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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于一时,殿下玉体为重。”男人看着温润如玉,言行举止又恢复了以往的进退有度,不像昨夜那般咄咄逼人。
    徐鸾凤知道自己同宗炽说不清,只好转身朝着前头走去,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披风,上头有着一股熟悉的冷香,让她想到昨日宗炽为了救自己时,舍身挡箭的场景。
    她如今心里如同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她以为自己在面对感情时会变得更理智,然而宗炽昨夜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慌了阵脚。
    就在徐鸾凤沉浸在思绪中时,几人已经穿过藤蔓,到了一个山洞前,阿达木取下腰间的酒壶,绕着洞口洒了一圈酒水,继而便割破指尖,往一旁的滴了几滴血。
    徐鸾凤见状心里大惊,连忙想开口阻止,此时站在一侧旁观的宗炽一把拉住她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宗炽虽不知道阿达木此举为何,但他知晓这同练武是一个道理,不可随意打断,他唯恐其间发生什么问题,便牵着徐鸾凤的小手,近了少女身侧几分。
    徐鸾凤此时全神贯注看着阿达木解阵,压根没察觉到自己又被宗炽这个老男人揩了油。
    此时牵着徐鸾凤另一只手的糯儿看着宗炽眼底露出的笑意,犹如狐狸一般狡猾,而徐姐姐单纯地像只小白兔,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几乎有心人都能看出来宗炽目的不纯,而且阴险狡诈,只有徐鸾凤觉得宗炽是个好人,压根不怕他。
    “糯儿,到你了。”阿达木此时将酒壶收了起来,然后转身朝着糯儿说道。
    此时他徐鸾凤和宗炽并肩而站,男人身材高大,女子娇小玲珑,瞧着甚是登对,他忍不住冷了眉眼,看向宗炽的眼底皆是敌意。
    徐鸾凤不知男孩心里所想,她拉起男孩的手,心疼道:“阿达木,手指会不会很痛?为何你要划破手指?每一次解阵都是如此吗?”
    阿达木闻言愣了愣,自从母亲去世,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他了,他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解阵不仅过程繁琐,而且极为伤身。
    关于术法是他们家族世代传承的业,也是他们的宿命,为了皇族而生,也为皇族而亡,无法逃避,所以他们从小会服下一种特殊的药物,能改善他们的体质,让他们的伤口能够加速痊愈。
    徐鸾凤看着男孩指尖的伤口的血液已经凝住了,能看到指尖处有一道淡淡的划痕,若不细看,看不出来受了伤。
    “殿下,让臣给他上药罢。”宗炽松开握住少女的手,他看着徐鸾凤眼底对阿达木的心疼,心里有些不愉悦。
    在他看来,无论年纪大小,只有男女之分,徐鸾凤对男孩如此温柔,让他是嫉妒的。
    徐鸾凤点了点头,将袖袋里的药瓶递给宗炽,继而便看向糯儿那处,此时糯儿已经将洞口打开,只听得里头传来一阵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扑扇翅膀,朝着他们飞来。
    徐鸾凤透过洞口往里看,便看到一大群黑影,她连忙将糯儿护在怀里,刚蹲下身,一大群蝙蝠便飞了出来,发出尖锐的叫声。
    “小心,这些蝙蝠有毒。”宗炽连忙将少年护在身后,高声提醒一旁的徐鸾凤。
    约摸过了半刻钟,山洞才恢复平静,宗炽连忙起身将徐鸾凤扶了起来,确定少女身上无伤,方才松了一口气,是他大意了。
    “殿下,您还好吗?”宗炽看着徐鸾凤紧张的神色,眼底发虚,温和问道。
    徐鸾凤紧紧抱着糯儿,方才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那个阴暗潮shi的地牢里,也有这样的蝙蝠潜伏在黑暗中,极为可怖。
    “徐姐姐,别怕别怕,蝙蝠已经飞走了。”糯儿连忙抚着徐鸾凤的背,小大人一般安慰道。
    “我没事,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进去罢,趁着那群人还没来,取了东西便离开。”徐鸾凤朝着几人笑了笑,然后朝着洞内走去。
    几人进了山洞,一阵凉意扑面而来,方才蝙蝠飞过扬起的灰尘飘在空气中,极为呛人,徐鸾凤捂着口鼻,细细打量着山洞。
    这个山洞里头有一个石头chuang,上方的正中间有些小缺口,太阳光从洞口射下来,正正照在石头上,徐鸾凤细细打量,大小上头有些许花纹,皆从四处汇聚在光点中心,好似一朵向阳花。
    阿达木带着糯儿走到石头旁,取出小刀,正要划破手指,徐鸾凤一把握住他们的手,出声阻止道:“你们做什么?”
    “这个阵是我问父母亲留下的,需要人血浇灌,若不如此,无法解阵。”阿达木挣开徐鸾凤的手,缓缓摩挲着石头,眼底露出几分柔意。
    “既然是人血,那我来便可。”徐鸾凤说罢,夺回阿达木手里的小刀,划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光点处。
    宗炽看着少女坚决的眉眼,知道自己劝阻无用,他知道徐鸾凤不是自己心里的金丝雀,她比他意料之中地更让人惊喜。
    阿达木正要开口,因为这个阵法若是封印时,用的是他们父母的血,旁人无法解开,然而他看着光点处的鲜血顺着花纹流去,只听得“咔嚓”一声,石头chuang便顺着花纹分裂开来。
    “可以了,就是这个东西。”阿达木连忙将藏在石头chuang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两个不大不小的木盒子。
    徐鸾凤掏出帕子止血,指尖传来痛意,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此时宗炽轻轻握着她的手,将指尖血迹擦干,然后洒上了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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