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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板子会很疼(巴掌打光pi股给她热身)

    “唔……”
    一言逼出她的眼泪。
    这人平声静气地跟她下命令,倒是比以往生起气来还要让她害怕呢。
    而她的害怕,沈时也能看出来:“害怕也没用。”他说着指了指沙发扶手,“裤子脱了,趴上去。”
    他就在她面前,真要惩罚也可以强制地把她按下去,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反而是叹口气抱住她:“小姑娘,做错了事要被打屁股,哭也没有用。”
    沈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抚情绪,又隔着裤子捏捏她身后的软肉,在她耳边笑意温和:“不听话需要再加五下。”
    他的命令再不似从前那样凌厉逼人,但也温柔地不做任何退让。他不严辞以待,可他的态度依旧没有变,温柔不是松懈,他只是不舍得再凶她,并不代表他不管她的错。
    “把裤子脱了趴好等我,我去拿工具。”
    沈时亲亲她耳朵,似乎是在问她听到没有。
    他即将温柔地对她施以严惩,不苛责,也不放过。
    说完松开她,两人四目相对,沈时给她抹去眼角的泪痕:“好姑娘是可以做到的,对吗?”
    在即将挨打之前,哪怕他仍然温柔,但是每一言都能直抵内心。
    沈时去书房取工具,回来的时候,秦念已经脱掉了外裤,趴在了沙发扶手上。
    他走到她身边,柔声命令:“起来,内裤也脱掉。”
    明明之前是她自己说可以接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的,可小姑娘经常是敢说不敢做,起身以后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害羞起来。
    要是他凶一点扒掉自己裤子也就算了,要这样在他目不转睛温柔的笑意里脱掉内裤露出屁股挨打,实在是又羞又怕。
    他无奈笑着,着实觉得小姑娘可爱。
    “停顿两次,加十下。”
    “别、别,我……我脱……”
    其实要说害怕,她也未必是真的怕挨打,她相信沈时不会打伤她,但再次深问自己究竟怕什么,她也很难说清楚。
    她犯了错,要被最亲密的人打屁股,会羞会疼,但也会让她更依赖他。这种依赖紧紧地拽着她的羞耻心,与面前这个人产生根深蒂固的羁绊。
    秦念揉揉有些湿的眼睛,鼓起勇气给自己脱掉小内裤,横在大腿上,屁股就干干净净地裸露出来,秦念羞涩地遮住令她羞耻的一处后,就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了。
    沈时朝她走过来,将人拥在怀里,干燥的手掌贴上柔嫩的臀肉轻轻抓揉着,在她耳边笑道:“小姑娘,你成功地给自己多挣了十下。”
    光着屁股被他抱着,又被他不带情欲地抓揉着臀肉,秦念倒是觉出一股真实的温暖来。
    向来被刻意忽视,甚至不得提及的部位,多给一丝关照就会被冠以淫荡羞耻罪名的地方,人们总是不得不假装冷落这里,又在无人的深夜时自我抚慰。
    但如今,他愿意在任何情况下,撇开情欲地去抚摸她这里。
    温柔也好,凶残也罢,至少,她身上每一处羞耻的皮肉在他这里都会得到同样的关怀和爱护,温柔、坦荡、残忍、情欲,他平等地对待她的整个身体。
    不会因为被人冠以名号,而有亲疏分别。
    她爱这种温柔的对待。
    沈时这次一点也不凶,但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抱着她一只手仍然给她揉着即将受刑的屁股:“犯错了是不是?嗯?”
