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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大叽叽女孩(79)

    顾青书一个字儿都没说,短短大半个月,除了模样还稍显少年气息,行事风格、语气、姿态、气势、背影、穿衣打扮、完完全全都跟成年人没什么两样的高哥就把碗筷都给他摆好了。
    他面前时四菜一汤,一碟白萝卜甜泡菜,一盘糖醋里脊,一盘西湖醋鱼和一份翠绿的白灼菜心,最后一份汤里炖的猪蹄子。
    不是说了不要再点私房菜了?医院食堂挺好的。顾青书皱眉,我手术已经时一大笔钱了,你再不把那些钱花在刀刃儿上,我看等我出院你就破产了。
    高哥单手撑着脸颊,左手给他夹了一块子的菜心,漫不经心的说:不会的,放心,钱嘛,花了再赚,我就喜欢看你吃最贵最好的东西,你就是刀刃啊。
    顾青书耳朵里又被灌了一箩筐的蜂蜜,脸蛋粉粉的,眼神都温软起来,说:那我让你办的正经事你办好了吗?
    高醒立即又给他夹了一只猪蹄放在碗里,企图蒙混过去:嗯嗯,办了办了,宝贝你先吃,吃完我再跟你说棋赛细节。
    顾青书却时立马就发现高醒的小九九,偏不动筷子,严肃冷声道:你要么现在说,要么就带着你的这些菜出去。
    高醒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挂断电话,似乎最要紧的事情永远都是跟他的顾青书说话:我说就是的,你别板着脸,黄伯伯说了,你得保持身心愉悦,所以我一会儿要说的话,都只是建议,不是帮你做决定,你也不要生气,不要跟我闹别扭,有什么就说什么,商量着,好好解决问题,你说怎么样?
    高哥一副如临大敌的谈判姿态,顾青书其实有些忍俊不禁,但却不想叫高醒知道,便冷冷淡淡的点了点脑袋,模棱两可地说:你想说,我答应不答应得听了才告诉你。
    那怎么能行?要不你先吃饭,吃饭完咱们说。
    不要。
    那你先喝汤。
    不想。
    那你
    高醒你不想告诉我比赛日期?顾青书不跟高哥打太极,着实不太高兴了,你不跟我说,我明天自己也能出去问,要不然也可以拜托别人帮我问,反正我是要去比赛的,你答应了的,你要是反悔
    不是我反悔,是这比赛时间我算了一下,跟你手术太冲突了,下周一初赛,十天后复赛,又三天后决出八强,紧接着就是五天的决赛,你就算参加了初赛,后面的八强和决赛都去不了,你做了手术,需要修养,哪有开了刀的病人跑去坐在那里下棋的?高醒说这话语气是拿捏了几分祈求在里面,青书,比赛什么时候都有,等你好了,我送你去几百场比赛,都行,都只要你高兴,什么都行,但这次时间上的确不方便,而且你刚手术完毕,打了麻醉影响发挥不是?
    顾青书眸色微淡了几分,算了算时间,说:统共半个月,那就半个月后再做手术不是一样?
    高醒皱眉:不一样,越早越好。
    就半个月时间耽误不了什么。顾青书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心里有数,他着急帮一帮大姐,拖延手术时间根本不算什么。
    你这是铤而走险,不行。高醒语气已经开始重起来了,这大半个月等待一场手术的煎熬他忍了过来,为的就是一场完美的手术,眼见胜利就在前方,他能早一日接青书离开这见鬼的医院,要有一个健康的小狐狸,绝不能再活在这随时害怕青书心跳骤停的恐惧里。
    奇怪,你说跟我商量,根本就不是在跟我商量。顾青书上辈子也是这样,做什么都有金哥把关,虽然嘴上不介意,但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即便金哥是为了自己好
    高醒现在是觉得他花了他的钱,自己就必须听他的吗?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会那么随随便便就出问题,这大半个月都等了,再养半个月就不行?
    谁知道下次他能赚钱是什么时候,他还要去读书,他清楚自己手术后起码有两年都无法剧烈运动,所以没办法像高醒一样出去跑生意,只能做用脑子的事情,可谁来当他的手脚又有待选择,高醒现在都不听他的,手脚的工作显然是不能胜任。
    高醒这边眼见着两句话就把宝贝给说得眼眶绯红,不理自己,实在是没辙,低声下气说:我错了。
    顾青书瞥了一眼高醒,说:你没错,你对得很。
    不不不,我错了,青书,这么着,我知道你是想要拿钱给你大姐改善生活,你大姐去深圳的时候,身上统共也就几百,你先乖乖手术,我借你钱,你拿一万寄给你姐,就说是比赛赢的奖金,等你全好了,再去参加比赛,赢一万块还给我,这也不算骗你姐,你看,是不是挺好?皆大欢喜?高醒其实真是觉得大姐有点过于执拗,弟夫的钱怎么就不愿意要?!害得青书非要自己去赚,这不是生分是什么?
