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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流的手悬在上空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八卦木盘里的小石子,就像被强大的磁场影响了的吸铁石一样躁动起来,噼啪rdquo;地一声,巽宫上的小石头从八卦盘里飞了出来,落在了地上,随之,整个木盘里的石头就像崩断的弦一样停了下来,乱七八糟的散落在木盘里。
    庞子纯蹦跶了几步之后,眼前的假山果然不动了,庞子纯一下子从花砖上跳到假山旁,她终于穿过方才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小门了!
    千流捡起那枚落在地上的石头,然后抓起木盘里的石头,将石头随手扔出了窗外,落进了松软的土壤里,至于那个八卦盘,千流怕庞子纯起疑,便放在了书架的高处。
    庞子纯鼓着嘴出了口大气,奇门遁甲最为费神,庞子纯轻易不会用,她记得她刚嫁给李煜的时候,就是用奇门遁甲术找到李婥的。
    庞子纯过了小门之后,顺着小门前的长廊走了过去,忽而又遇到一间小门,她顺着小门看过去,长廊的那边有间宽敞的屋子,屋子的里面隐约可见白衣人在其中。
    庞子纯见到了主人便立刻快步走了过去。
    从正门进了屋子之后,庞子纯客气地问候了一声,然后好心道:你这庭院倒是变幻多,你的仆人怕是走丢了。rdquo;
    千流起身做了个请rdquo;地手势,庞子纯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千流淡淡道:我的仆人都是聋哑人,这院子里的东西对聋哑人没有作用的。rdquo;
    庞子纯恍然大悟地点点,她也听过这种说法,玄学千万种变幻都是通过改变环境的气场来影响人的判断的,聋哑人对周围的东西感知度低一些,所受影响也要少一些,遇到死局反而更容易存活。
    千流趁机观察着庞子纯的面相,他发现庞子纯的面相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他已经看不到真正的庞子纯是什么个模样了,庞子纯真正的命格和李煜的命格重叠起来,严重影响了他的观察。
    千流见庞子纯回过神来看着他,便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喝一口茶,然后毫不在意地问道:不知安王爷前来所为何事?rdquo;
    庞子纯不会绕弯弯,所以就把来意直接说了。
    李煜还嘱咐她要好好观察千流的言行举止,于是和千流对话的时候,庞子纯很认真地看着千流,就这么看着看着,她发现千流还挺帅的,好像比自己rdquo;还要帅hellip;hellip;一点。
    千流一心想帮庞子纯和李煜换回身子,近日他已经找到了一些头绪,但是日后若要实施起来,他必须得接近庞子纯才行,现在庞子纯提出这个要求,倒正好合了他的心意,所以千流爽快地答应了。
    庞子纯知道学玄学大能者都是随性的人,应该不至于不肯施举手之劳,千流的答案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千流提了个条件。
    ☆、第 47 章
    千流要求庞子纯有空时与他论论玄学之道。
    庞子纯正有此意, 千流是玄学大能者,庞子纯不介意和他分享她的经验, 她也希望能得到千流的点播。
    两人约定好了之后, 庞子纯就高兴地辞别了千流。
    千流看着魁梧的庞子纯,仿佛看着一只活泼的小兔子,他有点想看看变回女人的庞子纯是什么样的。
    庞子纯再从原路返回的时候, 她刻意看了看那个庭院, 阵法被破了的庭院好似呆板了许多,庞子纯乱踩一气, 庭院也没有丝毫变化了。
    庞子纯出了庭院之后,那个聋哑仆人依旧弯着腰等着她,然后送她出了大门。
    看着庞子纯欢快的脚步, 李煜就知道事情好像跟他预料的不一样。
    果不其然,庞子纯把事情告诉他之后,李煜是吃惊的。
    他从不认为千流会帮他rdquo;一把,而且他完全没料到千流竟然会想结交他rdquo;。
    李煜这下子猜不透了, 千流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们两个的秘密呢?
    若是千流知道了,他为什么不告诉李琮?若是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有这种变化?
    不过好在情况不是糟糕的,千流分明没有恶意,所以李煜暂时不担心这个,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赶紧把身子换回来,因为这件事也关系到庞子纯的生命。
    千流等庞子纯走了之后,就立马叫人去薛家递了信,薛左偶尔会来找千流论玄学,虽说两人没有很深的交情,但薛左对千流绝对是够敬畏的。
    薛左接到千流的信之后略感讶异,他没想到千流是为了私事找他,千流只说是想替一个友人牵线搭桥,至于成也不成,还在薛左。薛左看着千流在信中所言之人,倒是来了兴趣,自家旁支找他,大国师也来找他,倒不知道这两拨都是什么样的人。
    薛左亲自去了躺千流的别院,薛左来的时候千流没有布阵,因为他知道薛左走不出来。
    薛左到了千流面前之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千流请他坐下之后略表感激之意,薛左受宠若惊,帮千流做事他求之不得呢。
    薛左端正坐下后,好奇道:不晓得国师要引荐的是什么人?rdquo;
    千流没直说,只道:是破了我庭院内阵法的人。rdquo;
    薛左一口热茶喷了出来,什么?这长安城内还有这等人?
    薛左擦了擦嘴角,他不光修玄学,他还是个生意人,他的铜臭味比贺博更浓,所以有时言行上随性粗鄙,薛左伸了伸脑袋道:是何等高人?我竟没听说过,难不成是贺博?那小子竟有这等长进?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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