    “唔……”
    “犯错就要挨打,”说着拍了拍她饱满的臀肉,“一会儿我会用板子打你二十下,还有刚刚加罚的十下。”
    他平声说出对她的惩罚,没有挑逗,亦没有训斥,他仍然会坚定地打完规定的数量,但不会让她心里太痛苦。
    对秦念而言,则是羞耻多过疼痛,在平和温暖的氛围里接受他的惩处,还要自己主动弯腰,撅好屁股,裸露羞处去接受他施与的疼痛,这本身,就是对她的一种考验。
    他把人从怀里捞出来:“好了,过去弯腰,手撑着沙发。”
    秦念抿抿嘴,迟疑着走到沙发扶手一侧,咬了咬牙,腰身完全塌下去,扶手恰好抵在她小腹,把屁股高高地顶起来。
    沈时伸手扶住她一侧的腰身:“上身撑起来,手撑住沙发,对,”他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根,“腿向前收一点,把屁股撅高。”
    他故意让她用一种需要靠意志去维持的动作把屁股顶起,然而即便如此,小菊花也没有露出来,被臀肉包裹得很好,只有阴唇稍稍露出一点,但他也可以避开。
    内裤从她腿上滑落至脚踝,下身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挡,然而他调整她的姿势,比下身裸露更让她羞耻。他每一句话都说得十分平淡,好像要被打屁股,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逃避的事情,而是像在健身房锻炼一样,做好一个规范的动作,才能得到最好的训练效果。
    只是这一次,需要被训练的,是她。
    “保持好这个动作,”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臀肉,“先给你的小屁股热个身,一会儿不会太疼。”
    秦念撑着沙发,上半身折叠埋在沙发里,被他这话说得满脸通红,屁股尖儿都跟着发热。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切都很温柔,他也没有任何接近挑逗的行为,他的每个命令,每句话都在干净地申述自己的要求和用心,但这一切,偏偏又能让人又羞又怕,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傻傻地,他说什么,她做什么。
    啪!
    “唔……”
    第一下巴掌突如其来,打在臀腿交界处,秦念吓得弯了膝盖向下躲。
    “不能躲。”
    沈时压了压她的腰,示意她趴回去,紧接着又打了第二下。
    “唔……”这一次她只是绷紧了双腿,并没有躲开。
    沈时顺势摸了摸被他打红的臀肉,似是认可她的反应:“很乖,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些,也不会停下来让你缓,你忍着。”
    他抓揉着她两瓣儿臀肉给她放松,明明是那样羞耻的地方,甚至她感觉到身下有热流翻涌,但她很确定,她在认真严肃地接受惩罚,并没有动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给秦念揉了一会儿,他才开始打,巴掌果然更重,也没有任何停顿,整个屁股都被他关照到,从臀腿到臀峰,甚至两瓣儿屁股中间也被他打得又痛又麻。
    秦念只觉得整个屁股面都在疼,趴在沙发上微微颤抖,疼得她左脚踩右脚试图缓解身后的肉痛。她小声啜泣着,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也是被打屁股,可是现在这一切又被他提前说明,这只是正式挨打之前的热身,他们是在认真地给惩罚做准备,这比上来就直接打更让她羞耻。
    让屁股先接受轻微的拍打热身,像是让即将受刑的人裸露出将要受罚的部位,这是惩罚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震慑着她的内心,让真正的惩罚得以干净彻底地进行。
    又像是手术之前的备皮,冷酷无情、必不可少,却是为了不伤害她。寒暖参半的行为里,看似冷酷实则有情,而恰因这份情,才让他舍得罚她,让他对这种准备没有丝毫的松懈退让,否则也不足以构成一场正式的惩罚。
    这一次,他冷静端肃,又对她报以温柔的爱护。
    然而巴掌交替,屁股已经刺痛起来,秦念忍不住地要躲,试探着挪了挪,沈时也没有立时纠正,就着她的姿势,接着打。
    这种放过会让人轻信他是宽容的,于是她顶着红肿的小屁股又朝右侧躲去。
