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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大叽叽女孩(77)

    顾青书偏要跟高醒打这番太极,一面摇头,一面将报纸翻页,却在看见报纸上某个页面内容的时候,漂亮的狐狸眼都是流光溢彩,灼灼诱人:咦,这里说下个月有明年围棋亚洲杯的选拔比赛,北京有赛点吧?
    高醒不问他的青书为什么会围棋,只捏了捏青书的脸颊,说:有又怎么样?他拿起报纸看了一下,一目十行,北京朝阳区有报名点,下个月开始比赛,哟,如果成为全市冠军能进行全国比赛的话,还有奖励一万。
    顾青书上辈子学习围棋,最初是跟大学舍友学的,后来金哥有了钱,就给他请专业的棋手一对一教导,也算是小有成就,去世前考上了六段,他用十几年后的棋路来与现在的棋手对决,说不定能拿个好名次。
    不,他一定要拿到一万块!
    顾青书已然下定决心要靠自己去赚取第一桶金,却依旧怪羞涩地拿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去看在他潜意识里极具影响力的高哥:我要去。
    青书说的是陈述句,眼神却给陈述句加了个问号。
    被这纯真依赖眼神撞了个满怀的高醒心头狂跳,悄悄将手放进青书的被子里,一把将青书的手也给拽进去,然后躲在里面十指相扣,说:好,只要你身体状况允许,我送你过去,再陪你下棋,当个陪练怎么样?
    你会?顾青书眨了眨眼,有些意外这家伙怎么什么都会,大姐还真是没有夸错人。
    高醒会个屁啊,但爱人明显有些崇拜的眼神都送来了,他便照单全收:嗯,会的。妈的,等到了北京就学!不吃不喝的去学,学不会就剁手!
    顾青书当真被唬住了,期待起以后跟高醒对局是什么样子,便微微一笑,用那被高醒牢牢握住的手的手指头轻轻挠了挠对方温暖干燥的手背,挑了挑眉:那好,不过如果你是吹牛的,我可以让你两颗子。
    高醒几乎像是喉咙被小狐狸的爪子给挠了一下,忍不住低头下去,隔着被单亲吻顾青书的手背,然后哑声回答道:反正你想怎么下都好,我都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可能要准备时间跳跃,三年后的大剧情过去,就是成年篇~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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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青蛙
    北京站台外的停车场入口, 一个染了黄毛的瘦高个儿青年嘴里叼着烟,顶着一双像是八天没合过眼的大眼袋,单手开着一辆灰色的桑塔纳驶入其中。
    桑塔纳小轿车新得发光, 于是青年从车上下来的时候, 自己的衣服扣子不小心刮过车漆,便瞬间暴发户形象全无, 吓了一大跳的蹲下去, 心疼得不得了的, 又是哈气又是拿袖子去擦, 眼见着车漆又光滑漂亮的犹如世界第一美女,青年才满意的点点头,甩着手里的车钥匙, 趾高气昂戴着墨镜前去接人。
    一面走,一面有电话铃声从青年的腰间发出。
    青年余光可见不少人向自己投来羡慕的目光,于是嘴角微不可察的翘了翘,潇洒利索的将手机从腰间的手机套里取出来, 按下接通键钮后,便嗓门儿贼大的说话:喂!喂?啊,是我,哟,童少, 今儿不来了不来了,我家老头子喊我过来接一下高醒,嗯嗯,对,就那疯子,嗯嗯, 好,我接完了就过去吃饭,等我啊。
    青年名叫黄宇衡,祖上正经的太医国手,如今家里传了四代,父亲黄真在北京军区医院担任主刀医师,爷爷曾任北京中心医院院长,如今退了休,青年本人啥也不是,高中毕业两年,大学挂科到被破退学,如今被家里父亲打发出来接一个远道而来的病人。
    啧,啥意思啊,叫我接,我忙的要死好不好。黄少一边站到车站出口的位置,双手插兜,等了半天还不见要接的人出来,不耐烦的给妈妈打电话,开口就是一句,妈,我等了都两三个小时了,火车老是晚点咋搞啊!我还跟童逸明他们约了饭局,要不你跟爸说一声儿,就说让我回去吧,老在这大太阳底下等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妈
    黄少爷跟妈妈说话一直皱着眉头,威逼利诱全部使了上去,然而平常只要他稍微强势一点儿,就什么都满足他的妈妈这回却始终犹犹豫豫没能答应,而是哄到:小宇啊,听话,你爸爸很重视这次病人的,你高叔叔特意求过来,要你爸做手术,人家还不能累着,你还是好好把人接去医院比较好,到时候说不定你爸一高兴,又给你点儿零花钱,你说是不是?
    黄少爷一听有搞头,那就不抱怨了,笑呵呵的说:那好,我要两千块,童逸明都买了新球鞋,我必须也要有。说完,眼睛突然迷惑了一秒,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骂了句,靠!
