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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大叽叽女孩(19)

    当然,以上是其一,其二嘛你们亲兄弟明算账,高醒那孩子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你一项也习惯了发号施令,你们两个当朋友可以,要是一起做生意难免会意见相左,这可不是什么过家家的游戏,是涉及利益问题,让你在之后的发展里投入和金潜一样的资金,这样你们两个就算是平起平坐,他就不算是你们店里的大股东,没有绝对话语权。
    金潜还没有想到这里,他起初愿意跟着高醒弄下这个店铺,主要目的其实只是为了帮青书恶心一番顾家二叔,赚不赚钱什么的,就当是一场入社会之前的试探,能赚自然很好,不能也无所谓,可姜到底还是老的辣,金潜听了金厂长的话,细细琢磨一番,当真是觉得有几分道理。
    看青书很是在乎那奶茶店的运营,那他肯定不会对奶茶店的所有决策保持沉默,或许高醒是有个好点子,能赚钱,但要想要经营一家红红火火的店铺而不被周围眼红嫉妒者报复捣乱;要想和所有合作商达到充分有利于自己的合作局面;要想真正在江阳市把这个店铺做大做强站稳脚跟,只有他这个颇有关系的厂长之子能做到了。
    如果到时候他出个主意,高醒反对,自己又是个只投了三千块的小股东,那肯定只能听高醒的,这样他就很不服气了,顺着这种局面演变下去,大家兄弟肯定都做不了了。
    金家少爷只是瞬间便想通了这些关节,也从金厂长的言语中听出些要支持他跟高醒互相打擂台的意思,是想让他们四个互相锻炼彼此的能力?
    金潜意会,不多说什么了,跟金厂长道了句谢就回去自己的房间准备看看书就睡觉休息。
    对他来说,明天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办,起码得先把这一阶段的问题解决了,店铺开起来以后,再考虑跟高醒之间谁来主导决策的问题。
    他潜意识里大概是没有将高醒放在眼里,他清楚,但不打算改变什么,高醒是聪明人,遇到问题会选择更正确的解决方法,而他给出的,就是最最正确的。
    金家少爷有晚上看书的习惯,看的书一向很正经,不是引人入胜的漫画小说,是一本极厚的刑法法典,两个砖头这么厚,他也没有刻意去记背,只是翻来覆去的看,书角上直接被他翻得起毛,书页皱巴巴的全部膨胀起来,像是再用力一点,就要全部散架了去。
    这套法典金潜记不得是什么时候拿回家看的了,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他拿来当枕边读物,于是里面很多东西不必刻意背诵,也烂熟于心,兴许谁来抽查还能背上个几条。
    一般情况而言,金潜看这法典,翻个五页就要哈欠连天,今天晚上却是盯着页面眼神放空,好几次后,干脆把法典往床头一丢,长条条地躺在铺着凉席的床上,偏头看向窗外,窗户口对着顾家的小露台,只是那里此刻是漆黑的无人之地。
    睡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应该是睡了。他自问自答。
    许久之后,在夏夜浓厚得化不开的黑夜里,金家少爷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恍惚的,在空中一握
    第二天清晨五点多,顾青书还在刷牙呢,就听见后面院子里金潜在喊他了:青书!麻溜儿的给我出来!我爸开车送我们过去,你去把高醒喊一下!
    顾青书迷迷糊糊地端着刷牙杯站在二楼的小露台上,头发还乱糟糟的,衣衫不整,T恤宽松的领口直接将他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象征性地出来让金潜看看,让他知道自己起床了,然后就慢吞吞的下楼,走到斜对门去踹高醒的大门。
    门从里面被人打开,顾青书一边刷牙一边含含糊糊说着正常人听不懂的话,开门的少年顿时一乐,笑道:还没有清醒吗?
    顾青书从嗓子里敷衍地嗯了两声,转身便要回自家院子里的水池旁边把一嘴的泡沫都给吐了。
    穿着黑色T恤戴着鸭舌帽的高醒顺手把大门砰地关上,紧追着还没有睡醒的小狐狸屁股后面走,像是从未见过顾青书这样接地气的画面,当然了,这地气接得也够诱人就是了。
    你肩膀露出来了。高醒指了指自己左键的位置,喂?青书,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顾青书手还在捏着牙刷不停的刷牙,只觉得耳边好像是有只大蚊子不停的嗡嗡嗡,不大高兴,走回院子里吐了泡沫后,接着就小奶猫似的打了个喷嚏,把自己给打得更不清醒,站在石头堆砌起的水池面前发呆。
    身边高少年半个脑袋的高醒歪着头弯着腰去瞧,笑意从那双深邃的眼里蔓延,浓得像是这满城的桂花香气,侵蚀他年轻的身体。
    有顾家的老爷子从屋子里出来,提着一大包行李还有一个彩色的蛇皮袋子放在院子中间,看见大孙子傻乎乎的站在水池面前一动不动,另一个少年就那么歪着头看,笑道:小高,别看了,青书没睡好觉就这样,你等他缓一缓,一会儿洗了脸就差不多清醒了。
    高醒走过去把自己手里提的两个手提袋子放在青书的行李旁边,非常热情地对老爷子说:是吗?不过时间紧迫,青书他衣服在哪儿啊?都找好了?
