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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大叽叽女孩(84)

    我想想还有什么金家少爷话说道一半,电话那边那边微弱的呼吸声都被嘟地一声挂断音所替代。
    金潜没有太多失望,继续说完:哦,对了,还有一句,青书,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
    话音落,自然没有谁来回答。
    胖子从狸猫一家的家里出来,心疼的捧着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委屈巴巴地骂了一句:妈的,我这怎么好交给二姐?非逼我动手,我以前可是尊老爱幼的少先队员啊!
    金哥,你把手机先给我,我还要去找二姐,先告诉她通知书到了的消息,这边你直接报警就是的,送进去让他们好好改造改造,免得祸害其他人。胖子看说完,接过金哥递来的电话,犹豫了一秒,询问说,跟青书通上话了?
    金家少爷双手揣在兜里,不见任何颓废失望,潇洒地歪着脑袋,笑道:通了,听呼吸声,很健康。
    胖子心里莫名替金哥酸溜溜的:哎,光听呼吸哪够?以后咱们上北京看他。
    金家少爷不置可否地只是笑,仿佛一半心思都全然神游去了电话里那呼吸的所在地,另一半则敷衍的对胖子说:你快去跟二姐说好消息吧。
    胖子:得嘞!
    这边的后续操作都交给金潜,胖子是百分百放心那群道德绑架的狸猫一家会蹲个一年半载。
    等他到了奶茶店,跟正在奶茶店帮工的二姐说自己找到了她的通知书,向来沉着冷静甚至冷静到极少有感情波动的二姐愣了愣,随即捂着脸蹲下去抽泣。
    胖子可最怕女人哭了,连忙钻进操作台里,慌慌张张的哄:二姐?二姐你哭什么啊?这是好事!
    二姐深深看了他一眼,抱着他把眼泪都洒在他脖子上,最后累了,才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和青书。原本看着同学一个个都欢天喜地的拿到了通知书,就她自己没有,顾春兰还以为学校不要自己,可能因为她出身不好,也可能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要自己,哪怕青书打了很多次电话让胖子告诉她通知书一定在路上,但那种要靠考试逃离贫困生活的执念不是随便哪个家人发达就能打消的。
    她甚至崩溃地睡不着觉,被否定的痛苦让她一度轻生,如果不是胖子给她找了个兼职,每天看着她,在旁边卖蠢,她想,她等不来通知书到来的那一天。
    胖子双手投降式的举在半空中,满面通红,说:谢什么?二姐你等我几年,我也一定考去北大。
    二姐擦了擦眼泪,看着胖子通红的脸,也不好意思起来,但却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说:好。
    江阳市明媚得仿佛神光普照,处处都花开蝶舞,焦躁灼人的热浪一阵阵扑向这座城市,城市回以依山傍水的天然降温系统,首都一环内某四合院也有降温系统,乃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最先进制冷空调,只是空调的其中一位主人畏寒,空调便闲置许久。
    有轿车自胡同外面驶来,随便停在门口,九六年的胡同里也没有几个车子跟其抢车位,停下后也不必从副驾驶爬出来,所以车主先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能有空提上一袋子的新鲜水果和各种甜品零食。
    车主先生很年轻,是位见人就笑的主,街坊邻居见了没人不夸是个有钱又不得瑟的好人。
    好人先生身穿简单的黑色衬衫与西裤,将模特般比例绝佳的健美身材修饰得淋漓尽致,他快步跨上台阶,入了古代应当是一品武官的府邸,从小门进入院子,一路各种名贵花卉摆满天井四周,小院子里还有个葡萄架,架子上的葡萄熟透了,红得发紫,绿油油的叶片肥美硕大,张牙舞爪落下一片片形状优美的影子在葡萄架下美人的身上。
    那是个气质出尘的年轻人,躺在藤椅上,一袭胭脂色的绸缎唐装柔软得贴在他纤细身躯上,将一双白皙的手臂露出,一只不堪一握的腰肢勾勒,耳后的长发散得到处都是,凌乱而沉静。
    好人先生不打搅他,悄悄把买回家的东西都放在石桌子上,然后溺爱得不得了的双手撑在对方的藤椅上,低下头去,隔着对方放在脸上的深奥专业金融书籍,轻轻呼唤对方的名字:青书,我回来了,晚上咱们出去吃怎么样?
    青书面上的书被他自己慢慢拿开,首先给别人瞧的便是那双眸色偏淡的漂亮狐狸眼,眼尾湿红。
    紧追其后的是高挺秀气的鼻梁,最后是丰软合该被人擒住不放的唇。
    又长了一岁的顾青书脱去了不少雌雄莫辨的稚嫩,英气夹杂在纯洁的眼神与诱人的芬芳中,呈现出矛盾而和谐的冷清媚意。
    只是欺在青书身上的好人先生却只关注到了青书眼角的湿红,顿时颦眉,不悦道:我就出门买个菜,你就想我想成这样?哭了?
