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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大叽叽女孩(102

    你是我金潜一点一点从蓉城带到北京,再带到上海的,我们从两三岁认识,再到三十五岁生离死别,这中间你答应过要永远永远陪我的承诺呢?嗯?被狗吃了?金先生说着最温柔的话,锋利的刃却继续抵在小狐狸瑟缩的心门上,稍稍用力了几分。
    所以我也不会跟高醒在一起,你放心,我后天就走的远远的,金哥你就当,我从没回来过吧。
    我偏不呢?你以为我是谁?嗯?
    顾青书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管不了你,如果你偏要,我也拦不住,金哥我对不起你。
    顾青书话未说完,下一秒便被一个吻咬住了肩膀,肩膀上大概出了血,他却一声不吭,紧接着便迎来一个带有腥味的吻,深吻
    顾青书能听见金先生沉沉的呼吸,自认没有抗拒的资格,表达过自己的心情后,便像是任人处置的俘虏,任意施为。
    只是俘虏依旧是聪明的俘虏,知道逮住他的猎人是唯独对他心软的猎人,所以在这场博弈中他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
    如果结局是那百分之二十,顾青书也认了。
    毫无沉浸去深吻中的顾青书在两分钟后被放开,欺在天空上的阴云走了,掀开了被子把他盖住,然后坐在床边对他说:算了。
    顾青书慢吞吞坐起来,靠在床头,手微微颤抖着去系上衣裳的扣子,却没有当场离开,他看着坐在床边的金哥再转过头来时,那方才好像要跟他来个你死我活的金先生又是记忆里儒雅贵气十足的模样,手腕滔天,却不会用在他的身上。
    对方浅笑着跟他回头说:刚才逗你的,不要当。青书,我妈她过两天就正式要嫁给你爸了,我要是真的想要绑着你对我的愧疚来继续,我就不会同意他们结婚,你说是不是?
    顾青书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好像是这个理,金哥上辈子对金妈妈有愧,这辈子能看见金妈妈找到幸福,怎么也不会真的利用这个乱来要是自己跟金哥真的继续了,金哥岂不是要破坏金姨跟爸爸的婚事?这的确不太可能
    但顾青书依旧觉得奇怪:那你刚才
    刚才你承认你喜欢高醒了。
    顾青书皱眉,你想逼我亲口说出这个?
    金先生揉了揉青书的脑袋,拇指擦过他的眼角,淡淡说:是啊,总要确定我的宝贝是真的喜欢那个混蛋玩意儿才好走下一步。
    下一步?
    就是让你好好留下来,不要乱跑。青书,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你对我大概只剩下亲人之间的感情,还有责任,现在责任感让你对我说分手,我可以同意,但条件是你不要乱跑了,听话,既然喜欢那个混蛋玩意儿,就跟他在一起吧,结婚的时候,记得请哥哥喝喜酒就可以了。
    你顾青书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金哥口中说出来的,是真的放下了?是坦然的实话?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才有这些话的?
    金哥,你不要说了,我不会听的。
    为什么不听?因为对我的愧疚,所以惩罚自己?那大可不必,青书,这辈子和上辈子,不要混为一谈。
    我没有,只是金哥,我陪不了他多久,何必呢?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
    金先生顿时笑道:傻不傻?你何必为他考虑这些?好不容易重活一回,我都要好好去弥补没能照顾好我妈的遗憾,你也不要浪费时间才对,既然每一天对你来说都是倒计时,那就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去肆无忌惮的让自己开心,我希望你开心,青书。
    更何况,我想,就算哪天你不在了,你和他创造的回忆对他才是最好的礼物,而不是什么都不给他,这不叫对他好,这叫残忍,对他残忍,也对你自己残忍。
    顾青书从前陷入在怪圈之中,突然听见这些,不禁问面前的金先生:金哥,上辈子我去世后,你不是很难过吗?
    是啊,但是一想到你曾属于我,我不晓得多开心。
    顾青书从没想过还能跟金先生说这些:金哥,你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才在下面跟高醒对上,然后好单独跟我谈?