    高醒看得出来青书现在穿的都是睡衣睡裤:我去帮他拿下来吧,这样也省点儿时间。
    顾老爷子用烟杆子指了指楼上,说:也对,老让小金等着不好,你上去看看吧,我好像瞧着是放在枕边的那套,麻烦你帮他拿了啊。
    哪里,这有啥好客气的啊。少年笑得十分爽朗,一副自来熟的热情模样,分明是自从搬过来后第一次进顾家的大门,却搞得好像跟顾老爷子熟得打了几百圈儿麻将,那爷爷我上去了。
    欸。顾老爷子眼神儿不好,是个远视眼,这么一个大小伙子站在跟前愣是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就觉得体格儿跟金家的小金差不多,都比大孙子强,长得又高皮肤又健康,跑步上楼去的时候,一步直接能跨三个台阶上去,不得了得很!
    待小高同学上去了,顾老爷子才把视线放到大孙子身上,浑浊的眼睛里倒映着大孙子瘦巴巴的小身板,好像是突然直观意识到大孙子比正常人家的小孩穿得差,还长得矮。
    以前知道家里大孙子身体不好,也没有这样强烈的冲击感,顾老爷子又把视线落在大孙子装了满满一个背包的感冒药上,他的大孙子,总害头疼,一头疼就吃感冒药,小时候一颗见效,睡一觉起来就又活蹦乱跳腻歪在他身边,现在似乎是一次得吃三四颗才有用,这药能吃这么多吗?
    老人不太清楚,却记得常言道是药三分毒,走过去跟终于开始洗脸的大孙子说:去了学校要多吃点儿饭,人家小高一个胳膊当你大腿用,小金五岁的时候比你矮,人家现在也蹿得老高了,你少吃点儿药,那药吃多了肯定长不高,听到了没有?爷给你说话呢。
    顾青书洗脸洗得糙,双手捧着自来水就哗哗往脸上送,好不容易洗完了,还被爷爷用烟杆子敲了敲屁股,连忙回说:晓得了晓得了,这长高的事情哪能怪我啊?是基因问题,我们生物书上都学了,基因决定身高!
    顾老爷子皱眉,才不管什么基因不基因的说:你爸可一米八几!
    嗳,我再努力长长,去了学校一定天天偷喝金哥牛奶,这样他就长不高了,我能长高,爷你再给我几年时间!
    楼下爷孙两个闹腾起来,楼上凭感觉找到顾青书闺房的某位高姓少年推开木门,窄□□仄的只能容纳一张小床和一个床头柜的房间就这样一目了然出现在少年眼里。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上辈子想象里的顾青书是应当从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里的漂亮小孩,应该住着宽敞的房间,有着满满一衣柜的穿不完的衣裳,生病了全家都心疼得要死要活才对。
    怎么这样让人难受?
    他想对他好。像肆无忌惮的不被排斥的对他好。
    高醒捏着木门手把的手都渐渐紧握,但又很快在看见床头柜上面白色的三角形布料,拇指立马犹犹豫豫地掐了一把食指,发现不是做梦后,迈着近乡情怯的步伐蹭过去,单膝跪在地上,像是去玷污什么永远触不可及的东西,呼吸沉沉地低头去闻
    只是闻。
    他闻到盛夏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三角裤裤:biubiubiu!坏人,你死了!
    高醒醒: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欸,想搞六千字来着!可恶!不许说我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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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巧了【二更】
    隔壁金潜家催得不歇气, 顾青书这回有精神了,直接跑过去趴在院墙边儿上跟院子隔壁的金哥贫嘴:你过来帮我搬一下行李吧,我上楼去换衣服, 再上个厕所,给我二十分钟!金哥你上了没?不然去市里一路可要一个多小时。
    金家少爷站在院子这头肩上还扛着刚从屋子里面搬出来的两个热水壶, 一脸你这不是说废话么的表情道:上过了, 两分钟就解决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得要二十分钟?还有,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一分钟了,速度!行李你不要管,我过去搬。
    顾青书哈哈一笑,跳下院子里的小石头就往楼上去,去前余光稍微瞟了一眼客厅,只见二叔家的崽子正撅着个大腚在地上藏什么东西, 使劲儿把肥手往电视柜下面塞。
    这跟他没关系,顾青书懒得去搭理,上了二楼去, 却在即将进入自己房间的时候跟正要出来的高醒撞了个正着!
    顾青书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对方手里捧着的他的衣物, 那种莫名其妙的怪异感瞬间攀升,却又在下一秒被他自己遏制住,打趣说:服务这么周到的吗?
