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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大叽叽女孩(61)

    好不容易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顾青书才去复将窗帘给拉开,从他这边的窗户往下看,北京饭店的夜市便近在眼前,可以瞧见规整又好看的一个个餐车小棚子排在饭店门口的空地上,摆成两排,人流量极大,炒菜的烟火与小彩灯的光交织起来,热闹得不得了。
    然而今天顾青书没什么心思下去跟那些游客一块儿逛夜市,去翻了一下行李,准备找出自己的睡衣换上,却发现睡衣被洗得领子都没有形状,跟高姓的睡衣对比了一下,拿着高醒白色的文化衫就去敲浴室的门。
    一门之隔内正在给全身上下打泡沫的少年吓了一跳,满面通红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青书敲门时怎么回事,但有可能是要上厕所呢,既然上厕所的话肯定是要进来的,进来就要把他看光,于是立马挑了个比较帅气的角度,高声说:青书吗?什么事儿?
    顾青书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站在门口说:我把你一会儿要穿的睡衣放在门口了。
    浴室里的少年原本绷起来的肌肉都瞬间松懈下去,笑着回了一句:哦,知道了。
    只是等高醒出来的时候,看见放在门口的睡衣便是满脑袋问号,那哪是他的睡衣,分明是青书用来当成睡衣的T恤。
    披着睡袍的少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着走到床边儿正要说自己穿不了青书的衣裳,却在看见趴在床上看书的小狐狸穿着自己的白色T恤时,脚步都顿住,瞳孔骤缩,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顾青书趴在床上,双手撑着上半身,百无聊赖地看着饭店摆在书桌上的北京地标图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头发还未干,穿着宽松T恤,下半身什么都不穿的模样是怎样的诱人,偏偏还不知死活地把修长的双腿翘起来,天真又烂漫地交替着拍在席梦思床垫上,余光瞧见高醒敞着浴袍出来,静静站在床边不动,还歪了歪脑袋,趴在胳膊上问:不跟我换着穿吗?
    高醒这会儿多机敏的脑袋都生锈了,迟钝的摇了摇头,嗓音低哑,说:你的我穿不下啊。
    可我已经穿了你的了。小狐狸翻身坐起来,堪堪盖住臀部的宽松T恤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春光乍泄,他双手撩拨了一下身后半干的长发,长发落到身前去,将顾青书整个人修饰地又纯又欲,他一边说,一边捏起身上属于对方的T恤,凑到鼻尖闻了闻,说,怪好闻的。
    本就是随便被风吹过,就要荷尔蒙爆炸的年纪,高醒遭受了自重返九五年后最可怕的视觉攻击,以至于瞬间有了反应,他听见自己声音都奇怪得要命,回答说:随便穿,很好看。
    顾青书立即甜甜地说:那高哥你怎么办?
    高醒清了清嗓子,背过身去坐到床边儿,一边擦头发,一边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下:我就不穿了,有个裤衩就行。高醒虽然急于帮青书检查,却从没想过能让青书跟自己更进一步。
    且不说青书现在还长没长那根筋,哪怕是长了,高醒也不敢在青书主动之前去进一步。
    他从没有做过,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他甚至怀疑自己要被这小狐狸弄得一入福地就要投降,那也太丢人了些!
    最后,还有最最重要的一件事,高醒记得,青书答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说他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看不清人脸的人和他在一起了,还梦见去给大姐二姐扫墓。
    这种上辈子的事情,顾青书居然通过做梦知道,先不管造成这种预知梦的原因为何,要是青书做梦,梦见过上辈子跟金潜做那情人之间的事情,认错成了他,现在他再去做,感觉不一样怎么办?会不会发现认错人了?
    高醒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冷静了不少,但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拼命告诉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做了,把事情办得严严实实,才对,青书从某方面来说,念旧,第一次,一定是不一样的。
    高醒想,自己若是将青书所有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兴许日后青书即便真的想起上辈子的所有事情,也不会当机立断的离开自己。
    坐在床边沉思的少年眸色逐渐加深,瞳孔晃动犹疑还未确定如何去做,就被身后突然压上来的重量给弄得浑身一惊,压下去的热度腾然攀升,任何阴谋阳谋都如云如烟,唯有身后趴上来的顾青书是真实存在。
    顾青书懒懒得趴上少年宽厚结实的后背,双手越过少年的肩膀,垂在人家的胸前,说:高哥,你快点弄完关灯吧,我困了。
    高醒被青书这种时候的亲密贴近哄得没有半分脾气,一把背着顾青书起来去把灯关了,然后立马又背着青书回到床上,把人一丢,就借着窗外首都那比江阳市更加明亮的城市夜灯跟顾青书说:好,我关灯了,睡吧。
    顾青书却轻笑了一下,一边钻进被窝,一边说:你把窗帘也去拉上。
    高醒任劳任怨去拉上,但窗帘依旧透入模糊的微光能让高醒看见靠坐在床头的顾青书没有躺下去,他疑惑:怎么不躺下去?
