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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大叽叽女孩(71)

    高醒抓了抓脑袋,非要问个明白:也就是说,我要对你其他部位为所欲为,也随便我?
    顾青书被这话问得一阵羞臊,却乖乖点了点头:不过得在没人的时候,要关灯,现在也不行,我伤口还不舒服
    我知道,你看我像是那种你都这样了,还满脑子邪念的饿中色鬼吗?高醒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不可信,他就是满脑子要占有青书的混账,只是猴急归猴急,年轻的少年身体就算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想要来一发,条件也不允许,还不如继续保持一下正人君子的人设。
    顾青书听了,默默用没有打针的手对高醒做了个勾引的手势。
    高醒以为顾青书要自己低头下去是想要说什么悄悄话,却被小狐狸秀气的手指头从下巴一直摸到喉结最后落在锁骨的位置。
    高醒顿时紧了紧喉咙,起开,坐姿都从之前的随意霸气,变得有点弯着腰,双腿叉开的姿势也收敛了一些,显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突然发生,得掩盖着点儿。
    顾青书立即挑了挑眉,无声地用口型说高醒是色中饿鬼。
    高醒抖了抖腿,深深看着面前这种时候胜负欲还强到爆炸的小狐狸,幽幽道:以后别哭。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可能要加快一点时间线啦~
    高三部分过后就是成年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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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物质
    在旁人看来, 算得上是两情相悦的小情侣又说了一会儿话,不到半个小时,外间的金家少爷当真是分毫不差的回来, 顺便提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好几个大石榴,进来后也没有跟高醒打招呼, 而是自顾自的坐在顾青书的身边, 问说:怎么样?时间够不够?不够我再出去溜一圈?
    顾青书垂着眼睫,方才跟高醒说说笑笑、如鱼得水, 却在面对金潜的时候, 忽然连眼神都不与之对视,只看着金家少爷手里拿出来的大石榴, 说:你出门儿就买了几个石榴回来吗?
    金潜轻笑:不然呢?原本还瞧见有葡萄, 但我尝了一下, 酸的要死, 你这人从小虽然嘴上不说, 但对吃的比我都挑剔,那酸成那样,你肯定吃不了,索性就挑了两个石榴, 石榴全是水, 你随便抿一抿,比光吃那没味儿的小米粥有味儿。
    顾青书轻轻哎了一声,听话安静,房间里也似乎瞬间多了一股无法拉扯开的薄膜,罩在他的面上,他决定撕开,却又迟迟不敢下手, 于是狭小陈旧的医院病房里只有金家少爷剥开石榴时那果皮撕裂的声音与检测他心跳的仪器永不停息的滴滴噪音。
    打破这样寂静的,是他选择用来既保护自己又似乎无坚不摧能够随便他物尽其用的少年高醒。
    高醒也不知道是不是领会了他的意思,主动与金哥谈起了之后去北京做人工起搏器的事情。
    金哥手上一粒粒剥开石榴子的动作不停,修长骨架极度匀称的双手像是呵护什么重要的东西,将石榴子一粒粒的放进铁质的饭盒里,饭盒被石榴子敲击出寂寞的乐章,像是一颗颗小石子沉入深不见底的海里,先是一颗一颗的跳下去,最后全部一起涌入其中,义无反顾。
    是的,医生说半年内最好去把人工起搏器安上,不然随时都有停跳的风险,我已经跟我爸说过这件事了,家里暂时凑不了那么多,但半年后应该可以,主要是钱都放在流动资金里,要弄出来需要时间。金潜一面说一面将剥好的石榴子从饭盒里捡出来一颗喂到顾青书的唇上。
    只是这一举动并未做完,在那绯红犹如红宝石的石榴子即将碰到顾青书唇瓣的那一秒,从床的另一边伸出来一只手挡住,那是高醒的手:我来吧。
    金潜忽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冷淡道:奇怪,这难道不是我剥的石榴吗?怎么你拦一下,我就要给你呢?
    高醒被刺到了痛处,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东西,于是也无所谓脸皮:不给也可以,但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喂给青书吃了,本来好几天都没有正经吃饭,医生说了要养养,其他的食物不管是多有营养的水果,也还是以后再吃吧,免得一会儿拉肚子,会给伤口增添负担。
    金潜顿了顿,把石榴子收回去,跟顾青书说:可我问了医生,像这种少量的石榴子,吃一两颗也不算事儿,你觉得呢?
