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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船相恋了[娱乐圈](穿越)——雪廊(88)

    好好一个女孩那小王真不是东西!副导忽然想起来, 季总知道了吗?
    能不知道吗?
    这剧的男主要是忽然被毒死了,那这部戏就完了, 损失最大的当然是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季意, 所以他很关心男主的安危, 更关心会不会牵连到自己的爱人沈刻
    除了乔今, 整个剧组只有张协知道季意与沈刻的真实关系。
    在他的剧组居然发生这样的刑事案件,张协很是苦闷,于是拿自己侄子张耿开刷,跟他说:前段时间卫伦吃蘑菇中毒, 现在他助理中毒,你这段时间还是少吃点吧。
    张耿:
    其实他也心有余悸,心痛地说:我打算杀青之前只吃泡面了。
    张协心想, 还真是傻侄子。苦闷烟消云散。
    方菲没醒,乔今的心也悬着,晚上睡不着,站阳台抽烟。
    烟雾袅袅消弭在冬末干冷的空气中,夜空一颗星也无,城市不眠的灯火连成纵横交错的光之河。
    乔今穿着米色高领毛衣,睡裤,酒店纯白的棉拖,脚踝露出一截,胳膊肘靠在玻璃护栏上,叼着烟,眼神放空。
    登高望远,在高处看远方,确实不那么烦躁了。也更容易产生跳下去看看的想法。
    他当然不会跳,谁都会偶尔有这样的念头。
    死过一次,又捡回一条命,不能这么白白葬送了,不管是自己手里还是他人的戕害。
    抽完一根烟,刚要抽第二根,忽然听到一道声音:别抽了。
    乔今环顾四周,陆老师?
    隔着一堵墙,乔今在墙侧看到一只手朝他招了招,这里。
    乔今把身体探出阳台,陆余立即呵止:不要命了?回去。乔今讪讪地缩回脑袋。
    套房的格局一样,阳台离得也很近,乔今看不到陆余,便说:我去给你开门。
    其实陆余是敲过门,不见乔今开,猜他不是在卫生间就是阳台,还真猜对了。乔今抽烟的时候,他就默默站在墙的另一边,看烟雾散去,想象青年的表情、心情,一定不怎么好吧。也就没打扰他安静的独处。
    不用。陆余说,隔着墙,说起来话来更有情趣。
    乔今:
    陆余听到那边轻轻的一声笑,唇角不禁微翘。能哄乔今开心,哪怕一秒都是好的。
    陆声睡了?乔今问。
    睡了。
    我打算留两个保镖在酒店保护陆声,没问题吧?
    当然。
    乔今沉默须臾,说:跟我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陆余笑:甘之如饴。
    乔今伸手在墙上画了个爱心,见不到面,但能听到声音,好像确实能让人胆子变大:陆余,我想要你过来,我想亲你、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直接让陆余意志力失控,哑声说:你还是开门吧。
    门刚打开,乔今就被陆余捕获,细密的吻落在唇上,口腔迅速被攻占,舌尖被追逐嬉戏,唇齿间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水声,与喘息。
    乔今像是被一朵云被罩住了,轻飘飘的;又像被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野兽捕捉了,颤栗的酥麻从尾椎腾地燃烧而起,沿着脊骨传导到四肢百骸。
    腿不由自主地发软,后腰被一只有力的手捧住。
    抵着另一具峻拔、厚实、温暖的男性躯体,乔今被荷尔蒙冲得脑子昏昏,抑或是缺氧所致。从玄关到客厅,双双跌进沙发,乔今刚喘上一口气,又被堵住唇。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溺毙在这个吻中时,陆余终于减缓了攻势,让他有了得以呼吸的机会。
    陆、陆余乔今气喘吁吁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眸光潋滟,两腮酡红。
    陆余啄吻他,嗓音低鸣:是你惹我的。
    乔今赧然点头,又添了一把火:我会负责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声音弱不可闻,但陆余听得清清楚楚,什么克制、礼教、斯文,烧得一点灰都不剩。
    这样都能忍,那根本不是男人。
    室内空调温度打得并不是很高,两人却出了一身汗,如同两条刚从海中跃出来的人鱼。
    乔今,我想要你。陆余在乔今耳边低喃。
    乔今面红耳热地回应:陆老师,我也想要你
    这种时候叫陆余老师,简直要了陆余的老命。悖德的刺激将二人卷入狂风骤雨中。
    进行到最后一步,二人才发现没有套子。
    客厅没有,卧室一定有。陆余哑声道:我们去卧室
    乔今说好,没等他起身,陆余将其横腰一抱,走向卧室,摔在厚实松软的羽绒被上。
    陆余急不可耐地翻找床头柜抽屉,果然有一盒没开封的套子,低笑:你没用这个自助服务?
