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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这么说,历史上,就是因为刘琨有那心没那才华,听信小人谗言,冤杀手下,结果人家儿子投奔匈奴,引人趁他不在攻破晋阳,不但杀了他父母,还连累晋阳城被破坏到根本当不了城防,从而失去了根据地,如今历史都变了,也算是坏事。”
    “北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南边,南边怎么样了,女神有没有开始大杀四方?”
    “开杀了,今天开杀的,没开直播,等视频吧。”
    “我去,这种大事不开直播,狗策划太恶心了吧!”
    “战场太血腥,直播不好打马赛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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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5年九月初九,魏瑾到达寿春时,就召集幕僚,定制了作战计划。
    这时,驻扎在淮南的北方军队已经达到三十余万人,荆州水军更是整装待发。
    而长江驻守的晋军严阵以待,他们以小船巡逻于江岸,防备敌军渡江,又以长江北的一座历阳小城与长江南的三座守城互为依托,筑成了建邺的第一道防线。
    同时,晋室内部也在为要不要迁都挣执不已——很多人觉得建邺不安全,建议迁都到南边的山阴县或者江州的临汝,毕竟建邺虽然有山川围绕,可以坚守,但前车之鉴尤未远也,当初洛阳不就是因为被敌军断了粮道,后来因为缺少粮食陷落地么?
    但也有人反对,说如今两军对垒,若陛下都逃了,士卒又哪来的士气拼死而战?
    最后是太子司马绍强势压下迁都之谈,在他看来,这时候跑了,失去扬州这块繁华之地,晋室又哪里还有出头之路?
    一时间,建邺无数世家大族人人自危,不少人都迁去了江州的建安一带,但大部分都没有动静,毕竟北方渤海公从不屠城抢掠。
    尤其是淮南失守后,大量的流民帅流散到江州扬州的山野之中,以抢掠为生,但晋军主力都调去了守江,无力围剿,是以如今江南也到处动荡,盗匪遍地,若是被匪类抢杀了,才是徒惹笑话。
    大军僵持之中,南朝士卒精神紧绷,日夜巡守,将士都和衣而睡,从不卸甲,想以此应对随时可能的大战。
    但对面的淮南大军并没有出动。
    相反,除了必要的守备之外,他们还抽出士卒,修整道路,所行所为,让人迷惑。
    而当他们精神紧紧绷了快七日时,上下都疲惫不堪时,九月十五日夜里,荆州水军发起了第一波猛攻。
    数十小舟顺水而下,在装上点燃的柴火顺水而下,直撞晋室的江上船支。
    火攻是晋军早就戒备的事情,周围小船很快便将这些处理掉了。
    而这时,荆州水军的大船也随之而来,在夜里,灵活改进过的投石机将木桶高高抛起,落在对方那成片的艨艏之上——夜里船支易撞,所以大船一般都会歇息在码头。
    火油瞬间爆裂,在敌船上照出成片火光,当然也有油桶落入江中,让投石的士卒心痛不已,毕竟这样的一桶油,够普通的家庭点一年油灯了。
    荆州军的强力火攻一直持续到了天明,却没有直接上去围杀,而一夜灭火戒备,晋室水军也疲惫不已。
    而天刚刚亮时,准备已久的北方铁骑出动,他们先用少量火炮轰击敌方阵地,惊天动地雷响让一些普通的民夫直接被吓得四处逃窜,而历阳城更是有一个缺口,然后更以前弩开道,最后才是步兵攻城。
    只用了大半天,北方大旗就已经插在历阳城墙头,因为守城的将领在见识到炮火的强大后,居然主动派兵出击,想要烧毁火炮。
    而同时,荆州水军也顺势杀向了长江中的晋军船队,一夜的灭火中,他们已经消耗了大半的体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火油,水扑之不灭,他们只能停靠泥泽之中,以泥沙灭之,如此一来,就失却了灵活挪移的机会。
    这时候,荆州水军迅速接近,他们中大多是跟着杜曾战斗无数次的悍勇之士,以来构爪拉近两船,将水战瞬间变成了陆战,将晋室的船舶分割开来。
    如此一来,北方水军的装备精良无比,他们大多穿戴着来自南中的藤甲,这种需要在油中浸晒三年之久的铠甲和水军简直是绝配,是夷人战士的传家宝物,徐策当初第一看到就看上了它们,在荆州的一年里,北方靠着盐布糖以及血吸虫药几乎把湘、荆、广、宁等四州的祖传藤甲全部包圆了。
    这种藤甲对刀箭的抵抗力非常强大,且跳到水中也可以当救生衣,打起敌人来,当然也是碾压级别。
    于是不出一个时辰,晋室战船上的大部分将军都失了勇气,有的跳江而逃,有的便直接投降了。
    指挥水军的王舒此情形,急忙指挥船队,冲击敌船,试图扭转局面。
    但他指挥的船队还未靠近,便被顺江水之势、带着铁撞角的大船撞得七零八落,四处逃窜。
    而这时,王舒的船也落到荆州水军眼中,立功心切的将士们见到大鱼在前,急忙掉转船头,向前王舒的旗舰虎扑而来。
    王舒见此情形,神色大变,急忙坐上轻舟快船,在将士的护卫下逃向长江南岸。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主将都逃了,有的船眼看局势不秒,也直接顺江水而逃,局面一成,便无法控制,他们相互拼比着速度,很多让荆州水军追之不及。
    见到水军失败,历阳城中的守将明白大势已经去,立刻便带着城中守军突围,他们也是本地的地头蛇,对城周围的小道甚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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