    不然呢?我不逼一逼你,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金哥,你现在不难过吗?顾青书心里有了数,却又眸色软软地望着金潜。
    金先生摇了摇头,也躺到床上,跟真正地大哥哥一样,搂着顾青书和衣而眠,洒脱道:说实话,青书,对我来说,感情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这就够了。感情都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我比较想要看见我妈幸福,然后给她养老送终,我们还是一家人,其实没什么变化对不对?我觉得很好。
    不过青书,我很好奇,你喜欢高醒什么呢?
    顾青书真是意外金哥会云淡风轻地问自己这个,但太自然了,他如今也真的只当金哥是家人,只沉默了一会儿,便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喜欢看他一见我就笑的样子,年少的时候特别傻,现在也是。
    原来你喜欢傻的吗?上辈子我是不是也傻得要命?才被你看上?
    哈哈你才知道吗?
    守在门外的胖子趴在门上偷听,里面人声很小,只最开始有青书说不要,后来又过了很久,里面好像很激烈,哐当作响,最后归于平静,有电视声音从里面传来。
    胖子抓了抓脑袋,不敢随便撤,干脆坐在地上,心想或许金哥跟青书重归于好了,既然是这样,依照高醒的疯狗一样的性子,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必须要叫人好好提防才行,还要提醒金哥增加保镖的数量。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边破晓。
    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了一晚上的头,在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里,迅速站立,看了看时间,才七点不到。
    出来的是穿着整齐,唯有嘴唇微微发肿的顾青书。
    胖子盯了一眼发小走路的姿势,感觉不像是很激烈的样子,难道小狐狸天赋异禀?!
    那啥,青书,这么早?回去?
    顾青书才是被门口坐着的胖子给吓了一跳,看了看胖子嘴角的口水,笑道:嗯,忽然想起来高醒公司不是有事吗?也不知道处理好了没有,我想直接去他公司看看,有车吗?我开车过去。
    啊?胖子摸不着头脑,但却指了指楼下,说:高醒就在下头,没走啊。
    姚祚不是要喊他去开会吗?
    这个嘛
    顾青书摆了摆手,脚步欢快地小跑下楼去:我下去看看。
    胖子哦了一声,见青书下楼了,才飞快进入屋内,屋内没有任何可疑的气息,但到处都是枕头大战过后满地羽毛的样子:靠,金哥,你们玩儿枕头大战不带我?等等,你们玩了一晚上枕头大战?
    金先生亦是穿戴整齐,对胖子淡淡笑了一下,说:不然呢?青书是我弟弟,我还能怎么样?
    可昨晚楼下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以前的事情没有必要提了,我还有事,走了。金先生穿了鞋子,正要离开,却又在胖子疑惑的目光里返回去,去了书房,将窗台上的半根香烟捡起来,说,垃圾我帮你带走了。
    与此同时,顾青书一出正门便在门边儿看见坐在台阶上看破晓小雪花的高醒。
    他走过去,蹲在高先生头上的台阶位置,低头对双目内有明显血丝的高先生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高先生视线焦灼黏在青书的唇角破皮处,没有说话,目光深得像是要将面前的小狐狸碾碎了来吞入腹中。
    你不带我回家吗?
    忽地,高先生听见头上的青书如是说。
    高先生眨了眨眼,你在和我说话吗?
    不然呢?高哥,先去你公司总部吧,姚祚不是找你开会吗?你一晚上不过去,现在去看看总是应该的。
    高先生一改方才的颓废,站起来,抓了抓凌乱的黑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先是小心的捉住青书的手,见青书手软乎乎地,轻轻抓了抓他的手心,顿时脑袋里烟花乱炸,宝贝,你得知道,你这次握住我的手,想要再甩开,得砍断一个人的手,要么是我,要么是你。
    一大早的,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陪我吃豆花吧,好不好?