    顾青书闻言,拧眉说:这,能行?我姐不会信的,她肯定要看我的证书,我拿什么寄给她?
    我给你做几张,保准你大姐看不出真假。
    顾青书这会子是哭笑不得了:你这就是骗人啊,你想带坏我吗?
    岂敢岂敢。高醒见青书有了笑脸,胆子都又肥了回来,我是希望你早点好,回家住。
    回家?
    嗯,四合院我谈下来了,等你好了出院的时候,房子也装修好了。
    顾青书微微愣了愣,不知道高醒这些天成日围着自己转的同时又是怎么操作那些资金流水赚钱的,但高哥真的是太厉害了:你这么厉害的吗?
    打住打住,你一会儿瞪我,一会儿又夸我的,我受不住,让我缓一缓。
    顾青书这回是真的被哄开心了,深觉高醒原来不是成天不务正业围着自己转,那么答应他好好做手术,等彻底好起来再筹备自己赚钱之事也不是不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小两口的狗粮,请各位品尝~
    这是进行时光大法之前,青书跟高醒感情升温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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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手术
    手术的时间定在下周一。
    顾青书本人没有什么感觉, 手术于他而言似乎只是睡一觉就好,醒过来,那说明自己未来十年都能好好的, 醒不过来那往后的事情, 他也无能为力。
    只是病人本人这样淡然,病人家属高醒却上火得不行, 嘴角起了个很大的泡, 跟高醒这人下棋的时候, 便总忍不住去看高醒的嘴角, 下着下着,就要把手里莹白的棋子往棋盒里一丢,笑说:高哥, 你这样好像媒婆。
    高醒这几日都没有笑脸,眸色漆黑,被小狐狸嘲笑也只是撩了撩眼皮子,一边帮青书把棋盘都收起来, 一边说:我要是媒婆,你是什么?
    顾青书有心哄高哥,便温柔的靠在沙发上,甜甜地说了一句:媒婆老公呀。
    高醒顿时也来了兴致,起身走过去, 一手搂着青书的后背,一手托着青书的屁股,就将人给抱起来,两人坐到病床上去,高醒靠坐在床头,顾青书就趴在高哥的身上, 身体软得要命。
    像快年糕高醒默默想。
    高哥,明天手术的时候,我出来就能看见你吗?顾青书不知为何,忽地问了这么一句。
    高醒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这不是废话吗?我不在外面等你在哪儿?
    顾青书哦了一声,鼻尖蹭过高哥的脖颈,闻见高哥身上干净的属于男性的燥热气息,昏昏欲睡,但又忽地皱了皱眉,漫步惊醒般询问:你抽烟了?
    手掌放在他后腰上的高醒那哄小孩子的拍打动作顿了顿,随即连解释都没有,直接说:抱歉,就这两天有些需要,明天过后就戒了。
    顾青书摇了摇头:没必要,只要身上味道不要太浓,不要上瘾,一天不可以超过一根就行,毕竟抽多了牙会黄,不好看。
    是吗?我每天都有认真刷牙。高醒微笑。
    等等,你先把眼睛闭起来,我要看看。顾青书是趴在高哥怀里说出这句话的。
    这样的温声细语,高醒根本无法抗拒,瞬间就闭上眼睛,宠溺的又拍了拍怀里青书那身上最有肉的部位:我认真刷了的,啊,来,你看吧。
    可顾青书却只淡淡瞥了一眼高醒的牙,便轻轻抿了抿唇,缓缓闭上眼睛,歪头凑了上去,在呼吸都与高哥交织在一起时,面颊便一边发烫,一边又使唤说:你嘴张太大了,闭上吧。
    拥抱着漂亮少年的高醒就像是被其操控了神智的信徒,是要指哪儿打哪儿的,更何况只是被命令闭上嘴巴。
    眼见高醒笑意渐浓,闭嘴了,顾青书才终于将自己的唇印上去,高醒的唇瓣原本还同最羞怯的花骨朵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贞洁不肯开,顾青书不太会接吻,只凭借本能去舔,去抿,撬不开高哥,正要离开再度命令高醒张嘴,却在下一秒被变身食人花的高醒一口又擒住!