    嗯?小宇?怎么啦?黄妈妈在电话里面紧张地询问,怎么了?你说话啊!
    黄少爷长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闭上,回过神来不耐烦的跟黄妈妈说:我看见高醒了,我靠,他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那是高醒吗?
    黄妈妈虽然看不见儿子说的高醒到底是如何的不一样了,却还是笑着说:我好像是听你爸爸说高醒那孩子现在非同一般,比你们这些成天只晓得出去吃饭喝酒的小混蛋们懂事,年纪轻轻就你高叔叔帮他注册了个什么奶茶的商标,还注册了几百个网络域名,又是买股票,又是准备靠北大,甭说真的假的,光是听着一嘴,就不得了啊。
    黄少爷却不大相信,电话直接挂断,就要走上前去试探高醒一番,谁知道刚才人来人往的,竟是没发现高醒还牵着个头戴鸭舌帽、皮肤白得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纤弱少年。
    少年耳边落着长发安静的趴在胸前,衣着朴素,却传出摩登得要死的冷清与高级感,鸭舌帽落下的阴影遮挡了少年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与丰软红粉的唇,平白叫人挪不开视线,胸腔里更是闷闷的,黄少爷下意识把架在鼻梁上根本就没有遮住眼睛的墨镜给收起来,眼瞅着那像是闯入污浊大染缸里的白鹿飘然被高醒牵着走了过来,人家越近便越发拘谨,为了掩饰这份不知为何的拘谨,黄少爷转为与陌生的高醒打招呼:小高!这里!
    穿着简单风衣的高醒单肩垮着一个登山包,手里提着一个小行李箱,另一只手拉着顾青书,看见不远处穿得跟花公鸡似的黄宇衡,偏头跟顾青书道:不喜欢的话,青书你可以不用搭理任何人,他说什么,你也当作没听见就行了,尤其是说我当年。
    顾青书轻笑了一下,一面跟着高醒向那位青年走过去,一面调侃说:那得看你的本事,我总不能把耳朵捂起来,那太不礼貌了,好歹是我主刀医生的儿子。
    高醒后槽牙都痒痒的,想教训总跟自己抬杠的小狐狸,但如此生机勃勃的顾青书,却又只是生动地对他调皮一笑,便让高醒所有的教训都从来只是嘴上说说,毫无实际行动。
    那你就看我有什么本事吧。
    顾青书听高醒说完这话,刚好跟高醒一块儿站定在黄宇衡的面前,他不着痕迹地打量这人,总觉着似乎怪熟悉的,却又记不太清楚,于是索性不去想,只是在高醒跟黄少爷打完招呼后,也甜甜地对着黄少爷笑了笑,一边伸手出去,一边说:你好,我是顾青书,高哥的朋友。
    对方手上有汗,直接握了上来,弄得顾青书笑容都僵了一秒,对这位黄少爷的印象不太好。
    哦,顾青书,小顾,欸,我记得金庸小说里有个人叫宋青书来着,怪好听的。黄少爷开玩笑道。
    顾青书却是也知道小说里宋青书不是什么正面角色,这人真是不会说话:谢谢。对了黄哥,我听高哥说了你是抽空来接我们的,都是因为我,太麻烦你了。
    黄少爷立即一副这根本不算事儿的潇洒模样,摆了摆手,招呼青书与高醒两人上车:哎,别客气,高叔叔找了我爸,我爸知道我会开车,就让我来,大家又不是什么不认识的人,互相帮忙应该的,小顾,你从哪儿来的啊?我听说是来找我爸做手术的,啥手术?找我爸可找对了,我爸那技术,美国留学回来的,杠杠没话说。
    顾青书看了一眼高醒,想高醒跟黄少爷恐怕并不熟络,要不然黄少爷也不会一直跟他搭话:嗯,我听高哥说了,黄哥的爸爸很厉害,这次还请黄伯伯多费心了。
    他话音刚落,身边秋日里还出了一身汗的高哥那捏着他手指头的手用力了两下,顾青书晓得高醒是不想他跟黄宇衡聊天,便咳了两下,问高哥要水:高哥,我渴了。
    高醒一面从背包里拿出装在厚厚杯套里面的玻璃杯,试了一下温度后,才递给顾青书,声音低低的:慢点喝,别呛着。
    顾青书则双手乖乖抱着水瓶,对着水面吹起,一边吹,一边又撒娇似的指使高醒干这干那:不想戴帽子了。
    高醒抿了抿唇,伸手帮他摘掉,说:下车还得戴上,医生说了你不能吹风,之前过敏源测出来是跟粉尘和杨絮,下车后还得把口罩戴好。
    顾青书被身边的高醒念叨了两句,非但没有一点儿不开心,反而还弯了弯漂亮的眼睛,余光一抬,正巧与后视镜里盯着自己的黄少爷的视线对上,顾青书立即便对黄少爷说:黄哥,看路呀。
    黄少爷立马伸手把后视镜给扭开,顿了顿,才笑着跟高醒说话:小高,半年前我听说你不是跟高家一刀两断了吗?怎么现在和好了?一会儿送青书到医院有我爸看着,咱们把你以前的朋友都约起来,大家吃个饭喝个酒怎么样?哦,青书你要不要去?正好介绍你给大家认识,就你这样的,大家肯定都愿意跟你玩儿。
    顾青书怪想任性的冷淡问一句:什么叫做我这样的?
