燕琛斟酒。
    正犹豫不觉之际,却看到燕琛撒开了酒杯,然后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眉头紧皱,表情一垮,竟是呜咽了起来,“呜呜呜,呜呜!我完了,全完了!完了啊!”
    “惑哥,没事的,都好了,以后都会好的。”桐花见燕琛如此,先是愣了一下,又见燕琛神情恍惚,知道他是上了头,忙是起身,到燕琛边前,宽慰起来。
    “桐花你不明白,你也不会明白的,一切都太晚了,我进了宫,成了太监,还杀了好多人,你说,这样的我,怎么可能还配得上春芽。”燕琛拉住桐花的手,哭丧着个脸,向桐花道。
    “春芽是个好姑娘,这么好的姑娘,我怎么可以去害她,我怎么能去害她啊!”
    燕琛嘟嘟喃喃的,皱着眉头,怔着神,似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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