    沈时靠近她,一手握住她另一侧的腰,将人靠在自己身上继续从下往上,翻着臀肉拍打。
    啪——啪——啪——
    巴掌啪啪不停,每一下都奔着打疼她的目的,没有丝毫手软。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躲。”
    被扼制住动作的人小声哭出来:“呜呜呜……痛……”
    沈时还是没有停下,抬起巴掌带着风扇在圆润的臀尖儿上,两瓣儿软肉被他打得连连发颤,直打到臀肉发红发热才停下,又在她臀腿上上下抚摸轻轻抓揉着。
    “现在准备好接受你今天的惩罚了吗?嗯?”他话语温柔,甚至还带着让人安心的笑。
    秦念呜呜哭着不说话,哪有在打人之前问人家准备好没有,这岂不是在告诉她,准备好让屁股疼了吗?她哪里还好意思说话。
    干燥温暖的手掌贴上她被打得温热的屁股,冷热相贴,秦念被他这种抚摸刺激得身下一湿,又耻于面对,只能乖乖地绷紧双腿保持着挨打的姿势,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沈时也没有强迫她回答,给她把上衣往上掀开,露出一截腰背,继续从后腰到大腿来回抚摸,又在屁股上抓揉。不同于欢好之前轻柔暧昧若即若离的触碰,他按着她有些烫的软肉,皮肉紧紧相贴,一路压着揉捏抚摸,这比暧昧的触碰更能填补她无端缺失的安全感。
    饱满的小屁股填满他的手心,被揉捏的粉色软肉从指缝间挤出去,又软又乖巧。沈时耐心地给这两瓣儿可怜的小屁股按揉着,明明动作幅度也不小,挨过巴掌的软肉也被他捏的刺痛发麻,但他就是完好地避开了其他危险敏感的地方,没有丝毫的触碰,哪怕一瓣儿小屁股被他抓揉地与另一瓣儿分开,他也连臀缝内里都没有碰到。
    而这种干净的抚摸,安抚和羞耻感并存,秦念无法言明这其中的暖意究竟来自何处,但他已经让她在这种触摸里渐渐放松下来。
    她最亲近的人,仍然会对她施以严惩,这是她最想要的信任和爱护。
    “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哪里错了?”他一边揉着一边轻声问道,好像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稍后的惩罚做充足的准备,反而有一种惩戒的仪式感。
    “我前几天没有合理安排时间,”
    “嗯,还有。”
    “我已经想好怎么改正了,就不该一直浪费时间怪自己,应该快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对,不该一直自责。还有呢?”
    “唔……”还有……还有什么呢?
    秦念想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回答:“刚刚……刚刚不该一直磨蹭……”
    他捏捏她红肿的臀肉:“好姑娘,错误认识得很准确,但是除了这些,还有一处错误,你没有意识到。”
    “唔……哪里啊……”
    “先打完你刚刚说的这些错,打完了再说你意识不到的。”
    每一条罪状,以及与此相对应的惩罚,都被他罗列得一清二楚,无处可躲。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准备好,十下一组,别乱躲。”
    他如果用沉默地威压震慑得她不能反抗也还好,但是这样处处极尽温柔,又严谨,反而让她感到阵阵羞耻。
    秦念听到板子从茶几上被拿起来时摩擦出来的声音,顿时有些害怕,往沙发里塌下去。
    沈时轻笑,尽量放缓自己的声线:“我说过,今天要罚你,害怕也没有用,趴好。”
    他没换家居服,原本温和的态度又被压制在严谨的衣冠之下,互相纠缠,
    担心误伤,他抬手摘了腕表,又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将两只衣袖往上卷了几下,露出干净的小臂。
    这次是一柄宽厚的板子,大约一个手掌宽,手柄处的孔洞里挂着一个皮圈,整面板子上深棕的木纹光滑厚重,极具威严。
    她躲在沙发里轻颤:“唔……会疼……”
    “对,板子会很疼,那也要摆好姿势,来,起来。”他说着,单手扶起她塌下去的腰。
    “可不可以轻一点啊……”
    木板贴上红彤彤的软肉,他没有答应:“你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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