    高哥来势汹汹,手掌不知何时来到他的后脑后颈处,充满占有欲与掌控欲的桎梏他的脑袋不许离开,但吻又并不强势充满窒息感,相反很温和,但凡顾青书有一点儿想要结束这个吻的念头,高醒都会退出来,只亲亲他的嘴角与脸颊,顺着亲去额头与眼睛,最后才说:还想要怎么办?
    顾青书被密不透风的吻亲了个浑身滚烫,被高哥那样炙热的眼神看着,心惊肉跳不已,却又格外乖巧地点了点头,说:你要不去把门反锁一下?
    高醒:早就锁了。
    哦,那你去把灯关一下。
    高醒大概晓得青书想要做什么,心动的一塌糊涂,哪怕自己的孽障早就明显被青书发现了,也不肯去关灯就范,只深呼吸了两口,随后连忙摆手,把面前脸蛋红扑扑任他采撷的少年的衣裳口子给系好,正经道:现在不是时候,青书,不行不行,下次吧。
    顾青书嗳了一声,就被高哥逃也似的把他放到床上,迅速站起来,坐到距离他最远的地方去,抱着茶壶灌了两口凉茶,然后用手当扇子扇风。
    顾青书愣了好一会儿,眨了眨眼睛,好像看见了第一次见面时,高醒跟自己打篮球,这人连防守他都防守不起,他只要冲过去,高醒就自己连滚带爬的摔了个屁股蹲:你跑什么跑?我是看你紧张,那个右手借你,不是会放松的吗?
    顾青书本也害羞说出这些话,但高醒比他更避之不及的态度让他玩心大起,便一面用那漂亮纤细的手指头去解开刚被高醒系上的衣襟,一面目光凝视高哥,呼唤说:过来。
    高醒坐在角落的沙发,呈现困兽之势,根本不敢看面前的顾青书雪□□致的锁骨:青书,你不懂,现在不是时候,我没心情。
    放屁。顾青书走下床,去关了灯,然后借着窗外透过窗帘映入的蓝色幽光走到高哥面前,他赤着脚,衣裳也敞开着,但却细致的没有解开到之前开过刀的伤疤处,只若隐若现的给高哥看其最喜欢的锁骨部位,最后拉着高哥的手就往病床上回,你就当是我想,好不好?
    顿时有人喉结滚动的声音大得惊人。
    顾青书听见了,耳朵都像是被谁吻过,阵阵发胀。
    好不容易将高哥又拉回了病床上,顾青书还没把手借给高醒,就又听见撕拉一声布匹裂帛的声音。
    宝贝,来,把我手绑起来。
    顾青书听高哥这样说,笑道:你居然有这种爱好?
    高醒在夜幕中的身影冷硬,说话时肃穆,语气有着绝对的克制:听话,你不明白,我有时候不止想要你的右手,我满脑子都是你不会想知道的东西,你如果一定要让我放松,最好是把我绑起来,不然我怕脑袋一片浆糊的时候,弄伤你
    我以为你很正人君子,之前都做得很好不是吗?顾青书记得自己身体还不像现在这么差的时候,高醒都只借他右手。
    高醒一边被青书把手腕绑起来,一边低声笑:此一时彼一时,更何况人的胃口都只有越来越大的,没听说过越来越小不是吗?
    这么说高哥你现在胃口很大?大到什么程度?顾青书漫不经心的给高醒绑着的双手打了个蝴蝶结。
    高醒沉默了一会儿,客气了一句:也不是很大,你别怕。
    顾青书乐道:哦,好,你先说,你除了右手,还想要什么?
    高醒这回不说话了,摇了摇头。
    顾青书等了半天,等不来一个屁,故意开玩笑:你不说话,那就还是右手哦,还是说你想我去亲亲,会更放松呢?
    高醒哑声:青书,真的,你别惹我,安静。
    最后安静二字沉淀着顾青书为之心惊的危险警告,青书不敢继续逗人家,悄悄把被子拉起来,裹着他跟高哥,就还是用右手借给高哥。
    此时是晚上八点半左右,直至九点两人也没有个了结,顾青书百无聊赖的继续机械运动,打了个哈欠,躺在高哥的肩膀上,耳边听着高哥沉沉的急促呼吸,像是一种白噪音,催他入睡,动作便慢了下来
    夜色里,小狐狸熟睡的病房中,某位大尾巴狼宠溺地叹息了一下,咬开手上的绑带,只盯着小狐狸的唇一秒,便迅速逃下病床,离开病房,去走廊外的卫生间隔间里面完成伟大的单人造人事业。
    第二天六点醒来,顾青书发现自己衣衫整洁,查房的余护士过来给他换上手术服,准备给他打术前吊瓶,告诉他约莫一个小时后即将进入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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