    顾青书顿了顿,语焉不详地说:怕你一会儿吵着我。
    什么吵着你?我不吹头发,不弄出声音,乖,睡吧。
    顾青书却在黑暗里轻笑了一下,调侃说:我怕你一会儿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声音太大,我睡不着。
    原来小狐狸早就看见他健康的反应了,高醒简直瞬间脑袋都要炸掉:我保证不去厕所那啥。
    不去厕所的话,难不成你想在这里?顾青书忽地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微光让被他迷地七荤八素的少年看不清他的脸上表情,但却从中感受得到青书说这些话时的微末羞涩。
    高醒摸不准小狐狸到底想要做什么,好像是在调侃他的意志力不坚定,又像是在对他恶作剧:青书,你想要我怎么办?你说吧,我照办。他说得坦荡,并不觉得自己的反应羞耻,也不解释,他就是这么容易被小狐狸勾起想法,迟早这点都得让小狐狸知道并接受。
    然而就在这句话问出去三秒后,高醒才看见那床头靠坐着的少年给他的回应,只见连剪影都漂亮得惊心动魄的顾青书又拍了拍身边的床铺,低低道:你先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高醒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疑心这又是青书要奖励自己什么,就像在火车上让自己揉那手感极好的地方一样。
    随着高醒逐渐靠近,上到床上,心里颇有小九九的顾青书还是难免为之后自己即将说的话感到羞赧,好在黑暗不至于让人瞧见他的不好意思,能让他还保留着一些从容的假象:喏顾青书把自己的右手借出去,悬空放于靠近自己的高大少年面前,这个可以借你。
    高醒从坐到顾青书身边,闻见青书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味道时,就又快要炸掉了,此刻目光落在小狐狸大大方方借给他的手上,一面去牵住,一面低声笑了一下,问说:这也是奖励吗?
    顾青书以前也不是没有抓过朋友的,可自己主动,和现在即将要碰高醒的,却时截然不同的感受,此刻既让他觉得恨不得把脸都埋去枕头里,又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头,毕竟他知道高醒想要。
    这是什么奖励呢?
    顾青书扭开头不去看身边虽然只有一个影子,却依旧十分帅气的高醒,听见问话,声音淡淡地,一面感受着自己手掌心被亲了亲,一面瑟缩了手指头一下,说:你让大姐高兴
    是么?那我还真是救对人了。
    嗯顾青书感觉自己的手被拉着向下去了,他眨了眨眼,逐渐感觉到掌心靠近了个明显与其他地方不同的高温生物,瞬间耳尖绯红,手臂微微僵硬。
    青书,宝贝,别怕。
    顾青书抿了抿嘴角:怕个屁,你动作快点。
    我想慢慢品味。
    顾青书轻轻切了一声,不管了,就当手不是自己的,但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便又委屈起来,回头不悦地催道:手疼了。
    马上,马上。
    顾青书瞅这人半点儿要马上的样子都没有,既气又觉得有些意思,之前打算奖励完毕才问高醒的问题被他有意挪到此刻。
    他忽地凑过去,笑着在高醒耳边问:这么舒服吗?
    高醒却似乎半聋一般,根本听不见小狐狸调侃的话,只知道这不知死活的小狐狸自己送上门来了,便用另一只手从肩膀处搂着顾青书,手掌扣着青书的下颚,逼其抬头,然后不容任何抗拒的深吻下去。
    顾青书先是惊愕地想要后撤,但又被掌控着,哪里也去不了,便只好渐渐让自己放松适应。
    或许这个吻才是让高醒马上的催命符,约莫吻了五分钟,顾青书就能感觉到高醒搂着自己的肩膀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随后才缓缓被松开。
    顾青书累得不行,从没觉得亲吻是这样耗费精力的事情,就这么顺势倚靠在高醒的肩上,依旧是笑着,像是好奇一样问高醒:什么感觉?
    高醒哑声轻笑了一下,又亲了亲顾青书的发顶,说:很好的感觉。
    那以后我都借你手,你觉得好不好?
    高醒处于青书让他去死,他都能说好的阶段:好。
    那高哥,你说,我也炒股,你说好不好?