    高醒一同将注意力放到病床上的少年身上,等顾青书说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谁都知道这不是吃不吃的问题,是站在金哥还是高醒的身后。
    顾青书之前在火车上就有过表态,但今非昔比,如今的他是割裂成了两部分的他,一部分来自不可言说的另一个结局,一部分延续之前,两部分却都有共同的选择不再愿意同金哥模糊不清,将人带入未来注定悲剧的路,于是高醒很重要,重要到需要担当他的挡箭牌,需要成为他如今无法自保时的保护神,高醒说的那些话,顾青书权当是年少轻狂的天真执着,虽一时感动,又绝不相信,只待他日能够改变他想要改变的一切,就也同高醒及时止损。
    他想,如果他足够优秀,三年后他一定会改变所有人的人生轨迹,也让金爸爸好好活下去,让金潜不必年纪轻轻辍学创业,再早早断了高醒的念头,高醒如今帮他的,未来他都百倍奉还!
    再来,高醒只是在半路遇上了他,他耽误高醒几年,总比再害金哥一场好。
    金潜和他从小长大,感情不是时间能够衡量的,哪怕金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也应当比高醒更浓烈更容易在失去后崩溃。
    他可以改变所有人的人生轨迹,却不是神医,生老病死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他给不了金哥一个长相思守,便只求金哥在他这辈子离开的时候别哭,别痛苦,不要总是去走他走过的路,活在有他的过去。
    昏迷之时的梦境仿佛是一个心魔,让他无论如何都希望金哥在没有他的日子里过得快乐,于是现在的顾青书哪怕再想重新拥抱一下金哥,都是个足够优秀的演员,做出着他认为最应该出现的表演。
    抱歉,金哥,我现在不太想吃。少年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咬着一点点舌尖,而后扭过头去跟高醒说话,高哥,你把行军床铺起来吧,让金哥早点回学校休息,送他一下,晚上路上没什么人,但就怕有那些坏蛋。
    金潜闻言,虽然不意外青书会站在高醒那一边,但还是感到失望了一瞬。
    高醒接着顾青书的话头,温柔地说:行,你就知道心疼你哥们儿,那我送他下楼去吧。说罢,又和金潜道,金潜,走吧,你不回去,我看青书是觉都睡不好,真是不知道谁才是他男朋友。
    咳咳。顾青书颦眉,你生怕知道的人不够多是不是?要不是这件病房只有他一个人住,估计隔壁床的家属和病人早就被他们这边给吓跑了,然后闹得人尽皆知。
    高醒立马伸出一根食指放在薄唇上,说:忘了忘了,我闭嘴。
    顾青书和高醒这两人一唱一和,金潜再蠢也晓得不能继续僵持在这里,也有意要同高醒好好谈谈,便站起来跟高醒扬了扬下巴,淡淡说:那走吧。
    高醒自然瞧出金潜的意思,毫无畏惧,只是先找了个玻璃瓶子代替自己的手给放在顾青书的手里,免得打针的时候,手凉得痛。
    做完一切确保顾青书舒适、尿袋不满、不需要换药后,高醒才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先一步走出去,领着金潜一路从楼梯下去,最后站在医院大门的空地旁边,一个背对医院的大门,从大门里泄出来的微光将少年冷硬的轮廓线条勾勒得更加冰冷,一个面对着医院的大门,光落在其肖似其父的儒雅俊气的面孔,却有一半被对方的影子遮盖住,一只眼藏在黑暗里,一只亮得吓人。
    不送了。高醒淡淡道,我得早点儿上去,没人看着他,我不放心。
    不聊聊?
    聊什么?
    就聊你和青书,我和青书。
    高醒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你和青书?是朋友,发小,青梅竹马,我知道,所以他才让我送送你,我又没生气,这很正常,更何况我们也是朋友。
    朋友?金家少爷微微歪了歪头,我不认为我们是朋友,我这几天跟胖子聊过不少关于你的事情,发现从一开始你似乎就是奔着青书来的,之前我没防备,是因为觉得让他多认识一些朋友挺好,毕竟就算是认识,也对我没有影响,我永远是他的金哥,他需要我,就像他现在需要你。
    金潜你这话什么意思?高醒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笑了笑,请教道,你是想告诉我他答应和我一起,是因为我比你更适合他?原来你都明白啊,看来那顿揍金潜你都明白。说道这里,高醒笑容忽地收敛,那你也应该知道,不要再打搅我跟他了吧?
