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妖怪坑我进警局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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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荼和朱八娘早就盯着她手里的糕点转不动眼珠了,闻言不断的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红白相间的糕点却坐的端正隐忍,“局长您先请。”
    杜若笑了一下,率先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她们俩这才像是被打开了开关,飞快的从盘子里捏起了一块放入嘴中,“真好吃。”
    涂荼满足的眯起了眼睛,感叹道。
    “大人,您请。”桂平不像女孩子那样对甜食没有抵抗力,时刻不忘白龙,等白龙从盘子里拿起一块后才动手取过一块小口小口的品尝,等他吃完手里这块再垂眸盘子里的红豆糕已经一块不剩了。
    旁边的涂荼和朱八娘吃的一脸点心渣,连嘴边的渣渣都没放过,舔了个一干二净。
    而杜若则已经懒懒的靠在了沙发上,打开手机准备发布对那个黑袍男的通缉令。
    “我在官网上查了下,这个黑袍男叫许天赐,h市人,父母双亡,从十二岁那年就没了踪迹,老家那边的亲戚报了失踪,警方立案多年也没有找到他。六年前突然出现湘市,靠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一身本事给人算卦看风水,渐渐的打出了大师的名号,一般人轻易见不到他,格调拉的挺高。”
    许天赐把名号打的这么响亮,哪怕将自己弄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但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号大师,特管局总要多做些调查的。
    白龙说的就是特管局调查出来的信息。
    “他那一身邪术诡异又阴森,不像是正统路子出来的,也不太像是本土的手段,倒有些像东南亚那边的降头术,养小鬼,扎小人。”杜若低头盯着手机,一边不停的打字,一边分心道。
    作为土生土长的华夏人,自小她学的就是名门隐士都接触不到的正宗道术,本土有没有这样的手段,她很清楚。
    “岛国的阴阳术,东南亚的降头术。”杜若伸手在屏幕上点了发动,然后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嘴边慢慢琢磨着这两种术法,嘴角倏尔一挑,清亮温柔的杏眸中泻出一抹冷光,“我现在倒是对他们身后的那个组织越来越感兴趣了。”
    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这世上从来都不乏利欲熏心之徒,尤其是那些掌握了非凡力量的修士,自认高人一等不甘屈于人下,想要凭着手里的力量挑战这个世界的规则。
    目前已经出现了沈同和许天赐两个人,也不知道后面还会再出现什么人。
    “桂平,能算出这个许天赐藏在哪里吗?”
    桂平没等她开口就已经再算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他睁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许天赐的出生日期肯定被人改过,他的情况和沈同一样,什么都算不出来。”
    “既然这样,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找人了。”杜若对这个答案不显意外,偏了偏头,看向对面吃饱了的两妖,“红豆糕,还喜欢吗?”
    ........
    魔都郊外的私人庄园中。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拿着手机面色匆匆的敲响了二楼主卧的大门,片刻后,一道懒散华丽的男声透过木门传了出来,“进来吧。”
    语气漫不经心,从容且淡定,仿佛什么事都不能令其动容慌乱。
    听到声音后侍者慌张的心顿时安定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衣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入目是一道挺秀欣长的背影,一寸一金的鲛绡层层的叠在一起,飘逸轻灵不见半分臃肿沉重,清晨的阳光穿云而过,将白色的鲛绡染成了淡淡的浅黄,使得清冷出尘的青年多了两分尊贵无双的感觉。
    “出什么事了?”青年转过身,银白色的蝴蝶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白皙的下巴,线条流畅,引人遐想。
    随着他的动作,一条蓝色的挂着星辰的吊坠在他胸前微微晃了一下,银色的勺子在眼前一闪而过,侍者恭敬的低下了头,双手将手机举过头顶。
    “尊主,天权星主和天玑星主被发现了。”
    空气顿时安静了一下,气氛压抑,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头顶,冷漠又威严。
    侍者脸上瞬间冒出了一层虚汗,腿根发软,他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道,“特管局发布了对他们俩的通缉令。”
    话落,他手心一轻,手机被对面的青年取走,他顺势垂下了胳膊,恭敬的贴在大腿两侧,却仍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对面的青年。
    片刻后,头顶传来一道轻飘飘的气音,“呵。”
    侍者愈发垂低了头,视线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那里开出了两朵花。
    然而身子却几不可查的抖了起来。
    “你怕什么?”这点细微的动作没逃过对面面具青年的眼睛,他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语气不明,“被通缉的又不是你。”
    侍者:“..........”
    侍者嘴唇动了动,喉咙滚动了两下,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贴地,“殿主息怒!”
    声音也带着浓重的颤音,整个人怕的不行。
    看着他这幅上不了台面的样子,面具青年不忍直视的别开了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出去吧。”顿了下,又接着道,“将摇光叫进来。”
    “是。”侍者露出逃过一劫的庆幸,顾不得擦拭额头的冷汗,迅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恭敬的退了出去。
    五味馆内。
    梁静雯是被一阵扑鼻的香气馋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开门看见梁念已经洗漱好坐在了板凳上,眼巴巴的看着身前桌子上的饭菜,就差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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