    高醒耸了耸肩, 一脸的正直:没办法,你爷说你早上起得早就迷迷糊糊的,让我上来帮你拿衣服,免得金潜他们等太久。
    谢啦!不过你白跑一趟,你就算给我送下楼我还要跑一趟的顾青书从高醒的手里接过自己的衣物, 目光停留在最上面的裤子几秒,又无所察觉地移开,往狭窄的房间里走去,四处看了看,忽然咦了一声。
    站在顾青书身后的高个儿少年原本放松的肌肉瞬间全部绷起来,紧张得呼吸都停滞。
    高醒,你上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的手表?顾青书翻了一下床头的柜子,奇怪,我明明放在衣服上面的。
    高醒立即放松,摸了摸鼻子,逐渐找回他表面好人的状态:是吗?我上来的时候可没有看见,到处都空荡荡的,没有哪儿掉了东西。
    顾青书听了这话,立时想到方才二叔家的那个熊孩子趴在地上的画面,了然地沉默了一会儿,反手就将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的宽松T恤脱掉,低马尾顺着少年的动作摇摇晃晃,一会儿像是扇子一样散开铺在他洁白的腰背上,一会儿又合拢收在一块儿,晃的人眼花缭乱。
    高醒见青书根本不避开自己就开始换衣裳,却又一改刚才的狂热,陷入纯情到极致的漩涡里,规规矩矩地背过身去,但当听见身后的动静明显表示青书开始脱裤子了,便又无法抑制地想起上回的惊鸿一瞥。
    青书大概是喜欢不受约束的类型,所以一般睡衣的下面什么都不会有,此刻他只要回头过去,就能看见上回不经意发现的两个胖乎乎的馒头。
    这狭小的卧室一时也像是巨大的蒸笼,把他和顾青书都关在了里面,他汗水跟着流,青书打底也是,青书的皮肤会被蒸得泌出一层亮晶晶的汗珠,颜色会趋于粉红,身边会腾起一层摸不着的雾
    高姓少年被自己的想象惹得咽了咽口水,总觉得马上就能一口咬上去,却又很快被对方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你还堵在这里干嘛?走了。
    顾青书站在高醒的身后,觉得这人真是有点儿意思,都是男的,居然还转过身去,一副怪绅士的做派北京来的富家少爷都是这样有礼貌吗?
    哦,你先请,不过你这就要走了?手表怎么办?高醒内里方才不管如何的束手束脚,也没人知晓,当然了,即便知道或许也无所谓,他一向没什么脸皮可言,只是目前在青书面前渴望有个好形象。
    顾青书这边儿听了问话,笑着回头对高醒挑了挑眉,说:我知道在哪儿了,一块儿下去吧。
    顾青书说罢,径直往楼下去,到了一楼就见顾国栋那熊崽子捂着脸藏在爸妈房间里探头出来对着他露出个恶作剧的笑脸。
    顾青书懒得过去跟个熊孩子辩驳什么,和这种小孩儿吵架也平白只能惹自己不愉快。他捞起袖子就去电视柜下面翻出一个小手电筒来,然后半跪在地上往电视柜下面探看。
    一旁的高醒瞬间了然,走过去也半蹲下来,双手扣着摆满碟片的木制电视柜,一举将电视柜给抬起来!
    顾青书眼前豁然开朗,惊讶地看了一眼高醒,手上则立马将被丢到电视柜最里面的手表给拿出来,对高醒说:谢啦。这次是真情实感的,不像刚才在楼上,怀着对高醒行为的莫名排斥。
    高醒轻松放下重达可能七八十来斤的长条状电视柜,也对着顾青书挑了挑眉,低声说了句:你等等。
    准备出门的顾青书站在沙发旁边,眼睁睁的看着高醒顶着一张俊气非凡的帅脸走到七岁熊孩子顾国栋的面前说:小朋友,我看你经常拿着奥特曼的玩具出来玩对不对?那玩具现在放哪儿了?
    熊孩子在家里闹腾无所不用其极,但对着外人那叫一个腼腆老实,眼睛呆愣愣地看着陌生的大哥哥,指了指父母卧室里的玩具箱。
    哦,在那儿呀。高醒摸了摸小朋友的脑袋,然后走进去,将奥特曼拿出来,再一手给甩进电视柜底下,最后笑着拍了拍手,对青书说,行了,我们出发吧。
    这一顿操作猛如虎,在听见熊孩子张大嘴巴呆住后爆发出巨大哭声时,顾青书憋着笑拉着高醒的手便往外面冲。
    刚好从外面唠嗑回来的顾家奶奶听见小孙子的哭声,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跑回来护驾,瞅见青书和高醒两个人从屋里跑出来,当即就把怒火对准了顾青书,说:你做什么?!怎么把栋栋惹哭了?!你怎么当人家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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