    乔今脸红道:没用过。
    陆余轻笑:以后教你。
    为什么不是今晚,那当然是因为今晚没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乔今用胳膊挡住眼睛,主动将腹地暴露又纯又欲,献祭般的姿势。
    偏偏在这时候,手机扫兴地响起来。
    二人正是情浓,本不想管,铃声却催魂夺命似的,一遍不通,又打了一遍。
    乔今双腿合拢,想爬起来:我去看看。
    陆余一把将他按回去,咬牙:不许接。
    任凭铃声不依不饶地又响了一分钟,安静了。
    陆余面色如常:给我戴上。
    乔今:
    他拿过套子,动作生涩地弄了半晌,煞风景的手机铃再次响起。
    乔今怕有什么重要的事,连滚带爬下床:我还是去看看吧。
    动如脱兔,陆余竟没拉住他。
    乔今到了客厅拿起手机才发现自己还光着,与陆余的衣服随意地丢在地毯上,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乔今随便拿了一件遮住重要部位,查看来电,居然是导演。
    他点了接听:张导?
    卫伦啊,睡了吗?
    三遍催魂夺命玲都打来了,睡了也要被吵醒。乔今说:还没有。张导您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件事,那个小王找到了,已经送到警局了。
    乔今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说:我马上过去。
    回过身,陆余正倚在卧室门边,凉凉地睨着他,眼瞳深处燃着未熄的□□:要走?
    活脱脱一副欲求不满的美男图。
    乔今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处理正事。
    那个小王找到了。他说。
    陆余差点听成隔壁的老王,脸色沉沉想了会儿才记起这号人物,非要现在去?
    乔今以央求地目光看着他,陆老师
    陆余叹气:那我怎么办?一时半刻的,那物熄不了火。
    乔今走过去,近乎虔诚地半跪在陆余面前。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陆余喉结上下一滚,乔今嗯
    须臾,陆余发出满足的叹息,双手落在青年软蓬蓬的脑袋上,想去怜爱,又想粗暴一点
    二十分钟后,乔今在卫生间漱口。
    陆余一脸草草结束的意兴阑珊,捡起衣服穿上,说:我跟你一起去。
    乔今腮帮子有点疼,模糊地嗯了声。
    二人穿戴整齐,又是衣冠楚楚。走到玄关换鞋,陆余忽然亲了下乔今,说:辛苦了,小嘴巴。
    乔今:
    刚出门,好巧不巧的,隔壁套房的门也开了,走出一个穿着银灰短款羽绒服的年青人。
    住在乔今隔壁的,左边是陆余,右边是沈刻。
    陆余在他这里,那当然是沈刻。
    随后,陆余从乔今身后出来,与沈刻四目相对。
    三人:
    沈刻目视线在他们之间扫了一个来回,并未多问,说:晚上好。
    乔今尬得脚趾抓地,挤出一个笑:晚上好。你出去?
    嗯。去抓个人。沈刻戴上口罩与棒球帽,迈开长腿。
    ?
    三人共乘一部电梯,陆余面不改色与沈刻交谈,乔今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多说话。他觉得沈刻肯定是看出什么了。
    各自取车,上路,方向相同。
    过了片刻,乔今按照导航的提示,与沈刻的车拐过同一个弯,开过同一个十字路口,最后停在同一所警局前。
    乔今:???