    顾青书看着面前愈发成熟的高哥,双手渐渐攀附上去,十指相扣在高哥的后颈处,笑着说:嗯,刚才听胖子说二姐的通知书找到了,高兴的。
    高醒似乎没有怀疑,无奈地叹了口气,捏了捏青书宝贝的脸颊,说:高兴的话,不该哭,我该怎么哄你才会笑?
    顾青书眼睛一弯,缓缓闭上,高醒熟练地低头下去,亲之前说:宝贝这么喜欢接吻吗?
    顾青书觉得自己大概是喜欢接吻的。也或许是因为只有和高哥接吻的时候,才能让他忘掉胖子口中依旧念着他的金哥,不去想太多,更提醒着他,他跟高醒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他算是出轨,早就对不起上辈子的金潜了,没脸回头。
    高哥亲他的时候,当真很快便让他无法想其他事,又从之前听见金哥声音的情绪风暴中回到平静安宁的跟高哥的日常里来。
    今年过年我们还是单独过吗?嗯?高哥忽地一边亲他一边问,顺便稍微使劲儿,就把他抱起来,往屋内走。
    顾青书乖乖趴在高哥的怀里,被高哥托着屁股,懒散地将下颚往高哥脑袋上放:二姐要来北京了,可以让二姐跟大姐来吗?我们团个年。
    高醒无有不应:好啊,顾叔叔那边
    他不许来。
    哎,好,可不叫他来,那大姐恐怕要心疼。
    顾青书撒娇似的叹了口气:那你问我做什么?我不管了。
    小高先生低低笑了笑,把宝贝放到沙发上,就又按着亲了许久,唇瓣之间啧啧水声绵绵不绝,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爱你嘛,当然什么都想问你好不好,同不同意。
    青书依旧羞赧,对这种臊人的情话不太招架得住,手背便羞涩地挡住眼睛,说:那我同意你再亲一会儿。
    那真是我的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  小高明天应该就能吃上红烧肉了~嘿嘿~时间线往前拨了一年,明天再拨就是十八,你们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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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一年
    一九九七年大年三十前的一天, 顾青书让司机刘叔开车帮忙接一下大姐,自己则去北大的图书馆接二姐回家。
    九七年的冬天路上车少、雪大,一片片法国梧桐光秃秃立在宽阔大路的两旁, 除了某些商业区, 其他地方都人烟稀少, 就连大学附近的小摊小贩都为了准备过年不出来赚钱。
    图书馆里还在看书的顾春兰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二话不说的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有一个寝室的同学和一个讨论组的男生小声问说:怎么现在就准备走了?不是说好了一块儿等图书馆晚上闭馆再回去?
    顾春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冰凉的镜片里反射着白光, 冷淡道:没办法, 弟弟来接我了。
    顾春兰顺便把手机揣进口袋, 抱着书便要出去,谁知道两个同学俱是都来了兴趣,簇拥着她一块儿出了图书馆。室友朱小妹最是兴奋,对这神神秘秘的顾春兰勾肩搭背,说:好哇,是那个胖嘟嘟的弟弟?
    顾春兰耳朵红了一点, 却摇头说:亲弟弟。
    亲弟弟?怎么好像从没有见过?朱小妹张口便替顾春兰委屈上, 我记得你说过你家里挺重男轻女的, 啧, 你那亲弟弟也好像从没听你说过, 他来做什么?不会是来找你麻烦的吧?还是说看你现在考上好大学,过来巴结你?哎呀, 我劝你还是赶紧跟你那些家里人断绝关系比较好, 免得以后被他们拖累。
    顾春兰素来不跟人争执,除了有一回宿舍夜谈会提了那么一句,根本没有和谁说过自己的亲人, 看样子像是不愿意提及,结果听见别人说弟弟的坏话,心里别提有多不舒服,当场皱着眉头便道:家里重男轻女跟他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懂不要乱说。
    顾春兰一入学校便被老师看好,是极有可能留校的优秀学生,一言一行一板一眼,气势很有些不怒自威,此话一出,室友被吓了一跳,还是男同学在中间打了个圆场,笑道:好了好了,不过是几句玩笑话,也值得春兰你冷着脸?喏,那过来的是不是你弟弟?男同学视力好,老远就看见校内停车场处有个穿着白色羽绒服,朝他们这边蹦蹦跳跳跑过来的人。
    顾春兰透过高度近视的眼镜看去,口中呵出一口冬日的暖气,点了点头,对朋友摆了摆手,说:明天见吧。
    室友朱小妹却不依,好奇地不得了,到底是哪方神圣能让一丝不苟的春兰学神藏着掖着?不会她弟弟长得奇丑无比吧?