    好。
    回江阳市后,把奶茶店抵押给银行后的钱都借给我,你说好不好?顾青书声音温温柔柔的,光听音调,怕是以为在和人说小情话。
    好。高醒点头,虽然感觉这种类似等价交换的恋爱关系很不对头,但他没有抗拒的力气,青书你说什么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青书:感情差不多了,是时候借钱了。
    高醒:呜呜呜,开心!今天是重大的进步!要把这一天定为右手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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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在乎
    得了高醒三个好字, 顾青书便什么都不求了,安安静静地靠在高醒身上一会儿,才下床去洗手, 等回来的时候却不见高醒继续靠坐在床头进入梦游一般的状态,而是站在厕所门口, 就等着他出来。
    你做什么?顾青书心里奇怪,淡淡道, 你刚才说的, 难不成是要反悔了?
    这个年代, 能借人十几万的冤大头可少得可怜, 顾青书可没有第二个冤大头能找。
    站在厕所旁边的高醒愣了一下, 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顺势一把将顾青书横抱起来,顾青书立马圈住高醒的肩膀,满头的问号:你到底干嘛啊?
    对方将他放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安分, 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眼熟的宝宝霜来。
    顾青书瞪着那个玩意儿,既羞耻又好笑,道:你怎么还带着它?
    豪华双人大床上, 年轻身材精瘦的高个儿少年跪在床上,宽肩窄臀,剪影凌冽帅气,却捏着个宝宝霜爱不释手地晃了晃, 对躺在床上的顾青书说:为什么不带着,现在该我服务你了,这叫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顾青书呸了这货一口, 却不扭捏,只犹豫了一秒,便翻过身去趴着,私心里其实怪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反应,倘若有,那是怎么样一个感觉啊?有的话,以后再有人在厕所瞧着他发育不了,笑他,他也好歹有点儿底气,好歹能用不是?
    于是漂亮的小狐狸自己主动把最后一点儿皮毛都褪下到腿上,双手无师自通地轻轻捧着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健康与否的蜜窝,在大尾巴狼的爪子当真越靠越近,前来涌泉相报之时,睫毛都不停颤抖了几下,最后干脆紧紧闭上眼睛,只有眼珠子在单薄的眼皮下微微转动,感受那奇怪的被压迫感,呼吸都艰涩困难。
    这一番检查,无论是对顾青书还是对高醒来说,都不怎么舒服,高醒身为只能摸不能吃的正人君子,可不敢随便霸王硬上弓,只竭尽所能的揩油,寻找能让青书好受的健康证明。
    顾青书这边则是逐渐领略到了奇妙的心悸与血液倒流的一阵阵寒毛竖立,无意识地从喉咙里喘出折磨人的潮声,间或突然像是条大白鱼,折腾着要逃离渔叉的尖锐刺头,不出一分钟便悲鸣起来弓成一弯小虾米,失去意识数秒,侧倒下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顾青书满目水色,羞得要命,知道自己刚才是晕过去了,很是不好意思的拿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好在高醒却不会调侃他什么,而是细致得给他收拾残局,又是把床上的床单都换成新的,脏床单直接丢到地上,又是去取来热毛巾给他擦身上不小心沾染的污秽。
    但虽说是污秽,但这也仅仅是对他而言的污秽,高醒仿佛不觉得那是脏东西,还兴致勃勃地尝了一口,跟电视上的美食家似的眼睛珠子左右转了转,评价了两个字:美味。
    顾青书一巴掌拍开高醒的脸,可不敢要这人帮忙了。
    高醒却哈哈笑着连忙说:好好,我不说了,你别乱动,我马上就能给你擦完,擦完该睡觉了,你瞧现在都几点了?
    挂在床对面的夜光挂钟显是此时已是半夜近十二点。
    两个刚干了坏事儿的少年一个连忙收拾好一切,一个只需要坐在床上等被收拾,十二点过一刻钟,终于双双躺进了被窝,一面将空调开至最低,一面盖着厚厚的被子,缩在一起。
    准确说,是高醒侧着身子,拥抱他得之不易的顾青书。
    顾青书睡觉时总是初时平躺,后来蜷缩,现在被人搂得动弹不得,蜷缩是蜷缩不起来了,满脑子更是自己非常健康的快活,丝毫没有睡意,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回去告诉大姐自己的情况,告诉胖子和金哥自己很好,又想要立马跟着高哥去学习炒股,想要尽快把大姐他们也带来北京看看,这样的繁华,这些奢侈与享受,光是让他短暂的路过,怎么可以?
    顾青书不觉得自己见识过这北京的一切后,回了江阳市还能静得下心来好好上学,他没有时间了,十几年的光景,转眼即逝,什么时候他才能让姐姐也来北京住北京饭店,去吃高级自助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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