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妖怪坑我进警局的那些年

第246页

    “***###”
    他额头青筋直迸,忍不住连着骂了好几句脏话。
    “谁给老子下了这操蛋的禁制。”他气的脸色涨红,胸口起伏,鼻翼喝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要是让老子知道了,一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打断他的腿,放干他的血。”
    因为气愤,他身上的土匪习性被彻底激了出来,一双赤瞳里面红光闪烁,又凶又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但是在场的都不是人,所以对他的威压并不怎么感冒,一个个依旧站的随意又从容。
    杜若等他发泄了一通,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之后,才缓声问道,“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禁制?”
    “废话,老子要是知道早就上去撕了那个王八蛋了。”
    萧凤鸣口不择言的怼道,“倒是你,查看了这么久也没查出个名堂,亏老子这么信任你。”
    话一出口,忽然感觉自己周身一凉,数双颜色各异的眸子凉凉的盯着他,让他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愤怒的仿佛火山爆发的情绪“唰”的一下冷静下来。
    “那、那个........”他向来霸道惯了,说一不二,很少有跟人道歉的时候,这会要低头向一个小姑娘认错,难免抹不开面子。
    “无妨,确实是我孤陋寡闻,辜负了你了的信任。”
    杜若神色淡淡,嘴角勾着一抹浅笑,声音不喜不怒,平静的让萧凤鸣愈发尴尬羞愧。
    “对、对不起。”
    他低着头,声若蚊呐的吐出三个字。
    要是对方跟他来硬的他反而不会这么快服软,但是人家跟他讲道理,他自己都觉得理亏。
    “没关系。”
    杜若笑了笑,“我理解你的心情。”
    萧凤鸣:“.........”
    更羞愧了肿么办。
    杜若见他快要将头埋进地底,见好就收,冲着身后的妖鬼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将身上的气势收一收。
    白龙他们也不是咄咄逼人的妖鬼,见他认错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于是大家重新坐了下来,轮流上前检查了一下对方体内的禁制,然后讨论开来。
    “你确定不认识给你下禁制的人?”
    桂平查看完了他体内的禁制,再次问道。
    萧凤鸣使劲的点头,“真的不认识。”
    白龙闻言眉梢一抬,看向桂平,“你发现了什么?”
    桂平:“我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这个类似的秘法。”
    顿了顿,他组织了一个合适的语言,这才继续道,“但那种秘法要比他体内的要霸道许多,一般中了此法的鬼不等成为鬼王就会神志崩溃。”
    “但他体内的却要温和许多。”
    “对方似乎并不想他死,也不想他失去神志。”
    桂平说的死,是指魂飞魄散那种。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次说话的是涂荼,她蹙着眉,仔细的分析着那个禁制给她的感觉,“那个禁制的初衷好像并不是为了吞噬,而是拘留。”
    她看着萧凤鸣,一字一句的道,“对方想要将你留在这个世上,长长久久的,以鬼魂的形式。”
    萧凤鸣闻言更疑惑了,他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是有毛病吗?”
    脑子进水了?
    “所以我才问你认不认识他。”杜若摩挲着下巴,深深的看了萧凤鸣一眼,“这种禁制最好的下手时机就是人刚死那会,神志朦胧,意识模糊,也最没有抵抗心里。”
    “换言之,给你下禁制的人很可能就是你身边的人。”
    “不可能。”萧凤鸣想都不想的否认,“我的弟兄和朋友都死在那场战役中,我是最后一个死的,连给我们收尸的人都没有,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一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关节碰撞声。
    杜若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有了怀疑目标,也不再继续询问,而是给足了他时间,让他静静的思索。
    许久后,萧凤鸣抬起头,一双赤瞳愈发鲜艳,仿佛有鲜血流动,“我想到了一个人。”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名字。
    “廉贞。”
    .........
    与此同时,海市的一间普通的居民楼内。
    瑶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霓虹灯光,低声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什么。
    片刻后,她挂断电话,从保鲜柜里取出一瓶啤酒,拉卡扣环,仰头喝了一大口。
    “廉贞怎么说?”
    一个巴掌大的木头人从她的袖口跳了出来,落在深色的茶几上,仰头望着她问道。
    瑶光坐在沙发上,往后一倒,晃了晃塑料瓶里的酒液,“说了两句。”
    一句知道了,一句辛苦了。
    “啧啧。”
    白羽摇了摇头,吐槽道,“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意思。”
    自己的桃子被人摘了,这要是换成他,肯定提着刀杀上门要回来。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瑶光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露出了一行大字。
    “是谁一开始见到特管局的人就怂的劝她撤退的?”
    这么明显的讽刺,白羽自然看出来了,但是他脸皮厚,昂着头给自己找借口,“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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