    但却又明白黄少爷不是高醒,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才是正理:我就不去了,高哥,你去吗?
    高醒自然是摇了摇头,跟黄宇衡说:黄宇衡,我们就不去了,到了医院要做各种术前检查,一点儿也耽误不得,我留他一个人不放心。
    黄少爷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哈哈笑着调侃说: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啧啧,小高啊,你真是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之前我妈在电话里跟我讲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绝对是真的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还是说突然被雷劈了开了窍,怎么一下子还成了别人嘴里的高哥?真是,不可思议。
    顾青书歪了歪脑袋,笑着等高醒说话。
    高醒无奈的对青书扯了扯嘴角,转而跟黄宇衡对话,语气是礼貌到疏离的冷淡:人总是会变的,以前都是以前了,现在是现在。
    这么说你炒股搞奶茶店,赚了几十万的事情是真的了?黄少爷抽空回头看了模样从前就很帅气,如今更是有强悍气势加成的沉稳冷静模样,眸中带着一闪而过的震撼,嗯,搞的不错。
    顾青书听出黄少爷语气里的酸意,忍不住低头展露了一下笑意,手指头不安分的戳了戳身边的高醒,对高醒挑了挑眉,后者岿然不动的正经着,一把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指头,然后就不放了。
    前面开车的黄少爷可看不见他们后面手上的交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后大约三十分钟都没有再跟他们搭话的意思,直到抵达了周围环境格外优秀的军分区医院才一边伸手啪嗒一下解开安全带,一边戴上墨镜,回头跟高醒说:到了,你们上去吧,我还得吃饭去。
    顾青书看着黄少爷这戴着墨镜的模样,素来记忆力超群的脑细胞终于从庞大的记忆数据中找到了关于这位青年的记忆碎片:
    黄宇衡,文旭科技公司创始人,上辈子第一次见面是零四年时,金哥与黄宇衡都在北京承包房地产项目,投标中了的金哥被黄宇衡手下的人砸了车,当时金哥在来接他下学的路上,头破血流也没有去医院,径直飞驰来到他学棋的棋社,见他安然无恙,才抱着他松了口气,也是那时候,金哥彻底放弃跟当地有背景的人争夺地产项目,全身心投入到互联网开发中去。
    顾青书一想起金哥头破血流的那一幕,犹如回到了那一刻,他记得自己开车送金哥去医院包扎,黄宇衡还假惺惺的前来探望,得知金哥不打算接手项目,左一句可惜,右一句太可惜了的叹气,简直恶心到了极致!
    他定定的瞳孔都微微瑟缩颤动着看着面前年轻不少的黄宇衡,被高哥叫了一声,才回神过来:抱歉,我刚才在发呆。
    黄少爷脸微微发红,笑道:哈哈哈,难道是看我看呆了?
    顾青书垂眸笑说:是啊。
    众人一面说话,一面下了车,黄少爷哼着小曲扬长而去,留下顾青书与高哥站在军分区医院的门诊部台阶上目送车子离开。
    高哥似乎永远都在拿他当青蛙解剖,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等人一走,便直接了当的问:刚才在想什么?我看你好像认识他。
    顾青书没跟高醒说过他那些前世今生的重生话题,胖子也绝对不会告诉高醒,但他总觉得高醒似乎知道或许是他的幻觉。
    怎么可能?顾青书深呼吸了一下,跟高哥说,只是觉得他好像不是什么好人,你在他面前别太高调了,别和任何人说你赚了多少赚了多少,大家都是闷声发大财的,你的事情怎么都被人传得到处都是?很容易惹来小人作祟。
    高醒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早晚要处理这个问题:青书你关心我啊?
    顾青书只是下意识说出那些话,被高醒这么一问,没由来感到有些面热羞赧,于是抬眸和高哥对视了一眼,说:我只是讨厌他。
    我也讨厌,哇,宝贝,我们连讨厌的人都一模一样,你说巧不巧?高醒凑到青书耳边去说这话。
    顾青书偏头都躲不开高醒撒来的灼热气息,皱眉说:你离我远点,我跟你正经说话,要小心他。
    高醒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揉了一把青书的脑袋,说着让小狐狸安心的话:放心,他要是敢乱来耽误老子赚钱,我能让他爸把他头拧下来,谁都不能耽误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说过要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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