    陆余颇感兴趣地挑眉:他去警局抓人?胆真肥。
    下了车,沈刻像是完全不意外他们与自己的目的地在同一处,点头示意走了进去。
    乔今与陆余紧随其后。
    大半夜人民警察还要辛苦地工作,办公区灯火通明。
    除了警察、导演、嫌犯,居然还有几名保镖,与一个长着双无辜鹿眼、但活脱脱就是一只狡猾小狐狸的季大总裁。
    看到他,乔今也就不奇怪沈刻为什么会来这里了。沈刻的要抓的人,就是自己的爱人。
    季意笑着打招呼:都来啦。
    沈刻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睨着他,这就是你说的工作?
    季意一脸正气,振振有词:这个王八蛋差点害死我男主,男主死了我投资的剧就黄了,剧黄了你也白忙活一场,大家都不开心。我是为民除害。
    乔今听得云里雾里,导演给他解释,原来季意知道剧组的投毒事件后,就上了心,派人严密调查事件始末。终于在今晚发现小王行踪,带着保镖亲自将人捉拿归案。
    小王蔫头耷脑地坐在警察面前,目光躲闪,却又忍不住去偷看乔今,哭丧着脸。
    乔今问他:毒是你下的吗?
    小王一嗓子嚎出来:不是啊!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那盒虾里有毒!
    你不知道虾里有毒,会故意把那盒虾给我?
    小王哭道:虾确实是专门给你的,但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毒,那个人说,只是想整你,给你一盒臭虾。只要虾到了你手里,就给我一千块钱要是知道里面有毒,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给你吃啊。
    乔今不为所动,无论小王的初衷是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为了一千块钱而让别人吃臭虾,这样的行为并不比投毒高尚在哪里去。
    谁给你的虾?乔今问。
    我不认识。小王用手背抹了把眼泪,见众人不信,急忙解释,我真的不认识,只记得个子高高大大的,戴着墨镜
    说了等于没说,这样的特征范围太广了。
    警察扣扣桌面,不认识你就帮人做事?你就这么缺钱?
    他不是缺钱,是缺德。季意凉凉地补了一句。
    小王憋红了一张脸,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就算他没有投毒,但确实因为他的贪婪与大意,差点害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命,法不容情,他需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
    一走出警局,季意就被沈刻抓进车里,保镖与助理似乎见惯不怪,站成一排恭送老板。
    导演得空问陆余:你怎么也来了?
    陆余笑笑:顺便。
    至于怎么个顺便法,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导演识趣地没有多问。
    没能从小王这里得到有用的线索,乔今一路沉默。回到酒店,陆余问:要我陪你睡吗?
    乔今赧然婉拒:不用。陆老师晚安。要是睡一起,指不定会擦枪走火,那明天是别想早起了。
    陆余揉揉他脑袋,晚安。
    第二天下午收工,乔今拔腿就往医院跑。
    方菲的父母都到了,二位老人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到了医院后就哭红了眼睛,林义在一旁笨拙地安慰。
    看到乔今,两位老人知道自家闺女是替乔今受过,尽管明白错不在乔今,脸色依然不太好。
    乔今充满愧疚地问候他们,林义打圆场,两位老人的态度才软化一点。
    方父忽然激动地说了句:菲菲!你醒了!老伴立时转头看去,果然看见女儿睁开眼睛,一头扑过去嚎啕恸哭。
    林义立马按了呼叫铃,紧张地问:方菲,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菲迷迷糊糊叫了声: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妈,你别哭了我难受
    闺女你哪里难受?护士!医生!我闺女醒了!方母急急忙忙去叫人。
    方父训斥:你嗓门小一点,这是医院!没看菲菲都嫌你嗓门大。
    方母:她抹把眼泪,菲菲醒了就好。
    林义说:已经按了铃,马上就有医生来了。
    方菲恹恹地皱起眉,眼中含泪:我好难受啊我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林义平常就跟块榆木疙瘩似的,这会儿不禁眼眶一酸:别瞎说,你好着呢,不会死的。
    乔今也说:方菲你放心,好好养着,过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方菲不信,悲观地问: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得了胃癌?
    乔今:
    林义:傻瓜,你是中毒了。
    方菲:啊?我没吃蘑菇啊。
    乔今: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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