    别啊,我们大家都到这儿了,你也不介绍介绍?那我岂不是白挨你一顿骂了?朱小妹晃了晃顾春兰的手臂。
    顾春兰没辙,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头踩着雪地靴穿着厚厚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像只大白熊的人便已经走近了,细白的手从手套里抽出来,扒下将大半张脸都遮挡完毕的羊绒围巾,露出一张教人过目不忘的漂亮笑脸:二姐。啊,大家好。
    顾春兰果不其然看见同学立马对青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青书也从不给谁坏脸色,热热情情地还邀请两个同学年后去家里做客,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两个直接跟青书交换了电话的同学,顾春兰才一言不发地往轿车的方向走去,等上了驾驶座位,青书也回来坐上了副驾驶,车子轰隆隆的发动引擎驶出校园,才跟小弟说:不要跟谁都那么多笑脸,你又不求他们什么,以后也不一定见得上一面。
    顾青书一上车就把围巾取了下来,对二姐的话不太理解,说:我那是礼貌的邀请,只是说说,又不当真,放心吧,他们也只是说说,不会当真跑来家里的。
    二姐开车是在蓉城厂里免费跟金家司机学的,学了七天就去考试,一考便过,如今只要是跟顾青书在一起,那便一定是她开车。
    不是来不来家里做客,我是说没必要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去应付没必要结识的人。顾春兰从前自顾不暇,也不像大姐那么伟大,舍身保护顾青书,现在有了能力,有了坦荡的未来,便比从前的话更多,你不要觉得是我的朋友,你就必须要好好招待,没必要,就算你理都不理他们,他们也不会跟我绝交,所有人的作业都是我帮老师改的,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
    顾青书这回有些明白了,耸了耸肩,笑道:我知道,但我喜欢跟人打交道。
    顾春兰没说话,只是一瞬间想起小时候大姐嫁出去后,青书每天跑出去跟金潜他们一块儿玩,玩儿完回来总是精疲力竭的,自己在房间里揉脸颊,笑得脸都僵了的样子。
    顾春兰认为弟弟是有些后天形成的讨好型人格,在困境中时,专门讨好金家为生,讨回来的东西总想跟她平分,她没骨气不要,也拉不下脸去卖笑装乖,极度矛盾的接受青书给的东西,又自责的耻于跟青书见面,所以多年来看上去姐弟两个感情似乎很差。
    随便你。顾春兰心里不同意,嘴上又说不管青书,可当车子开到红灯路口时,又还是问说,大姐他们到了没有?
    顾青书一边把车内的暖气开大了点,一边搓着双手,说:应该到了吧,高哥说今天他亲自下厨,要不然就去接大姐了,他有个松鼠鱼做得可好吃了,一会儿二姐你可得多尝尝。
    顾春兰随意地点了点头,又问:大姐之前跟我说要给你在北京买房子,不能老住在高醒家里,你怎么说的?
    顾青书一阵头大,他跟高醒的事情,几乎身边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唯独大姐完全不懂,也根本没有想到那方面去,二姐可能是从胖子那里知道的,只是此前从没有跟他谈过此事,也不知道现在提起来是不是有了意见。说到底都怪胖子那个重色轻友的叛徒!
    我答应了,只是也不需要买太贵的,如今北京房价涨的有点快,倒不如拿钱去远一点的地方囤点儿地,十年后再卖出去,比买房子划算。顾青书摸了摸下巴,认真的说。
    二姐余光看了他一眼,继续没什么感情的道:我问的是,是不是买了房子你就不住在高醒家里了,不是买不买房子的问题。
    顾青书立即笑道:这个嘛
    二姐打断:算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会跟大姐讲的,你不用管。
    真是谁都能跟他说你不用管这四个字。
    不过顾青书虽然腹诽不已,却又总觉得这四个字如今是极为动听的字眼,代表他在乎的人都一个个有了足够的底气,过上了他做梦都想让他们过上的生活。
    如今唯一还让他担心的只有金潜那边了,听胖子说如今厂里工资开始拖欠得厉害,四眼会计因为挪用公款进去了,但历史的进程绝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改变彻底扭转,茶厂也快到了要被改制被私人老板收购的地步。
    到时候他想高哥应该是能帮忙安置工人的,可那么多人要吃饭,还要教他们新的谋生技能,需要去他的学校学习两年,这两年完完全全可能是在做亏本生意,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存款够不够,不够的话就把自己在高哥公司的股份卖还给高醒,那总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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