    金潜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靠在花坛的围栏上,双臂搭在围栏上,笑着说:我觉得,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不了解顾青书,只是觉得他漂亮,看他活泼就以为他开朗,看他安静,便觉得他高不可攀,你从哪里知道他,又是从哪里开始让他一步步觉得你更可靠的,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想你或许心里也有点儿数,那便是他完全是因为你能够给他更好生活条件,能帮他改变家庭境况,才愿意和你在一起,他哪怕有一丁点儿喜欢你,也是喜欢你的阔绰,喜欢你为他花钱时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喜欢你没有其他任何重要的亲朋好友,只有他一个,他认为他把你牢牢的掌控在手里,这让他感到安全。
    原来你是这么看他的?他在你心里就是这么肤浅物质的人?高醒一副根本不在乎金潜那番话的样子,没有被打碎一点儿自信,反而像是抓住了金潜的把柄,还有心思开玩笑,就不怕我回去跟他讲?
    你不会跟他说的,就算说了,他也不会否认,青书比你想的小气,也比你想的大方,就像我知道他从小跟我在一起,跟我撒娇,和我生气,都是为了让我更爱他,让我把所有一切好的东西都给他,就算他有各种小心思来依附我,我都不在乎,因为我比他想象的更爱他。金潜说这些话的时候,露出着前所未有的从容微笑,就像他也同样爱我,只要我能够像你一样准备好一切,给他看得到的未来,什么都不害怕,你信不信他立马就会离开你?
    你说够了?高醒顿了顿,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但金潜却从中感受得到他要的惶恐:你害怕是对的,这说明你知道你偷走了别人的东西,自古以来偷走别人的东西,都是要还回去的,迟早要还。
    呵,哈哈哈,金潜,真是不知道该说你是太自信还是太可怜,实话告诉你好了,刚才你下楼的时候,青书都跟我说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跟他发生了什么,还跟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跟你单独相处,说不想继续跟你模模糊糊下去,说这样不行,还说不想再用你家的钱了,我就和他说,没事儿,有我,我马上就去把股市里的钱提出来,多少钱都砸给他做手术,他从小到大欠你家的东西,我也会在之后全部还给你们,他说好。
    你说青书是为了物质跟我,你都不在乎,我在乎个屁,说这么多,说来说去,还不是没用?你要准备好一切,等我把他还给你?真是笑话!等你追上我的时候,我早就不在现在这个位置,我只会更高,更高!没有人会比我站得高,你信不信?
    高醒云淡风轻地道:最后跟你说一下,我跟青书说好了,等伤口养好,半个月后就去北京,以后他除了期末考试,再也不会回来了,你也最好别来找他,没必要,他不想见你,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要面子,就只好我来帮他说了。
    你说谎。
    高醒乐道:我骗你做什么?不信的话你明天再过来,你看青书要不要我开门?还有,奶茶店我不要了,就当这次手术费用都是我出的,他不欠你什么。
    金潜也笑:你以为这次我还会听你的话?高醒,以前真是没发现你编瞎话的功夫也是一流,比打篮球都厉害。
    高醒不辩解,耸了耸肩:爱信不信,我回了。
    话音一落,高醒转身便走,没人知道高醒转身之后金家少爷方才一直从容不迫的淡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永远都挂着假笑的高醒面上也没有笑脸,大腿上则满是被自己掐的青紫的淤青,那是他揣在裤兜里的手干的,为了保持镇定。
    楼下的这段对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等高醒上了楼,也如金潜所说的那样,绝没有透露半分对话给青书听,更别提告状了。
    顾青书也没有问,格外心事重重,累极了,耳朵听见高醒回来的脚步声,也没有睁开眼睛说话。
    高醒静静坐在病床旁边,知道青书没有睡着,好一会儿,才轻轻询问说:宝贝,我跟金潜说,喊他以后都不要来了,就算来了,你也不给他开门。
    顾青书那藏在眼皮子底下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好。
    主要是他跟我说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他对你哎,我原本不想这么绝情,实在是太过分了,才会这样。
    顾青书惊了一下,睁开那双漂亮的眸子,略有些惊慌地解释:你别太生气,金哥也只是太担心我,才会亲我,我生气就行了,你们别起隔阂。高醒未来说不定还能帮上金潜一把,九八年的时候茶厂破产事件是阻止不了的,因为全国方向便是如此,大规模的下岗潮一定会到来,只是会计捐款跑路这件事可以改变,只要会计没有跑,跑不掉,高醒再稍微出手帮金厂长出出主意,安置一下那几千名下岗工人,金爸爸就不会为了债务和帮工人们找工作被车撞死,只要金厂长不死,金哥就没有那么辛苦。
    高醒微笑着说:这么怕我们吵架啊?放心吧,我跟金潜好着呢,说好了不会因为你就当不成兄弟的,可要我咽下这口气我也不舒服,这样吧,青书,过段时间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北京吧,再也不回来了,给你办个转学,既方便你在医院随时观察病情,也方便你读书,也方便我们创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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