    下马威完全立不起来的高先生:当然好。先上车,乖,外面冷。
    不过顾青书被高先生搂着一块儿上车之前,指了指不远处一堆晃悠在附近的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你认识他们吗?感觉他们好像在看你。
    高先生一本正经:没有,怎么会认识那些人呢?完全不认识。
    彪形大汉众:???老板咋走了?所以我们来这里干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内容大概就是甜腻腻的日常外加虐极品亲妈,快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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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云朵
    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 清晨八点半,顾青书跟高先生的车入了独门独户的半山别墅,小楼两层, 有三千平的入户花园,将小别墅围在中间,绿树青草各类植株夏日繁茂不可细数, 能将整个小别墅遮挡的严严实实, 谁人想从外面窥一眼别墅的墙壁都是奢望。
    顾青书坐在车的副驾驶位置, 随着一路灯光悉数亮起, 迎接房子的主人回家,却没能下车去,刚解开安全带, 便被身边驾驶座位的高先生捏住了左手,说:你动作这么快做什么?等着。
    顾青书便乖乖等着, 眼瞅着身边的高醒下车、从前面小跑着绕到他这边,然后帮他开门,伸手一边给他,一边轻笑着说:欢迎回家。
    顾青书看着面前笑眯眯的男人, 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的深邃黑瞳、笑时三分邪痞七分内敛的高哥,手放到了高哥的手心,摸了摸对方手心大概是握拳太狠留下的掐痕,问说:疼吗?
    高先生本想说不疼,这点儿伤算个屁, 但转念一想,又摆出一副怪委屈的模样,叹了口气,随即很快又笑着说:当然不疼, 我当时开车腿上划出一道差点儿到大动脉的口子,那才痛,不过都过去了,不算什么。
    顾青书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从前为了防止自己会因为知道高醒跟金潜他们的消息,而心软回来,所以对国内各种事情都采取两耳不闻的模式,现在,他觉得自己似乎是需要慢慢学习,慢慢去了解
    抱歉。顾青书从车里出来,瞄了一眼高醒腿部,也不知道哪里有伤,虽然心知肚明高醒这货是借机卖惨,但哄一哄人家他也不会少块儿肉的,我可以看看吗?
    高先生委委屈屈坚决不肯:不好看,哎,不该说的。
    顾青书挑了挑眉,笑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就不看了。
    欸,别啊,你再求我一回,我说不定就答应了。
    不要。顾青书玩笑着,跟高醒开门进屋,偌大的客厅富丽堂皇,虽没有什么人气儿,但又似乎应有尽有。
    高先生身为屋子的主人,很积极地从鞋柜找出早已准备好的拖鞋给顾青书放好,顾青书蹲下去解马丁靴的鞋带,但手又是立马被高醒打开,说了一句:别抢我的工作。
    顾青书手缩回去,不跟高醒去抢,便站在门口转着那双淡色的瞳孔打量四处,每一处都好看,却也仅仅只是好看罢了,他像是来做客的人,谈不上是回家的人,能称之为家的,顾青书想,应当还是北京的那套小四合院,也不知道高醒卖了没。
    高先生人精似的,给失而复得的宝贝儿解开鞋带,让人抬脚的时候,就一直观察着青书的表情,依旧是跟做这辈子最要命也最重要的题目,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一边把宝贝恋人的脚丫子塞进带后跟的棉拖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也不常住这里,平时都住在公司旁边的酒店,到处跑,和人谈生意,还要实地考察,去工厂视察,基本没有落脚的时候,可现在不一样了,青书,你回来了,我们就回去把老宅子打扫出来,好不好?当年给你种的葡萄藤大概早就爬满葡萄架了。
    顾青书心中微动,点了点头,眼里微热,说:好。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去补个回笼觉?高先生说罢,随便脱了自己的鞋子,一把将顾青书抱起来,就往楼上带。
    顾青书反应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肩膀上还有金哥咬过的牙印,后面也是做过准备的样子,要他主动开口说这些,他说不出口,便细声细气地淡淡要求说:不洗澡吗?
    高先生坚定的摇头,一脚踹开主卧的大门,将顾青书压在床上,双手撑在顾青书的脑袋两侧,说:洗,一起。
    顾青书睫毛颤了颤,唇瓣嗫嚅了两下,主动道:还是分开洗比较好
    高先生右手却已经一颗颗开始解起了顾青书的扣子,大衣的牛角扣轻易松开,里面羊毛的蓝色宽松毛衣也随意从头上脱出,最后是白色的衬衫
    衬衫扣子大概因为主人的疏忽,少扣了一个,高先生也没有说什么,在看见衬衫下雪白的肩头有个血淋淋的牙印时,眸色一沉,却更不问一个字,永远只是笑,微笑,再自个儿反手脱了上衣,重新抱着青书就去了主卧里的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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